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就是故意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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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花魂玉无比自然地扶起孕夫的腿,欲倾身做事。 江沉璧微微抵住她下压的身体,眼皮垂着,“我还以为那些,是给我..我们准备的。” 前段时间,江沉璧看到花魂玉收了很多快递,他主动帮忙整理,没想到全是些性玩具、情趣道具,还有很多一看就是特殊定制的小玩意儿,包括今天薛景逸身上的乳环和阴蒂环。 花魂玉没怎么懂,“那些东西不多得是。” 江家少爷怎么还会计较这些芝麻大点有的没的的事? 江沉璧见她根本不理解自己意思,心里酸的要死,纤长眼睫往上一掀,“不搞薛景逸不行吗?” 黝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莫名执拗,又藏着点委屈,急切追问,“三个,还不够你玩吗?” 花魂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慢开口,“不够。” 余下什么解释都没有,身下一沉,径直cao开孕夫终日湿润的xue眼,默不作声地打桩。 其实不cao薛景逸,大概也是够了,也许临近世界时间线末尾,花魂玉隐约感知到从三个男主身上获取到的增益已经算很可观,可到嘴边的rou,岂有不吃的道理,就这么放过薛景逸,还当她心慈手软大善人。 这两年,除了床上的事比较恶劣,花魂玉没怎么为难炉鼎,并不干涉他们日常生活。 江沉璧肚子里的孩子是他自己要的,放下世俗琐事也是他自己的决定。 萧承安、秦骁两个人,一个始终不怎么耐cao,每次被cao的时候,活像个可怜虫,另一个无论怎么cao都没关系,稳定顺从,像个没思想的rou便器。但无论在花魂玉面前如何不堪,两人在外面都还是云端之上光鲜亮丽的天之骄子,一个自主创业成为科技领域新贵,一个从基层做起,稳步接手家族产业,身畔从来都是鲜花簇拥掌声庆贺,和无边的艳羡钦慕。 反而昔日风头无两的江沉璧因为怀孕而淡出人们的视线。 但花魂玉怎么也想不到,抛开秦骁这种发自内心从疼痛粗暴性爱中获取快感的人,初时那么厌恶、宁愿死也不愿屈从的江沉璧,会日复一日渐渐软化成她不太熟悉的模样,心甘情愿寸步不离地留在她身边,甚至是渴望她的陪伴,到底是因为改造后的双性躯体轻易屈服于rou欲交缠的快感,还是因为融和了两人血脉的孩子? 传承记忆里,欲魂花一族也有温柔多情之人,会和炉鼎们柔情蜜意,仿若眷侣,但发泄恶欲时无人手软,渡劫飞升时,更是从无止步。 花魂玉没再想下去,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能给的都有限,更不会一直待在这个小世界中,驻足不前。苏盈柳的命运条从诺安毕业后就达到八十几,前段时间入职萧承安的鸣蝉科技,又涨到九十,可能不久之后便能达到百分之百。 女主命运条圆满时,大概就是花魂玉离开的契机。 小世界里的一切,除了切实获得的增益,其他不过镜中花水中月,空空如也。 花魂玉心硬如铁,又怎么会被人类不值一提的感情牵绊住。 江沉璧感知到她的态度,也沉默下去,阖眼将情绪藏住,一如既往地沉浸在她给的快乐里,颤着声音绵软哼吟,泛红的眼角很快渗出热泪。 日子平淡无波地过。 花魂玉在鸣蝉科技和家之间两点一线,想赶在世界线结束前,再多用用即将挥别的炉鼎,一时间仿佛人形打桩机。 萧承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太乐意到她家来,总找些有的没的的理由推脱。偶尔晚上几个人一起吃饭,做完事后,即便疲乏无力,他也从不留宿,宁愿出门多走几步,到楼下房子里睡,花魂玉不在意这些可有可无的小事,随便他睡在哪。 