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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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仇恩还在看文书。 他的左边垒了一叠,右边也垒了一叠。 我倚在软塌上,百无聊赖的看他处理诸事。 我来时他已沐浴过了,所以此刻只穿着贴身的亵衣亵裤,春夜里还有些凉,因此又外披着件狐毛斗篷——是去年秋天我猎到的狐狸,叫府里的绣娘给他制的。 他披散着着乌黑的长发,时而蹙眉,时而凝思,那张脸在昏黄跃动的烛火下更显清丽俊秀。 我等了许久他的公务都没处理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伸手握住他一缕长发把玩,还带着一丝水汽的长发湿润柔滑,像一缕水草。 仇恩抬头对我浅笑:“夜深了,殿下去歇息吧。” 我懒洋洋的开口:“枕冷衾寒的,一个人哪里睡得着。” 他垂眼笑道:“那我命人去请殿下的新宠来?” 他说的是半月,府中人人都知道我近来对那逆来顺受的美人爱不释手,夜夜都要召幸一番。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仇大人要同半月一起侍奉,大被同眠?” 他素来脸皮薄,我又顾及他征城二把手的身份,不肯让人看轻他,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话不过是逗他玩的。 他放下笔,看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若是这样能让殿下消气,也未尝不可。”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是了,我今夜本是来找他算账的。 他握住我的手,温声道:“殿下这几日一直都不高兴,是因为我给父亲回信的事?” “什么父亲,”我冷冷道:“他仇定萧是你哪门子父亲?仇家家谱上有叫仇恩的人吗?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是我的人,你明知本王厌恶见风使舵的小人,还敢接他的信,还敢回信,仇恩,你在想什么?” 仇定萧那封家书是先送到我手里的,满纸的虚情假意,看得我冷笑连连。 真巧啊,早不想仇恩晚不想仇恩,偏偏在父皇想起我这个长女时仇家也想起被除名的儿子来了。 真不要脸。 我却没想到仇恩会回信。 被划了名字的屈辱,十年来的不闻不问,如今仇定萧一纸示好几句浮于表面的关怀,就让仇恩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了他? 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仇恩见我发怒,在我身前跪在,道:“殿下息怒,是我的错,殿下罚我吧。” 我冷笑:“仇大人神机妙算,算准了我舍不得让人把你拖出去抽鞭子,故意激我呢?” 他抬眼看我,他长了双春水似的眼:“殿下舍不得让我受皮rou之苦,可以用别的法子叫我长教训,不是吗。” 狐毛斗篷在他跪下时就滑落了,他如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亵衣,披散着乌发,像一丛未化的残雪。 乳首透过薄薄的亵衣,透出一丝红,像是一双藏在薄雪里的玛瑙珠子。 我知道他那对乳儿,我舔过,咬过,和他被我弄过无数次的后xue内里是同一个颜色,是熟透了的朱红。 滔天的怒意变成了yuhuo。 他向来会哄我。 老天作证,我今夜本没想着要睡他的。 我垂眼看他:“我下手一向没轻没重,不如仇大人自己说一说该怎么罚。” 如今四下无人,他比在外头敢说的多,虽然浓郁的红色已经爬上了耳根,他还是道:“……殿下说不知我在想什么,不如就罚让殿下来摸摸看我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 他说这话时眼尾微红,含着水雾,勾人的很。 我勾了勾唇:“仇大人对自己倒是心狠手辣。”说着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按在了一旁床榻上。 他上半身趴伏在床,双膝跪地,腰臀正对着我。 我将他的亵裤扯了下来,拉开他透着粉的双腿,凑近他下身细细的看。 用了那么多回,他那儿的入口还是粉的,紧紧闭着,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看上去娇嫩又脆弱。 可我知道,只需往里塞一个指尖,那处就会原形毕露,紧紧含着裹着往里吞,不需要一点润滑,轻轻松松就能吞下我三根手指。 我在他xue口轻柔的抚摸,他夹住我的指尖,胸口起伏着低低喘息。 