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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可是食用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没有啊,一直到现在,闵应能够确定,他家娘子确实什么也没吃啊。难不成是那豌豆黄里有毒?可是看尔竹的表情,她家主子不舒服,她怎么还眉眼含笑。“不是,王妃怕是有喜了!”跟在穆雨棠身边这么久,尔竹也简单通些药理,尤其最擅脉息。“啥!”闵应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陷入狂喜。下马的时候都忘了该从哪边下好了。好不容易狼狈的翻身下马,跳上马车,闵应吩咐车夫先将马车赶回王府。“爹爹,我们不是去萧国吗?怎么又回来了?”四只个头大小不一的包子屁颠屁颠的跟在横抱着穆雨棠的闵应身后,吵得他们爹娘颇为无奈的相视一笑。“先不出去了,因为你们日思夜想的meimei马上要来了。”对于闵应为何笃定穆雨棠这一胎一定是女儿,其实,并没有什么依据,因为他自从小阿昪出生之后,一直是这一句,但是却儿子接着一个,女儿根本没有要露面的迹象。瑞启九年腊月初九,闵应如愿以偿的喜获一千金,为其取名舒苒,小名甜豆。因为生她之前,穆雨棠突然迷恋上了甜豆沫儿,而这个一出生就将有五个优秀男子护着的小丫头,不知道羡煞了京城中多少的姑娘。同年除夕夜,闵应也将政权交还给了皇上闵怀。如今的闵怀已经可以独当一面,闵应也可以放心的卸下担子,带着妻儿去游山玩水,呃,不对,是巡查各国分会馆了。毕竟没了摄政王的身份,他还是三国公会的会长不是,要知道,这可是辖管三国。据瑞启本纪记载,摄政王闵应一生为梁国鞠躬尽瘁,纵然曾经手中大权在握,却也从未起过二心。瑞启皇帝对于这位亦师亦友,亦兄亦父的摄政王,不光宠信依赖非常,而且爱屋及乌,在位期间对于摄政王这一脉一直视若至亲,关护庇佑。就算驾崩之前,也留下遗旨,对于荣王府这一脉,无论犯了什么错误,都不至死,至于荣亲王的爵位,世袭罔替,后世不得违背。——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娘子就告一段落了,至于番外,想看谁的番外,在评论去里说出来哈,最多只有三章喔。嘿嘿,如果觉得作者君码的还能入眼的话,能不能点开专栏收藏一下作者呢?这样开新文的话能第一时间知道喔。顺便推荐一下接档文:作为一株被渴死的仙人球,刺刺感觉这次脸真是丢大了。老天可能是觉得它死的有点太憋屈,竟然给它换了个人身。还是个小美人!小美人好啊,可以……想喝多少水喝多少。小美人虞幼白自此开始了自己后宫的狂喝水,闲吃瓜人生。别人争宠她喝水,别人宫斗她喝水。成为虞幼白的第一日,多喝水。受到皇上匡越青睐的第一日,多喝水。等到女主将整个后宫和皇上的心,尽握手中时,“阿越,给我倒杯水”重生芝麻馅妆娘小村花×嘴硬心软腹黑地主家傻儿子上一世,花锦作为李家的童养媳,好不容易熬到丈夫进士及第,本以为苦尽甘来的她,却被一心想要让娘家妹子取而代之的大嫂污蔑其通jian,短暂的一生以沉塘而终。重活一世,她本着能早些远离这个家,就早些远离的想法,暗暗积蓄力量,好在老天有眼给她了个大大的金手指,魂魄离体时让她到一个未知的世界溜达了一圈。学了一身化妆兼制取各种胭脂水粉的好本事。在揭露了坏人的险恶用心之后,本想拍拍屁股溜走。但是李繁这家伙硬是死缠烂打不让走是怎么回事?几年前李繁:哼,你个干不拉几的丑丫头!放心,我是不会碰你的。几年后李繁:媳妇,真香~ps:He,1v1种田文,并没有太过狗血的极品亲戚,如果有,会很快打脸回去。主要是男女主携手奋斗,共赴白首的故事。一朝穿越,现代牙医穿成医馆小学徒宋其琛。性别还给变了!?什么情况?别方,这不是还有个贱兮兮的系统君吗?不过他家这个系统君怎么跟别人家的不一样,看得见还能摸得着。系统002(双宜公主):……宿主,您这样下去,会娶不到媳妇的。宋其琛:无妨,我瞅着你就挺好。系统002(双宜公主):……皇上:还在打情骂俏,朕的假牙都掉了!小心公主不嫁你!完结文欢迎来戳~☆、第一百三十章番外一瑞启五年,冬月初一。闵应刚踏进院子,一股扑鼻的香气就迎面冲来。“父王,弟弟又抢我的小剑。可是娘亲说了,他还太小,不能拿这些东西,我与他讲道理,他只会与我傻笑,这可如何是好。还有,您今日不是说要早些回来一起吃羊rou锅子吗?娘亲都准备好了,可是我们与祖母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您的人……”“你这小子,还敢教训上你爹爹来了”闵应看这小唐僧还要继续念叨下去,赶紧上前将其一把捞起,扛在肩上,轻轻的弹了下小阿昪的脑门儿。“父王……”包子瘪了瘪嘴,摸了摸受伤的小脑袋。“叫爹爹,你唤你母妃娘亲,唤我父王,你这是偏心知道吗?”闵应扛着老老实实趴在他肩上的小包子一边往院里走,一边含笑控诉道。“是,爹爹”小手托着腮,小阿昪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他娘说的没错,他爹真的是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听说上次爹爹陪娘去京郊青山寺上香,当时香客众多,娘亲与爹爹不想惊扰百姓,扰了佛家安宁,就没有派人清场。这下可好,一下子就有许多‘登徒子’被娘亲的美貌所倾倒,听乐湛叔说,当时爹爹的脸都黑成小厨房的锅底了。他当时年纪还小,被祖母拘在了家中,没有跟着去。他时常想,爹爹的脸长的也挺好看的,若是变成锅底一般,该是什么样子,能沾了毛笔写字吗?“想什么呢,这孩子?”闵应闻肩上没了声,还当小阿昪睡着了,轻柔的将其软软小小的身子从肩上卸到怀里。嗬,这哪里像是睡着的模样,这小子瞪着葡萄粒儿一般的眸子正出神呢。他也没想过,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个性子比他还要沉稳的。说沉稳是往好听里说,不好听的,其实就是个小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