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空牵挂对面不识,承皇恩烈焰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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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君上,米禽岚邵将军的寿礼送到了。” 元昊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捧着书札,身侧却围着几个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宫女。他听见禀报,从芬芳妖娆的花丛中抬起头,半眯起的眼中闪出难以掩饰的兴奋,随即拿着书卷朝坐在自己胯上的一块光屁股一拍,“你们可以下去了!” 宫女们退下后,他来到御书房中央,看着地上那个红色的箱子,目光更显饥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的顶盖,一只浸润在透亮yin液里的血红大roudong立刻印入眼帘,让见多识广的yin玩老手也不禁啧了一声。 他并不急于完全打开箱子,而是直接把手伸进那个柔软潮湿的洞口惬意地搅弄了一番。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开始颤抖,还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吟。 “极品,果然是极品。”那只手不知探过多少洞xue,一伸入便知成色。越钻越深的手指突然碰到一件硬物,“嗯,还含着什么东西?” 他捅入半截小臂,整只手被蜜rou紧紧咬住,箱底又传来一阵呻吟。十分娴熟地,他抓住那个硬物往上一提,便把装着奏章的竹筒拉了出来。 “呵,米禽岚邵还真是懂朕。能做到如此情趣,花了不少心思吧?” 打开被粘稠肠液包裹的竹筒,读完写满溢美之词的贺寿奏章,元昊会心一笑。既然米禽岚邵如此会投其所好,想必以后任用起来也定能顺手。 箱子的四壁终于被拆下,元昊又是一阵叹赏。自从他设计出这样的人rou塑像,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一座。 极度扭曲的姿势尽显柔韧之美,随之凹凸起伏的健硕身型又充满刚劲之力。挂着薄汗的红润皮肤看上去比少女还水嫩,让人怜香惜玉,而被那一串银链折磨得变形失色却还顽强撑持着的娇嫩部位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屈的桀骜。 正所谓刚柔相济,阴阳平衡。试过那么多次,终于有人达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 他痴迷美人,无论男女,但又不喜欢太过柔弱的身躯。米禽牧北是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是夏最年轻强健的战神,而且听他父亲说他自愈能力十分强大,可比那些稍一过火就咽气的宫女男宠们耐玩多了。他又偏偏生得这么好看,青涩鲜美的少年之躯带给人无限遐想。 又美又耐玩,简直天生就适合被人凌虐亵弄。现在宋夏议和,暂时无仗可打,还有比自己的后宫更适合这位漂亮小将军的地方吗? 他心花怒放,对这件寿礼甚是满意,转头向内侍命令道:“立刻拟旨,任命米禽岚邵为左厢军首领!” 他蹲下来更加仔细地观赏这件工艺品,粗糙的手掌从顶端两颗rou球一路往下抚慰着每一处被勒紧和撕扯的伤痕。悬挂在下方被蒙住眼睛发丝凌乱的脑袋不住地打着哆嗦,发出淤滞的粗喘和呜咽。底部的红木上已是一片汪洋,混合着数不清的眼泪、汗水和唾液。 “哟,看看这可怜样。”元昊摸了摸少年有些苍白的下巴,“米禽小将军,你在战场上杀敌的勇猛劲呢?再坚持坚持。” 如此完美的塑像,他自然舍不得马上拆掉,还想再拿它做点什么。他让人把它挪到了御案旁边,仿佛是件名贵瓷器一样的奢华摆设。 看着顶上那个一张一翕的鲜红rouxue,他又灵光一闪,从桌上拿起一根燃着的红蜡烛插了进去。 蜡烛不如竹筒粗,轻易地就被埋进一截,竟能稳稳地直立起来。看上去,这个洞xue做烛台十分合适。 可当蜡液溶化,顺着烛身流到底端时,事情就不太妙了。 “嗯呜——!呜呜……”guntang的蜡液流淌到肠道里敏感无比的嫩rou上,米禽牧北小腹一阵筋挛,浑身不由自主地猛打着颤。 烛火剧烈地癫颤着,在元昊手里的书卷上投下令人眼花的斑驳乱影。 啪!——戒尺打在了两个肿胀的rou丸上。“别乱动!”元昊不满地命令道。 米禽牧北嘶叫了一声。 啪!啪! 又是两下,这次是roubang的顶端。之后每当他受不了灼痛发起抖的时候,元昊的戒尺都会无情地落到已经饱受摧残的阳根rou球或乳尖上。 他吃尽苦头,只能强忍各处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 炙热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肠道,灼烧着流经的rou壁,再逐渐凝结在甬道深处。