我凑的很近,鼻息喷在他花蕾似的xue口上,他的yinjing立刻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我两指并住塞进他后头,到底是被用惯了的地方,他后头很润很暖,温顺的含着我的手指。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只有半声,后半声被他咽了回去。 我佯装生气:“浪什么,你在受罚呢!” 他将脸埋在被褥里,声音有点闷:“殿下恕罪。” 我冷哼了一声:“不恕。”拿过一旁桌上的茶壶试了一口,是温热的白水,也是,快到入寝的时候了,他自然不会再喝茶。 我打开壶盖看了一眼,内里还有大半壶温水,转手将细壶嘴插进了他的菊xue里。 茶壶嘴虽然细,却硬的很,插进软嫩的后xue里应当是很不好受的,他却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只在刚插进去的一瞬间绷紧身体,不过三两息,又努力放松配合我。 我按着壶盖,缓缓抬手提起壶身,像倒茶似的,将白水灌进他后xue里。 那壶水并不烫,但对于人体内里的温度而言还是高了些。 他忍不住发抖。 我一手抚摸着他颤抖的背脊,一边将半壶水都灌了进去。 水灌完,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像是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 我将茶壶放在一旁,抬手按了按他的小腹。 小腹受到挤压,水液便潺潺的顺着大腿流下来,失禁了似的。 我从一旁的小柜里拿出了今晚的第一根凶器。 这是根铜制的假阳物,只有一指粗细。 我对他到底心软。 我将假阳具的顶端贴在他的丰润的臀尖上摩挲:“仇大人,这是今夜的第一根。”说着便把假阳具插进了进去。 一声呜咽从他喉咙深处里滚了出来。 我一手抽插着他菊xue里那根细东西,一手将从小柜里拿出的绸布卷解开。 内里是一打“凶器”。 粗细不一长短不一的铜阳物一字排开,我挑出其中最粗的一根,比上回拿来吓唬他的那根马rou小不了多少,往仇恩手心里塞。 仇恩像是被烫着了似的浑身一颤。 我衣着整齐的贴在他背上,隔着布料感受他比平时里高的多的体温,握着他的手将那东西往他唇边递:“仇大人快自己舔舔,免得等会吃苦。” 他今晚格外乖顺,听到我这样说,也不开口求饶,只温顺的张开唇,探出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弄那狰狞乌黑的死物。 他的后xue早就被我用惯了,哪儿能让他快活我一清二楚,很快就让他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精水喷到了他还穿着白袜的脚上。 他握着被迫塞进手心的粗大阳根无声颤抖,细细感受着快感的余韵。 我一手握住那根细阳具往里插,让他整根含进xue里,另一只手扒开他后xue的边沿,塞了三根手指进去。 他那后面,又是被干出来的yin水又是我灌进去的温水,温软水润,如今又塞了三只手指加上一根假阳具,撑的满满当当。 但对于他亲自选定责罚而言,这种程度的开拓还是不够。 他低低的喘息着,全身上下都是粉的。 我抽出手指。 我已经挑好了第二根弄他的假阳物。 也不粗,正常男人的尺寸。 只是我不打算把他xue里那根拔出来。 贴着第一根假阳具,我缓缓的将第二根假阳具塞了进去。 他屏住了呼吸。 这个过程很慢,我甚至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憋的闭过气去。 钝刀子终于完完全全捅了进去。 两根假阳具将他后面塞满,我松开手,它们也不会掉出来。 我给了他很长的适应时间,可当我动起来的时候,他依旧哭出了声。 “……殿下,太满了……坏掉了……” 我当然不会因他几句哭求就放过他。 我太熟悉的他的身体了,专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一根碾过那处狠狠的全根插入,另一根也紧跟着插入,再交替着拔出来,插进去,没有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再没有一点神智,只是喘息着呻吟着,连求饶都不会了。 他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我抽出他后xue里的两根东西扔到一旁,发出两声闷响。 然后抽走他手里最粗的那根,顶在了他身后。 他趴在床上,大脑大约已经被欲望填满了,眼泪口水流了一床,晕出一片凄惨的痕迹。 后面经过充分的扩张,已经可以塞下这个大到足以吓死他的东西了。 但也仅仅只是能塞下。 他像一朵被木棍钉在桌面上的白梅,被揉碎了捅坏了。 但我其实很小心,没有让他的后xue裂开。 