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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当重新从深渊的黑暗中逃出见到外面的阳光时,斯卡拉几欲落泪,他快速地眨眨眼睛让因为刺目的阳光而出现在眼前的水雾散开,脚步依然不停。直到视野中大地尽头出现熟悉的愚人众蓝色的帐篷与标志,少年这才敢停下喘口气,他走得急,连那顶寸步不离身的帽子都没能带走,那件黑红色的外披也不在身上,穿的是空当初随手拿给他的白色衬衫。斯卡拉放缓了步伐,尽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让自己脱离之前狼狈的逃离状态,重新回到那个不可一世的骄傲执行官的状态。 斯卡拉踏进帐篷,帐篷内的人看到他进来之后都半跪下做出行礼的姿态。 “…这次深渊探索任务暂时结束,先返回至冬,我去找丑角述职,你们回去之后就自行解散。”斯卡拉说完话时依旧觉得疲惫,他体内的元素力回路并没有修复完全,为了逃离强行催动了庞大的元素力,他感觉身体里有几个回路有断裂开来,或许要靠多托雷手术修复了。斯卡拉越想越烦躁,抬腿就要离开,雷锤却起身拦住他的去路。 “…如果你能为你的行为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那我可以饶你一命。”电火花噼里啪啦地在斯卡拉身边出现,被属下阻拦让他更加不悦,雷光使得他瞳孔像夜里镜头下的猫科动物一样微微发亮。 “大人,这次的深渊行动还未结束,您还不能返回至冬。”雷锤不卑不亢地回答,他嘴角甚至还带着些嘲讽的笑意,“这是丑角大人的命令。” 斯卡拉的眉眼压低面带凶狠,顷刻见雷蛇就他掌心窜出,直奔雷锤的咽喉而去。在即将贯穿之前,一股颇为熟悉的元素力在雷锤身前形成防护,雷蛇在接触到那力量间消散。 斯卡拉认出了那股力量的来源,他瞥见了雷锤手腕出丑角的力量印记,再开口时有些咬牙切齿:“丑角……” “请您不要违抗丑角大人的命令。”雷锤一步一步走近,斯卡拉的体型相较于他实在是过于娇小,他的阴影甚至能将少年执行官全部盖住。 斯卡拉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愤怒:“我要与丑角见面,因为深渊教团的拦截,我向愚人众总部递出过……” “事实上,丑角大人已经收到过您的信号。七次信号,一次不差。” 旁边的火枪站起身补充说,“丑角大人说了,如果您坚持不继续进行任务,就给您听这段录音。” 火枪掏出一个录音机,按下播放键,丑角低沉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在帐篷中回荡。 “斯卡拉姆齐…我们接受到了你的需要支援的信号。经过权衡,愚人众决定并不派出人手,如果你离开教团的控制范围,必须继续进行深渊探索计划。” “可是…” 斯卡拉明知这只是录音却还是下意识想反驳,但是之前录音的丑角像是猜到了他的回答一样继续说下去:“没有可是,斯卡拉姆齐,愚人众执行官内不需要没有价值的人,你应该清楚。” 录音机发出一声咔哒,音频走向了尽头,他沙拉沙拉发出了一点声响,当丑角的声音再一次出现,斯卡拉忍无可忍地用掌心雷劈烂了录音机。 “散兵大人,请您服从安排。” 帐篷里似乎又有几个人出声说了同样的话,但斯卡拉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辨别,那样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点居高临下的语气让斯卡拉本就因为内脏疼痛不清醒的头脑更加混乱。人偶揪紧了胸前的衣襟,元素回路仍存在断裂时使用元素力的反噬比他想象中要大一些,急促的喘息间只觉天旋地转,他不受控制向前踉跄一步,右手手腕却被立刻抓住。斯卡拉视线上抬,只在迷蒙的视线中看到了雷锤的腕甲。 “我看散兵大人您似乎是走不动了,那属下送您出去。”这话说着恭敬,但雷锤几乎是拖拽着斯卡拉往出走。 放肆…放肆……! 