米禽牧北只觉得自己后xue中燃起了一团火,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迟早会把他烧成灰烬。 随着蜡烛的燃烧,火焰越来越低,最后干脆钻进了xue口。由于xue口被扩张着,烛焰还有足够的空间燃烧,并未熄灭,却如同油灯一样,烘烤着四周围绕它的肠壁。壁上的嫩rou变得越发殷红,渐渐地有些地方开始滴血,甚至发黑。米禽牧北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元昊却觉得甚是有趣,眼睁睁地看着烛火在rouxue中肆掠,最后被绝望蠕动着的溃烂肠rou吞没掐灭。 仿佛围观了一场以弱胜强的战役。 “米禽将军果然英勇顽强。”元昊捻着胡须笑道。 他这时才把手伸进去,将蜡烛的残余掏了出来。这是一根不规则的倒锥形红色长条,上面布满了褶皱一样的纹路。 “真了不起,这蜡烛都变成你里面的形状了。值得珍藏。”他哈哈一笑,将粘湿的烛条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御案的一角,像是刚刚做成的一件工艺品。 米禽牧北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元昊又插进来一根新的蜡烛。 “今日还有好多奏折要看,你就多陪陪朕吧。”他伸了个懒腰说道。 ***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烛台,也不知换了几根蜡烛,米禽牧北已经变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连灼痛都再也刺激不到他。 就在这时,内侍来报:“二皇子求见。” 元昊眯起眼缝,意味深长地看了米禽牧北一眼,却发现他并无任何反应。“准见。”他懒懒地说道。 米禽牧北已经不记得谁是二皇子了。现在的他只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如同恶魔却无法不依靠的父亲。而刚才那个对他百般折磨的人,声音很陌生,他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将军”是什么意思。他只明白此人权势滔天,连父亲都要听他的,而自己则被父亲送给了这个人。但他丝毫没有逃离魔爪的解脱,而是充满了对未知的黑暗更加强烈的恐惧。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带来一阵柔和的清风,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一暖,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安抚着他的伤痛。 “参见父皇。”宁令哥跪拜磕头,嗓音清脆明朗,“儿臣前来汇报寿宴的筹备事项。”他跪在台阶下,离御案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放着什么奇特的摆设。 那声音……那声音…… 米禽牧北微微发着抖,烛光随之轻轻摇曳。那声音似曾相识,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野利兄弟被处决之后,野利皇后怕自己和两个儿子受牵连,千方百计想要他们讨好元昊。这次元昊的四十寿宴,就是由宁令哥亲自主持筹办。他呈上物品清单,详细汇报着进展,元昊只是盯着那支颤抖的蜡烛,心不在焉地听着。 听完之后,元昊叫内侍递给他一张纸,说道:“寿宴还需要这些东西,你准备一下。” 宁令哥接过纸张看了一眼,没有多做他想。虽然上面有些物品比较奇怪,但他这个父皇一向圣意难测,大概又要玩什么游戏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房内的烛光晃得厉害。他寻着光源仔细一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烛台竟是一个被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大活人。他素知元昊时常在后宫虐玩宫女男宠,没人敢插手议论,没想到现在父亲越发明目张胆,居然玩到御书房来了! 那人的脸在底下被白布蒙了一半,他看不清样貌,心中却无比凄切。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的薄命佳人,怕是挨不过今日了。 “还有何事?”元昊见他盯着米禽牧北,故意问道。 “儿臣确实还有一事。”宁令哥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父……哦不……野利兄弟问斩之后,如何处置米禽牧北,父皇还一直没有发落。儿臣恳请父皇饶他一命!毕竟他年少无知,又是难得的将才,以后……以后一定能戴罪立功,替父皇分忧!” 