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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山妖过来追究责任,都没有供出是你。虽说他后面还是追上来了……”良久,车厢里的人轻轻叹息一声,“为何是我?”紫衣妖怪一听心中便有了希望,殷切盼望着,回:“公子你不是普通人,阿绯知道的。你一定有办法带我回家。”杨花蕊一听,立马替他拒绝,“都跟你说了,我家公子还有要事在身哪有空帮你处理,还要带你回家,你还是找其他人吧。”“公子!求你救救我吧!”妖怪干脆跪在车下,本来就长得娇媚柔弱,眼泪一流就更显得楚楚动人了,带着哭腔,“像我这种无依无靠的妖怪是最惨的,像我这样的,山妖想送给谁就送给谁。生前本就活的不自在,被家里的爹娘叔伯送来送去,最后落得个乐坊去处,死后也要遭受永无止境的赠送。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结束这一切吧。”最终他还是动容了,眉梢一动,静静看着吴若,“让她进来吧。”吴若无所谓此事,让紫衣妖怪进来就进来。可是杨花蕊有些不满,车顶上方抱着肩,深目远虑道:“公子,这一路按照你这样的作风,这一车也坐不下呀。”他并没有接话,而是命令车夫继续策马前进。杨花蕊又说:“公子,你就不怕是这妖怪的一个计谋吗?”然后忽然探下头来,伸进窗子里,质问紫衣妖怪,“喂,我说你该不会是故意接近我们的吧?还有那个什么山妖,你该不会是那个山妖派来的卧底吧?我可告诉你啊,不管你打什么主意,我杨花蕊可是时时刻刻盯着你。我家公子你想都别想。”妖怪有些尴尬,但是能上车就已经非常开心了,尴尬一瞬又立马回:“不不不,我怎么敢觊觎公子呢,这位jiejie不用担心,我和那山妖现在也没了什么关系,只要能尽快远离山庄,远离山妖,不会有什么麻烦能跟上来的。”孟明朗右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漫不经心说了句,“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够带你离开山庄的人吗?”紫衣妖怪回:“不瞒公子。我在山庄大约呆了一百多年,遇上了不少凡人,有的技艺精湛,有的色迷心窍,还有的为人正派。有好几个答应带我离开,可是离山庄不到百里就被追上,他们纷纷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甚至还有些被抓回山庄,成为庄里面的鬼怪。”“哦?那这次呢?你是怎么从里面逃出来的?”他问。紫衣妖怪庆幸地舒了口气,面对他的时候已是满目的欣赏与赞叹,“这一切还得多谢公子的手段,前几日山妖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身上有伤。趁它疲惫松懈之际逃了出来。一开始也不知道公子是往这个方向,多方打听才跟来的。”“哦,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帮忙呢?”“不过是一场赌局罢了。而且我是真心实意想求公子帮忙的,并不曾有半丝欺瞒。”孟明朗睁开星灰色的眼眸,淡漠疏离的眼睛里总算来了一次探究,他顺手捋了下发丝,“这几日赶路也实在无趣,不妨说说你自己的事吧。”紫衣妖怪既然主动投诚,自然应该说下自己的背景。在一百多年前,京都乐坊里有一个盛名已久的歌姬,叫阿绯。阿绯擅长歌舞,尤其是跳起舞来,犹如一阵风在树梢低回萦绕。身姿灵巧,身段曼妙,京都不少达官贵人为赏她一舞掷尽千金。甚至还有一些白面书生为博美人一笑,做足了多情才子的派头,三天两头地往乐坊里跑,为的就是能够让她不要抛头露面。当真是捧在手心中的珠宝一般,生怕被别人瞧到偷窃了去。其中就有一个长得尤为俊俏的书生,在友人的怂恿拉扯下进了这乐坊,见到了阿绯的第一面。阿绯在乐坊里不知见了多少男人,可偏偏只有这一个气质卓然,看她的时候似乎还躲避眼神,有人动手动脚还会大声斥责,直到被人打成猪头,卧病在床好几日起不来却一声不吭。他从来都不会在她面前显示自己有多喜欢她,一直默默替她解决很多明面上的咸猪手。阿绯真正喜欢上他后才知道对方家境贫寒,毫不吝啬将多年积蓄给了他,希望他能带着银钱上京赴考,有朝一日金榜题名,不求长长久久在一起,只求能够给个名分。原本以为这是贫穷书生与歌姬的凄美爱情故事,众人一半以为这书生金榜题名后会抛弃这歌姬。一半以为会遵守诺言娶了她。但绝对没有想到这书生得了银钱暗自变坏了。有钱便可大鱼大rou,便可花天酒地,便可哄骗女子。尤其是养在深闺里的小家碧玉,一旦遇上如此表里不一的斯文败类基本上都会中招。书生长得越来越俊俏,由于有了银钱的装面,那吃的穿的带的可是最上乘的。虽然他出身寒门,但本身就有一种贵人气质,举手投足间都会给人一种错觉,一种超凡脱俗的皇孙贵胄的错觉。当时迷上这个书生的,可不止简简单单的几个女子,还有当时京都最为跋扈的大户人家的女儿,叫元姑娘。书生并没有拒绝元姑娘的心意,姑娘给他什么便接受,姑娘问他是否婚配他答没有。又问他是否有心仪之人也答没有。如此一来,元姑娘就放心了。天长日久,两家交换了庚帖,准备定下婚事。世界哪有不透风的墙,原本这书生忽然变得阔绰就足够惹人生疑,更何况京都最为跋扈的元姑娘竟然和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定亲了就更惹人非议。这些八卦之事在大家的嘴里谈啊谈,越变越长越变越大,最后滚进了乐坊里。阿绯终于还是知道了。她是乐坊里最为得宠的歌姬,也是王mama看得最紧的一个。要想出乐坊的话,王mama哪里肯轻易让她出去?于是她就盼啊盼,又花了一大笔银子,陪了一个胖得像猪一样的员外喝了一晚的酒才终于溜出来。跑出来的当天正好看到书生托人送了一长队的嫁妆往元府送,那浩浩荡荡,车水马龙的,就差喇叭唢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迎亲队伍呢。阿绯托人打听才知道这书生家在何处,继而跟着送聘礼的队伍进了元府的门。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书生和元老爷相谈甚欢,他们已经定下婚事就在一个月后。当时也不吵不闹,暗自吞下这苦楚,寻了个机会才把这书生拉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去处,质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其实她心里已经非常清楚,他负了她,还骗走了她的银两。书生不甘心即将到手的温香软玉荣华富贵就要飘散而去,寻了个借口把她唬得死死的。说什么一切都是被逼迫,那个元姑娘嚣张跋扈惯了,一看到他便要占为己有。实在是没有办法为了前途他也只好暂时先娶了这个女子。他保证日后一定会让阿绯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