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逆转(koujiao,捆绑,掌掴,言语支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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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来帮忙做个测试呗,有奖励的。”银狼暂停游戏,放下手中的机器,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也应该听卡芙卡说了,黑塔封了我76个账号,我向来有仇必报,这不得给她搞个大的。” 沉默的剑客等她继续说,少女啪的吹破了口中的泡泡,“我要截取她那宝贝模拟宇宙的时间片段给她来点惊喜,弄过来的片段需要进行稳定度测试,其他人最近都挺忙的,就你有空。” “怎么做?” “不会太难,进去转转看看有没有空间错误,再动手打一架,确保转移来的片段精准性就行。至于奖励,穹那小鬼最近在贝洛伯格忙的不可开交,测试模拟宇宙的事情拜托给了丹恒,截取片段时可以等他做测试的时候下手,会连带本人意识数据一同转移。”银狼眨眨眼,语气放缓了些,“但是注意别一不小心把他砍死了,生命数值没有波动,系统就会自动让测试者退出。” 对方冷冷哼了声没有回话,少女倒也不在意,她知道他不会拒绝的,于是继续打开游戏开始未完成的关卡,“这两天随时等我消息。” 银狼的消息来的相当迅速,不到一天时间,刃就踏入了由0和1组成的虚拟世界,这里完美到真假难辨,他举起支离的手臂也和现实相同,在不停地,小幅度地颤抖着。 截取地图应该是黑塔空间站,他随之在周遭环境巡视一圈,没什么异常,倒是空间站的标志,像一把长枪穿过月亮,刃难得有兴趣盯着标志看了会,耐心地等着属于他的惊喜。 像是盛大祭日前的礼花般,随着电子杂乱又欢快的绚烂光芒消退后,抱着击云一脸迷茫地丹恒出现了。 只消一眼,刃就知道这是他追杀的人,剑随着破空之势,带着锋利狠劲与枪尖撞出火星,刚过完图还未任何准备的丹恒来不及避让,只得全凭本能举枪一挡,震的他虎口发麻,被逼得连连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接下来的剑势连绵袭来,丹恒只得提枪应战,他终是在缠斗中看清眼前黑影,枪尖劈至对方胸口的力道刹然而至,硬生生转变成了斜挑,支离和击云相撞后双双脱手,交缠着在空中抡了圆弧,插进离他们相当远的地面上。 眼见着剑脱了手,刃笑的更是疯狂。下一秒,丹恒的视线便天旋地转,被大力撞击重重磕在空间站的桌子上,紧握的拳头带着一股又快又急的风直扑门面而来,丹恒能看见那绷带包裹的拳头关节处的骨骼凸起,力量几乎要挣脱外物的束缚,重重砸在了左脸颊。 “唔——!” 青年的呻吟溢了出来,变调了的尾音颤颤巍巍的落在了空气里,随后,刃停了施暴的举动。 不对,反应不对。 丹恒在看清自己脸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进攻的念头。 “银狼,怎么回事。” 这场面就好比相同的壳子套进无辜弱小毫不反抗的灵魂,但来者确实是丹恒,猎手向来不会认错他的猎物,他捏着脖颈的手掌缓缓用力,青年憋到通红的脸呈现的表情怪异又奇特,仔细看去还带着点欢愉的味道。喘不上气的身体无意识的去掰掌控的手,眼角的泪坠了下去,腥甜喉咙里冒了血,顺着唇角溢出来,刃抬手去擦,没擦干净,于是随着眼泪一起落在了灰色桌面上。 “等我,我排查一下!”随时关注的少女立刻给了回音。 