野利皇后千叮万嘱,让他千万不要提跟野利兄弟有关的事,尤其不能为米禽牧北求情,可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让他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做点什么,米禽牧北就会万劫不复。 元昊不经意地朝蜡烛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道:“他的事你就不必过问了。朕自然知道该如何让他戴罪立功,替朕分忧。” “这么说,父皇是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了?”宁令哥万分欣喜,又求问道:“他被关在哪儿?父皇能否允许儿臣接他出狱?” “出狱?”元昊站起来,阴森森地笑道,“他现在还被米禽岚邵关押着,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朕可不想插手。” “父皇!”宁令哥顿时急了,“他们父子什么关系您不是不知道!米禽牧北落在他父亲手上还有活路吗?” “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就跟你我一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话你可记好了。”元昊走过去,故作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话语中却全是冰冷的威胁。 宁令哥拽紧腿上的袍裾,颤栗着低下了头,“儿臣……谨记。” 他感觉四周的烛光闪得更厉害了。那座人rou“烛台”剧烈抽搐着,还呜呜地哼叫个不停,仿佛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莫非你是被你的父亲送到这地狱来的吗?——宁令哥在心里默默问道,泪水润湿了眼角。 米禽牧北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只是隐隐感觉,这位二皇子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拯救他的唯一希望。 可他是这个魔鬼的儿子,为什么认识我?为什么想救我?又为什么近在眼前……却认不出我? 那束光最终还是离开了,带着属于他自己的恐惧和畏缩。米禽牧北又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救得了他。 *** “米禽小将军,你刚才很不乖。”宁令哥走后,元昊解开蒙住米禽牧北眼睛的布条,揪着头顶的发丝把他的脸拧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来,朕要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眉宇间笼罩着喜怒难测的天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米禽牧北虽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却也明白他的身份至高无上,不容忤逆。 他继续抽泣着,那双桃花媚眼已经哭得通红,泪水还在不断往外涌,乌黑的眸芯在泪光中瑟瑟扑闪,惧怕中透着迷茫。 “堂堂骠骑大将军,哭起来竟如此娇美动人。”元昊见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胯间不禁一紧,一颗继续行虐的心蠢蠢欲动,“哼,你以为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能救你吗?就算他认出了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本就死罪难逃,你的命都是朕的!” 说着,他放开手,吩咐内侍拿来一桶点灯用的松油,然后拔掉那个roudong里的蜡烛,让他们把油灌进去。 米禽牧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收紧后xue。可两只钩子被自己的身体紧紧绷住,大张的xue口只能被动迎接浇入其中的粘稠液体。就算过去了大半日,媚药的余效仍在,肠壁的蜜rou一接触到异物便疯狂蠕动,把倒进来的油源源不断地吞进肚子里。一大桶松油最后被灌进了一大半,直到最后小腹隆起,油汁溢到了xue口的边缘。 “够烧一阵了。”元昊满意地喊停,又让他们往其中插入长长的灯芯,不止一根,而是五六根,均匀地在xue口上方立成一个圈,仿佛是一朵溢满蜜汁吐着芳蕊的花。 做好准备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取掉插入后xue的两只钩子。米禽牧北的头终于可以缩回到上半身的那一侧。 不再受到拉伸的xue口缩小了很多,但还是不能完全紧闭,而是张着铜钱大的小嘴,含苞欲放似的衔着几根花蕊。 元昊再拿起蜡烛,将那些灯芯一一点燃。刹那间鲜花绽放,藏在股缝里的那朵娇嫩蜜蕾立刻就燃起一丛闪亮的火光。 