斯卡拉被拽得跌跌撞撞,胸膛中怒火烧得更旺,他咬紧了嘴唇,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的电流环绕在他周围,一个一个打在雷锤护身的屏障上将那屏障撕出裂缝又扩大成缺口,只是那缺口出现后竟又加速愈合缩小,人偶不管不顾地准备蓄起力量趁着雷锤盲目相信丑角的屏障还没反应过来夺了他的性命,但一缕黑色的浓雾早已在众人无知无觉中渗透进帐篷,迅速攀爬铺盖上那缺口的边缘,不仅阻止了再生,甚至更加吞噬扩大了范围,斯卡拉看那缺口逐渐扩大,迅速抓住机会,一道狠厉的雷光从缺口呼啸而过,刹那间就贯穿了雷锤的大脑。 情况突然转变出乎其他人的预料,他们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倒下去,火枪最先反应过来,抬起枪口就对准了执行官的后背扣下了扳机。 但是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枪响。 他疑惑地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了下来,还保持着持枪的姿势与火铳一起掉落在地上。痛觉转瞬使他想要惨叫,但不知何时已经盘绕上身的黑雾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斯卡拉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黑雾,疲惫地闭眼道:“……空。” “哎呀,你怎么不高兴?我觉得我们配合还挺默契的。” 帐篷内除了第六席之外的人都被浓雾束缚住,惊恐地看着屏障被从内部轻易弄碎。门口处金发的统领慢悠悠地踏入,像是没注意到人偶身体一瞬间的僵硬一样摸了一把他柔软的头发借着解释道,“丑角习惯的小把戏,检测杀意才会触发。深渊力缠绕住他们的时候并不携带杀意,自然而然在屏障内潜伏。” “内部打破,就容易多了。” 他背着手低头看了看半死不活的雷锤,颇为遗憾地踩了两下他之前抓过人偶手腕的手:“我还挺想把这只手也砍下来的,你觉得呢?” “……随你吧。”空的情绪出乎他的意料,斯卡拉本来以为统领会因为他的逃跑怒不可遏地将他绑回深渊,现在空却像完全不生气一样倒是先在愚人众士兵那里晃悠了一圈。 或许这是个好时机离开……斯卡拉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注视着空的背影后退,空头也不回地开口:“你要是踏出这个帐篷一步,我就立刻杀了他们。” “肆意杀害愚人众士兵是对愚人众的公开挑衅,你不敢,我也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少年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常,掌心却聚集起雷电,他头脑风暴间未能发现自己逃脱那些士兵也活下来的除了控制或者阻拦空之外的其他出路。我此刻还能有多少力量,深渊王子身体的弱点会和人类一样吗,若是不能一击制敌,下一步又要怎么办?这一时间太多的问题萦绕在人偶脑中,他错也不错地盯着空的背影,金色的背影却在他眨眼的下一刻消失不见。 “你当然在乎。”空回答的声音霎时在他身后炸响,语气淡然间带着笃定,“所以即使你自身难保,你也依旧想找个两全的法子,不是吗?”斯卡拉转头看见空冰冷危险的眼神,被激得汗毛倒起下意识就要将雷电劈出,但深渊王子的速度比此刻的他更快,一个手刀便打在执行官的后颈上。 空稳稳地接住了瘫软昏迷的人偶,随手挥散了空气中的电火花,他将人偶打横抱起朝着被黑雾放过在地上惊魂不定的众人微笑道:“替我告诉丑角,你们的第六席深渊教团笑纳了。” 9. 斯卡拉睁开眼。 空气中潮湿压抑,海风扑面而来,今天并不算好天气,海上起了浓雾,他不能在踏鞴砂最高的山崖间再去眺望远方遥不可及的鸣神岛,人偶放弃攀爬岩石的动作,看见了自己右手中的刀。 剑,为什么是染血的剑?为什么海风吹不散蔓延开来的血腥味? 斯卡拉只觉得疑惑重重,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着踏鞴砂的村落走去。