对完全不会反抗的人做任何事都会让他觉得扫兴,刃松开手去把支离捡回来,回过头时丹恒撑着身体侧着脸在咳血,那一拳他毫无收敛力道,脸颊那块毫无疑问的肿起来了,但似乎这个世界也基于测试者自身素质,或者是银狼刻意调高了伤口愈合的速度,丹恒左脸的伤似乎比最开始要好一些。 他冷哼了声,抱着剑站在原地等银狼的回话。 青年把气喘顺了,也过来拾起了武器。刃不想与他对话,他也识趣的一声不吭,只余来回渡步的足音回荡在刃耳边,他在四处查看新到来的空间。 好慢,银狼到底在干什么。 沉默的空气过于焦灼,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他百无聊赖之下,又把目光重新对上了青年。 刃应该是初次正面如此细致的观察丹恒。 青年专心致志垂着眼翻着本记录册,那是他们刚才打斗时刃把对方按在台面掀翻的东西,连带一起遭殃的还有摆放在上面的电子产品,它们七零八落的摔碎在地板,场面一片狼藉。而现在丹恒就靠在扫空后的桌面旁,整个人散发着难得的松弛感,瞳孔如同一泊静谧的青绿湖,在灯光下晕散出莹润的光,黑色短发下裸露的脖颈上有圈可怖深青紫色痕迹,那是他刚掐出来的,尽管不是真实的世界,虚拟空间还是完美还原了身体受击后的反应。 也许是他的目光粘黏太久,丹恒平静地抬起头,他们的视线撞到一起,青年看向他的眼神如同风吹拂过湖面般的柔和,仿佛刃还是那推杯换盅的故友,而不是前几分钟差点掐死他的敌人,丹恒放下了翻看的记录本,纸张细碎地摩擦声随着关切话语穿入耳膜,恣肆刺激着神经。 “你的同伴,还没联系你吗。” 够了,闭嘴,真让我恶心。 胃里一阵翻涌,刃似乎闻到了喉咙里的酸意,就像是老旧的零件装在了错误玩偶身上,无论如何扭动它也回归不到正轨,只能做出滑稽可笑的举动。青年温和的态度让他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过往,爱是饮月离去时唯一带走的东西,留给他只有深入骨髓的回忆了,但那些东西是活的,它们自顾自的扭曲生长,以一种酷烈的奉献榨取了所有以爱为名义的养分,铸造出了现在的刃。 刃恍惚地想,接下来喂养它们的应该是什么? 是他的血rou,是他的骨,是——眼前的人。 杀了他,杀了饮月! 支离在怀中嗡鸣,刃缓缓地举剑,目光锁定在前方,丹恒眉头皱着,唇角也绷着,肿起的脸也没什么血色,但是他不躲不闪,刃看过来,他也回望过去,他们的纠缠是毫无道理的宿命,斩不断,且无可避免。 “快住手,刃。”少女焦急地语音及时撞进了他脑子里,“你答应我的,别把他弄死了!” 随着哒哒的敲击,应该是银狼在数据修改,刃感觉心中涌动翻滚的杀意平缓下去,再到荡然无存,他顿时兴致缺缺,只好沉默地继续听着。 “关于丹恒的异常,应该是数据转移出现的认知颠倒,具体都有哪些细节不太清楚,但你可以大体理解为恨转变成爱,痛苦变成快乐,所以对你一向敌对的态度会不由自主转变成亲近。” “这个错误给我十分钟,哦不对,五分钟,我就能改掉让他恢复正常。” “等等,银狼,过两小时再改。”刃似乎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金红的眼睛如同火山喷发后流滚的岩浆,炽热且死气沉沉,他眸光沉冷,带着戏弄的恶意。“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 现实世界的人立刻理解了刃的想法,她无奈耸耸肩,开始盘算下次换个人来测试比较好。 “好吧,我设置下。你……”她劝阻的话在嘴边打了转,最后转变成了句没头没尾的吐槽,“还好模拟宇宙的影像是留存不下来的。” 啪的一声,像是电视切断了电源,另一头再没了动静。 刃知道这是银狼自愿放弃了这场测试,但他既没有感到惭愧也没有感到抱歉,好整以暇地找了个地方坐好,抬头对依旧安静的丹恒伸出手。 “饮月,过来,到我这里来。” 