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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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 眼前开始有奇怪的荧光的点在晃来晃去,利路修缓缓呼出一口气,俄罗斯人白皙的皮肤上充斥着漂亮的粉色,嘴唇被舌头舔了舔缓解发干的感觉。 他保持这样的状态多久了呢? 看不到手机,也听不见任何报时的声音,只能由自己的脑袋来判断大概,至少半个小时了吧——距离他被甘望星搞成这副模样摆在床上至少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当时硬揽着他的甘望星装出很委屈的样子说他深夜都还约张欣尧去散步,却不愿意多发几条信息给好不容易加上他微信的自己。 利路修为自己解释了,他说话语速不算太快,毕竟这又不是发表晋级宣言没必要那么赶,因为张欣尧当时在北京,而且对方在营里也挺照顾他的,所以才发了信息约。 那个时候的确太晚了,他以为甘望星已经睡了,所以没有去发信息打扰。 “可是你半夜还和我说睡不着,说想创造营的生活,而且,而且,利老师后面也说了想约力丸散步不是吗。” 甘望星轻轻啄吻利路修的耳朵,他早就发现了,利路修真的很敏感,也不太习惯被很多人注视着,内向这样的评价并不是假话,只不过他在后来愿意接受大家对他的喜爱逐渐放开自己,不过最里面柔软的东西却依旧只给那么一两个特定的人窥见一点儿。 他很幸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和利路修熟悉起来的,但他最终成为了占据对方心脏的那个人。 所以偶尔也可以做些过份的要求,当他叫对方利老师的时候,小狗的心里就开始盘算一些新东西了。 利路修显然也知道这是甘望星在得寸进尺,他们两个的行程总是错过,俄罗斯人好像外冷内热到过份的程度,知道甘望星公司安排的行程很累所以每天就固定早晚问候不做过多的打扰,用自己的方式对甘望星好,结果闹得刚刚才进入热恋期的男友心里酸酸涩涩,以为自己被丢下了。 尤其是在甘望星看到别人拍到利路修和王孝辰一起散步的照片,两个人还放了视频,利路修换了件新颜色的卫衣,和那天晚上在小红书里放出的图一模一样,穿着短裤露着两条腿就在街上逛,虽然知道王孝辰是利路修的好朋友他也穿了短裤,但甘望星还是觉得某种领域被侵犯的感觉。 那个他们在一起更新的视频,怎么看都是待在一个地方,搞不好还住在一起了。 他都没有和利路修一起住过,在创造营没有,出了岛之后也没有,到处飞的甘望星就是没能和利路修行程重叠。 好不容易现在抓到机会了,已经达到警戒线的醋意就冒了出来“我真的很难过,利老师。” 年轻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发红,但利路修分明从中窥见了某种占有欲,他觉得和朋友在一起散步并没有错,他也邀请了很多人,唯独没有邀请甘望星——因为他知道甘望星不在这个地方,但他每次去了新地方都要拍下来给甘望星看,说这个地方的衣服性价比高,这里的东西好吃,这里的风景很好看之类的。 和王孝辰出去那次也一样,带着口罩的好朋友问他怎么突然停下了,他回答说月亮很漂亮,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 王孝辰看了半天自己头顶因为霓虹灯光而不太明显的月亮也没看出到底哪里漂亮,而利路修已经把消息发出去了,说自己也希望甘望星能看到今天的月亮。 他不知道收到这些消息的甘望星是怎么在被窝里小心翼翼斟酌词句给他回复的,月色很美这件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他知道利路修在委婉地说想他,他当然也很想利路修啦,可不是普通人的生活就有这样那样的限制,通告的日期规定得过于死板,还不太懂这方面东西的甘望星实在挤不出时间去见利路修。 两个人只能偶尔煲煲电话粥开开视频,可是再怎么也摸不着,甘望星总是想起利路修靠在自己身上的触感,明明很轻的人却有一层很好摸的软rou,放松下来的时候像只乖乖的猫猫轻易就能揽进怀里。 利路修明明知道甘望星就是在借之前的事来发挥,可身体内部却为这份独占欲而悸动,他已经二十七岁了,对于感情并非不懂,独自在异国他乡生活打拼已经早早磨掉他外露锋芒的部分成了更多的内敛,然而年下恋人的热烈点燃了他一直裹着的心,他愿意向甘望星表现出更多的偏爱与柔软。 