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喉,自慰,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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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榕洗漱完毕,被几个侍女带去宫殿入口。 不会担心她跑,四周都是侍卫。 林紫榕身袭浅紫色的长裙,裙摆轻盈飘逸,前方能露出细长白嫩的双腿,领口微敞,雪白若隐若现。 一头乌黑长发,只做了银花点缀,黑夜中如繁星在夜空。 她的气质是那么的奇特与迷人。 “此地便是宫殿入口了,共336阶台阶,姑娘请。” 另一个侍女递给她一对护膝。 林紫榕冷哼,那个男人又想折磨她又想她完美无瑕,不要坏了他兴致。 她戴上,一步一跪拜,远处一个时辰响一次的钟声一共响了三次…… 萧瑟的冷夜,台阶上全程只有她一人,但她知道,四周都是眼睛看着她。 跪爬入宫殿,烛火不明。 “爬过来。” 低沉的男声,不容置疑。 嘴唇已经泛白的林紫榕颤抖着爬过去。 一扇窗竟然把月光照了进来,庄严巨大的床榻上一个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迫。 男人一样只穿了一件黑衣,胸口坦露,容颜依旧是那么的绝美。 他用足抬起林紫榕的下巴,她瞳孔一缩,竟然是那个黑衣男人?! 他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君主。 男人示意她表现。可她一点也不懂男人的喜好,只好伸出双手轻抚上男人的腿,一点一点上移,跪移到他面前。 她微颔首,用那精致的双眼勾引男人,手还在不挺沿着腿根上移。男人抓住她的手,靠近她,“名字。” 她用尽最妩媚的声线答道,“林紫榕。” “贺兰允承。” 林紫榕一怔,这是他的名字? “这一次你的表现不要让我失望。” 贺兰允承抓住她的头发按在自己的小腹下方。 “绝对不会让君主失望。” 林紫榕用十指柔夷握住那巨大龙根,不断地侍弄,技巧娴熟,待到它微仰头时张开丁香小口含住。先是舌尖不断逗弄那龙头,然后舔舐周围,用力吮吸。 感受到那龙根在自己嘴中开始涨大,林紫榕自豪又迷离地看着贺兰允承,见他也在享受,更卖力地手嘴齐上。 侍弄了好一番,那龙根实在是太大了,她转而去宠幸那两个挂在下方的阴丸,含住一个就用手揉捏另一个。 她开始兴奋了,看向贺兰允承,却发现对方依旧面不改色,心中不满,怎么可能有男人不沉迷于她的yin技之下。 她加大了侍弄的力道,张大嘴开始吞噬,不断地进入,进入,直到那龙根头顶住自己的咽喉,她停下,开始控制自己的咽喉肌rou,不断挤压,放松,挤压,放松那龙根。 一阵阵快感袭来,贺兰允承脸色微变,盯着林紫榕,然后拍打她的脸示意她加码。 林紫榕得意,加快了力道与频率,更是尝试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深度,她都感觉那龙根要顶到自己胸口了。她脸开始发红,脖子发红,但仍在坚持着继续,足足吞咽了两分钟,最后生理排斥吐了出来。 吐出来的那一下力道最大,贺兰允承低哼了一声,快感让他不禁起身。林紫榕在一旁咳嗽,他便钳住她的下巴,拇指腹反复在她嘴角边画圈圈。 “好活!” 林紫榕眯眼一笑,“君主喜欢吗?” 他眼中突然出现危险的气息,捏住林紫榕本来就已经红透的脖颈,“和多少个男人做过才练出来的?” 强烈的窒息感,但林紫榕知道只能进不能退。 “我天生的yin荡,我用木桩削成阳具,一点一点的练。” “我是不是处子君主还不知道吗?昨晚屋檐……” 贺兰允承嘲弄地一笑,抱住她转身压在床上,“的确够yin荡。” 他抚摸林紫榕的脸,林紫榕转头含住他的手指,微仰起身,伸出灵活的舌头舔舐,描绘他的唇,最后舌尖向他唇内探,身体也在扭动,仿佛在问怎么还不张嘴让它进去。 贺兰允承张嘴咬住了那舌头,变被动为主动,左手扶住她的腰肢,右手撩开她的领口,将那雪白的高峰暴露在空气中,揉捏那rutou。 指腹的摩擦感让林紫榕的rutou也兴奋地长了出来,一阵阵轻微的电击感,但又突然有一个强电击感,林紫榕上头,开始呻吟。 “好舒服……” 她喘着气,也不甘示弱,用湿漉漉的舌头去舔裹他的rutou。 两人的身体渐渐越缠越近,“你准备好了吗?” 贺兰允承问她,她想到昨晚的痛感,有点后怕,哀求道,“君主可以先蹭蹭不进去吗?” 他一拍她的屁股,“不可以。” 林紫榕有点委屈,“那可以轻点嘛?” 男人脸色不善,“你是我的奴隶,有权利要求我?” 林紫榕咬牙,知道他只想在自己身上发泄,才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于是屈起双腿,张开对着他,伸出右手摸到自己的xiaoxue。 有水,很多,她立马抹匀,伸出中指插了进去,由快到慢,由浅到深,“啊……唔……” 贺兰允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自慰,看着她那痛苦又兴奋,明明自己一直在摇头手上动作又卖力地抽插的yin荡模样。 