丹恒的认知扭转的相当彻底,青年甚至没有排斥那称呼,他的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下便来到刃面前站定俯视着他,这个角度的那双眼睛刃见了太多次,通常都是青年把枪尖捅进他胸口时,他抬手摸着丹恒完好无损的右脸,拇指在眼眶下缓慢地来回摩挲。 那是没有红痕的半边脸。 刃对这张脸又爱又恨,看久了就有些厌烦,他按住丹恒的头去吻他,浓重的呼吸夹杂着喘息,他们的亲吻也带着刀锋的凌厉。舌尖尽情肆虐,抵开牙齿,侵略口腔,刻意在伤口处来回舔舐,像匹饿狠了的野狼在无度索取,随时会恶狠狠咬掉一块rou来果腹般,苦涩锈味就这样在津液里交织在一起,颇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小废物,接吻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分开时丹恒张着嘴喘的舌头都收不回去,唾液湿哒哒的粘黏在舌面,缓慢的凝结成珠,再被手指粗暴的扯住,皮革手套的味道尝起来不是很好,偏偏刃却对这块软rou爱不释手。曲起两根手指夹着本就收不回去的舌再拉直些,扯出来的舌在空气中逐渐干燥,而吞不下的口涎只能顺着嘴角向外淌,丹恒的喉咙无意识的滚动着,而刃的拇指还在斯里慢条的划过唇瓣,抚过牙齿,再往嘴里更里面的地方,按住左脸颊里的伤口按了下去。丹恒该是痛的,可疼痛早就彻底变成快乐,甚至连吐字的权利都被剥夺,所以他只能像人畜无害的小动物般发出呜咽,倒是让他更加可怜兮兮了些。 “这张嘴很寂寞的样子,吞点什么吧。” 舌终于被放开了,丹恒努力试了几次才找回对它的控制权,刃张开手放在腿面,示意他把头靠在掌心上,他迟疑地蹲下,却被男人不轻不重地一脚踩在跨间。 “跪下。” 丹恒没动。 于是踩在性器的脚毫不留情的碾下,尽管对疼痛的认知改变了,但脆弱的地方被施暴还是让丹恒不自觉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他腿一软膝盖就磕在地板上,砸出了好大声响。 “听话才是乖孩子。”手掌去捏他挂着耳机的耳垂,把那耳廓揉的绯红后又觉得耳机碍事,扯掉后又安抚性的理了理丹恒的黑发,“现在,靠过来吧。” “……不要……” “不是喜欢我吗?拒绝可不是喜欢的表现。”刃的语气毫不掩饰疯狂的愉悦,他怎么可能让已经锁定的猎物逃跑,“还是说你太天真了,我什么时候给你了说不要的权利。” “饮月,我没玩够之前,怎么会放你走。” 他满意地看着丹恒的表情流露出瞬间的愤怒,但却迅速烟消云散了,干干净净一点也没在面孔上留下。手掌按住青年的头颅,往跨间方向压了压,这次对方乖顺地靠了过去,右脸侧靠在腿间绑带上,因为靠的太近,丹恒呼吸起伏时鼻尖会蹭到那块未勃起却依然不容忽视的布料上。 “解开,用嘴,用一次手我就罚你一次。” 他的皮带很难解,丹恒用牙齿咬了几次也没把玉扣给解开,换来句男人的轻蔑谩骂,但还是帮他把该死的玉扣扯了下去。然后刃看着丹恒把脸深深埋进胯下,控制之前玩到收不回去的舌笨拙地去勾了几次拉链,好不容易咬住了锁头,往下拉扯的时候还剐蹭了下嘴唇。 真蠢,真够青涩的,他漫不经心的想。 丹恒吐出口热气,刃的气味太过明显,已经不是他刻意忽视能略过的情况了,他的下巴抵过那团鼓起,一鼓作气地拉下拉链后再接再厉去咬那块黑色的布料,唇瓣的伤口蹭在鼠蹊部位的耻毛上,激得丹恒浑身一哆嗦,牙齿在皮肤上狠狠剐了道,啪的一声,好不容易勾起来的布料又弹了回去。 “……真是够蠢的。” 刃还玩着丹恒的头发,黑发青年茫然的表情还让他看出点委屈,想必又是认知逆转把他那点腾起来的负面情绪扭的七零八落,他语气缓了缓,像哄小狗般拍了拍丹恒的脑袋。“没事,继续。” 