他看到人们惊恐的眼神,看到溅到脚边的血,感受到刀尖毫无阻碍地捅进人类的rou体,听到人们的哭喊哀嚎与求救。 停下来,快停下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 他看见自己无动于衷地举起刀。 “啊!!!” 斯卡拉从噩梦中惊坐而起,这个梦太过逼真,梦里踏鞴砂空气中的血腥似乎还停留在他的鼻尖,他想要坐起平复一下急促的喘息,却被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按着胸膛重新躺下,从他的侧脸滑下的冷汗也被用指节轻轻擦去。人偶这才发现空正坐在他床边,一只手悬停在他胸膛上方,掌心处一团光球散发着莹白的光。 “醒了?你现在还不能乱动。”空不咸不淡地开口,话语间带着一点迟疑,“…你只是被梦魇魇住了。” 但现在有比噩梦更重要的事牵扯了执行官的注意力,他刚才下意识地想抬手却听见一阵哗啦啦的铁链声,这才发现自己四肢甚至是颈部都被铁圈环住拴上了锁链锁在床上。空见他扯动铁链的样子轻笑了一下,收回那团光芒:“这么有精神,看来你的元素回路我修复地不错。” 被他绑住的猫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想要挣脱锁链,不慌不忙地用巧劲按住他,帮他解了四肢上的锁链唯独留下他脖子上的,倒也没碍着斯卡拉一个猫打滚便迅速和他拉开距离,空看着他这幅警惕的样子觉得好笑,伸出食指隔空颠点点人偶的胸口:“你的伤可是我治好的,这么翻脸不认人?” 斯卡拉闻言摸了摸自己胸膛处和腹部,确实没有元素回路断连的感觉,但是也没有元素力流淌的感知,正疑惑时听到空悠悠地补充上一句:“你身体里的元素回路最为精巧,所以我修补完成之后先封印了你的元素力,以免你再冲动行事,又出了问题。” 这样身体里空空荡荡令斯卡拉回忆起以前在踏鞴砂时与初到愚人众时手无缚鸡之力、懦弱无能的自己,博士说他作为神造人偶无法解开封印获得力量的话除了躯体坚韧外没有任何用处,丑角冷眼看着他道若是不能成为武器,那便离开。他自嘲地笑了笑,躯体重新舒展开:“王子殿下不必这么慎重,既然愚人众让我留在深渊,我自然不会再提前回去。” “…我早就和你说过愚人众不可信。” “那深渊教团,那您又为什么要救我,又强留下我。”少年垂下眼睫,“弱者死在深渊之中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当然是我对你有所求。”空不动声色靠近了人偶,搭上他冰凉的手,朝他笑眯眯地说,“只是我而已。” 人偶嗤笑一声,空终于如愿看到那双紫色瞳孔里重新出现一点光芒,他听人偶嘲讽道:“深渊王子殿下只要随意勾勾手指哪会缺女人,何必找我。” “可我只喜欢你,我特别喜欢你才会把你救回来啊。”空捏着少年竹节似的手指。 他没错过人偶一瞬间没藏住的嫌弃的脸,小家伙看起来想把他千刀万剐,但碍于现在没办法这么干,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空眼看着那琉璃似的眼珠左右转了几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 “既然如此,就如您的愿吧,殿下。” 熟悉的笑容让空怔愣了一下,被人偶抓准机会解下他的围巾放到一旁,空的脖领处被围巾捂得温热,当人偶带着凉意的手臂缠上来时当真像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趁机正面坐进他怀里的少年继续说道,“既然您喜欢我,那请您疼疼我。” “这算什么?”空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年无机质一般剔透的眸子。 “愚人众不忠不义,我自然要为自己找条后路。” 少年说着一副柔弱深情的样子就要凑进亲上统领的唇,却被空一根手指贴在唇上推离。 “别急,我还在为你之前的逃跑生气呢。”深渊王子还是那带着笑意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人偶瞪圆了那双猫眼,“先让我心情变好一些怎么样?” “斯卡拉,自慰给我看吧。” 