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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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云霈的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他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小畜生,让我们来享受享受你的赔罪吧?” 男人们并没有给云霈留下足以后悔的时间,面对眼前数张充满恶意的笑脸,尽管意识依旧清明,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以脱力的姿态瘫倒在床上。 “滚……” 云霈哑声骂道,却无法制止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情。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几个时辰前。 云霈接到了一封委托传书,信件的内容很简单:一个商人说自己最近被仇家盯上了,只是在城中还有生意没谈下来,只能先隐在暗处,需要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做保镖护其夜里平安。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那“暗处”的位置相当偏僻,还好有人接应自己。来的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可虽然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眼神中的精光却让云霈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男人领着云霈上山,跟他交代着这几天的工作。 那人很是健谈,谈话的空闲中还给云霈讲了很多自己老婆女儿的事。想到男人口中笑得灿烂的一家三口,云霈不禁念起自己远在翁洲那些平日里总是活蹦乱跳的师弟师妹们,谈话间不由得也放下了心中的一点戒心。 山路难走,到了那略显破败的庄内已是傍晚。 “对了云大侠,你口渴吗?这么远过来真是辛苦,我去给你打点水来。” “嗯、好的,谢谢……” 这一路对云霈来说也算不上累,他刚在院子中踱步观察了一番,男人便殷勤地给他递水来了。虽然不渴,云霈也不好拒绝他人的好意,便把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男人见他喝完,笑眯眯地收走了水壶,欠了欠身。 “云大侠,请跟我来。” 屋主给云霈借宿的地方在二楼,房间很空,只有一张睡床,窗户也很小,高高一格嵌在上面,而唯一的那扇门阻隔了前往楼下的通道。 “实在不好意思啊,这本来是个货仓。” 男人赔笑着,不自在地搓着手。 云霈轻咳一声放下包裹,环顾四周。也就是说,如果被关在这房间里,逃生的路……他眉头一皱,总觉得不对劲。 等一下,这个房间是不是有点不利于自己行动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哎呀,老爷回来了!大侠你先收拾收拾,我下去开门。” 看着男人匆匆下楼的背影,云霈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屋内环境已经观察的差不多了,他手按在佩刀上,轻手轻脚地走近楼梯口处观察情况。 “……真的把那个姓云的骗过来了吗?” “如假包换!那家伙还在楼上呢,等到药效彻底生效就可以了。” “做得好!等下让你来当第二个。” “哼,我要把多年以来的苦难全发泄在他身上!” 在短短两三句话间,云霈已经迅速反应到他是中计了。当下他便再也忍不住,横刀出鞘,打算先发制人,速战速决。 “云霈?!” “你不是对他下药了吗?为什么他还醒着?!” “还、还要一段时间,奶奶的,赶紧拖住他!” 云霈二话不说闪身向前展开攻势,若在平时的状态,要收拾面前的毛贼根本不费他多少力气,可眼下的他需要速战速决,面前的几个人也看穿了他的需要,不急于与他拼个你死我活,而是闪躲防御,靠着人数优势轮流攻上。 周旋之中,终于抓准了机会的云霈架开袭来的长棍,刀势一转借力将几人扫到一面,打算用一式绝学破局。 可他扬刀之际,突然内息絮乱,天旋地转的感觉迅速来袭,让云霈力不从心地单膝跪到了地上,只能用刀尖支地艰难地撑住自己的身子。 