青年这次终于把内裤也给成功拉了下去,沉甸甸的yinjing拍在他的脸上,过于近的距离下,guntang的呼吸洒在上面,它安静地蛰伏在那里,丹恒咬着唇瓣的伤口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硬?” 刃毫不在意的回道,“那得看你一会能吞多少。” 他的手从黑发移动到了脖颈,在那圈痕迹来回抚摸,这种隐秘的掌控欲让他愉悦,男人的鞋底辗压着丹恒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擅自兴奋起来的性器,刻薄的讥讽着,“倒是你,怎么浪成这样,闻别人jiba自己也能勃起。” 丹恒没出声,青年那极高的羞耻心在这个空间里扭转的荡然无存,他颤抖地去侍奉那根roubang,毫无经验和技巧,只会单纯的去舔和含着,刃也就由他自己折腾,反正他爱看的是这张脸孔的讨好态度。丹恒感觉自己卖力的弄了好久,那个东西还是没什么动静,他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技术太菜的原因,伏在刃双腿之间向上仰望,那还带着伤的嘴唇被唾液润得红艳,迟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言下之意就是刃阳痿。 对方冷笑,大力捏着丹恒的下巴迫使他最大限度的张开嘴,握着自己滑溜的yinjing,就像对待飞机杯般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没有任何缓冲直直捅进喉咙眼里,他cao弄着这张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去感受对方身体因为窒息而本能的反胃带来的刺激感,丹恒控制不住自己的牙齿想要合拢,可是下颌被死死卡住,力道大的仿佛要捏碎他。 丹恒似乎还没学会在嘴巴被堵住时用鼻子呼吸,脸憋的通红,有亮晶晶的眼泪随之滚落,他的喉头抽搐着想要挤出异物,却再次被刃按住头给埋到更深,当下方传来的挣扎和呻吟逐渐变小时,刃才松开手,望着狼狈倒在地上咳喘个不停的丹恒,口水混杂着泪水在黑色衣领处晕湿一大块,仔细看还有少许血丝,估计是左脸那内里的伤口又被戳破了。 “学会了吗?”他扶起狼狈过头的青年,亲昵地用左手绷带擦拭丹恒溢出的满脸湿意,“会了就再来一次。” 刃不是个好老师,但丹恒一定是个好学生。 只需要刃捏捏耳垂,压住肩膀往下按,青年就乖乖接受暗示跪下了,他重新凑到男人双腿之间,性器倒是比刚才相比敲起了点弧度,但还是离勃起差了些距离。丹恒沿着柱身向上舔,在茎头下沿敏感的粘膜上反复摩擦,含住前端吞吐挤压,用舌尖在顶端的小孔戳刺,在压在舌面来回摩擦给予刺激,最后张嘴把那湿淋淋的东西重新吞了回去,太大了,他得努力张嘴才能不使牙齿刮到性器。刃不准他用手,丹恒只好努力保持前倾姿势的平衡,伸长脖子去让那根roubang前端顶着他的上颚,随着吞吐的动作磨着喉咙,反胃的感觉他很熟悉了,但这次是以自己的意愿,还是可以控制的。 青年像猫一样,小口吃进去又吐出来,他踢了踢青年跪在地板并拢的膝盖,丹恒抬眼轻飘飘的看过来,眼眶周围因为刚才刺激哭到透红,明明眼神还带着些天生俱来令人恼怒的傲,腿却自己yin荡地打开了。刃重新踩上去后丹恒就控制不住地挺腰去蹭,用凹凸不平的鞋底用力磨,整个人耽于情欲的放浪模样让人咋舌。 “sao的连街边娼妓都要自愧不如。”刃看够了对方的表演,扯着头发把他拉起来,青年透红且肿的唇和面颊看起来色情透了,丹恒无意识的用舌尖去舔干燥的唇瓣,他的水分被蒸发,喉咙在灼烧,身体散发着近乎亢奋的激情,而让他变成这样的男人裤子都没彻底脱下,哦好吧,性器也没完全勃起。 “你不喜欢?” 