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诱宿敌引火灼身,贪rou体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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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了两年,米禽牧北东征西伐,战功赫赫,已被提拔为右厢军的副将,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年将军。 这两年来,征战沙场占据了他大半的精力,可不知为何,内心始终有种难以名状的sao动,随着时间推移愈发强烈。自从有了跟宁令哥的那一夜,他就总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抓心挠肺,瘙痒难耐,迫切地想要重温那种欢愉。可他却不敢再做奢望,只把那一夜埋在心里,成为自己独自保守的秘密。他不想再伤害宁令哥,更不愿再体会跟他一夜偷欢之后却被他忘个干净的滋味。他已经悟出如何控制媚术,可每次跟宁令哥相处时,他还是小心翼翼,避免太过亲近。宁令哥也察觉出他似乎在有意跟自己保持距离,生怕惹他不高兴,便也越发恪守君臣之仪,丝毫不敢逾矩。 这两个曾在儿时亲密无间相拥而眠的竹马,此时却反而变得有些疏离。 可即便行为能控制,内心的欲望仍在蔓延滋长。米禽牧北难以克制地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人,开始寻找一个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的替代品。 常年与宋军交手,他终于锁定了一个目标:自己战场上的劲敌,号称边军战神的大宋将军元伯鳍。 元伯鳍也是英雄出少年,仅二十出头,已是大宋军中首屈一指的骁将。他在沙场上英姿勃发,以一敌百,气魄非常人可比。几番交锋,米禽牧北对他的武艺和胆识很是欣赏,更感觉他虽是rou体凡胎,却蕴含着旺盛的精魄灵气,对自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 机会终于来了。大宋军方有人向米禽牧北拱手送上了宋军布防图,为的是让宋军惨败,尽早结束这场让宋夏两国都不堪重负的战争。那一战的对手正是元伯鳍率领的九千精兵。米禽牧北精心布局,请君入瓮,在祈川寨让宋军全军覆没,并如愿以偿地生擒了元伯鳍。 元伯鳍负伤昏厥,米禽牧北把他带回到自己的一处秘密别院。他醒来之后悲愤交加意图自尽,却被米禽牧北告知宋军惨败的原因是军中出了叛徒。米禽牧北拿捏得很准,如此一来,元伯鳍既不会再寻死,也不会主动逃走,因为他要从自己这里寻找答案。 米禽牧北替他精心疗伤,甚至用自己的血入药,让他在数日内就几乎痊愈。 这天,米禽牧北照例去探望。元伯鳍穿着中衣裹在被子里装作熟睡,却在他走近之时,拔出身下藏着的剑,跳起来迅如闪电般将剑刃对准他的咽喉,厉声质问道:“说,宋军叛逆是谁?” 米禽牧北并未惊慌,而是眨着无辜的眸子,柔声道:“看来元将军恢复得不错啊。不过,我好意救你,还将军情如实相告,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报答?”元伯鳍冷哼一声,“你屠尽我大宋九千将士,我找你报仇还差不多!” “被自己人出卖的仇就不报了?”米禽牧北瞥了一眼愈发逼近自己的剑锋,似笑非笑。 元伯鳍一口气噎住,剑锋略沉,“告诉我宋军有叛逆,却不说是谁,你究竟有何居心?” 米禽牧北抿嘴一笑,伸出指尖轻捏住剑刃,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有何居心,将军很快便知道了。” 他眸中迅速闪过一缕金光,元伯鳍只觉一股酥麻从握着剑的手心传遍全身,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扔掉剑,内心一阵狂躁。待他再看向米禽牧北时,眼中已燃起了熊熊yuhuo。 然而,他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反而低下头,挣扎着闭紧双目,握紧双拳,奋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 “元伯鳍,你清醒一点……”他咬着牙喃喃自语。 “定力不错嘛,居然还能忍?”米禽牧北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禁啧啧赞叹。看来这媚术功力还不够,只好添加一点辅助手段了。 他走上前一手搭在元伯鳍的肩头,一手沿着他的耳根缓缓摸到下巴,又凑到他耳边悠悠说道:“元将军,你不是想报仇吗?来啊。我可是屠了你九千同袍的死敌米禽牧北。” 炙热的吐息拍打着元伯鳍的脖颈,yuhuo与怒火交叠在一起,终于压垮了他的防线。他猛地睁开通红的双眼,伸手搂住米禽牧北纤细的腰,只用一只胳膊便将他捞在了腋下。 虽然同为威震一方的将军,跟春秋鼎盛的元伯鳍相比,十六岁的米禽牧北还是过于青涩,不但个头矮了一寸,身型也略显单薄。 他被元伯鳍轻易地夹起来,一个转身就扔到了床上。但他并不在意,重重摔下却勾起嘴角,加速的心跳荡漾着无限期待。 元伯鳍立刻扑了上来,却并没有动他的上衣,而是直接掀开袍子扯掉他的靴子和长裤。 “元将军如此单刀直入,还真是爽快。”米禽牧北嬉笑着,心噗噗直跳。 他感受着两腿间的凉意,衣袍的遮挡让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也不知道元伯鳍将要对他做什么。这种带着未知的不安,反而让他更觉刺激,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可当他看到元伯鳍从裤裆里掏出他自己的家伙,那种不安却变了味。 那根巨大的roubang长近一尺,粗如小儿手臂,远非宁令哥的可比。米禽牧北突然有些心怯,想坐起来就此打住。 