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任君翻指弄宫商【R 杨玄感x李靖 迷jian 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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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下来,这番劫难便算安然度过了。众人因虑着韩信身子尚未调养大好,所以多休息了几天。就在这几天里,杨素派人传来杨谅被围困在并州,走投无路,被迫投降的消息,并嘱咐他们若是韩信身子还不好,便先行一步回越公府调养。 韩信吹了吹手上皮尚未剥落干净的花生:“我好的差不多了。药师你觉得呢?” 李靖为难,倒是很想在这里等待杨素的车驾——他虑着杨素上表朝廷给李诠加封的事。可韩信如果想回长安…… 韩信见李靖迟疑,便改了口风:“不过我现在恐难上马——不如再停两日。” 于是众人果真又停了两日,等待杨素返程。杨素车驾之堂皇富丽自不必说,单是赵壁城府衙——杨素及众人暂时的驻地,珍奇珠宝便堆积如山,令人目眩神迷。 杨素在赵壁立帐设宴,款待诸将。李靖原不想来,可杨玄感硬拉着他,也就来了,踌躇着坐在末首。结果杨素与众将寒暄一阵后,竟将目光直直转向他:“不过要说功大——还是李郎居功为首嘛!如果没有李郎,我们怕是要在赵壁呆上数月,也未必有破局之法。” 李靖浑身冷汗直冒,站起来,正要说什么,杨素却摆摆手,从上首走下来,竟持着他的手,向上首走去!李靖恍然明白过来:原来那虚座竟是为自己而设! “李郎。你且坐下。”杨素强把他按下来,斟下一杯满满当当的酒,“这杯我敬李郎。” 李靖有些迟疑,倒不是说他怕这酒里添了什么东西,而是因为杨素今晚的姿态实在太高调,让他不得不担心,于是深吸一口气:“末将不胜荣幸——但末将家有家训,素来禁酒来。” 杨素眉毛一挑:“家训?——听听,这就是世家子弟的风度。”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本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只是见周围没有人敢出声,才又换了严肃的语气,“药师,这里又没有灞陵尉,有什么可以担忧的。就算有……”杨素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笑笑,“有我在,也足以为君相保的。” 李靖心中暗暗叫苦,又想起李诠的追封之事,只得一咬牙,迎着杨素意味深长的目光,将酒液悉数灌入喉咙。 可这不算完。庆功宴进行了数个时辰,他不仅被杨素灌了一整蛊,又被诸位杂七杂八的将领——按年龄大多数都是他的前辈——纷纷祝酒,他无法拒绝,敬了一轮,只剩下三分理智时,终于耐到了宴会结束,他才撑着问:“楚公……不知末将父亲的追封之事……” “难为你还记得这个。”杨素的脸在灯下已经一片昏黄模糊,“我已经向朝廷上表,赠赠荆州大都督,再追个谥号,成么?” 李靖吃力地撑起身子,默然下拜。 “你是世家子弟。”杨素盯着他,“原本应该再追赠重一些,不过最终还是由郎君来定嘛。你的功勋,我也已经上报了。” “楚公厚恩,末将无以为报。”李靖原本在杨素手下说的种种话语,多半都是斡旋,这句倒真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真情实意。然而下一秒,杨素所说的话让他不得不再度警醒起来。 正所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只见杨素摇摇头:“你倒也不必如此。药师,你是大才,骨相极贵。偏偏你的才华又胜过玄感十倍,我不能不为玄感着想。”说罢,他大步迈出去,唤道:“玄感。” 帐帘被掀开,杨玄感从外面进来,带来一阵足以让李靖清醒一阵的凉风——这使他真正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杨素的脚步远去了,而杨玄感解开了他的衣裳。李靖用最后的力气诘问他:“长公子今日与靖行此蝇营狗苟之事,玄邃若是知道了,该如何呢?” “你说玄邃么?”杨玄感一笑,眼中闪烁着他从未见过——或许是他从未注意过的光芒,“不瞒药师——玄邃颇欲成人之美,若是伤了你,怕是他自己还不舍得呢。” 李靖无力地闭上眼,感受杨玄感的唇舌在他身上游移,带起种种浪潮。随后的事情,同酒精带来的困意一同将其淹没,李靖便混混沌沌地沉沦了。 而杨玄感,他用手轻轻合上李靖的眼皮,揣着一颗狂喜的,砰砰乱跳的心,褪去了李靖的衣裳。他的声音已带上一丝被情欲沾染的沙哑,轻声唤道:“药师。” 李靖昏迷不应,嘴唇微张,唇部线条清晰而优美,颜色被酒液沾染呈现湿润的玫红。杨玄感便贴上去,把李靖唇上的酒液吸吮殆尽后才用舌头探入内里,感受口腔内令人沉迷的温热。等他抽离出来,李靖无意识喘息一声,杨玄感光是听见就已经半硬起来。 他又兴奋地逡巡着李靖肌rou匀称的身体,从小腿处一路舔吻至紧实的少腹。李靖也有了感觉,在昏迷中微皱起眉头。 杨玄感从怀里摸出脂膏,手指沾上些许便在在李靖的内壁中搅弄开拓,xuerou便有灵性地迎合不已。杨玄感玩心大起,三根手指在里面不断探弄,围着要命的那处逗弄按压,李靖难耐地夹住腿根,又被杨玄感掰开,手指抽出间尚能感到xuerou依依不舍地吸附。杨玄感把指间的液体悉数抹在李靖臂缝,咬着牙,将自己硬得发疼的yinjing送入,喘息着道:“药师。你莫要怪我。我第一次……不,第二次见你,就想这么干你。” 皮rou撞击间,发出“啪啪”的脆响,李靖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杨玄感的东西干得又紧又狠,几乎不容间歇,不由自主地便迎合着呻吟起来。杨玄感拽着李靖的腰往自己怀里按,李靖呜咽一声,大腿根便不由自主夹杨玄感的腰。 如此放纵数十下后,杨玄感用仅剩的理智,缓缓将自己抽出来,望着李靖的脸,忽生起一个罪恶而大胆的念头。他趋到李靖面前,忐忑,然而兴奋地摩挲着自己的yinjing,直至浊液一股脑从前端涌出,尽数淋在李靖的睫毛,鼻梁,嘴唇,下颌处。杨玄感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色的液体自李靖的鼻尖下滑,滴至唇峰,唇缝,甚至流入其中,隐没不见。 杨玄感又硬起来了。 …… 等李靖醒来,他已经呆在自己的卧房里,这才使他松了一口气。只是他稍一清醒便嗅到自己身上的腥膻味道,心中一沉,无奈地又如同之前的数十,数百个夜晚一样,把自己沉入了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