在决定好要参加这个比赛之前他的确有做过几个小时的功课,但他还是不太清楚这个节目为什么会邀请他,他同有这方面能力的专业人才相比太过于普通,利路修当然知道有人评价他很帅,可偶像还需要除此之外的很多东西,他真的不适合。 当时只想着新经历新体验答应了,几个月的唱跳和隔绝网络的生活耗尽他所有的精力却也给他带来很多东西——新的朋友,新的机会,和一个爱他如火的青年。 所以他同意了甘望星想要做的事,黑色的眼罩实际上更偏向于助眠工具,可当甘望星给他戴上,指腹隔着这层布料轻轻按着他闭上的眼睛时一切就变了味。 利路修的裤子被褪下到膝弯,甘望星揉了两下他还没勃起的颜色偏淡的yinjing,接着拢了一点儿润滑剂在手心里捂热,涂了会阴和下面的小口,没进去多少,只是浅尝辄止,稍微扩张到两指就结束了。 利路修的手当然可以动,然而不知为什么已经自动摆成了抬上枕头的动作,甘望星想到了年长恋人小视频里的手铐,漂亮的手腕被束缚在冰凉颜色的金属里,在迷幻的光线下有种午夜禁忌的感觉。 甘望星要为自己澄清一下,他没有特意去找色情片,只是年轻人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在找教学科普的时候点了旁边的推荐,他当时还皱眉想那些行为真的可以吗,毕竟那些工具看起来好像有点像变态。 真的可以,甚至因为在利路修身上更加色情。 他亲眼看着那根硅胶制的东西是怎么一点点被插入利路修的身体中,新手用的物品粗细大小和甘望星自己的根本没办法相比,润滑是不太够但依旧很全部进去了。 躺在床上的人卫衣往上缩露出一节腰腹,酒店灯光落下来勾勒出肌rou的轮廓的阴影,白皙的皮肤开始泌上红色,甘望星知道利路修很怕热,也知道俄罗斯人总是会在关节处粉粉嫩嫩,他把道具塞稳然后就往利路修的腰上按挠了两下,接着落下亲吻说他答应了今天和别人连线所以得离开一会。 他们住的是个套间,利路修听见甘望星下床,走出去,关门,上锁,将他一个人留在床上。 好吧,是利路修自己答应甘望星可以这么做的,所以现在这个状态只能忍受,幸好他并没有被束缚住,只要他想可以随时摘下这些东西。 “小利,等我。” 四个字而已,落在耳朵里成了无形的枷锁,让他心甘情愿就这样等待着。 深吸一口气,被塞着东西当然有点奇怪,不是说痛苦还是什么,纯粹是下面被充斥着,怪异的饱胀感,黏糊糊的液体让他光裸露出的三角地带发凉,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挂在膝弯的裤子让一切看起来并不那么赤裸,初次尝试的xue口翕合着缓慢地表达着拒绝,想要把不属于身体的东西给弄出去。硅胶制的道具夸大了真实的器官,做出好几根过于凸起的青筋,表面算是光滑可还是狠狠磨砺着软嫩的肠壁,试图榨出里面的液体来。 利路修并不算是非常敏感的人,他不喜欢热,也不喜欢太冷,但因为被蒙上双眼放大了感官,以至于一点儿轻微的气流都能让他战栗不已。酒店的隔音很好所以听不见甘望星的连线声,唯一落进耳朵里的是自己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低的喘息声。 塞在体内东西突然疯狂动起来,颇有弹性的头部狠狠钻压着栗子形状凸起的地方,利路修猛然弓起腰按着自己的腹部,他被呛得咳嗽,一边为紧逼脑髓的快感呻吟一边为喉咙里的麻痒咳得缺氧,眼泪不自主冒出来,被黑色的眼罩收了进去。 他受不了这么快,为什么会动得这样快? 想要去把东西拿出来,蹬着腿将那条挂着的短裤褪下更多,一只手摸索着去碰自己的下面,皮肤因为情欲而guntang,已经勃起的yinjing淅淅沥沥漏着jingye却因为没有彻底的占有触碰而掉在一个难受的边缘,利路修的手指触碰到xue口的濡湿和道具硬质的底端,马上就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来。 是的是的他有过感情经历,但是这种事情真的是第一次,耳朵也红得滴血,在黑色眼罩的衬托下更加明显。 他告诉自己可以,前列腺传来的过激快感让他忍不住在床单上摆起腰,侧过身将yinjing抵在床单上磨蹭着,湿痕越来越大,屁股微微撅起手往后面摸,捏紧底端手腕发力想抽出来。 然后道具震动的速度变慢了,力度却用得更大。一下一下撞击着凸起的地方,似乎要把那个带来快感的器官折磨到肿起,越来越多的快感疯狂涌上来,利路修一瞬间就塌了腰让yinjing被挤贴上已经湿了的床单,在偏低的喘气中射出来,粘腻浓稠的液体给床单再添一笔。 