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肮脏【扇批,zigong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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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的猫咖是我最近闲暇时最爱去的地方,这家店的生意不错,最重要的是里面的小猫都非常可爱。 猫耳娘们穿着可爱的衣服进行色情服务业究竟是谁想出来的主意太犯规了。 我打开店门,便看见倾奇喵穿着浅紫色的女仆装跪着递上水来,我的目光在她干净的身上逡巡一圈,小猫仰起脸对我笑了笑,对这种侵略性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似的。也是,毕竟还是个小处女嘛,在这里也被三个jiejie保护得很好,看起来格外干净清纯。 我摆摆手,将钞票放到餐盘上,倾奇喵的眼睛亮了亮,被我揉了几下猫耳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抿了口茶,等待着今天来接待我的小猫。 清纯可人的倾奇喵是吃不到的,她的三个jiejie才是这里从事皮rou生意的婊子们。 “大人。”带着些娇嗔的少女声线柔柔传来,我看向穿着和服揽上我肩膀的少女,原来是流浪喵。 眼前的少女双颊酡红,嘴唇粉嫩,头发和衣衫还有些凌乱,是猫咖里生意最好的小猫,她们的长相大差不差,她能这样受欢迎,归根结底还是性格导致的。 漂亮黏人,予取予夺,穿起和服的样子颇有几分人妻感。 我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刚从别人的床上下来,连头发都没弄好,鬓角黏在荔枝一样的脸上,浑身透露出腥甜的气息。 微妙地让我有些不爽。 但是流浪喵的酥胸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我的胳膊,又让我不忍心将她甩开,只好任由她将我牵进那个熟悉的房间里。 房间里燃烧着甜香,据说她们一家猫都不喜欢甜味,其他几人身上都只闻不到这种味道,只有流浪喵会想讨好客人,故意在房间和身上都薰出甜香。 我喜欢她这样讨好人的小心思,任由她坐在我怀里给我嘴对嘴喂酒,来骗我开酒钱。 这家店的酒可黑心,但我好心,让流浪喵喂了好几千才停下,我们的吐息间都带了些酒气,她樱色的嘴唇里吐出的琼浆玉液都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甜味,让人欲罢不能。 让她赚够了钱,我也决定要爽一爽,拨开她和服时却看见她身上几处明显的红痕,分明是刚刚才留下的。 我冷哼一声,下手也重了起来,被酒气熏得微醺的流浪喵吓了一跳,下意识夹紧双腿,我顿感不妙,立即就上手掰开那蔚蓝色和服包裹着的葱白双腿。方才都没注意,不知何时和服都已经洇湿了一块,掰开腿后那白色的内裤也早全部湿透,湿哒哒的浊液流满了腿根。我愤怒地看向小婊子,她怯怯地扯着裙角,似乎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贱人。”我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 流浪喵捂着红彤彤的脸颊,长睫一压,眼泪扑簌簌就滴了下来。 我还不解气,又是两巴掌扇了下去,猫娘的耳朵都耸拉下来,尾巴期期艾艾地蹭着我的小腿,似乎想要讨好我。可惜了她腿间别人的jingye还是流个不停,丝毫没能熄灭我的怒火。 我重重揉捏着她的腰肢,伸手朝丰腴的奶子上扇去。 “啊!”小猫喵叫一声,又不敢反抗,双手虚虚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副任由我发泄的委屈模样。 我对着那双rufang又是扇又是掐,把白净的小馒头弄得和桃子似的才满意,低头在被我弄破皮的rutou上狠狠一咬。 流浪喵的身体抖个不停,尾巴也翘了起来,但是仍旧抱着我,嘴唇在我的耳朵处流连,轻轻地舔舐起。