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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正宫范儿”。孟钰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妥妥的富二代大小姐,这次带来的也是一些老北京的特产,亲自一一分发给工作人员们,分到程雨竹手里时,依旧笑语晏晏温柔亲切,仿佛全然忘了曾经在飞机的头等舱、在片场,被她怼过好几次的样子。程雨竹接过手里的零食,礼貌地道了谢,孟钰这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她觉得孟大小姐不可能忘了跟自己之间的过节,换做是她,她都不会忘,可如今这一番礼贤下士的宽宏大量态度,她觉得好像是自己当初无理取闹一样。不过说实话,孟钰带来的茯苓饼还挺好吃的,她来北京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吃过真正的北京特产,什么云片糕啊、茯苓饼啊,孟钰带来了一大堆。吃个新鲜还是挺不错的,只是味道太甜了,吃多了会觉得腻,她不怎么爱吃甜食。孟钰离开的时候,秦子翊送她下了楼,他最近比较懂事,不知道是间歇性令人省心,还是什么原因,从前谁也不搭理的性子收敛了一些,孟钰走时,还亲自送她下楼出门,直到她上了车。当然,也被楼底下守候了大半天的粉丝给拍了个正着。连一向对秦子翊信心满满的珞珞,都有些惊慌失措了,立马给程雨竹发了条微信:“竹子姐,你今天来没来训练基地啊?卧槽孟钰来探班了你知道吗?”“上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下来,临走时秦子翊还送她下楼,两个人并肩一路走一路说笑,还送她上了车。”“孟钰的车刚开走,这是怎么个情况啊?我哥之前不是都不怎么搭理她吗?怎么拍了个戏一下子关系这么好了?!”程雨竹还在思索该怎么回复,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珞珞的下一条语音信息又发进来了:“诶?我哥没直接上楼,他自己到马路对面去了,我们先跟过去再说。”“啊,他去那家藕片零食店里不知道买了啥,拿了一大包纸袋子回来了。”“好了好了,他上楼回去了,估计收工之前不会再出来了,我继续蹲。”“哎,风里雨里就是蹲你,好累啊……”看着珞珞噼里啪啦又发来的这一串语音,程雨竹独自在楼上的录音棚外面坐着,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手里还抱着一盒孟钰给的茯苓饼,想了想,她给珞珞回复:“可能他就是想吃零食了吧,下楼顺便送一下孟钰,毕竟训练基地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楚云锡的人,他可能不方便使唤。”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这训练基地她不常来,没注意到附近竟然还有一家藕片零食店,平日里公司楼下的那家连锁店她倒是时常光顾,早知道她去送孟钰就好了,茯苓饼吃得腻人,她也想吃那家老店的藕片了。几分钟后,秦子翊回来了,进了舞蹈教室又出来了,仿佛寻找什么人似的,终于在录音棚外面的公共休息区内找到了她,将手里的纸袋子递给她:“不爱吃甜的就别勉强,你以前常吃的藕片,前几天就想买了,你没在。”茫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纸袋子,这突如其来的撩,她有点懵。第53章随着司小年的回来,演唱会的排练任务逐渐增加,每天十几个小时、日以继夜的排练,秦子翊原本在剧组时就没养好的腿伤和腰伤,又开始频繁地发作了。很多街舞动作甚至没有办法完成。他走路又开始掩饰不住的一瘸一拐,那些守在训练基地门口,每天等着拍上班下班图的粉丝们,早已尽收眼底。近日来,程雨竹也开始三天两头地收到珞珞的微信。“竹子姐,你最近有没有见到秦子翊啊?他的伤又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程雨竹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个伤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至今她都追查不出一丝线索,她觉得这太离奇了。在被珞珞反复追问了几天之后,她试探着问:“珞珞,你觉不觉得他这个伤,有点像是人为造成,有没有可能是小时候受过虐待?”“啥?虐待?”珞珞一听就急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我不知道啊竹子姐,如果是虐待的话,那肯定是公司和队长干的事啊,可是为啥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粉丝一点都不知道,要真让我抓出来我哥哥小时候受过楚太子虐待,我们不但要打官司,非把楚云锡搞死不可!真的是太气人了!”“你先别急,我就是自己猜测。”她立马先安抚小姑娘,“你帮我想想,他从前还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不正常的表现?”这一回珞珞犯难了,隔了小半天,才给她回复消息:“我记得秦子翊他特别怕冷。”“怕冷?”她想了想,紧接着珞珞的微信又发了进来。“姐,你还记不记得,他夏天从来不穿短裤和短袖,我还听前线的jiejie们说,他特别容易感冒,虽然他自己从来不说,但经常生病。”珞珞这么一说,她想起来了,她从前追星只是个屏幕党,很多前线粉丝知道的事,她不知道,不过她确定的是,确实每每换季的时候,秦子翊穿得比两位队友都多。他们在舞蹈教室训练的时候,室内温度已经很高了,却没有开过空调。还有就是她想起来他们在大兴安岭拍戏,去看冰灯的那天,她听见他在冰迷宫里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说他想起来小时候他被关在一个全是冰的集装箱里。她忽然觉得许多线索汇聚在了一个相对缩小的范围里,似乎有迹可循了,只是还差那么一个关键要素,就像是画龙点睛的一笔。演唱会排练的日期过半,秦子翊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了,很多时候三个人的彩排,不得不中途停下,等着他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他却比平时更加用功,许许多多个深夜,其他人下班以后,他仍旧独自一人在舞蹈教室,练着白天落下的内容,可事实上他几乎走不了路了,更别说跳舞。她说要带他去医院瞧瞧,他不肯,这些天来,她站在舞蹈教室那玻璃门外,看到无数次他训练过后单手撑地站不起来的样子,司小年关切地想要扶他,又不知他是腿还是腰的伤势发作,不敢动他,急得满头是汗。而一旁的楚云锡,眼神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不动不语。楚太子也并非全无表情,只是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