这群卑鄙小人……是刚才所说的药吗。 云霈沉着气调息,忍住身体遂渐沉重的失坠感,在几个毛贼以为已经得逞之际猛然起身,弃了刀改擒拿之术,那几个人果然不经打,一下子便被他干翻在地上。 眩晕的感觉也愈发强烈,云霈扶着膝盖喘了口气,捡起了掉在一旁的横刀。他明白自己要尽快离开这里,不然的话经脉受损就…… 云霈扶着墙,提着刀艰难地向前挪动着,就在他将要碰到门栓的一刻,后颈骤然一痛,在昏倒前的一刻,他听到了男人讥笑的声音。 “哎呀呀,小畜生还想逃呢?” “留下来好好享受吧。”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他妈的,刚才真摔的不轻!老子的头还疼着呢,这个贱货还真是顽强啊。” “反正这下也逃不掉了,等下用他的屁股讨回来呗。” “不如就这样把他cao醒吧?” 耳边的对话逐渐清晰,昏昏沉沉的云霈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数个凶神恶煞的混混,也包括刚才那个胖男人。 “醒得真早,老子还想来场睡jian呢。” “下次再玩呗。姓云的,别给爷装睡了。” 为首的那个人踹了他一脚,弓下身子去拍了拍他的脸颊。 云霈吃力地将目光聚焦在面前的人身上,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的境况,可刚才所说的药效怕是已经起了反应,他又不动声色地试着动了动,可用尽全力也只是让自己的手指头弯了弯,何况右手还被扣在床头的栏栅上,而自己的佩刀当然也早已被拿走了。 “醒着干也不错,一想到这小畜生等会被cao得哭着摇屁股的画面,我就硬得不得了了。” “先说好,我先来干一炮他的嘴巴!” “哈哈,去你的!” 男人们的视线赤裸裸地落在他身上,虽然难以想像,可云霈也隐隐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境况,瞬间羞愤难忍,奈何自己动弹不得,只能怒视众人。 为首的那个一把揪起他的头,笑道:“用这种眼神看我们,等下怕不是要被cao得哭着喊爹娘。现在就乖乖顺从下来的话,没准等下弟兄们下手会像对待女人一样温柔一点喔?” “……狗杂种。” 云霈咬着牙挤出骂人的话,可说出口却软绵得如同求饶。 “哈哈哈哈,谁才是狗杂种,等会儿就知道了。” 面前的男人们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那眼光看得他不寒而栗。 云霈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着脸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面对这些陌生的脸孔,他根本不记得从哪里得罪过这些人。 “云大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一个男人揭开戴着的手套,亮出断了的小指:“这就是你当年夺走老子的钱后我被那些寻仇的人砍掉的手指!要是将那笔钱拿去赌坊,连本带利赢回来老子就不至于落到这个田地!” “当初在镇上都是你小子坏了爷的好事!不然老子早就把那臭娘们儿搞到手了!” “姓云的,我可被你害惨了!我为了你赌下了全部身家,可你居然输给了那个柳家小子!” “那你呢?”云霈抬眼看向那胖子。 胖子哼了一下,道:“都怪你!害我的老婆孩子都跑路了!” 云霈抑制住自己的愤怒,环视控诉他的众人一圈,反笑道:“荒唐…你们自己做恶自食其果…跟我有什么关系?” 面前的男人显然被他激怒,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我管你妈的!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吧!” 云霈吃痛,却把痛楚咽在腹中。 胖子出手相拦:“慢慢来。别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对待他。” 说实话,吃点苦算什么,人在江湖走挨的打受的伤还少吗?比起要被这群劣种侵犯,还不如把他暴打一顿。 云霈抬眼,挑衅地哼道:“怎么了,就这点程度吗,只会耍阴招的废物?” “等下不就知道了。” 有人固定住他的下颚,看着愈凑愈近的脸,云霈一阵恶寒,用尽全力的挣扎也是徒劳,在药物作用下根本挣不开身上的钳制,他所能做的,也只不过是朝那人脸上吐口水。 “离我远点!” 