米禽牧北被凌虐得麻木的xue口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感觉,可那几根灯芯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很快连成一片,竟会成一支耀眼的火炬,连浮在xue口表面的油也跟着烧了起来。 “嗯——呜——嗯——呜呜……”他费力地抬着头,像被宰割的猪一样嘶叫起来,哪怕看不清顶上发生的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rou体在遭受何等摧残。 熊熊火光中,御书房从未如此亮堂。元昊十分惬意地继续看着奏折,哪怕屋里飘起焦糊味也没有影响他的大好心情。 他其实很知道分寸。这样的烧法烧不死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激起他内心强烈的快感。像他这样阅人无数的老手,早已不再满足于身上那一小段皮rou的刺激,他要的是能够直击灵魂深处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赏的特殊的美。这种美要别致,要绚丽,要有浓烈的情欲,也一定要有痛苦和挣扎,最好是加诸于强者,这样才更能体验到征服感——那是一种往往只有他这样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才有资格创造的杰作。 现在这座燃烧着绚烂火焰在呻吟喘息中美得不可方物的人rou塑像,便是其中之一。更妙的是,这个载体天赋异禀,玩坏了也能自行痊愈,不像以往那些耗材,玩一次就报废了。 可对于米禽牧北来说,一次次的痊愈新生只是为了在无穷的痛苦中被再次毁掉,真的是上天的恩赐吗? 烧了一阵,元昊又走到他的身边,摘掉堵住嘴的玛瑙球,又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簪子。 这样做并非因为良心发现要给囚奴松绑,而是为了观赏下一项节目。 簪子刚一拔出,快要胀裂的尿脬就再也关不住里面的储物,带着血而变成橘红的尿液迫不及待地从那个终于被打开的通道里涌出来。不过由于阳根水肿以及头上那个银环的桎梏,它们出来得并不畅快,只是像从石缝中渗出的泉水一样汩汩地流着,顺着米禽牧北胸腹上凹凸有致的肌理,从被拉得淤青变形的两乳间一直流向了他垂在下方的脸庞,最后钻进嘴缝和鼻孔,呛得他不停咳嗽。 这真是一幅奇妙的景象:后面的洞xue烧着火,前面的小孔却淌出水,仿佛火焰山上流下了清泉,水火交融,又是一种极致的平衡。元昊不禁为自己的天才设计洋洋自得。 尿完之后,倒耷在小腹上的阳根并没有歇着,反而渐渐变得挺立,往外涌出带点粉红的白色浊浆。不知道是之前在体内爆开的残留,还是正被不断刺激出的新产物。 在媚药的作用下,米禽牧北竟因为后xue的灼烧而兴奋起来。火燎的刺痛带给他的惨叫变得越来越像欲求不满的呻吟,被减弱了束缚的身体开始摇晃扭动。浊液断断续续地从肿胀得像根紫色胡萝卜的roubang尖端滴下,在随着粗喘不停起伏的胸膛上染出秽亵的点点白斑。 羞辱,自然也是这种美的一部分。这正是元昊想要的效果。而被欲望奴役的少年,早已顾不上被当成猪狗一样践踏的羞耻心,越发沉沦其中。 烈火从傍晚烧到深夜才渐渐因为松油被耗尽而熄灭。原本鲜红的xue口已被烧成一圈焦炭,面目全非。而洞xue两侧凸起的臀瓣就算没有被直接点燃,也被火焰烘掉了一层皮,露出底下被烤干的油脂,像烟熏过的腊rou一样,简直惨不忍睹。 米禽牧北还在喘着气,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闭着眼帘,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 “从现在起,你就是朕的宠奴了,米禽小将军。”元昊蹲下来捧起他扫在木板上蓬松的栗色卷发,欣赏着刚完成了初次调教的新宠物。 “你……你是谁?”米禽牧北呆滞地望着那张倒过来的脸,开口便是充满无辜的沙哑哭腔,“你不是爹爹,你比他还凶……” “嗯?”元昊有些惊讶,“你竟然……不认识朕了?” 难道他的内心这么脆弱,这样就被折磨傻了?还是说,在被送来之前,米禽岚邵就对他做过什么? 元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想来米禽岚邵把他儿子残虐到失忆应该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可惜啊,他忘了自己是无往不利的少年将军,玩起来难免会少一些兴致。不过也好,这样倒能省去不少麻烦,毕竟米禽将军在战场上可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那你记好了,”元昊用指头拨了拨穿在一只乳尖上的银环,听着引发出的嘤咛声yin邪地一笑,“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脔奴。奴隶就要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供主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