至于秦骁,不久前便去了外省分部,要待在刚刚起步的分部好几个月,平时异常忙碌,不过不妨碍他每周末打视频,隔着屏幕玩自己给花魂玉看。 花魂玉一直没cao薛景逸,只会时不时叫人到家里,设定一些他根本没办法完成的目标,毫不留手花样百出地用玩具或藤蔓将人搞到虚脱。 有时是用藤蔓捆着将人吊在半空,身下两口xue塞满跳蛋假阳具,持续震动,直到脚尖下放着的盛具被潮吹的水液灌满,才会放下他。通常放的是一只碗,一个水杯,夸张点就是阔口长颈玻璃花瓶,存心不想放过的话,吊到浴缸上玩一天,也是有的。 有时在他敏感的乳尖阴蒂贴上电极片,让人对着镜子赤身裸体画素描自画像,直到画完,由花魂玉控制的电击才会停止。尽管薛景逸不一定能撑到那时候,往往在半途中就跌落在地,被电得痉挛哭叫不止。 凡是种种不一而足。 薛景逸每次收到消息,又是怕,又是无法抑制的渴切。 几个月过去,他腿心间两口屄xue都成了更加熟烂的模样,rutou阴蒂也被玩大一圈,色泽艳丽,不复初貌,身体敏感到但凡花魂玉开口命令,就不自觉发颤,飞速勃起,双xue濡湿,情动如潮。 直到江沉璧生产后,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应付父母,带着孩子回到江家小住,被磨得快要发疯的薛景逸才迎来他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事。 “二十分钟内,过来泳池,干你。” ——这次收到的消息比以往的时间地点还多出两个字。 过分粗暴直接的两个字没让薛景逸感到哪怕一丝羞耻,只有即将如愿以偿的悸动,和怀疑自己是否可能理解错误的些许忐忑。 傍晚时分,露天泳池清澈的水波覆上一层绮丽霞色,伴着微风波光粼粼。 薛景逸到的时候,花魂玉已经在等待,她仰在躺椅上,似是小憩。 薛景逸不太敢将视线放在单薄泳衣遮蔽不住的雪色皮肤上,但看着那张阖上眼也不减冷艳的白皙面庞的眼神,隐约贪婪,他走到旁边很是自觉地默默脱完所有衣服,才小声道,“我来了,很累吗。” 花魂玉缓缓睁开眼,高大苍白的裸躯映入眼帘。 流畅的肌rou上叠着许多冶艳痕迹,是前些天她一时兴起,用藤蔓抽的。 但最让人瞩目的不是这些,而是两粒嫣红乳珠上缀着的乳钉,红花墨蕊,形如欲魂花,栩栩如生。 花魂玉对自己的本体天然喜爱和敏感,目光不由得停留许久。 她不奇怪薛景逸是怎么弄出和她本体一模一样的乳钉,她时常带着一枚定制的戒指,戒面上便缀着一朵欲魂花,人人可以看得见。薛景逸大学时候是文艺部部长,素描油画国画都有涉猎,诸多乐器也是随便摆弄,看起来广而不精,实际以他的水平,观察仔细后临摹定制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薛景逸察觉花魂玉目光,喉咙干涩,不但没有躲避,反而不着痕迹地挺起胸膛,让那缀着乳钉的奶尖翘起更高。 花魂玉脸上生出一抹罕见的笑。 她招手,薛景逸便走近,异常识趣地将胸乳送上。 不算饱满的冷白奶rou被一掌包住,轻轻揉捏时,嫣红乳珠下坠着的艳丽宝石花微微晃动。 在苍白肌肤映衬下,尤为耀眼灼目。 花魂玉兴致勃勃拨弄了几下,“怎么想起来带这个。” 薛景逸鼻息紊乱,轻声抽气,“我知道,你喜欢。” 花魂玉指腹抚上殷红奶尖,轻柔地摩挲,“越来越乖了。早点这样,也不至于受那些罪。” 薛景逸低喘着,先是沉默。 他的确后悔之前横生枝节的事,却对后面遭受的惩罚并无怨言。 “不是受罪。” 停顿了几秒才声音更小地,将潜藏的真心话说出口,“只要是你给的,我甘之如饴。” 花魂玉玩奶子的动作停下,眯着眼看莫名其妙真情流露、显出几分紧张的薛景逸,“这么自甘下贱?无论我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薛景逸心跳如擂鼓,喉咙发紧,毫不犹豫,“是。” 他的身体早就被玩到食髓知味、贪得无厌。 花魂玉一直不给他,大概还是嫌他“脏”。 