云霈竭力扭头躲开,令自己保持冷静,换来的却是一张恶心的笑脸,接着便是一记无情的耳光,没等他回神再是一耳光扇在脸上,打得他头昏目眩,连齿间都渗出了血腥味。 “老实点,等下有的是你爽的时间。” 那男人使了使眼色,面前的这群人一同朝他伸出手,转眼间衣物便被全部撕烂剥光,如同任人宰割的鱼一样。他的大腿被完全分开,只见那发颤的rou茎下居然还有一条细嫩的小缝,正是女人才有的花xue,此时正受了刺激翕动着。 “别碰我……!” 云霈私处的秘密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不怀好意的人们面前,屈辱和愤怒感瞬间涌现,恨不得咬舌自尽。 “唷唷唷,难怪生得这么美,原来还是个长了个逼的!” “听说这双都生性yin荡啊~云大侠~” “啧,说他两句咋还流水儿了,这贱狗…待会儿不给兄弟们伺候好了就捣烂你这sao逼!” 男人们发出猥琐的yin笑,接着他的大腿便被其他人弯成弓形,无人触碰过的xiaoxue被突然捅入两根手指,粗糙的触感刺激得云霈的秘处不受控地紧缩,那手指却带着泌出的湿润灵活地挤到更深处。 “cao…只用手指也紧紧吸住不放,你这sao逼有多渴望被人插啊。” 云霈咬紧下唇死死盯着面前的人,明白自己需要冷静下来,他只有等待时机,才能让自己有脱身的机会。 “哈哈,老子就喜欢你现在的表情——等会儿看看谁是摇着屁股求cao的yin乱贱狗?云大侠?” 粗暴的手指变成了三指,似乎又有人从旁挤进更多的手指。耳边是男人们的yin词艳语,云霈的脑子混沌起来,视界时明时灭,好不容易汇聚的力气正一点点地流失,唯一清楚能感觉得到的,是男人们在他身上肆意流连的手。 “唔……哈啊……”他终是xiele力,呻吟出声。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男人下流的jian笑。 云霈屁股高抬地跪在床上,分不清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有人对他的臀瓣又捏又打,有人粗鲁地揉捏他的乳尖,更有人见那逼口已没有余隙,于是后庭也被几根沾满yin液的手指撑开,还不死心地要挤入更多的手指,疼得他连连喘息,无意识地摇着头呜咽起来。 “这贱货受得住吗?” “嘿嘿,等下只怕是要shuangsi了。用不了一会,这小畜生的脑子里只会想着被jiba捅了。” “看看这张yin荡的嘴脸,他是不是卖逼给对手摇着屁股求他们让他赢的啊。”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说不定那柳家少爷看不起这万人骑的婊子才不愿意和他干这般下作的勾当呢。” “诶~来日方长,一下子用到坏掉就可惜了~” “不……停下……” 云霈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力气正一点点地流失,可男人们控制住他的手脚,就连倒下去也不被允许。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手指只是扩张着xue,撑得他逼口胀痛,而被入侵的深处正一点点地发着痒,似乎渴望着比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入填满,来舒缓这种逐渐蔓延的苦楚。 “忍不住了,这嘴我就先拿来用了!” 云霈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可想这么干的时候,两颊却被用力捏住,他被迫张开嘴巴,腥臭的yinjing直挺挺地捅到喉咙眼,恶心劲从嗓子眼涌出口腔,可头却被固定住,实打实地全根吞入。 “敢咬下去的话就把你cao晕丢到扬州街头让所有人看看你这sao样!” 男人固定住他的后脑,毫不顾忌地把jiba捅到喉咙眼。睾丸一下下地拍打在云霈的脸上,只能看见面前粗壮的大腿和在自己口中不停进出的jiba,被迫张到极限的嘴不受控制地痉挛,喉间发出不该听到的痛苦闷哼。 ……好难受,好痛苦。 就在快云霈要撑不过去时,男人才稍微放开让他呼吸空气,胃里涌出的酸水和脏污沿着嘴角咳出,耳朵嗡嗡的,混杂着男人们更加下流的哄笑声。他微微蜷起身子,把头埋低,眨眼间落下几滴耻辱的泪。 “上面那张嘴被干,下面的xue也咬得紧紧的,真不愧是双性贱狗,天生就是给人cao的种!” 云霈只来得及换了口呼吸,男人又扯着他的头发使劲顶到尽头,扎扎实实地来回抽插,直到他再次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挣扎,才换来喘息的机会。 可男人根本不打算给他缓过来的时间,一下一下地顶在喉间,连喉头都在痉挛时,男人发出了舒爽的感叹声。 “这sao货的嘴巴真舒服、啊!” 云霈就这样在折磨中重复,直到鼻子完全埋进男人的阴毛间,灼热的浓精射在他的喉咙里。 腥臭的液体令云霈忍不住想吐,下意识要咳出,可却被男人看穿想法,捂着他的嘴巴非要让他咽下去不可,鼻腔里瞬间充斥着jingye的味道,直到看到他的喉结动了,男人才满意地放开手。 “哈哈哈,这张脸被弄得真凄惨,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这家伙又不是真女人,哪有那么容易玩坏。接下来该我了。” 迷糊间云霈被翻了个身,双腿被一左一右分开,方才被手指玩弄得濡湿的私处又被数双眼睛目jian着。有人扬起手掌,他想躲,身体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把脸埋进垫絮里。 “让我来尝尝这贱狗的滋味,老实点。” 一掌顺风呼下打在云霈的嫩逼上,他惊喘一声,又是一掌抽得花xue颤着泌出更多的yin水。男人笑骂一声捏着臀尖迫使他的屁股抬高,将流水的rouxue展示在众人面前。 男人欣赏着身下微微颤抖的rou体,一边解开下衣一边俯身凑到云霈耳边,故意朝他发红的耳廓吹着气。 “sao狗,好好感受你自己的sao逼是怎么把老子的jiba吃进去的。” “王八蛋…唔……” 云霈微弱的反抗消失在男人的笑声中。 男人扶着充血的roubang拍打脆弱的入口,云霈心生惶恐,忍不住缩了缩,双腿却被人左右抬成更方便暴露在众人眼前的姿势。尽管他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这屈辱和羞耻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把下唇咬出血。 “看看这sao货yin荡的xiaoxue,已经急不及待要把老子吞进去一样!” 话音刚落,男人便猴急地把guitou对准入口处,roubang势如破竹地挤进无人到访的xue中,在yin液的润滑下不带停歇地一捅到底,云霈的腰下意识地弹了弹,想让自己更好受一些,换来男人们的哄笑和下流的嘲讽。 “可恶,这贱狗也太紧了吧,差点就想射出来了!” 男人仰头抱住他的屁股,压根没有要顾虑他的意思便粗暴地动了起来,每顶一下便发出舒服的叹息:“啊、啊……!真想让人死在里面!” 尽管经过方才暴行的充分润滑,可本就没被侵犯过的嫩xue被比手指更夸张的东西侵入的感觉,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上都令云霈感到痛苦。男人进出顺利后,便毫无顾忌地抱着他的大腿大进大出:“这家伙的sao逼真是极品……!吸得真紧……腰都停不下来啊……啊!啊!” 云霈拽着垫絮的指节发白,他闭着眼咬牙忍耐这份屈辱,拼命用仅存的理智没告诉自己什么大不了,身体却渐渐领会到快感的存在。 男人一掌打在他的臀上,骂了脏又摸出一个小瓶,拔了塞对准两人交合处灌入xue中。 “让老子看看这欲仙欲死水功效如何。” 云霈闻言又是一惊,终于忍不住哭骂出声。 “滚…滚啊!畜牲、我…咳咳…杀了你们!” “诶~云大侠,你下面这口可实诚,咬着老子的rou不松开,小的也滚不了啊~” 内壁被摩擦得渐渐发烫发痒,多出来的药水则随着抽插挤出,交合处瞬时水光粼粼,空气中满是yin靡之味。随着一下下重击到深处的插入,他的腰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反弓,rouxue也紧缩着勒紧男人的yinjing。 “吸得真他妈紧…是有多久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嗯?” “说不定这双性贱狗就是这样,干多少次也还是这么紧。不然谁还会买他的烂逼?” “对对对,反正今后有的是尝试的机会呢。” 云霈闭紧嘴巴,不打算再回应这些下流的挑衅,可男人们根本不给他忍耐的机会,抬起他的脸就甩了一巴掌上去,捏着云霈的两颊要他张嘴,手指粗鲁地抠弄他的喉咙,强迫他在这场噩梦中保持清醒。 “既然不说话那这狗嘴也别想偷懒。” 一个男人坐在他的脸上,将腥臭的yinjing堵进他的嘴。口腔被肆意侵犯时,双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握着不同的yinjing,自己还无意识间撸动起来。 “要射了……!” 下身结合处发出激烈的啪啪声,伴随着男人愈来愈兴奋的粗重喘息,云霈嘴里含着性器,发不出声音,只有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呜咽着翻了翻白眼。 