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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枝的脸,忍不住问:“你到底看上扶嘉什么了。”话一落,背后传来阴阴的声音:“黄渔,你在干什么?”“没看见啊。”黄渔翻了个白眼,“我摸你媳妇呢。”黄渔知道扶嘉要留着自己,给盈盈看病,于是越来越有恃无恐,毫不把扶嘉放在眼底,她不能什么好事都让扶嘉给占了。“呵呵。”扶嘉冷笑一声,一道疾风自掌内飞出,几招之后,哐当一声,扶嘉合上殿门,黄渔被扶嘉关在殿外。紧接着,殿门口传来黄渔乒里乓啷的声音。沈盈枝已经习惯两人见面就打的相处模式,等扶嘉把黄渔打出去,黄渔再敲一会儿门,门始终不开,然后她会安静离开,下次遇见扶嘉,两人再次周而复始。沈盈枝乘着两人打架,给扶嘉倒了杯茶。茶壶还未放下,一双手先接过去。“盈盈,孩子……”扶嘉轻声说。沈盈枝抬头,扶嘉神色欢喜又激动。她也忍不住笑了下:“黄渔说,快一个月了。”扶嘉坐到她身边,沈盈枝垂眸望着小腹,目光温柔又专注。扶嘉搓了搓手,一时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口,他望着沈盈枝,欲言又止。半响后,他躁动的心情忽然平静,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沈盈枝,目光满足,神色温柔。她在,足以。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嗯,估计还有几万字,这本书也是40万左右。第85章一晃眼到了八月。沈盈枝小腹微微前凸,皮肤细腻光滑,整个人白的像是嫩豆腐一样。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夏日雨多,昨日京城刚下了雨,热浪也退了些。扶嘉陪着沈盈枝出宫,两个月前,沈盈枝的大嫂孙乌姿生下一个女儿,她因身体不适,满月宴都便没去。这个身体虽然不是昌平候,如今已经不是昌平侯了,是沈威的女儿,但她是顶着沈威的三女儿名字活着,她有责任去看一看。何况日日在皇宫闷着,她也想出宫。沈威的身体好了很多,侯府成了庶民,他日日借酒浇愁,沈盈枝来后,他也不愿意搭理。陈氏倒是明白过来,如今沈家没了侯府之名,但衣食住行,不比从前差,都是沈盈枝之故,对她又十分和蔼可亲,看过孙乌姿和她女儿后,沈盈枝离开沈家。天色还早,两人既然出宫也不打算这么早就回去。两人手牵手,晃悠悠去逛街,然后来到一家首饰铺子。沈盈枝贵为皇后,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有,哪怕是铺子里的镇店之宝,对她来说也不过尔尔。不过逛了须臾下来,沈盈枝看上了一对耳环,耳环是红玛瑙材质,剔透晶莹。扶嘉点头,说:“买。”他说话时,一个女子直接从掌柜手上拿走那对耳环:“珍珠,好看吗?”女子纤白的手指拿着一只耳环,问一旁的侍女。扶嘉眉头一拢,淡声道:“姑娘,是我们的。”沈盈枝偏头看过去,抢东西的姑娘她很白,五官娇艳,像是一朵含露芍药。看了一眼,沈盈枝扯了扯扶嘉的袖子。女子毫不在意,她瞥了眼掌柜,掌柜小心道:“这位姑娘,这对耳环是公子夫人先看上的,小店里还有其他的珠宝首饰,你要不再看看。”女子哼了一声,淡淡道:“不是还没有给钱嘛,本姑娘喜欢它,本姑娘买了。”一边说话,一边的小丫鬟递出一张银票,掌柜迟疑,女子身边的同伴纠结半响,则说:“雪莲jiejie,人家先来的。”女人刁蛮地翻了一个白眼:“先来怎么了,先来就有理了。”她侧了侧头,这才拿正眼去看扶嘉和沈盈枝。看见沈盈枝后,女人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是她……沈盈枝微微一笑:“我也不是很喜欢,既然姑娘喜欢,姑娘留着吧。”说完后,沈盈枝对扶嘉说:“夫君,我们走吧。”扶嘉睨了少女一眼,转身离开:“见识鄙薄。”沈盈枝示意扶嘉不要再说,扶嘉摸了摸下巴:“盈盈,要去别的地方逛一逛吗?”等两人走远后,另外一个姿容清尘的少女见雪莲呆呆的,挥了挥手道:“雪莲jiejie,怎么了,怎么了。”雪莲大梦初醒,她忍不住兴奋地跺了跺脚:“齐乐,是她,是她,她还成亲了,不行,我得去告诉他,让他念念不忘,看见没有,她叫别人夫君,还怀孕了。”然后立刻跑远。她身边的婢女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小姐,你等等我。”叫齐乐的姑娘摸了摸头发,一脸糊涂,掌柜的看着被扔在那儿的耳环,不满道:“啊,你买不买?”齐乐扭头:“我买,我买。”扶嘉一路上忍不住又念了两句:“盈盈,如此刁蛮之人,就该好好教训。”沈盈枝不由道:“扶嘉,为了两国邦交,我们又是东道主,何必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一个路人走的太快,差点撞到沈盈枝,扶嘉伸手,把人搂过来。“是南诏讨好我们大夏,两国地位本就不对等,莫说区区一位公主,就算是他们的王,朕也是想杀就杀。”扶嘉王霸之气全开。沈盈枝抿唇笑:“嗯,我就知道我的夫君是最厉害的。”“那当然。”扶嘉忍不住笑。回头朝着首饰铺子看了眼,大夏国力强盛,周围小国向来尊大夏为□□,新帝登基,附属小国朝拜理所因当,但因扶嘉是冬日登基,交通不畅。加之那时扶嘉一心念着沈盈枝,也没有心情搭理他们,他们才拖延到了夏日。来朝拜的有三小国,一是西南南诏,那位雪莲便是他们的公主,一是西南的安和,靠着南诏,还有北边鲜卑,说起来,只有鲜卑没有带公主,那两个国家都带了公主。至于沈盈枝和扶嘉是怎么认出来的,南诏和安和的使臣到达前,西南的大臣便送了两幅肖像到了扶嘉的桌案上,画工精致,和真人样子如出一辙。说起来,原书中这两位公主和扶嘉也有莫大的关系,可都是扶嘉后宫一员。“她们昨日还递了牌子来见我。”沈盈枝说道,“不过昨日肚子不舒服,就没见。”扶嘉牵着她的手:“不想见就不见。”沈盈枝推开扶嘉的脸:“是不是只见你就好了。”“盈盈甚是懂我。”扶嘉脸皮厚道。**清雅正和的房间内,一个穿白衫的少年坐在案桌前,他眉目如画,五官清冷,如雪山巍峨不可攀。他的前方站了一个褐衣短打的侍卫。侍卫道:“大人,到京城后,你找的人我们已经派人去打听了。”少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