10. 人偶身体有个秘密。 “腿张开。”空盘着腿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咬紧下唇的少年插进自己娇嫩女xue一个指节的手指发着抖继续向里伸,他因为私密处被人注视满脸通红,又因为指尖被自己rou腔包裹的感觉过于奇怪腿根颤抖,数次已经并拢,又因为空的话不得不再次张开。 或许是因为造物主的疏忽,或许是因为造物主的戏弄,人偶即使长得再漂亮精致,身体也是一副少年模样,只是下体凭空多了一张狭窄的女xue。多托雷知道后只是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他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更想直接解剖出人偶的内脏收藏进他的标本室里。所以斯卡拉并没有多去在意那个地方,直到之前被空带回来。之前他受伤的地方如肋骨腹部伤口一类的地方大部分只能靠他自己的回复能力,骨头伤处还好,被深渊魔物抓伤后的皮rou重新愈合时候痒痛难耐,人偶高自愈力下这种情况越发严重,夜晚时则加剧,往日多托雷会不给他用麻药直接缝合他的伤口,疼痛压过了痒意以至于他没经历过这些。晚上斯卡拉经常抓挠受伤处直至再一次鲜血淋漓,空起初还亲自按住过人偶的双手防止他抓挠,但依旧有疏漏时。伤情反复,空实在没辙用锁链锁住人偶的双手,不想人偶本就为了上药穿得简单,竟在他的挣扎中衣物和亵裤都因为与床单的磨蹭变乱,松松垮垮地挂在人偶身上。空被那莹白的腿根晃了眼,刚想转过眼睛,却被亵裤正中间一小片湿润吸引了注意。 深渊的统领抓住执行官乱蹬的腿拉开,得以窥见人偶腿间的秘密。 金发的王子抬眼看见人偶因为痒意水雾弥漫的眼睛,计上心头。 “用其他感觉来压过痒意,是不是一个好方法?”空用着询问的语气,手却已经不由分说地摸上微微湿润的女xue,指尖刚绕着藏起来的蕊豆打转人偶的腿就已经夹紧了他的手腕磨蹭。 之后每次斯卡拉痒意难耐,空都用手指将他揉插到高潮,这方法比空预想的还要好用,深渊王子给予的快感很快压过了痒意,惹得那时还不清醒的人偶腰反弓起一个色情的角度又重重落下,随着空手指的每一次抠挖喘息不止。多次高潮耗费力气,执行官之后多会筋疲力尽地陷入深度睡眠,让他能够暂避痒意的困扰,有更多的余力用于修复。 神造人偶没经历过情事,只是了解生理知识一样知晓人类的情爱之事,也从未认真观察过自己的女xue。斯卡拉只觉得从自己的手指触到那团软rou时脖颈以上因为羞耻烧得guntang,连眼眶都在发热,耳间嗡嗡作响。执行官眼一闭心一横,手指胡乱得往里探,刺得自己发痛,女xue反而更加紧闭。 空撑着下巴被他生涩紧张的样子逗笑。摸摸你上面的阴蒂,你喜欢被摸那个地方。温柔些,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粗暴。才这些时间就不记得我之前怎么让你舒服的了? 闭嘴!斯卡拉睁开眼凶狠地打断空的喋喋不休,只是眼睛红得让空想起兔子,倒是没有任何威慑力。 好,好。空连声哄他,怕把对面的人逼急了。执行官不情不愿地照着他的话去做,刚按上阴蒂就已经让他一抖,他吞下喘息,回忆着空以前的样子对着蕊豆捏揉,快感缓慢地顺着他的脊椎攀爬,斯卡拉的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被空掰开。“要我帮你固定住腿吗?”空声音冷淡,斯卡拉咬牙努力控制着张开腿。 空伸手拍了拍人偶通红的脸颊,将人偶的手拉到已经湿润的xue口处:“这才到哪儿,我要你看到你手掌湿了才满意。” 这属实有些强人所难,人偶的指尖重新探入xue口时阻力确实小了许多,斯卡拉毫无章法地伸入第二根手指在里面乱搅,指甲刮痛了里面娇嫩的rou壁,疼得人偶低低得吸气,女xue更是咬紧了自己主人的手指。少年盲目地照猫画虎,硬是让那股湿润又因为疼痛变得干涩了许多,人偶紧闭双眼赌气一般更加用力,直到一只更加炙热的手摸上自己的手腕。 “看看你莽撞的样子,若是流血了我更要心疼了。”空探身亲吻人偶紧抿的嘴角,将人偶的手指抽出来。斯卡拉斜着眼睛看他:“我可担待不起深渊王子的心疼。” “你又呛我。”