男人抱住他的腰,黏稠的热精释放在他的深处,云霈脑内一片空白,只能颤抖着xiaoxue绞紧里面的roubang。 “cao…舒服到想尿进去。” “兄弟们还没享受过嘞,现在尿出来岂不是弄脏了?等下有的是你尿的时间。” “也是,现在就让这家伙成为我们的rou壶呗。” “好好好,嘿嘿,接下来换我了。” 射过的roubang才刚退出,马上又被另一根填满。云霈的闷哼被堵在喉中,可比刚才更清晰的,是自己的身体反应。 痛苦渐渐被不知名的感觉取代,云霈感觉自己的精神渐渐散涣,而在更深处的地方却像燃起了一处火种,愈来愈热。 蛮横进出的roubang一次次地擦过内壁某处,云霈就忍不住轻轻战栗,再蹭过某个点时,他的小腹抖了抖。 “喔?在这里吗?”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抱起他的大腿反复猛攻那一处,云霈嘴巴里塞着另一根,根本给不出反应,只能被动地绞紧男人的roubang,被拉扯进深渊之中。 “喂喂喂,这小畜生射了!” “cao,sao逼也喷水了,这双性贱货果真不赖。” “我说什么来着,这婊子就是靠屁股吃饭的。啧啧,说不定还是靠射进嘴里的jingye过活呢?” “那应该也被那个柳家小子干过……结果发现他早就不是个处了,一怒之下就把这婊子打翻在擂台上,哈哈哈哈哈……!cao!这贱人怎么突然绞那么紧!“ 柳…… 高潮余韵中再听到这个姓,云霈恍惚间的仿佛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出现在这群正在jianyin他的男人身后,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涟漪,这一点反应却让男人们轻易地兴奋起来。 热流再一次射进深处,恶心的感觉让云霈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嘴里的roubang也抵在深处射出浓稠的jingye,直到他翻着眼白咽下肚子才将其拔出来。男人拿那软掉的男根反复磨蹭他的唇舌,直到把沾在上面的白液全都蹭干净为止。 “换我了换我了!” 视线愈发模糊,云霈的鼻子和嘴巴里满是腥臭的jingye味,脸上也有男人射出来的jingye,他呆呆地看着房梁,仿佛已经失了魂魄。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将他抱起,云霈的身体无力的瘫软着,也根本没有为自己合上双腿的力气。可男人根本不让他保持这样的无动于衷,粗糙的手指强行把刚射过的rou茎揉硬,又往下掐着红肿的小豆,激得云霈忍不住闷哼,众人便的哄堂大笑起来。 “面前还有那么多人,谁他妈准你休息了,给爷好好叫出声吧!” 男人像给孩子把尿一般抱起他,灼热的男根对准他大张着的xue口,下一秒便毫不留情地顶入,乘着体重把粗壮的roubang一吞到底。 云霈发出一声惊喘,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痛苦,可他愈是反抗,众人就愈是爽快,身后的男人固定住他大张的双腿,还不死心地要往深处插,捅进令人害怕的领域。尽管有媚药的加持,异于常人的男根还是让云霈害怕得头皮发麻,一顶到深处便难受得想要干呕。 云霈咬着牙,可cao干着他的男人不让他闭上嘴巴,手指捣进口腔搅动他的唇舌,一边从下而上地顶弄他。身边的人也没闲着,有人在恣意掐捏他的乳尖,roubang在他被拢成拳头的手掌中摩擦,下体被谁握在手中刺激着顶端,恶意地想要挤出点什么,不多时云霈便边抖边射出jingye,被阳具插弄着的xue内也溢出一股热流,这样的反应令男人们更加兴奋。 “有这么舒服吗,云大侠?” “就让他今后过着离不开jiba的日子吧。” “干脆把后面那嘴也填满吧,sao洞真他妈多。” “不……嗯唔……” 男人的roubang从rou逼滑出退到后xue,缓慢地顶进去,只顶到大半却又退到较浅的地方,再不紧不慢地顶入大半,却偏偏不完全顶到深处。但当云霈放松下来时,又使劲顶到他想吐。 在反复折磨中,苦楚逐渐变成麻痹,在不紧不慢的顶弄下,本不是交合之地的深处居然隐隐有种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这想法刚萌生,云霈便偏头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抑制住这种想法。 干得兴起,男人把他摆成狗趴姿势,只有屁股高高抬起,男人掐着他的腰,每狠顶一下便在屁股上扇一掌。 “这家伙真是个贱狗,一打他的屁股屁眼就收缩得要把人榨干一样……吸得shuangsi了!” “快点,后面还有人排着队!” “老子还没射呢,别催!” 云霈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早就被解开,可现在的他却只能双手撑在床上任由男人cao干,粗壮的roubang乘着腰力往前顶,顶得他忍不住往前爬,匍匐着挪了两步,换回男人啪啪在屁股上扇了两掌。 男人用力地掐住他的腰,发了狠般捣弄已经被cao干得发红的后xue,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云霈的身体被拉扯着,在一记狠顶中被顶得迫出呻吟:“哈啊啊…!” 这声音无疑令男人更受鼓舞,抽出roubang重新挤入花xue,更加使劲地挺腰往深处捣弄,体内的roubang似乎顶进了不能进入的地方,每一下都让云霈怀疑自己会不会死。 “那…不、嗯哈…不行……” 粗大的guitou在宫口恶劣地顶弄,折磨着他的神志,云霈吓得狂乱挣扎,可他一动便有更多的手钳制住他。直至那埋在体内的rou柱凿开宫口侵犯到最深处,小腹不受控制地大幅抽搐,他瞬间哭叫着前端释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耳边是欢呼和哄笑声,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这贱畜被cao尿了!” “真脏啊!” “我也想cao尿他!” “全射给你,怀上老子的种吧!” 男人粗暴地扯住身下人的头发逼他仰头,变本加历地扶着他的腰大幅进出,最后深深顶弄几下,便抵着深处把jingye射出来。在众人的目光下,云霈的下体随着挤弄漏出小股小股的水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已经湿出一片污渍的床上。 没有人会去在乎云霈会想些什么,依旧是埋在里面的roubang刚拔出去,马上又被另一根填满。有人站到他面前,拿guitou磨蹭他的唇,试图把脏臭的男根塞进他的嘴巴。 “哟呵,这贱货还哭了!” “被爽哭的吧。看,这婊子的rutou也敏感得要命,用指甲抓一抓,下面的嘴就绞得那么紧!” 云霈想逃似的挣了两下,可男人却把挣扎当成渴求,更加用力地掐着他的屁股,粗暴地捣得更起劲。被男根反复捅弄的花xue也似乎把痛苦转化成快感,再加上药效的催化……而云霈现在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药效的错,还是自己身为双性人的本能在渴求男人的roubang。当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因为捅到深处而颤抖,被过度刺激的敏感点磨到麻痹,意识也渐渐被交欢的快感取代。 明明厌恶得想吐,身体却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内壁随着男人进到深处献媚地收缩绞紧。云霈就这样在全身颤抖中又一次高潮,xue内还能泌出yin水,前端却没能射出点什么。男人却受不住这被热流浇洗的刺激,愈动愈激烈,终于忍不住咒骂着把jingye射在zigong深处,完事后还报复性地狠顶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臭婊子,这么快就榨干我,有多想怀上哥几个的种啊!” “你也太粗暴了吧,我还想多玩几天呢?” “sao洞都被灌满jingye了还提什么粗暴不粗暴?都说了这家伙又不是女人,没什么好顾忌,cao不坏。” “之前还用后面高潮过了吧?天生就是被cao的料。” 云霈对他们的羞辱之词已经无动于衷。被打成白泡的jingye在合不上的洞口流出,有人把手指添进已经红肿不堪的rouxue,把那些溢出的jingye涂在内壁般搅动起来。 “爷赏你的,漏出来也太浪费了。” 即使是这样,云霈的xuerou也不由自主地缩了缩。硬热的roubang再次毫不留情地顶进sao心,无休止的折磨让他悲鸣出声,可现实却如同小兽的呻吟呜咽,为这些jianyin他的男人们所乐。 嘴巴和手再次被性器填满,而云霈就在这看不到尽头的折磨中逐渐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彻底昏迷过去前,只听见男人们的留下的话: “今后忘了自己是谁,在这里做条任cao的母狗,被干到死吧。”