他好像才刚刚反应过来,我这次没有虚张声势,我真的把那大的吓死人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凄惨的哭着,努力往前爬,甩着臀想把那东西甩掉,但很快又被按住了。 他向来矜持,但凡还有一分神智,绝不会这样狼狈。 我停下往里插的动作,半跪下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 有些腥。 我细细的舔着他的阳物,一手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一手温柔的揉捏着xue口。 他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带着情欲喘息的低泣。 他的身体像个孩子似的,直白的表达着感受。 我一下一下舔着粉嫩的顶端,手里也不停,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向里蹭。 他的身体又火热了起来。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我塞了大约三分之二进去,他又开始低低的哭,他哭的太久,嗓子都哑了,我将他翻过来,那东西卡在他身体里,将小腹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眼泪顺着脸颊流进鬓角里,把黑发都染湿了。 我不该把他翻过来,我一看到他的脸,就再狠不下心来。 我低下头,舔他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似的。 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可惜了,男子不能怀孕。 若是他能生,就凭我弄他的频率,他的肚子永远也瘪不下来。 他会一窝接着一窝的给我生孩子,xue儿会被撑大,能容得下更大的东西进去,胸乳也会鼓起来,这样我干他时就能从身后抓住他的双乳,像骑一匹马一样骑他。 他会尖叫,会哀求我轻一些,说不定乳汁还会流满我的手。 我扯开他的衣襟,压在他身上咬住了他艳红的乳尖。 我压到了他小腹里的东西,他抽搐了一下,温热的液体射到了我的裤腿上。 他今晚射了三次,到了往日的极限。 我舔他的雪白颀长的脖颈,舔他漂亮的锁骨,都是他的敏感带。 他软软的瘫在我身下,像一汪春水。 我去摸卡在他下半身里的东西,那东西卡的很紧,它太粗了,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他的后xue。 我怕弄伤他,只好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小心的把它往外拔。 只是他已经不太能给我反应了。 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在我动作大些时,会低低的呜咽一声。 可怜极了。 可我也没办法,他总不能夹着那东西过一辈子吧。 等我把那东西完全弄出来,自己也出了一头汗。 我把仇恩抱进怀里,细细吻他。 他脸上湿漉漉的,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白色的贴身衣物被我撕的七零八落,微肿的丹凤眼半睁着,呆呆的,傻了似的。 我索性将他的衣裳都扒了,找了块帕子替他擦身子。 真可怜,眼睛是肿的,xue儿也是肿的。 微凉的帕子细细擦过他的眼角颊边,碰到他的性器时他颤了颤,低低叫了一声:“殿下……” 我应了一声。 他握住我的手,哽咽着说:“还没有、没有摸我……” 我被他气笑了:“你还受得住?” 他攥我手腕的力气加了一分:“……摸我。” 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混账玩意。 他下身被撑开的roudong还没合上,可怜兮兮的张着,露出艳红脆弱的内里,四指轻易就能塞进去。 他嘴里说的坚定,心里还是怕的,将手虚虚搭在我的手腕上,我牵着他那只手,握住了他自己的阳根,带着他上下撸动。 我带着他抚慰他的下身,从根处的双卵到顶端嫩红的小孔都没放过。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停,在他xue里缓缓抽插。 三只手指刚好能满足的xiaoxue,插进四指就有些满了,sao点无时无刻不被挤弄着,让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痴态,微张着唇,露出一节嫩红的舌尖。 我将拇指并进掌心,缓缓往他xue里插。 我的手修长纤细,虽因常年骑马拉弓,都是茧,但五指并起,并不比刚刚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假阳具粗多少。 只是进到手掌最宽的地方,他还是从情欲中短暂的惊醒了。 他喃喃着问:“进去了吗……”伸手就要摸。 