青年用干涩沙哑的嗓音反问,他的嘴巴老老实实当了男人jiba套子,被用回正轨后话都说不利落,短短四个字费了好大的劲,刃把丹恒架到自己腿上去脱他的衣服,他与丹恒对视,低沉嗓音平缓的流露出甜蜜温柔,“怎么会呢,喜欢到恨不得把你撕碎吞了。” 他是认真的,丹恒的直觉告诉自己。 气氛沉静下去,只余下刃把青年剥到一丝不挂时衣物摩擦的唏嗦声,刃反手拆下后背上的红绸,柔软的布料交叉绕过丹恒脖颈,却刻意露出之前掐的那圈青紫,像是个明晃晃的圈养标记般。 他抬高丹恒下颌,唇去吻青年滚动地喉结,像是触碰蚌rou下埋着的珍贵珍珠那样轻柔,呼吸轻轻地吹在他的皮肤上,被触碰到的地方在升温,喉咙里烧灼的火焰蔓延到了外面,久违的疼痛出现在这具身体的感官上。 “你……” “嘘,别说话。”那双手抚摸过他的手臂让它们背在身后,红绸随即像蛇般缠绕上,带来密而麻的紧缚感,刃在手腕处缠绕了好几圈,确定牢牢绑死后用剩余长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满意的欣赏自己作品,丹恒足够白,画面也艳丽的漂亮。青年手臂上七横八错捆着红绸,在皮肤上摩擦留下道道痕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诱人。“可惜,再长点就能把你胸口这里也绑上。” 他的手掌拢起对方胸口那点儿软rou揉捏,rutou尖翘的挺立着,手感和颜色都太贫瘠了,适合加点什么。刃想,红色宝石的乳钉倒也不错,有机会的话要给他本人穿上,他那衣服足够贴身,说不准走在路上就会摩擦着硬起来。 他玩够了就暂时放过了丹恒起伏的胸口,继续向下,往臀部拍了一掌,青年被激得几乎要从他怀里跳出去,让男人揽着腰轻松按下,刃示意丹恒转过去趴在腿上,收获对方疑惑的眼神。 怎么还没学乖,刃烦躁的捏捏他的耳垂,如同巴普洛夫的狗般,一个指令让丹恒反射性绷紧了身体,缓慢地收拢双腿站起来,他那根yinjing完全硬了,跪在地上把上半身伏在在刃的腿上时,不断往裤子布料上来回磨蹭。 “别和发情的狗一样乱蹭。”刃冷淡地说,丹恒浑身上下的rou都长在了下半身,屁股这处脂肪饱满,充满弹性,他抓了把,嫩rou都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了,现在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等待。刃用掌心狠狠打了几巴掌,臀rou上浮现出深浅不一的掌痕,他再次装作好心似的揉了揉,丹恒发出些无意义的短促尖叫,沙哑的音调在刃的掌下震颤。 “爽?” 青年点点头,又摇摇头,颠倒的感官认知搅的他一团乱麻,他还没理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巴掌就不断落了下来,一起带来的是丰富密集的疼痛和纯粹的快乐。手臂被捆的结实,丹恒只能扭着身子往前躲,被刃伸手按住了绷直了脊背,牢牢钉死在了腿上,他只好从鼻子哼出带着哭腔的鸣动,被反复拍打的地方肿胀起来,再被落下的掌掴转换成欢愉,完完全全填满了身体的莫名空虚。高翘的臀由白粉转为艳红,有些承受太多的地方隐隐往青紫色转变,皮rou热的发烫,遍布道道密集交杂着的掌痕,只要被稍微揉捏下,就换来丹恒濒死般的哭喘。 刃伸手下去一摸,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黏腻白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大部分还是蹭到了他的裤子上,他嗤笑一声,其中讥讽程度不言而喻。 “你去卖屁股肯定能拿个头牌。” 捏住饱满的臀rou往两边掰,被掌掴到深红的臀rou早就藏不住什么,露出那不断翕动的xue口,刃是没什么心思给丹恒做扩张的,反正扭曲感官的青年也不需要,他随便捏了把丹恒性器上残余的液体就往里面捅,手指蛮横的闯入,丝毫未经前戏甬道里又涩又紧,他微曲指尖在内壁上揉按,抽插几个来回后那xue眼就快速为入侵者敞开,渴望地痉挛着。 