空撇着嘴一脸受伤地看着斯卡拉,斯卡拉看着重新软成一汪蜜糖的金色眼睛,立刻转过头不再看他。 “就当我刚才开玩笑的,好不好?” “不好。”明明此时斯卡拉还带着铁质项圈,却仿佛掌握了谈话中的主动权,他双腿缠上深渊王子的腰,主动将雌xue与空的手贴得更近,“我想与你做又不是开玩笑。” 空笑笑,与面前的人蹭了蹭鼻尖:“我知道。” 11. 执行官觉得自己要化在王子的掌心里。 黑色的狂雷被圈外深渊里的太阳手中,这与之前自己弄的感觉大相径庭,快感如电流般在身体间流窜,快速又无情地爬上脊椎直通大脑,人偶那双又细又直的腿软如柳枝歪在一边,腿根被人捏出许多红色的指印。高潮如海浪般将他吞没,即使他腰眼发酸,流畅的腿部肌rou依旧一路紧绷,绷紧的脚尖划在床单上,以内八的姿势夹紧了那双在他女xue中作乱的手臂,喷出几缕yin液。 人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整个人陷进床铺里急促地喘息,空摸了一把腕骨上的水液调笑他比女孩子的水还多。执行官胸膛上还带着自己射出的一点jingye,这时沉着脸瞪人也就失了威慑力,更何况眼睛里还泛着因为男根被人堵上时的酸涩感而泛出的泪花,空美其名曰射太多不好,金发的王子殿下轻而易举镇压了反抗,他绀发的手下败将被他引导得只能用女xue发泄体内溢出的快感。 执行官身子软了,却依旧不甘示弱:“听起来殿下经验十分丰富的样子。” “不。”空啃咬着少年的锁骨,埋在嫩xue间的指节如一个钻头死死咬住他早已红肿的敏感点,空满意地感受着少年的身子又发抖起来,“我们一般称之为天赋异禀,显然这方面执行官大人您才更有天赋一点。” 他说话时不顾xuerou的痉挛抽出手指,人偶骤然从爬升的快感间跌落,觉得下体发麻喘息着。空碾了碾指腹上赫然已经被人偶的yin水泡得浮现出些许折皱,又将指节上的yin水抹在人偶的侧脸上,人偶因此羞得耳垂滴血一样的红,乖顺的皮再也披不住,不顾腿的无力就要去踹空。鲁莽要付出代价,空趁机捉住人偶的腿,掰开之后将比手指更加炙热更加坚硬粗大的东西抵上了艳红色的xue口,一点点地把顶端挤了进去。即使鸢色眼睛的执行官已经去了许多次,但滑腻却窄小的女xue想要一下适应空胯下的凶器还是太过勉强。人偶小声倒吸着气,空只进了一个头部的深度又拔了出去,湿润的xue口与头部分离的时候发出泛着水声的声音。 空腾出手把斯卡拉已经汗湿的碎发捋齐,被体贴的人偶却心急起来,之前多次高潮后饥渴的xue道空虚地绞紧,恍惚间都能听到自己体内发出的水声,他自发地用黏糊糊的yin液涂满了柱头,晃动着腰身想去吃那根凶器。 “……斯卡拉,好yin荡啊。” 空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温和无比,末尾还带着些笑意,但与话语中不同的却是身下格外狠厉的动作,空温柔的话蒙蔽了斯卡拉的反应,人偶还在晃神的时候就突然被强迫着吃下了粗长的性器。紧缩的嫩rou筑起的防线被roubang一下全部破开,空几乎是毫不费力地顶上了尽头无人问津的小口,但之后斯卡拉咬得太紧,他也不好再继续动弹,毕竟撞进去的时候人偶到达了激烈的高潮,这一下干得太深了,人偶翻着白眼,空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却发不出声音,无助地捂住小腹浑身剧烈地抽搐,腰肢弹动着反弓出令人心惊的弧度又被空的手牢牢按下。 空等了一会儿,享受着xue道一缩一缩按摩的余韵,他伸手拍了拍执行官已经挂上泪痕的脸蛋,不再等待,挺着腰抽插起来。 “呜…呜…等一等……太深了…!” 人偶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强迫着拉回神智,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哭腔,但深渊的暴君对他的请求视若无睹,他的双腿被压着折向他的胸口,娇小的执行官几乎被折叠起来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任由始作俑者予取予求。