然而为时已晚,局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论武艺,米禽牧北本就略逊一筹,而元伯鳍中了媚术之后,力道更是增加了三分。他见米禽牧北想逃,便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两只手像铁钳一般,似是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 “元伯鳍,你放开我……” 堂堂夏将军米禽牧北,此时就像一只虎口下的羔羊,在元伯鳍的身下无力地挣扎,只能等待着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两条白净的腿在袍子下来回蹬踹,却阻止不了元伯鳍钢铁般的身躯强压上来,用那根巨物毫不讲理地撑开xue口,硬生生地往里挤。 “啊!”米禽牧北凄厉地叫出了声,两只手臂被压死,只能抓住自己铺开的袍裾揉成一团。那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 干涩的xue口没有丝毫润滑,骤然被这庞然大物强行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四壁瞬间便被撕裂,丝丝血水顺着裂口流出。 元伯鳍犹如在战场上一样勇猛无敌,只顾一往直前地冲杀,哪怕千塞万阻,也毫不迟疑地将那巨物一推到底。 米禽牧北下身犹如被刺了一刀,不,是被刺了无数小刀,浅浅地刮着肠壁,引来阵阵钝痛。 他仿佛回到了十岁生辰那天,此刻只有疼痛和羞辱,没有半点快感可言。 可这次又能怪谁呢?不全是他自找的吗?只能怪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自食其果。 “米禽牧北,我要你血债血偿!”元伯鳍怒吼一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米禽牧北感觉他像在拿自己磨他那柄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次次狠狠地刺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拉出去,誓要在自己的身体里捅上无数窟窿。他痛得满头大汗,浑身乏力,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又让他燥热难耐,晕头转向。 失策,真不该激怒元伯鳍。这媚术已能让人变得异常暴戾,再增添上怒气,那还不得让人变成厉鬼罗刹? 不过,米禽牧北好歹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没那么脆弱。他咬牙强忍着,就当是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渐渐地,他下身开始有了疼痛以外的感觉,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忽略掉痛感,寻找那丝若隐若现的欢愉。 可元伯鳍当然不会任由他享受。他一枪一枪地捅着,同时将米禽牧北的手脚并在一起扳向头顶,再扯下他的腰带将其绑在床头。米禽牧北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上身仍是穿戴完整,唯独两腿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他自己的腿间之物已经因为刺激挺硬起来,直直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荡着。此物虽然也生得粗长,但跟底下洞口处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巨物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嫩瘦弱。 元伯鳍看着这诱人的景致,伸手抓住两条光洁细嫩的大腿根,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一小截肠壁被巨物的来回抽插拉得外翻,像鲜红的花瓣一样层层叠在xue口周围,微微冒出的血珠很快又被均匀地抹在粗大的roubang上,也沾红了缝隙两边白嫩的臀rou。元伯鳍身下两个滚圆的rou球随着他的动作前摇后撞,啪啪地拍打在紧实光滑的臀瓣上。 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泄,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根。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揉搓挤捏那根孤零零的roubang和两边软糯的rou球。那roubang变得越发坚硬,缠绕其上的青筋道道分明,一滴清亮的粘液很快便从顶端的小孔溢了出来。 “元伯鳍,你这个变态……”米禽牧北发出沉闷的喘息声。他被翻过去的袍襟蒙了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感知两腿间发生的事。此番刺激让他心跳不断加速,既有期盼已久的快感,也有越发强烈的惶恐不安。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他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元伯鳍却没完没了,仿佛那巨根长了骨头,可以一直这样挺硬下去,干到天荒地老。抓着他命根子的两只手也越发粗鲁,最后干脆拧着那根roubang,一用力将他的下身提了起来。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声来。 他的臀部被拉起来悬在半空,仅靠自己的命根子吊着。为了减轻前面的疼痛,他只能费力地把臀部抬高。 