丹恒因为陌生的侵入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刃的所有动作都格外明显,内侧被反反复复扣挖,那张嘴也乖巧地张合着,突然xuerou被擦过什么地方,如同触电般击中了丹恒,让他猛然咬紧了里面揉弄的手指。 “…痛……?” 丹恒喃喃自语,于是这一幕就显得奇异又情色,被束缚的黑发青年半个身体都塌在刃的腿上,手臂的红绸在挣扎中勒出深深的痕迹,腰完全直不起来,整个人的重心都靠掌控他的男人按在脊背的手掌,而臀部还高高的撅着被人用手指插入,里面自行淌出水了,jianyin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玩到失神的场景,他的眼泪却不停地从眼角汇聚,顺着微肿的脸颊淌下。 太痛了,不想要继续了,丹恒想。眉头可怜巴巴地皱着,因为身体其他的部位不受控制,他只能讨好般的晃了晃屁股,刃毫无疑问的被取悦到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丹恒恢复正常后,对这两小时的自己会做出什么评价。 “应该给你插条狗尾巴的。” 从xue口抽出手指带着黏腻水液,刃随意抹在了丹恒唇瓣上,双手架起丹恒,像拎着什么物品似的把他按在了之前打架扫空的桌面上。 然后他从后面拥抱过来,刃的身形比丹恒高大半个头,很是轻松地把他笼罩在了怀里,男人的性器撞上丹恒赤裸的腿根,他低头一看,还是之前那半软不硬的模样。 真的是阳痿啊,有些可惜这么大的东西了。 “屁股抬高,腿夹紧了。” 手掌卡住了精瘦的腰身,丹恒浑身上下也就屁股和腿根的rou比较多,丰腴的腿rou合拢形成一个天然的插入口,刃捏着性器往里撞,这里的皮肤比其他地方都更加细腻和暖绵,滑潮的软rou挤压着roubang,rou与rou的紧密贴合时在他的腿缝间撞出了闷响,刃把那腿rou像真正的xue来用,cao撞得软烂且糜红。青年止不住的往前蹭,他在快速拍打和顶弄间根本无力分辨获得的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又被男人迅速扯回来。 丹恒彻底变成了交配中的雌兽,xue口不断瑟缩着,会淌水的那处又湿又黏,他好像被cao到神智都不清楚了,目光迷离的青年只想让掌控他的雄性roubang顶入,把jingye灌进去。 “呜……进来…” 空间站突然响起滴的系统音,预先设定好的两个小时到了。 怀里扭动着的yin乱身躯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丹恒的视野里似乎只剩下了苍白刺眼的灯光,身体犹如被拆成七零八落的玩偶,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两个小时的记忆排山倒海重复在丹恒面前闪现,他张了张嘴,嘶哑的喉咙吐出了近乎气音的单字,他的愤怒似乎能凝成实体,帮他贯穿杀害了眼前的男人。 “……刃!” 狂笑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刃的性器终于完全勃起了,他亲昵地把浑身汗湿的青年笼到怀里,那双流淌着燃烧火焰的双瞳与丹恒对视,他的手抚过肿起的脸颊,束缚着的手臂,再掰开掌掴到红肿的臀rou,对准了rouxue一点点把自己镶嵌进去,被刺激的伤口激发着流着水的甬道,使内里越发病态的抽搐搅动。 “欢迎回归地狱,饮月。” “我可是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