斯卡拉想紧咬着嘴唇咽下喉间的呻吟,空看着他忍耐的神情,金瞳中浮出些戏谑与狠劲,直用肥厚的头部钻着rou腔里栗状的凸起,执行官拉直的颈线美得惊人,被逼出一声诱到极致的呻吟。此后便再也挡不住色情的声音,凶器无情地搅弄着湿热敏感的xuerou,他的许多敏感点早就被空摸透,每次空的进出都会碾压着人偶敏感的地方捅向深处,只不过这些蛮横的给予人偶已经承载不下了,在空又一次发狠地cao入碾过他的敏感点直直撞上那隐秘的rou环的时候,斯卡拉再一次发出尖锐的吸气声陷入了绝顶的高潮,整个人偶痉挛着发抖,泪水从眼角满溢而下,xue道内喷涌出温热的大部分爱液又因为被堵住而回流,小部分则趁着空稍微退后的动作争前恐后地从xuerou与roubang的缝隙之间喷涌而出,色情地要命。 好漂亮好可怜,空着迷地盯着人偶绯红的脸颊与失神的眼睛,替他擦去嘴角的唾液,手指又擦过他在情事中更为艳丽勾人的红色眼影。 再过分一些也可以吧? 紫眼睛的执行官被快感弄晕了大脑呼吸格外缓慢,空拍拍他的脸蛋毫无反应,只得摸上他已经发肿的阴蒂拧捏了一下,人偶这才找回注意力可怜兮兮地呛咳了两声,胸膛急促地重新开始起伏,他下意识地用腿夹住空的手,可怜兮兮的哑着嗓子喊痛。 娇气。空笑着数落他,咬着人偶的喉结又深入了些,顶着他脆弱的宫口研磨,撒娇似的说让我进去,还拉着人偶颤抖的手指去摸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性器,指节粉红的手指刚触碰到就触电似的逃开,王子殿下心情大好,结结实实地吻住斯卡拉。只不过下面磨的动作依旧没停,少年在唇舌的交融中泄出压抑的哭叫,他耐不住动腰想躲避,却被空握住胯骨牢牢地固定。斯卡拉被快感烧得迷糊,被cao得一双剔透流彩的紫眸往上翻,香汗淋漓的雪白rou体在空的身下扭动,把整齐的床铺拉扯出一道一道扭曲痉挛的折皱,他不自觉地双手揽上空的脖领,向施暴者索取安慰。等空离开,宫口逐渐被磨开的酸胀感令他丢盔弃甲,泪眼婆娑的人偶讨好地伸出被亲得发麻的舌尖去舔舐深渊王子的嘴角祈求放过:“空…求你了…求你不要进去,呜咕…不要……” “可是你紧咬着我不放呢,斯卡拉。”空低下头温柔地蹭着斯卡拉的额角,嘴里却吐出恶魔般的话语,“之前听说有人会在情事中追求窒息的感觉来寻求刺激。虽然人偶不需要呼吸,但我看你喘息的模样,说不定也能体验到这种别样的刺激。” “我们来试试,怎么样?” 斯卡拉胡乱地摇着头,那双含着惊惧的猫眼还在流泪,喃喃着说不要。空微微一笑,伸手摸上人偶脆弱的脖子,执行官不由得跟着摸上空的手腕却无法撼动那双手的逐渐收紧。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空手部的动作上,忽略了还埋在他身体里小幅度抽动的性器,深渊王子没去管他微弱的反抗,轻声道:“别顾此失彼呀。” 没等斯卡拉反应过来,空已经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的话。人偶的宫口早就被不间断地侵犯下微微张开,执行官身材单薄,空单手就可以握着他的腰胯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那根尺寸过分的yinjing就这样直接突破了那里卡进去,闯进那个狭小而稚嫩的宫腔里。被热液包裹的感觉太好,就连空也忍不住倒吸着气停下来缓一缓。而人偶则快要被逼疯了,他的喉咙口挤出痛苦的呜咽声,宫口被破开瞬间的痛与爽都在成倍地涌上来,他剧烈地高潮眼前发黑,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堵着他那根发育不良的性器的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尿精,修长的手指与脚趾一起痉挛着揪紧了床单,如落入陷阱无力挣扎地小兽一般,坠入快感的地狱,猫哀叫着空的名字想得到一丝的喘息。 嗯,我在。