他嘲弄地笑出声,“我的奴隶自慰的样子真迷人。” “换个姿势。” 贺兰允承的命令不容置疑,林紫榕起身趴在了床上,伸手抽插,心中不断默念,xiaoxue开口再大点……再大点…… 在一声诡异地哼吟中林紫榕高潮了,结束了自己的自慰。 汗珠从她的脸颊滴落,贺兰允承没等她喘息几口就俯身压了上去。 “我进得去了吗?” 林紫榕将自己的屁股翘起来,双手掰开,那xiaoxue还在一开一合,“君主请进来,干我!” “呵……” 贺兰允承将那龙根对准了那xiaoxue,挺腰进去,一点一点……又受到了阻碍。 “啊……好痛……”林紫榕眼角湿润,她发现重生后自己身体变得对痛觉和快感更敏感了,贺兰允承在后面轻轻一动她都觉得要承受不住瘫倒在床。 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男人的抽插只会给她带来满足,从来不会痛的! 她想起了那个战场上的男人,右手手腕上的玉柱有点发热。 她感觉下体都要被撕裂了,受不了了,她慌忙爬起来去推贺兰允承,“不要君主,不要……好痛,我会死的!” 贺兰允承不在意地挑眉,单手禁锢住她的双手,拉着她挺直躯体靠在他前胸。 她的双手被禁锢在高处,跪在床上,不断地摇头哭喊。 他兴致来了,他就是要进入。 丝毫不顾林紫榕的意愿,贺兰允承强硬地用龙根撑开那xiaoxue,进入再进入。 极致的紧闭感让他也有一点痛感,但丝毫不影响那种兴奋,还没到底他就开始抽动,鲜血顺着龙根流出,他伸出中指接住了那些鲜艳。 林紫榕十指紧握,压着牙坚持,却突然被掐着腰按了下去,然后一只手抬着她的腿转身,那龙跟还在她体内,这一转让她的身体痉挛了起来。 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痛,她讨厌! “睁眼。” 他的命令,她只能照做。 贺兰允承抬起那接住了处子之血的手,向林紫榕展示,“诺,看来你自慰得不够彻底。” 说毕,将中指上的鲜血涂抹上了林紫榕的嘴唇,啧啧道,“美丽的红唇。” “现在你处子之身丧失了。” 林紫榕有些耻辱地咬唇,不说话。 他下身一动,又痛得林紫榕叫唤,“好痛,真的好痛,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呵,可我现在就是想要你呢。” “润滑……有没有润滑液。” 贺兰允承哑笑,开始抽动,“用你自己的yin液润滑。” 他开始放肆地抽插,林紫榕全身崩得僵直,脑中不停地告诉自己:快进入状态,不然会痛死的! 她手臂搭在嘴上,感觉到那玉柱就在嘴边,她张嘴含住了,闭上眼,开始回味和战场上男人的交缠。 啊,真让她想念,那种感觉,她想象自己是在和那个男人做,她喜欢和那个男人做。 xiaoxue中液体喷涌而出,不再是水性,是那滑滑的,黏黏的yin液。 贺兰允承表扬她道,“很好,你自己的yindao也跟着我的频率收缩。” 她的声音让林紫榕的思绪回到了现实,她并没有在和那个男人做。 不过她的快感出现了,比重生前的更甚。 “啊啊,君主快点快点……” “我想要更多……” 贺兰允承的眸中出现了惊喜,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龙根在xiaoxue中的变化,那种裹挟感和吞吐感。 “现在不痛了?” 他卖力地抽动着,林紫榕高喊,“唔……君主你好棒啊,干我……” 潮涌的快感裹挟着两人,一潮又一潮,就这一发两人换了无数的姿势。 情到深处,贺兰允承拿起床头的烛火,将蜡滴在了林紫榕的胸上,还画出了个花形,如此夺目。 突然的热烈又冷却,一阵胶感黏在她的身躯,让她头皮发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是哭是笑了。 满脑子只想着让这种快感再强烈些。 贺兰允承将她扔下了床,地毯的触感让她一阵战栗,像是插入了她每一个毛孔中。 她用双手支撑在地,下身在床上供贺兰允承发泄,两人的震动越来越契合,“君主,你什么时候射?”她娇喘着问。 “还早着呢。” 林紫榕只能继续承受,继续快乐。 但是第一次就做这么多,让她每一次换姿势时的双腿都颤抖不止。 两人舌头疯狂在空中纠缠,唾液滴落在被褥上,但他们不管不顾,尽情地交媾。 无数次快感到顶峰都被贺兰允承顶碎,让林紫榕哭出声又继续接着下一波的快感张嘴伸舌。 两人不知多少回合,在窗外一轮黄色的日角展现,贺兰允承终于低吼一声射在了林紫榕的体内。 林紫榕瘫在床上,脑子中一片空白,贺兰允承却满足地起身穿衣,“今天你第一个比赛,做好准备了吗?” 林紫榕闭眼想死,她现在浑身酸胀,起都起不来,哪里能比赛。 “不想比可以,我可以赐死你。” 林紫榕拳头紧握,艰难地爬起身。 忽视林紫榕那想杀了他的目光,他拿出一个幼儿拳头般大小的珠子,扔给她,“塞着这个比赛,不准掉出来。” 她拿起那珠子,张开腿塞了进去,“君主可满意了?” “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