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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禀报!”苍术:“……”苍术疾步走至主院,却被守在门口的茯苓拉到一边。茯苓垂头站在他面前,红着脸低声道:“先,先别进去……”苍术瞬间心领神会,抬头看了眼冉冉升起的朝阳,目瞪口呆:“一,一整个晚上都在……忙?”茯苓双手捂脸,低低应了一声。“那,那结束了吗?”苍术嗓子有点干。茯苓飞快地点了下头:“应该结束了吧……”天都亮了,怕是也没时间再给那位爷再来一次了。苍术见茯苓双颊俏红,压下心头上涌的一阵血气,轻咳一声,道:“我有要事禀报,你替我通传一声。”茯苓欲哭无泪抬眼望着他:“昨夜景王出现得有些不同寻常,主子怕他来扰他……咳,洞房,特意提前下了令,要我死守在这里,谁也不许去打扰他们……你要我怎么替你通传?”苍术:“……”真是美色误事。谁能想到他们二十多年过得如同苦行僧一样的主子,一旦食髓知味,竟会如此色令智昏?那如今该如何是好?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只得无可奈何地抬头望天。可能只能等他自己出来了。……新房内,时陌将奄奄一息的长歌自温泉内抱出,放回床上,拉过被子小心盖住她的身子。长歌经过这夜真是怕极了他,一摸到被子,两只小手连忙死死攥紧被角,水汽氤氲的眸子防备地看了他一眼,又昏昏欲睡地阖上了。时陌忍俊不禁,俯身轻轻咬了咬她耳朵:“是你自己要去泡温泉的。”长歌:“……”她说的是正正经经的泡温泉,不是被他这样那样啊!她那时疲惫欲睡,又觉得身子黏腻不舒适,便叫他唤人备水洗澡。他却抱着她亲昵地说,他为了今夜,特地命人在房中修了汤池,又凿渠引了西山的温泉水进来,问她可想泡一泡?她当然想啊!眸光湛湛地说想。于是他便将她抱进去了……她进去时只是疲惫欲睡,出来直接奄奄一息。她长这么大从未泡过如此吃亏的温泉!再也不想理他了!但是他却显然很想理她,在她脸颊上亲昵地蹭个不停,愉悦至极的样子。长歌扭过头去躲他,被他按住了后脑勺亲。长歌欲哭无泪。太肆无忌惮了!就算光明正大成了亲也不能这样,像是要一天补齐所有的亏欠吧!时陌终于放开了她,返身自己去穿衣服。长歌闭着眼睛未等到他上床,眼睛轻轻掀开一条缝,见他穿戴整齐正在系腰带,忍不住哑着嗓子问:“还要去上朝吗?”时陌笑了一声:“这个时候还上什么朝?再者我昨日大婚,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今日可以不上朝。”长歌:“……”还全天下人呢,要不要这么得意。就是这么得意。时陌又道:“对了,我将你的假面扔了,你如今既已嫁给了我,便不必再惧怕你的容貌会为你带来麻烦。从今往后,你的麻烦自有我负责。”他走至她身边,郑重道。长歌抿着唇儿笑,听他说完,轻轻“嗯”了一声,又抬眸问他:“那我要怎么和人解释,我的脸一夜之间就变好了?难道说我与秦王殿下春风一度采阳补阴?”“采阳补阴?”他挑眉,直直看着她,“这个想法倒是不错,那往后本王可要夜夜不辍给你采才好。”长歌:“……我还是说秦王殿下医术高明将我治好的吧。”时陌一笑:“随你,说房中术也行。”长歌:“……”啊啊啊!臭流氓!时陌见调戏得差不多,敛了笑,这才正色交代她,要她这几日先不出门,过两日再出去,使容貌不至于恢复得太突兀。长歌点了头,又见他叮嘱完便赶着要出去,忍不住问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时陌道:“昨夜既风平浪静,那么想来今日定有大事要发生。你先睡会儿,我出去看看外头如今如何了。”长歌轻点了下头。她与他想到了一处,景王昨夜着实不对劲,但昨夜两人却未被打扰,可见是酝酿了更大的风暴。……时陌方踏出房门,便远远见得守在院子门口的茯苓与苍术。苍术见时陌现身,如见曙光,连忙上前,将昨夜宫中之事上禀。时陌闻言,眸中露出震惊之色:“你说什么?何氏死了?”苍术重重点头:“是,凌非入宫行刺,何氏以身救驾,当场气绝。”时陌闭了闭眼,负于身后的手重重攥紧。他早料到景王会有所动作,却万万没料到,他竟这样豁得出去,竟连自己亲生的母亲也能牺牲。他们这是欲要效仿先皇后,以性命铺就通往储君之位的路啊。权力的野心噬人心魂,噬出一个又一个六亲不认的怪物。茯苓之前已从苍术口中听了这个消息,自然也立刻想到何氏母子意欲效仿先皇后与前太子,但想到如今局势却要复杂许多,便乐观道:“上次立储乃是天时地利人和,一来,前太子是嫡子;二来,懿和帝当时仅有两名皇子。但如今局面却已大不相同,景王既非嫡,懿和帝又属意晋王继承皇位,已将兵权交付。那么何氏此时便是救驾而死,最多也不过替景王挣回一个亲王之位,储位还远着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货的鱼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7章何氏野心何其大,若仅是区区一个亲王,她又怎会甘心拿命去换?事情定不会这样简单。时陌薄唇轻抿,目光微凝看向苍术,又将宫中详情再问了一遍。……景王得到消息,摇摇欲坠到得宫中,及至何氏床前,噗通一声跪下,当即泣不成声。懿和帝在一旁看在眼里,恻然叹了一声,走到景王身侧,抬手轻轻按在他肩上拍了拍:“你母妃为救朕而死,她的心意,朕心里都明白。华容,你受委屈了,朕即刻恢复你亲王之位。”“父皇可是承认自己错了?”景王头也未抬,目光盯着惨白冰冷一动不动的躯体,神情淡漠地问。懿和帝眉头微皱,似是不悦。景王面无表情,又问了一遍:“父皇可是承认自己错了?承认自己误会了母妃、冤枉了母妃?若是父皇并未有错,那从前的处置便最是公道,儿臣又有何面目恢复亲王之位?如此这样,儿臣觉得便是很好。”“华容……你这可是拿来来惩罚朕?”懿和帝下颌紧绷,神情难看地盯着景王。父子二人正僵持不下,夏晖自冷宫中回来了。懿和帝拂袖走至夏晖,问:“东西可找到了?”夏晖迟疑地望了懿和帝一眼,斟酌道:“陛下所说之处,确然是有一物,但多年蒙尘,随意哪个宫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