我怕他真摸着了心里害怕,再做出什么过激反应伤着自己,张嘴叼住了他的手腕,玩弄他阳根,抠挖着他顶端的小孔,他很快又陷进了情欲中,不一会就挺着腰要射。我眼疾手快堵住他的xue眼,他今夜去了太多回,我怕他伤身,另一只手手腕转动着画着圈缓缓向里,终于等到他吃到我手腕处,才松开手让他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我离他的性器太近,有几滴白液溅到我脸上,更多的则射在了他自己手里。 他射精时无意识夹紧了xue儿,夹得我的手都有些疼了。 我第一对他做这种事,兴奋的浑身发烫,必须全力压住喷薄的情绪,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做出什么伤他的事来。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上一回,还是我刚把他弄上床的时候。 他那时并不爱我,他跟我走,不过是可怜我天之骄子落凡尘,他为我挡刀,心里想的是一片丹心照汗青。 哪有一点儿女私情。 我趴在他身上,手还在他的肚子里,盯着他看:“仇恩,你的身体好热好软,都要把我的手夹化了。” 他刚射完精,还有些空茫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迷茫的抬手擦掉我脸上的浊液。 然后就感受到了他身体里的东西。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我兴奋的眼都红了:“你感受到了吧,我的手在你的身体里,我们好像变成了一个人。” 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整个塞进了他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 他狼他狼狈的倚在床头,眼尾湿红,抖着嗓子哑声道:“高凤来,我要被你弄死了……” 他一向守规矩,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喊我。 “你自找的。”我说,看着他眼泪不停的往下滴又心软了,低头亲吻他的小腹,在他体内缓缓转动手腕,说:“不会的。” 他是我得到的第一件珍宝,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我怎么会允许他比我先死。 我在他的身体里缓缓张开手掌。 他xue里的软rou紧紧的裹着我的手,双腿紧绷,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这回我没有再碰他那里,而是让他细细的感受我带着粗茧的五指是如何抚摸他的内里的。手掌最宽的那处卡在了他的xue口,进去时他在高潮,浑身都是放松的,可此刻他却清楚的知道我的整只手都卡在他的xue里,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你夹的好紧啊,仇恩。”我趴在他身上,手在缓缓往外抽:“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是不是想和我连在一起过一辈子,永远不分开,就算有一天你我都死了,也要放进同一个棺材里,烂在一块。” 在我抽出手的一瞬间他又射了,这回没有任何人碰那里。 天还未亮,我就醒了。 床幔被细心的拉上了,我身侧的位置很凉。 我下了床,果然见仇恩又坐回了桌前。 他在处理几份天亮便要送出去的文书。 我打着哈欠在他身边坐在,将头枕在他膝上。 他将斗篷盖到我背上。 狐毛上还有他身体的余温,暖乎乎的。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烛花炸开的噼啪声。 “我父……仇大人升了官,如今是御史大夫。”他突然开口。 他上半夜哭的太厉害,嗓子还是哑的,语调却是一贯的温和舒缓。 他真狡猾,知道这种时刻我绝不会再跳起来同他大吵一架,所以选择此刻与我剖心。 “监察御史是帝王耳目,百官喉舌,这位置在朝中举足轻重,殿下是明白的。殿下说的对,仇氏惯会见风使舵,既然如此,殿下不妨争取让仇氏将宝压在殿下这边。” 他抚着我的头发,道:“有我这层关系在,仇氏就算顾忌殿下的女儿身,不敢将十成身家都压在殿下身上,也必不会阻挠打压殿下,往后殿下回了玉都,朝中之事能少许多阻力。” 我知道他说的在理,但我磨了磨牙,说:“我不甘心。” “我知道的,殿下恨仇氏当年落井下石,又恨我父亲做的太绝,断了我的后路。”他轻声道:“我不在乎,如今这里才是我的家,殿下才是我的家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好。” 我被他困在温暖的囚笼里,半晌低低应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