眼罩终于拢不住那些泪水,很少一部分从缝隙里冒出来,濡湿枕头,利路修断断续续的呻吟带了哭音,胡乱挺着胯却因为没有地方借力花了好久才让紧紧抵着前列腺的假yinjing滑出来了一些,才刚刚高潮过的全身泛红的身体总算暂时得到了缓解。 小腹紧紧缩着,想要让那股感觉赶紧消退,已经跌进情欲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被刺激得过份敏感的前列腺隔着rou膜传递着快感的余韵,高潮会有短暂的脑供血不足,但因为利路修本来闭着眼睛所以只在视网膜落了一片白光。 利路修咽着因为高潮分泌出的过多唾液做了第二次抽出的尝试,已经滑出来三分之一的假阳具还在嗡嗡响着,勉强屈膝支起下半身,这回终于抓紧滑腻腻的部分往外拔,凸起的那部分青筋成了阻力,利路修没办法让自己放松下来,最后成了在喉头不断哽咽出甘望星的名字。 “甘望星……嗯……” 远东来的男人连呻吟都不算太过放得开,然而压抑着嗓子冒出来粘连在一起的词句落进别人耳朵里却是最佳的色情表演。 抬起来的屁股被狠狠拍了两下,利路修因为快感变得没多少力气的手被攥住,原本还贪恋着里面温度的硅胶制品瞬间被抽出来甩在地上,guntang的yinjing没给利路修反应的机会就顶替进去,狠狠撞上他刚高潮不久的前列腺上,利路修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瞬间只会弹起自己的胯部去躲避这次插入,半勃的性器摇晃着从马眼溢出液体。 甘望星根本没出去,他假装关了门之后就安静地注视着利路修的动作,看他是怎么逐渐嘴唇发干面颊潮红,怎么缓慢去尝试拔出让自己难受的道具的,然后轻轻推了下开关。 他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利路修,只会在他某些充斥着春情的梦中出现的画面,现在就全部展示在他面前,听到利路修喊他名字的时候年轻人这才意识过来利路修一直知道他在这里。 刚刚那些动作都是故意的,他早该想到一直在创造营里防爆自己的男友其实有着不错的演技,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明明平时甘望星索求一个亲吻时利路修会扭过头去红了脸,但在镜头底下和没人的时候又意外地勾人大胆,把年轻小狗吃得死死。 像是一个矛盾体,可是又是让甘望星每天都会喜欢多一点的矛盾体。 甘望星掐住利路修的腰不让他逃,眼罩还是牢牢固定在那里,所以利路修能很清楚地分辨出真实的yinjing和刚刚的道具有什么不同,太大了也太烫了,xue口被撑得几乎快要渗血,又堪堪维持着最后的平衡,刚刚分泌出的肠液带出有节奏感的水声,利路修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刺激了,大腿根不住抽搐着发抖,原本还在不应期的身体被迫重新guntang发热,断断续续喷出第二股jingye。 甘望星伸手去捏利路修的yinjing时没抱什么坏心思,结果托住囊袋轻轻揉了两下就听见利路修拔高的喘息,“甘……甘望星,不要碰……” 不是敏感体质却被甘望星开发到敏感,利路修自己都没想到会这样,结果小狗偏偏不听他说话,还捏了捏。 利路修的下半身快没知觉了,唯一传来感受的地方是还在被狠狠鞭挞的柔软内里,高温的肠道湿润柔软又缠得紧,一边说着自己不行了一边吸吮得更深,把甘望星都逼得出了汗,他胡乱去咬利路修的背,像狼兽那样俯爬紧压利路修,看着自己年长的恋人因为过多且连绵的持续性高潮逼疯,抓住床单的手指关节红透,胡乱放开又重新抓住,没被抚慰过的胸口在落了jingye的床单上不住磨蹭,俨然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中文和俄语混在一起,身后的xue口被cao得汁水四溅,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当甘望星射在里面时利路修已经没了力气,白浊从艳红的xue口里漏出来,摘了眼罩的年长恋人眼睛被泪水泡得红透,咽了口水的甘望星用手指将那些液体弄回去,嗓子干哑的利路修连说下次注意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陷在床里像只大猫猫一样瞪着甘望星。 结果吃饱的小狗只摇着尾巴给他了更多的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