水声弄得人心痒,我终于放过她,伸手在汁水丰盈的xue里搅弄了几下,别人的jingye淅淅沥沥流了我一手,我低着声音问:“婊子今天还有哪里没被别人玩过?” 她粉嫩的嘴唇黏糊地凑上来:“大人,嘴还没有用过。” 我眸色一暗,摁着她的头狠狠吻了上去,直到小猫呼吸紊乱地软在怀里才把她放开。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流浪喵就知道了我的意思,乖巧地跪在了我的腿间,用牙齿解开我的皮带和拉链,灼热的柱体就这样弹到她的脸上,我早被她勾引得整个jiba都湿漉漉的,腥臭的液体溅在她的脸颊和嘴唇上,让她那张小脸像是用了什么亮晶晶的化妆品。 “乖一点吃干净,不然我就去找你那个小妹玩。”流浪喵甜甜一笑,知道我只是威胁,乖顺地张开樱桃小嘴,将整个柱头都含住。像是吃棒棒糖一样舔着上面的液体,淡色的嘴唇和紫红色的性器颜色对比得鲜明,我享受着她熟练的舔弄,整根jiba都胀大了一圈,湿淋淋的水液嘀嗒嘀嗒地黏在她的嘴唇和整个下巴上。 我揉了揉她的发顶,小猫耳已经不再软趴趴的,她抬起眼睛看我一眼,甜腻道:“大人,好吃。” sao死了,草。 我没忍住掰着她的下巴把性器往那张小嘴的更深处捅去。她的嘴也没少被人用过,因此口活绝佳,猫舌头上的软倒刺让整根jiba都舒爽得不行,要不是我耐性好一定现在就捅穿她的喉咙射满她的脸。 流浪喵自知理亏,今天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我,小嘴努力地不行,吞吐间嘴唇都被摩擦得发红。 让人特别想再过分一点,我拽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做起深喉,一直捅到小猫的喉管处才退回,每一下她的脖子处都能看见一个guitou形状的凸起。百依百顺的小猫都没吃过这么深,我低头看去,她的小脸都要埋在耻毛间了,眼泪沾满整张脸,鼻子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装的,粉得泛红。 喉头的紧缩包裹着guitou,柔软的口腔和小逼的触感近似,还有流浪喵那张漂亮清贵的小脸蛋破碎的模样,我深深顶撞了几下,在呜呜的猫叫声里射了出来。 顶着喉管直接射出的jingye似乎让小猫呛到了,她可怜地低低咳嗽,捂着嘴看向我。 我摇了摇头,她便知道这是不能吐掉的意思,表情扭曲地吞咽了半天,眼泪把手掌都打湿了。看她吃了干净,我才招招手让她爬过来,流浪喵此时已经有些恹恹的了,尾巴垂着膝行过来。 她爬到我脚边时,却又摆出了一副媚眼如丝的婊子情态,胸部蹭在我的小腿上,我抬脚将她踹远一点,她又粘了上来。 哼,无非是怕我这个大主顾真生气了再也不来照顾她们的生意,真是婊子无情。 但奈何我真的喜欢cao这几只猫娘,只能将她抱进怀里,压到床上后冷声命令道:“以后必须把逼洗干净再来。” “好,主人……”她又开始舔我的耳朵,比人类体温要低的冰凉小舌头剐蹭得我心荡漾,把她身上的和服彻底剥去后,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要后入。 这家店的小猫们心高气傲,一般是不会用后入的姿势的,大多数客人都溺爱她们,也自然宠着这个小癖好。 流浪喵“咪呜”一声,知道我是想羞辱她,含泪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趴伏在了床上。 我压了上去,咬着她的猫耳夸她乖,伸手扣弄着奶子和她的细腰。等把她玩得身体酥软了,再伸手去摸今天那被人开拓过的蜜xue。 里面还是湿湿热热的,能摸到黏稠的浊液。真是的,到底被之前的人射了多少?我不知何时问出了口,小猫隔过堇色的发丝看向我:“……是被三个客人包了两小时。”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恼怒道:“三个穷鬼还要一起包你?” 流浪喵摇了摇屁股,乞怜道:“大人,别生气了。” 我狠狠掐了一把她的阴蒂,她腿根抖了抖,蜜xue内便沁出混着jingye的sao天汁水来,她继续颤抖道:“对不起……大人,下次您预约好……呜呜……我一定洗干净身体再来。” 