这几个月里,薛景逸也曾数次想解释清楚,始终没被相信,后来便完全放弃徒劳的挣扎,全盘接受了自己一手酿就的苦果。 在花魂玉的逼问下,渐渐毫不反驳地承认“sao浪”、“下贱”、“离不开jiba的脏狗”等诸多侮辱词句,袒着两口靡软熟红的屄xue,接受残忍过分的玩弄调教,被玩到极限时,自称“母狗”、“贱逼”也成了没什么负担的事。 但被逼迫的越发sao浪近乎自甘堕落的人,紧接着听到了让他难以置信的话。 “我一直都知道,你没被人cao过。” 薛景逸呆怔着,表情空白。 眼眸一眨不眨地,像是失了魂般看着花魂玉殷红的唇瓣间吐出他不太能理解的话。 脑子还没能反应过来,心脏和鼻腔便不由自主地发酸。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叫一直知道?” 含糊的、颤抖的鼻音,带着脆弱乃至软弱的意味,仿佛不敢求证,又不得不问出口。 “你没想错,我就是故意玩你。”花魂玉探手去碰他颤抖的眼睫,“很难过?看起来快哭了。” “你怎么能...” 薛景逸胸膛剧烈起伏,语带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线泪珠匆匆滚过,除了眼下那道浅淡透明的水痕,只剩下泛红眼眶隐约证明他哭过,可痛楚终究难掩。 昔日万事不入眼,只懂得游戏人间,不知喜乐忧愁为何物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来自宋舒心记忆里漫不经心却又潇洒无拘的青年形象,彻底消退,由眼前苍白阴郁的面孔覆盖取代。 花魂玉垂眸静静注视形容惨淡的人许久,看着那双近乎破碎的泛红眼睛,一直没说话。 神情冷漠一如既往,似乎毫无动容,但她确实临时改变了主意。 “现在离开,我会如你所愿,放过你。” 就当了结她使用宋舒心这具身体的因果。 何况时间所剩无几,多出薛景逸这么个炉鼎,也未必能添上多少增益。 也许还会另外牵扯出麻烦。 之前花魂玉一直没真的碰薛景逸,更多是因为江沉璧快生产。 每次江沉璧扶着孕肚站在一边,幽幽看着花魂玉的样子,都让她莫名发毛。 搞得没什么道德心的妖花当真滋生出一星半点罕见的、属于现代人类“孕期出轨”的负罪感。 否则以她稀薄的耐心,就算要教训薛景逸,也不至花费这么长时间。 现下决定放过薛景逸,是各方面促使之下的结果。 突然,但合理。 薛景逸却没有如花魂玉预料的那样如释重负,脸色反而变得更加难看。 他很惨淡地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薛景逸笑着笑着,脱力般跌坐在地上,狼狈地抹了把脸,尔后抬起苍白面庞,沙哑着嗓子低声质问花魂玉,“你把我搞成这样,然后说放过我?” 不待花魂玉反应,他咳嗽两声,急促地说,“是你一直逼我承认,我离不开jiba,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玩我,我承认了,接受了,结果现在,又说放过我?哈..” 薛景逸笑声嘶哑古怪,面颊浮上不太正常的红晕。 “你大可以找三四个真男朋友,我想,以你的条件,并不困——” 花魂玉“难”字没说出口,便看见薛景逸唇边溢出点血色来,直愣愣地往后仰倒,直接厥过去了。 “……” 花魂玉无语凝噎。 她起身将人抱到躺椅上,考虑是送去医院,还是叫医生到家里,可看着赤条条的裸躯,想到还得帮忙穿衣服,便烦了,直接单手覆上那片起伏微弱的胸膛,简单粗暴输送灵气。 大概就是急火攻心,再严重点输灵气也能治。 果然没几秒,薛景逸眼睫颤动,慢慢睁开了眼。 花魂玉收回手,眼神复杂地看他。 薛景逸对自己晕过去这件事也自觉丢脸,但现在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他顾不得自己身体怎么样,有些慌张地拉住花魂玉手腕,“能不能当之前那些话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