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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也防不住。打定了主意,闵应准备今日就将具体的计划筹划一下。具体怎么实施,他决定找薛启铭商量一下。“将薛大人请来,就说我有事相商。”薛启铭与闵应在书房中商量了怎么潜入萧国,以及南方边境的收尾之事,时间很快就到了晌午。“你在这用饭吧,左右回去也是吃那些东西。”“好,正好不用回去听我娘的絮叨”一拱手,薛启铭一副多谢了的表情。“怎么,又让你相看姑娘?这次是谁家的小姐?”笑着将手中的奏折放下,闵应打趣道。“不知道,算了,不说这些了,今日表妹又给你送什么好吃的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王爷,刚刚牢中传来消息,乐王妃晕过去了,然后……”两人刚出书房门,一名小厮就快步走到闵应跟前,语气急促的禀报道。“晕过去了找大夫啊,找本王有什么用?”闵应一挥衣袖双手背在身后,面具后面的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大……大夫去了,乐王妃后来也醒过来了。”那名小厮伏着身子,许是看闵应有些气不顺,吓的说话也有些战战兢兢。“醒了你还来费什么话”一旁的乐湛开口道。“就是……就是乐王妃醒了之后一直哭,说是……说是让王爷给她个交代。”“交代?”薛启铭看了看闵应,又将目光转向那名小厮。“你说话再这般一句一句的往外蹦,那等会儿自己去领罚吧。”“乐管事恕罪,小的这就说,说。是那大夫诊出乐妃娘娘已经有将近三月的身孕,乐王妃当时愣怔了一会儿,又问了一遍时间,才开始哭闹的”那名小厮如今只想时间倒退到刚刚,他就不该抢着当这趟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到那小厮下去,闵应看着一旁的乐湛道。“去一趟穆府,将穆大小姐请来。”“是”乐湛领命往马房走去。“为何突然要找表妹来?”薛启铭还是有些不懂,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怎么感觉自己还是云里雾里。“你暂时先不用知道,今日不凑巧,就不留你用饭了。”“哎?你怎么……”“早些成家也好,你也老大不小了,像你这种年纪的,孩子都会走路了。”闵应语重心长的说道。“哎?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怎么反口的这样快”“来人呐,薛公子想家了,快将他送回去。”现在这个关头,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饭。穆雨棠本来正在用饭,接到通报,说是乐湛来了。请进来后,又告诉她是闵应要他来接她。问乐湛是因为什么事,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忙备了马车,往荣王府赶去。这样吞吞吐吐的,更让穆雨棠容易胡思乱想。“你怎么了?”穆雨棠被带到闵应的书房,看到闵应毫发无损的站在那儿,身子背对着她,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上前摸了摸闵应的身上,再次确定,没有受伤。“我……”看了眼还杵在那里的乐湛,闵应使了个颜色。“……,哦,小的这就出去。”了然的点了点头,乐湛还很有眼力价儿的书房的门给带上了。“现在可以说了吧。”看到闵应无事,只是虚惊一场,穆雨棠找了把春凳坐下。“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乐王谋反,乐王妃温琦玉也跟着他逃到了西靖,如今她已经被我们的人抓回,但是却发现她已经有了身孕。”“嗯,然后呢?”穆雨棠还是没有明白闵应的意思。“其实跟你说实话,她曾经爱慕过我。”“噗嗤——你说什么?”穆雨棠看着闵应有些扭捏的模样,到嘴边的茶愣是没敢再喝。她怕到时候再喷出来。闵应将他与温琦玉的事,简略的与穆雨棠说了一遍。包括温琦玉的野心。穆雨棠的脸上也渐渐凝重起来,对于温琦玉的野心,在金陵时疫之时,她就有所了解。再看闵应未带面具的脸上一脸认真,确实不像是在说笑。心中已经信了半分。“你的意思是说,她会将腹中的孩子,推脱到你身上?”听懂了闵应的意思,穆雨棠脸上有些难看。“那孩子会是谁的?”“是谁的也肯定不是我的就对了。”握住穆雨棠的手,闵应盯着她的眼睛保证道。“你……”低下头,穆雨棠的耳垂有些泛红。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都是脸皮薄的,但是闵应现在正在努力的训练着让自己的脸皮厚点。要不然两个人一对视就红脸,真的是什么事也干不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要雨棠这里先解释清楚了就好。他可不想闹什么狗血的误会,将两个人都折磨的够呛,最后再苦尽甘来,这不是找虐吗?“既然这样的话,那等会儿我想去趟大牢。”仰起脸,穆雨棠看着闵应道。“呃……你去干什么?”“去看她怎么演啊,这可是比那话本子里的好看多了”穆雨棠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作者有话要说: 丧心病狂的小剧场:作者君:放心啦,我怎么舍得打小可爱们的pp呢,我在说笑啦。(保持伪笑)吃瓜的应哥:说这话的时候,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咬一口瓜)作者君:看你老大不小的,是时候养个崽子了,怎么样,白送?不用播种,直接收获,亲妈疼你吧?嘿嘿嘿(斜眼笑jpg)吃瓜的应哥(手里的瓜已掉):我……我,好吧。大家好,春深君是我见过最好的亲妈,从来不揍读者屁股,不威胁主角,真好!☆、第一百零八章大牢中,温琦玉蜷缩在墙角的干草堆上,脸上哭的梨花带雨,让她本来就不算难看的脸,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姿态。“你说,这孩子真的是荣亲王的?”门口的狱卒偷偷打量了一下,又将脸转回。“谁知道呢,这上面人的事,谁都说不清”另一名年纪看起来稍长些的狱卒摇了摇头,一只手指了指上面,一脸的讳莫如深。“如果真的是,那荣亲王就是……罢了,谁让这天下现在听人家的呢”那名年轻些的狱卒仿佛是心中有些不忿,荣亲王也就是这几年的名声才稍微好了些。前些年,他眼睛刚刚出事的那会儿,听说那荣王府上夜夜有被无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