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闹幽xue蛇鼠一窝,尝母难私器尽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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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并不急于打开那两个盒子,而是从墙上挂着的yin具里,取下一把大铁钳和一只茶碗大的银制宽圆环。 那把铁钳两只手柄又长又粗,张开大大的角度,钳嘴却是一个横向伸出的锥形,乍一看就像一只大嘴鸟。当两只手柄合拢时,钳嘴不是夹住,而是向两边张开。 元昊拿羊脂膏在钳嘴上抹了抹,就把铁钳倒过来,将闭合的钳嘴粗暴地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xue,接着便抓住上面的两只手柄往中间掰。随着米禽牧北一阵痛苦的呻吟,刚刚恢复紧致的xue口就这样被强行撑开一个大洞,鲜红的媚rou在突如其来的暴露下惊恐地跳动着。 紧接着,元昊把那只银圆环塞到xue口处。取走铁钳后,roudong依旧大开,内里红嫩欲滴,秀色一览无余。 这时,元昊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一边打大开一只大盒子,却从里面提起一只铁笼来。 “吱吱”的声音响起,米禽牧北扭头一看,差点当即晕过去——笼子里有十几只黑色的老鼠,烦躁不安地挤在一起又蹦又窜。 元昊与父亲,不知哪一个更像恶鬼,但元昊一定是更让人难以想象的那个。 “就让它们来满足你吧。”元昊提着笼子走过来,把笼子上一扇封住的圆门对准xue口的银环,正好卡在上面。接着,他将一根绳子向上一拉,那扇通往roudong的“门”就被打开了。 这些老鼠不知道饿了多久,闻到rou腥味就蜂拥而至。它们争先恐后地跨过银环往里钻,在鲜嫩的rou壁上又抓又咬。 “啊——!啊——!救命……”平时不足为道的老鼠,如今却像猛兽一样钻进他的下体啃噬他身上最娇嫩的rou,米禽牧北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恐慌。他剧烈地颤动身体,想要把这些可怕的入侵者抖掉,却只能徒劳地让后背和四肢的铜钉扎得更深。 可即便这样,元昊仍不满意那些老鼠只是挤在洞口。他拿来几根蜡烛,在铁笼四周烤上。高温很快就传遍整个笼子,逼得老鼠们开始寻找更适宜的去处。 温暖潮湿又美味的肠洞自然就成了它们的最佳选择。 一只接一只,尖嘴已沾上鲜红血rou的老鼠们奋力地往幽深的roudong里钻。米禽牧北腹肌用力,让肠道拼命蠕动试图把异物排泄出去,却起不到丝毫作用。甬道里丰富的褶皱成了老鼠们借力的阶梯,尖锐的利爪毫不留情地往上抓,在脆弱的肠壁上留下一个个窟窿。他的身体再次成了虫鼠避难的洞xue,这一次,却是更加残忍的酷刑。 他抬起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那只铁笼已经空了。空了…… 元昊拿开铁笼,又取走银环,后xue赶紧收缩闭拢。可惜为时已晚。镜子里只剩下自己被凌虐得样貌狰狞的rou体。肥大得极不自然的阳根含着几条露出顶端的rou虫痛苦地抽搐,红肿的rou囊被蠕动的虫身撑起扭曲的纹路,下方的xue口已经收紧成一只微微隆起翻着鲜红的小rou唇,只剩两条细长的鼠尾留在洞口外左右摆动,一蹭一蹭地继续往里。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阵钻心的绞痛,那些疯狂的畜牲怕是把自己的rou体当成了粮仓,在里面尽情撒欢。 绞痛很快从下腹部传到了左边,沿着一条直线往上爬,接着来到上腹腔,然后又从右边下去。随后右下腹又是一阵锐痛,大概是肥大的甬道走到了尽头,老鼠试图通过撕咬来扩大继续向前的空间。 这绝不是普通的老鼠!钻得那么深,这些畜牲早就该窒息了。 恐惧再次向全身蔓延,米禽牧北大汗淋漓,恶心得想吐,喘气低吟道:“不要……不要再钻了……” “这滋味如何啊?”元昊抬起他被汗水湿透的下巴,做出怜悯的样子说道,“朕那么宠你,你怎么就非要惹朕生气呢?” “暴君……魔鬼……”米禽牧北气息微弱,声音抖得厉害。 “随便骂吧。”元昊无所谓地笑起来,“这些虫鼠都喂了蛊药,精神着呢。即便密不透气,他们也能活上好几天。你就陪他们慢慢玩吧。” 好几天?…… 米禽牧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自己的自愈能力再强,也经不起被这样持续不断地损毁。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肠穿肚烂,那些老鼠怕是能把他的肠肚都掏空。他还能活吗?难道元昊真的存心要用这种方式把他虐杀掉? “不要!不要这样!”他是真的慌了,“我会死的!” “哟,朕的小将军害怕了?”元昊嘲讽道,“你不是刚刚还大义凌然不怕死吗?” “我怕死!”米禽牧北嘶哑地哭喊出来,“我怕……求君上开恩……我……我以后什么都听君上的!” 他不怕死,只怕死得毫无价值。这世间还有这么多恶鬼,他岂能一声不响地白白死掉? 不,他要活下去,只要活着,就会有转机。他是狐妖,有无限的潜力。就算他已经掉入地狱深渊永不超生,迟早有一天也要把元昊和父亲一起拉进来! “君上,我愿意做你的脔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别让我死……求求你……” 他放弃尊严,折断傲骨,终于肯低声下气地哀求,只求渺茫的一线生机。 元昊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神态,“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君上如何对我,我都……心甘情愿!” 元昊别有意味地一笑,“再过三天就是朕的四十寿辰,你愿意为朕的寿宴助兴吗?” 寿宴?那个宁令哥亲手cao办的寿宴?元昊想做什么? 米禽牧北脊背一阵发凉,腹中持续传来的剧痛却让他没有别的选择。 “我……我愿意……任由君上处置,只要能留臣……一条贱命。”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朕满意了。”元昊阴邪地笑道。 他把手掌按在米禽牧北隆起的小腹上,尽管肌rou硬实,也能明显地感觉到底下无规则的剧烈跳动。不知那些老鼠是在里面打架还是在大快朵颐。 “别急,朕这就帮你把这些畜牲赶出来。” 只见他走向最后一个大盒子,竟从里面抓起一条金色的蟒蛇!那条蛇在他手臂上缠了两三圈,贪婪地吐着鲜红的信子,腹部粗如小臂。 “不用害怕,这条蛇只吃老鼠。”他看着米禽牧北惊恐的双眼,如此“安慰”道。 那条蛇被放到铜床上,两只通红的眼睛兴奋地盯着前面这堵矮rou墙。它摇摆着身躯爬过来,凑近米禽牧北的大腿,细长的分叉舌头蜻蜓点水地在白嫩的肌肤上舔过。米禽牧北浑身抖得厉害,生怕它一时兴起,把自己当成它的美餐。 椭圆的蛇头渐渐向两腿中间移动,似乎在寻找熟悉的味道。果然,在到达那个微开着的roudong时,它停了下来,好奇又饥渴地把嘴凑了上去。 一点冰凉抵上了温软的xuerou,米禽牧北一个激灵,下身猛地一抬。蛇受了惊吓,往后缩了几寸。 “别……别让它进来……”米禽牧北顾不得腹中还在继续闹腾,又央求道,“能不能……换个方式?” “换个方式?”元昊反问道,“那要不然朕就用刀剖开你的肚子,再切开你的肠子,把那些老鼠一只只找出来?” 他说得云淡风轻,眼中却全是等着观看一出刺激春宫的欲望。 米禽牧北无助地闭上眼。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自己还有必要在乎被什么东西cao干吗? 那条蛇卷土重来,把嘴贴在xue口上,兴奋地吐着红信。它已经发现了猎物的踪迹,迫不及待地就要进去捕食。 说时迟那时快,蛇头咻地扎进了rouxue。米禽牧北闷哼一声,只能被动感受那股冰凉把伤横累累的xue口越撑越大,顺着腹底往自己的身体里滑动。 随着蛇身的深入,瘙痒酥麻的感觉却在后庭中变得越来越强烈。粗长远胜过普通阳物,光滑的蛇皮还自带粘液,蛇身不断往前钻,撑开层层柔嫩的皱褶,像是在抚慰每一寸受伤的肠壁。 “嗯啊……”米禽牧北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娇吟。 但很快,这种缓缓推进的舒适便被打破了。那条蛇应是发现了第一个目标,开始发起攻击,剧烈的挣扎从小腹深处传来。 “啊!”米禽牧北痛得大叫一声。 只见粗大的凸起出现在白皙的小腹上,一晃而过,继而时隐时现。还有大半截没有进入的蛇身在后xue处鼓劲一样地扭动,从镜中看去,像是自己屁股后长了一条长长的光秃秃的尾巴。 狐狸的尾巴可没这么丑。 那条蛇在他的肚子里与老鼠们激战,进两步退一步,手臂粗的蛇腹就在米禽牧北的xue口处来回抽插。小腹越胀越大,上面的凸起也越来越密集。尽管肚子里还在翻江倒海,尽管他感觉自己快被捣成rou泥撑成碎片,后xue的饱胀酥麻却不减反增,越发不受控制地蔓延向全身。 伴随着小腹上剧烈的起起落落和身下蛇尾的肆意摆动,米禽牧北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后背,拼命想抬起臀部,本能地渴求更深更猛的透刺。无论是铜钉扎在皮肤上的刺痛还是腹中翻涌不息的绞痛,仿佛一瞬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濒死一般的空洞飘然。 而这一次高潮之后,他并没有得到喘息。肠道筋挛收缩刺激着腹中的蛇鼠,让他们更加癫狂地在rou道里乱钻;阳根和春囊也被更多无法泻出的jingye胀满,虫子们溺水一般暴躁地钻凿扭摆,却因为蛊药的作用不死不僵;rutou因兴奋而愈加挺硬,让已经吃成两只奶球的水蛭咬得更紧,吸得更欢,刺痛与瘙痒也成倍放大,与下体传来的快感连成一片。 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情欲的交替中来回跌宕,一浪高过一浪,xiele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得解脱。这具身体早已不属于他。在这些蛇虫的控制下,他就像砧板上刚刚被剖肠破肚的鱼,半死不活却还在做无意识的剧烈挣扎。 看着在铜床上欲死欲仙扭摆呻吟着的少年,元昊眼睛都直了,自然不愿只做一个旁观者。 他脱掉龙袍和靴子,爬上铜床,跪在米禽牧北身前,然后从亵裤中掏出挺硬的阳物,抓住米禽牧北湿透的头发将巨物塞进了那张还在哼喘的嘴里。 米禽牧北几乎是下意识地接纳了这个新增的入侵者,机械地吮吸吞吐。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可以任由人或者别的任何东西肆意侵犯。 金色的蟒蛇还在不断往里钻。它的整个腹部已经进了米禽牧北的肚子,只剩下细长的蛇尾拖在rouxue外摆动。米禽牧北的腹部则已明显鼓起,像是十月怀胎,还在不规则地左突右拱,被顶出各种形状。但他现在看不见镜子,只能在元昊腥臊的胯间闭着眼哼哼咿咿。 “唔嗯……”随着他的又一声哼吟,元昊在他的喉咙里发xiele出来。黏糊的浊精哽在猴头,让他几乎要窒息。 元昊拔出阳物,米禽牧北便瘫软地耷拉着脑袋,不停干呕,溢出来的浑白浊液从齿间流淌而下,滴落在胸前涨得晶莹剔透的乳白水蛭球上。随着胯间蛇尾的缓缓摆动,他的身子仍在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 此刻,腹中的动静小了许多。那条蛇已经完成使命,吃掉了所有的老鼠,却被撑得难以动弹。更麻烦的是,它的肚子已经胀大了好几倍。 “哎呀,朕倒是忘了,蛇吃了东西是会长胖的,怕是要等上六七天才能恢复。”元昊故作可怜地按了按米禽牧北高高隆起的小腹,里面硬邦邦地鼓着一个大球,腹面被撑得平滑,肌rou的线条都已不见。“你也不想它在你肚子里待那么久吧?万一憋死在里面可就麻烦了。”他像查看孕肚一样打着圈地摩萨少年光洁滚圆的腹部,yin亵地笑道,“把它生出来吧。” 米禽牧北刚刚缓过劲,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又是一阵恶寒。 生? 他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赤身裸体半躺在钉床上,挺着个大肚子双腿大开,膨大的胸乳上还挂着奶球,还真就像个待产的孕妇。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元昊见他眼泪汪汪,又说道:“那些女人生子都要经历这一遭。娇弱的小娘子都受得住,朕的骠骑将军难道还害怕了?