空柔和地回应着他,身下却大开大合地开始进犯,每次抽出一半再用力地撞进去,往外时冠头经常拉扯着宫口,把紫眸的猫cao得带着哭腔呻吟,刚被破开的zigong不情愿去吃性器,被cao了几次之后便柔顺地容纳,空之前的cao干他已经受不住了,更何况柔嫩的宫壁被顶弄着变形,人偶努力地抽气,却感受不到氧气流入自己的肺,他这才晃过神来空不仅在cao他的zigong,掐着他脖颈的手也在不断收紧,他的脸因为窒息开始泛红,偏偏空依旧不满足,不光吃着他发红的rutou,那只握着他腰胯的手滑到他小腹,在人偶肚脐下方此刻微凸的地方轻画了一个圈,带着笑意不由分说地用掌心将那地方往下按,与内里作乱的性器里应外合折磨着执行官的神智。斯卡拉被cao晕了头,连痛与爽都分辨不清,只觉得太多太痛苦又太舒服,连字词都开始混乱起来: “啊……空…肚子好痛…呜…!好舒服…再cao我…求求你…求你…!要坏了别按了……!” 空选择性接受了人偶邀请他的部分,他继续cao干着人偶的zigong,手向下按压着人偶腹部,大有要将那里捅穿的意思惹得人偶哑着嗓子尖叫,但斯卡拉反抗不了,脖领处的窒息感抢占了他的注意力,只能在可怖的累积如痛苦一般的快感下抽噎出声,屋里黏连暧昧的水声与rou体碰撞声不断,他的神经几近被压迫断了。他本是不需要呼吸的,也许是因为模仿人类时间久了,也许是因为喉结旁边动脉的压迫感,他如普通人类一样张着嘴企图获取稀薄的氧气,人偶的yinjing还处于不应期疲软着,只能靠媚rou抽搐着反复绞紧喷出yin液发泄又被性器破开堵回造成更汹涌的快感,斯卡拉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个破烂的水袋,无时无刻不再喷水又被空堵住。 他泪水迷蒙的视线失了焦点,却又无意间捕捉到深渊王子同样潮红又带着隐忍的脸,他眯着眼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 原来同样也沉浸于情欲中控制不住的不止他一个。 于是执行官不顾被扼住的咽喉挣扎着伸出手去环抱住深渊的统领,在攀升的快感中放弃抵抗,迎着始作俑者在喉中挤出话语。 “饶了我吧…空…求求你快点,快点射给我…好不好……” 执行官借着窒息收紧雌xue,媚rou与尽头的小口一起绞紧了空,死死箍住体内的性器,空在低哑的喘息中咋舌,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送开了钳制住人偶脖颈的手,在他大口喘息的时候吻上去,然后深埋在zigong之中拖拽着那可怜的小口用力地顶入宫腔之中几次,搭在腹部的手掌再次按下。而斯卡拉没那么好过,空吻上来的时候窒息感依旧如影随形,他叫都叫不出来,紧缩着小腹失控地喷射出好几股透明的yin液响亮地浇在湿透的床铺上,只觉得肚子都要被cao穿了,那股温凉的液体打在他发肿的zigong上,残忍的快感在他脑中炸开,他浑身痉挛着高潮又被空紧紧抱住,人偶无处发泄的过量快感逼得翻着白眼几欲晕阙,连呼吸都停驻,直到那根性器抽离空放开他,执行官才如溺水之人呛咳着找回自己的呼吸缓过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空还在不断地亲吻他的嘴角,王子殿下满意地打量着身下昏昏欲睡的战利品,将湿透了的人偶抱起要去清洗,没想到怀里的人刚缓过来就努力眨巴着眼睛强迫自己清醒,揪着空已经乱了的辫子抬起哭得眼角泛红的紫色眼睛。 猫还有些口齿不清:“我做的很好吧?你会信守承诺,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对,你做的很好,安心睡吧。”空将人偶又往上抱了抱,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其实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 但后半句话人偶没能听到,只凭着前半句的认可与许诺就已经让他安心,被捡回来的猫脸上还带着潮红就在主人怀里昏睡过去,空颠一颠他都会抖一下,深渊的统领笑着叹了口气,抱着人偶去洗浴。 以前的轮回中愚人众从未主动把人偶推向深渊教团,空一边将斯卡拉放进温水中一边思忖着,你这次又在打什么主意呢,丑角。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