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云霈逐渐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被关在这里,双脚也被铁链锁住,能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一个小小的空间。唯一的小窗被锁死,只能靠缝隙的光辨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为了防止他逃跑,男人们白天总是给他灌药,所以他要么就是昏迷一整天,要么就是成为这些男人性欲的承受者。 幸好人多的时候男人们会给他喂媚药,让他可以短暂地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忘了自己的尊严,可以把耻辱全都抛诸脑后,只用在性事里痛苦地快活着就好。 “这母狗是不是愈来愈yin荡了?” “好像也瘦了,摸起来居然有点硌手。不过嘛肚子更容易被顶出形状了。” “喂!嘴巴别停下来啊,把蛋也舔干净。” 男人的手环在云霈的腰上,扶着他起起落落,他忘情地呻吟着,水液洒了男人一身,男人把jingye射进他的rouxue,才嫌弃道:“这下贱的sao样……谁还敢认他?” 云霈的头发已经长到及腰,过了一段时间后那些人还有所松懈,居然没有给他扣上脚链。 看着男人前去打水准备洗洗身子,云霈捏紧拳头,从男人的包中翻出一件披风将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堪堪裹起来,接着又摸出一把防身用的刀,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院门处居然无人看守,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也顾不上给自己找双鞋便快速冲出门。 刺眼的阳光眩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可他仍然沿着下山的方向走,脚掌在泥草石木上刮得生痛,却让云霈有种鲜活的感觉。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叫骂声,云霈心知被贼人追赶,更是不顾一切地往前逃,却还是被他们扑倒在地。 他用尽全力挣扎,可长久的软禁生活令他的体能再无优势,最后男人们一左一右拽着云霈的脚踝把他一点点拖回了那昏暗的房间。 “这贱狗,居然敢逃!差一点就暴露了!” “得好好管教管教他!” 男人们给他下了比平常重的药,新的一轮折磨就在这房间中再一次发生。这回云霈却像第一次那样挣扎,换来几个凌厉的耳光刮在脸上,抽得他双颊发肿,口吐鲜血,下身的两个xue则被各种东西填满,火辣辣地生着痛。 凌虐的最后男人们把他双手双脚捆到一起,他们把两根形状狰狞的假阳塞到云霈下体二xue深处,堵住了男人们射进去的jingye。 “就这样待一晚吧,这下得给老子好好怀上哦。” “哈哈哈哈,就这个量,换成哪个女人都能怀!” “要是真的能生,谁才是爹啊!” “兄弟们都有份吧?!” 男人们大笑着离开房间,漆黑的室内,沉默就是对云霈的惩罚。 受尽折辱的他很快便陷入睡眠,昏昏沉沉地梦到一些以前的事情。 好像在很久以前,又好像在不久之前。 那个内向的小师妹对云霈伸出手,把他带往武场,蓝羽的小鸟在一旁讨食,他往石桌上撒了一撮谷米,再坐下来跟师弟师妹们谈论刀法和擒拿。这个季节翁洲的天空总是很蓝,总是适合对岸的村子外出打渔。 鹦鹉吃饱了,又贴着云霈的手背打起盹来,他另一手轻轻挠了挠鸟下巴,再见向师弟师妹时,他们的表情却变了,惊恐的、嫌恶的,他们质问他为什么要变成那样的人,有这样的师兄还不如没有更好。 云霈呼吸一滞,一时之间又转换成另一个画面,是扬州一别。 柳寒朔站在城门前,正回头看他。 云霈看不清他背光的脸,也许没想到会在梦里与他重逢。他嗫嚅着,拖起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朝柳寒朔走去,却怎么也拉不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别走。 留下来… 救救我吧…… 最终桥对面的人一式刀墙隔开二人,桥崩地裂出一条深沟,泛着警告般红光的刀墙后是冷着脸的柳寒朔。 云霈看得心惊,站着的地方瞬间下陷瓦解,他脚下一空便堕落到更黑的深渊,云霈想要伸出手,却伸不出手。 他就这样在无尽的深渊中下坠,一片漆黑里只有扼在喉中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