哦对了,听说你母亲就是生你的时候难产而死,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害怕吧?” 元昊恶意调侃,却正戳中米禽牧北的痛处。自从找回了他转投为人时的记忆,害死母亲的事便成了他心里的一块伤疤。 “别说了!”他双手握了握拳,“我生便是。” 元昊脸上再次露出亵笑,故作温柔地从他的大腿摸到xue口,“朕知道你没多少力气了,来,朕帮你。” 说完,他便伸手拉住蛇尾,将蛇往外拔。刚开始还好,蛇身不算粗,轻易便拉出来一截,可很快便到了胀大到两倍粗的蛇腹下端,直接卡在了xue口内。 “用力,往外使劲。”元昊下达了指令。 米禽牧北只得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气力收缩腹底把蛇身往外推。那蛇受到挤压,顿时挣扎起来,搅得他腹中又是一阵凌乱的钝痛。 当初母亲生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他逐渐变得恍惚,除了一个劲地用力,再也做不了他想。元昊这时却袖手旁观,惬意地欣赏这男子“分娩”的奇特景观。 “再用点儿力,别泄劲!”他还不忘继续给这位孕男鼓气。 蛇身终于又开始缓慢地往外走,可xue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那个roudong先是小臂宽,逐渐变得茶碗口那么大,再往下,就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扩张了。 米禽牧北满头大汗,后庭撕扯和蛇身翻搅带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可他还得拼命用劲。 “帮帮我……求君上……帮帮我……”他连最后一点尊严也放弃了。 元昊看他实在进展缓慢,便再次拉起蛇尾往外扯。可这一下蛇身摆得更厉害,突见一道红光闪现,xue口正上方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蛇身终于又出来了一截。此时那个血淋淋的roudong已经快有十指伸开的女人巴掌那么大,被连带拉出的鲜红肠rou在蛇身周围像花瓣一样炸开。 金色的蛇也被染成了红色,继续被拖着往外走。在米禽牧北凄厉的叫声中,更粗的一段也跟着出来,代价便是那条血口一直撕裂到会阴,几乎抵达阳根。 米禽牧北不敢再看镜中那血腥恐怖的画面,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只剩下这个被无限撑开的大洞,唯一限制洞口大小的就只有四周的骨头了。 直到那截胀得像西瓜一样的蛇腹终于整个出来之后,元昊才将被染得通红的金蛇从奄奄一息的米禽牧北体内拉出,重新放回盒子里。 铜床上已是殷红一片。门户大开的xue口再也无法闭拢,糜烂狼藉的肠rou散乱地堆在四周。肠道内部也有撕裂,和会阴的伤口一起冒着血,汩汩地沿着略微倾斜的铜台流到地上。 我娘就是这样死的吗? 米禽牧北满脸泪痕,眼神涣散,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已麻木。他竟想着自己要是也这样死了,那也认了。 元昊当然不会让他就这样死掉。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拿出金创药膏抹在会阴的伤口处,又挖了一大坨伸手进后xue把能够到的地方都抹了个遍。 他抽出沾满鲜血的手臂,又用大块棉布塞进xue口堵上,不以为意地说道:“你自愈力强,只要现在止住血,就不会有事了。过不了两天,这里又会变得鲜嫩可口。” 元昊又口出秽语,可米禽牧北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惨淡地一笑,只盼元昊能赶紧滚开,让自己清净一下。 可事情还没完。元昊擦干净带血的手,又抓起上面肥肿的阳根说道:“现在该让这些虫子也出来了。” 那些蚯蚓已经完全钻了进去,连尾巴都看不见了,又能如何把它们弄出来?元昊放它们进去的时候,大概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事吧? 他把胀得像香肠一样的roubang往上翻,下侧有一根凸起的肥大纹路,那是挤在里面的至少两三条蚯蚓。 “哎呀,又要委屈一下朕的小将军了。”元昊这样说着,转身从旁边拿来了一把剪刀。 米禽牧北立刻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脸上却不再有任何表情。 元昊反抓起rou茎,把剪刀尖插入马眼,然后咔嚓一下,沿着尿道剪开了一条口。 米禽牧北没有叫,只是猛吸了一口气。这一下比起刚才“分娩”的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越来越能忍了。”元昊嘴上赞许着,再次把剪刀尖捅得更深。又一刀下去,米禽牧北才呻吟了出来。 阳根下侧已经被剪开一半,血水再次染红了元昊的手。他拿来一块棉布擦掉挡住视线的红液,两只蚯蚓的尾巴露了出来,在刀口下方一翘一翘。他对准尿道的位置挑起茎皮继续下刀,仔细得像是在剪裁衣料。 眼看着自己娇嫩的男根也被剖肠破肚,米禽牧北忍不住再次噙满泪水。可他能做什么呢?忍耐的底线被一次次突破,他却只能被动承受元昊越发变态的凌虐。 阳根被一剖到底,元昊放下剪刀,提起guitou,几条长长短短的蚯蚓尾巴就从根部的洞口耷拉下来,身上还裹满带血的jingye。元昊用三根手指把它们全都抓住,然后慢慢地往外拉。 不情愿的蚯蚓本能地伸缩着想重新往里钻,在经过的管道xue口里有节奏地胀缩摩擦,米禽牧北感觉从yinnang到尿脬仿佛又在被不断cao干。 “啊……啊……”他又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当这些蚯蚓终于完整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他才舒了一口气。元昊把它们一根一根摆在铜床上,不对……只有四条,还有一条去哪儿了? 米禽牧北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元昊却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还有一只应该是整个钻进你的尿脬了。没关系,朕可以帮你掏出来。” 掏? 还没等米禽牧北反应过来,元昊就将食指伸进了阳根底部的孔xue。 “啊……好痛……”这一处可比已经被撑得麻木的阳根敏感多了。 元昊没有留情,食指继续往里捅,直至戳到一个坚硬的关口。 “呃啊……”米禽牧北又一声痛吟。 “放松,把门打开。还用朕教你吗?”元昊命令道。 米禽牧北只得努力克服本能,像被“训练”过无数次的那样,让尿口松弛下来。元昊的手指立刻捅了进去。 他没有急着寻找蚯蚓,却将手指退出一点又前推,在尿脬里反复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米禽牧北失声惨叫起来。 淡黄的尿液顺着元昊的手指从那个开口汩汩涌出。元昊用一根手指插了一阵,又用食指和中指撑开尿口,两指一起捅了进去。脆弱的尿道壁缺乏润滑,很快就磨破了皮,尿液也逐渐流尽,涌出的液体逐渐从淡黄变成淡红,颜色还在加深。 “停……停下……”尿道里痛得死去活来,而敏感处的疯狂刺激又让强烈的酥麻感侵入大脑,暂时消融掉疼痛。米禽牧北已经精疲力竭,在泻出来的那一刻浑身抽搐,翻着白眼,几乎晕厥过去。 元昊抽出手指,提起软趴趴的rou条,带着血的粉色浓浆直接从阳根底的那个洞口喷出,洒在铜床表面刚刚凝固的血迹上。 “原来这样也可以让你爽。”他yin邪地笑道。 这之后,元昊才想起来正事,重新将两根手指插回那个洞口。甬道内变得粘湿,四周的肌rou全都瘫软下来,手指畅通无阻地深入到几乎排干了液体的尿脬中。他一手按着被撑大之后变得松软的小腹,两只手指在充满弹性的囊袋里来回摸索,终于感觉到了蜷在角落蚯蚓。那只软虫身体十分滑腻,他在里面掏了半天才把它夹了出来。 下体内的异物都被清理干净,可里里外外也都被摧残得没有一处完好。米禽牧此时已经气若游丝,只是随着元昊的动作一声声无意识地哼吟。 元昊再拿来金创药,涂在阳根被剪开的长缝里,然后用棉布包扎。后xue里塞的那一块已经被血染透成红色,元昊又把它取出来换了一张。这样的宝贝,玩坏之后还得尽快修起来,毕竟三日之后,还要用他来为自己的寿宴助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