元伯鳍十分满意这样的姿势,干脆起身站在床边,拽着手里的roubang当扳手,将那个洞xue朝自己拉过来,一下一下套在自己的巨根上猛撞。 米禽牧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被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物。 为什么媚术会让元伯鳍变成这样?还是说,媚术的作用只是催生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他最yin邪的欲望?宁令哥是喜欢,而元伯鳍是恨,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同的效果? “元伯鳍,你这死变态,差不多得了!”米禽牧北忍无可忍,开口骂道。 却听元伯鳍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答道:“还早呢,我要替死去的九千个兄弟每人捅你一次!” 九千次?!!! 米禽牧北差点没吓晕过去。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偏要找一个仇敌来受这罪? 无休止的蹂躏让他前前后后都由疼痛变成了麻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直这样直到昏死的时候,那麻木中竟终于生出了快感。快感随着下体被一次次满满地填充而迅速增强,与之前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前后都被折腾得彻底,当高潮来临时,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排山倒海地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以至于他竟然生出一种欲望,想要元伯鳍把他的两腿之间捣得稀烂。 肠壁剧烈的收缩让元伯鳍忍不住停下来感受,巨根也随之蠕动起来。这时他手心里一胀,紧握着的那根roubang猛地射出乳白的粘液,喷了他一脸。他不由得暴怒,两手狠抓着下面两个rou蛋,手指陷入rou中,像是要把它们连根挖出,然后拉着它们用自己的巨根对准已经红肿不堪的xue口一阵癫狂的捣舂,最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rou皿中。 下体的剧痛叠加在被guntangjingye再次推高的欲浪上,竟然让米禽牧北的快感加倍,有一种如愿以偿地被凌虐被摧毁的满足感。 难道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元伯鳍终于安静下来,粗重地喘着气。白色的亵衣还穿在身上,却已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地半敞着胸。腿间的巨物即便是软下来也仍像软木塞一样紧紧撑在米禽牧北的菊xue里,拔出去时的摩擦让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米禽牧北两腿还被绑着折叠在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腿中间xue口大张,外翻的肠rou堆在四周,乳白的浊液被血水染成粉红,随着一阵阵抽搐从中心的小洞里缓缓渗出。 同时,一大股真气留在了他的腹中,犹如一汪清冽的甘泉注入他的丹田,让他瞬间飘飘欲仙。这是一股至精至纯的纯阳之气,大概只有元伯鳍这样的人才有。如此看来,今天这罪他没有白受。 其实他并不十分明白吸取这些真气对自己究竟有什么用,只是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告诉他必须这样做。或许正是那股力量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欲,推促他使用媚术。无论是元伯鳍,宁令哥,还是小时候自己的哥哥,不过都是他用来攫取真气的猎物罢了。 “元伯鳍,把我放开。”米禽牧北下达指令,呆站在一旁边的元伯鳍便乖乖地替他解开手脚。 米禽牧北全身酸痛发麻。他坐起来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腿,又拉起衣袖查看,只见浑身上下全是淤青。他想要下床,却觉两腿发软,根本站不稳,一个踉跄就又坐回了床上。 他顺势一把拉住元伯鳍坐下,一只腿搭上了他的双膝。元伯鳍的亵裤早已褪到脚踝,坐下时,粗大的阳物平直地舒展在腿间,上面还粘粘乎乎地裹了一圈带血的浓浆。 米禽牧北看了眼那猩红,揪住他的下巴拧过脸来,说道:“元伯鳍,你的仇该报完了吧?”他又忍不住把手伸向下方的巨根轻轻揉搓了几把,挑眉轻笑,“可是元将军,你对我这么粗暴,我却有些喜欢你了,怎么办呢?” 元伯鳍的喘息加重了几分,痴痴地看向他,竟一把搂过他紧箍在怀里。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米禽牧北虽然意犹未尽,却还是有几分后怕,赶紧推阻道。 看到元伯鳍的脸侧还糊着一片粘稠的浊液,他狡黠地一笑,用手指抹下来送到元伯鳍的唇边,悠然说道:“来,把它舔干净。” 元伯鳍听话地抓起他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一边舔舐一边吮吸,把白色的粘液都吃进了嘴里,每一根手指都添得干干净净。 “真乖。”米禽牧北满意地用指腹抚过他沾上了粘液的唇角,“下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扭头看了一眼床对面的墙,墙上挂着一面脸盆大的铜镜,镜面闪着诡异的光晕。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睛,脸上浮出一丝晦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