我继续捏着她的阴蒂,直到小小的yinhe露了出来,被我用指甲狠狠一掐,她顿时浑身颤抖,sao水喷了出来,顺着腿根流个不停。 我咬着她的耳朵道:“把别人的jingye喷干净我再cao你。” “是……是……”她点着头答应,我又抽她的阴蒂,让她把屁股挺高点。 现在的流浪喵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流水,我拾起先前解下的皮带,对着蜜xue和已经肿胀的阴蒂抽打了几下,哀哀的哭声下,混着jingye的sao水逐渐清澈起来,不再混着白浊,而是掺了几丝xue口破损的血粉色。 小猫已经被鞭打得抖如糠筛,我扔掉了皮带,将又硬起来的性器抵上xue口。绵软的xue口热情地将guitou吞没,水液充盈的xue道让插入变得丝毫不费劲,我扭着她的腰肢直接捅到最深,碰到宫口也不停歇,小猫喵了一声表示拒绝,但我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我对着那处小口几下深插,紧闭的宫口很快就松懈了下来,对着我张开关缝。 流浪喵“咪呜”一声摇了摇头,我咬着她的后脖颈骂道:“又不是第一次cao你的zigong,乖一点我给你打胎钱。和我摇头没有用,摇屁股还能让自己舒服点。” 拽着她的尾巴根,我毫不犹豫地冲刺起来,猫尾巴的毛都被她飞溅的yin水弄湿了,分明爽得不行吧,欠cao的小猫。 宫口在熟悉的jiba前很快就开始迎接我,我挺着腰整根插入,guitou直接整个撞进狭窄的zigong里。 “啊啊……大人……要坏了,好痛……我错了,不要……不要……嗯啊……”她的话语支离破碎,一会是舒爽一会是疼痛,我这才觉得后入有一点不好,就是再怎么扭她的脸蛋也看不到那让人性欲蓬勃的崩溃表情。 但是雌伏的可怜姿势和插入的深度又弥补了这点不足,真是让人难以取舍。 我摁着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她的逼里一样用力冲刺,宫腔被彻底顶成我的模样,包裹着我的guitou像是个润滑过头的jiba套子。 先前caozigong时她反应就很大,这次我好不怜惜,直直往最深处捅,狭小的zigong像是坏了的水泵,sao水每隔几秒就guntang地淋在guitou上,爽得我都吸了好几口气。 “呜呜……要死了……”床单被她彻底弄湿了,床上眼泪口水sao水的洇痕连成一片,真让人好奇小猫到底哪来那么多的水液。 “那些人不会射到你的zigong吧。”我笑了一声,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幼小的zigong被迫注入大量液体,可怜的毛肚子rou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射了个爽,我翻过已经混沌的小猫,扇了她的xue口一下,jingye和yin水溅了我一手,小猫被疼痛缓过神来,可怜地看向我。 “我……我受不住了,大人……”她泪眼婆娑,下意识想要遮住自己被cao得肿胀的逼xue。 我坏心思地揉上她鼓起的小肚子,掰开她的手缓缓插入阳具,道:“小猫会让我高兴的,对吧。” 她闭上了眼睛,哀叫一声。 路过的倾奇喵忍不住往狭小的房间里看去,被翻来覆去玩弄的jiejie肚子越来越鼓,像是之前看过的那些怀孕的母猫一样,压着她的男人却仍旧没有放过她,在她身上各处留下jingye。 jiejie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高潮时都失去了声音,只能可怜得弹动身体,如溺水的鱼一般。 但即使如此倾奇喵也不敢上前一步,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她们最豪爽的主顾,是jiejie们努力留下的老客户。 “jiejie。”倾奇喵轻轻念了一声,悄悄离开了这里。 直到远离了那个房间,她才发现,自己的腿间不知何时也已粘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