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的筹码
谈判的筹码
第二天一早,江绥宴起床给沉昭礼做早饭,无意间瞥见了沉昭礼xue心的那一抹鲜红。江绥宴原本是想看看沉昭礼的xue有没有肿,好给她上药。可当他撑开xue口看向里面时,xuerou只是微红,没有受伤。 白嫩的腿间有一道水红色的痕迹,还散发着腥甜的香气,诱人极了。江绥宴忍不住把嘴覆盖上去,舔弄着软软的xue。 “干嘛呀……”舔着舔着,沉昭礼就被舔醒了,动了动腿,也没推开江绥宴。刚刚清醒的少女睡眼惺忪,声音温柔,略带一点沙哑。 沉昭礼两条细嫩的腿踢在男人背上,不知是在催男人停下,还是在催男人继续。 江绥宴舔了好一会儿,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沉昭礼口中泄出,整个人像个没有骨头的小妖精,任由江绥宴摆弄。 灵活的舌头在xue内来回穿梭,江绥宴扒开沉昭礼的yinchun,吸吮着腥甜的花液。 快感层层上涌,沉昭礼咬着手指,胡乱扭着腰。 暮然间,一声娇吟响起,音调陡然增高,像刚出谷的黄鹂鸟。 沉昭礼忍不住的送腰,手指插进男人的发缝中,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江绥宴不紧不慢的把倾斜而出的yin水仔细吮舔净,然后抱着沉昭礼亲她。 刚刚睡醒,又经历过一次高潮,沉昭礼软得像一滩水,窝在男人怀里任由其摆布。 江绥宴安安静静地抱着沉昭礼,看沉昭礼在怀里渐渐睡着,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江绥宴去厨房给沉昭礼做早饭,沉昭礼又睡了好一会儿才下来,少女穿着白色的纱裙,脸上不施粉黛,带着睡醒后的惺忪和慵懒,整个人又纯又媚。 “吃完饭收拾一下,下午带你参加一个宴会。” “什么宴会?” “一个简单的饭局,见几个国外的企业家和投资人,跟你平常在国内参加的一样。” “也对噢,马上要换届了,你那么忙……” 江绥宴拿手帕擦了擦沉昭礼的嘴角,柔声道:“江家这几年势力一直都很稳定,加上你爸的扶持,问题不大。” 沉昭礼乖巧的点头,没再过问。 晚上 江绥宴带着沉昭礼来到了海港区的一家私人餐厅,餐厅的位置很隐秘,入口是一道不起眼的小门。两个人被侍应生七拐八拐的带着,走了约有四五分钟,穿过几乎一片漆黑的走廊,这才进入别墅内部。 内部的空间与外部截然不同,由许多数不清的大房间构成,每个房间的娱乐项目各异。整个大厅是辉煌的金色调的,厅内的装饰品都是从世界各地淘来的或者是拍卖会上高价拍下来的,凸显着别墅主人的财力与地位。 宴会开始,立刻便有西装革履、卷发的外国男人过来和江绥宴攀谈。 其中有个荷兰的石油巨头集团的老板,沉昭礼记得很清,因为它刚刚兼并和创造了比通用公司更大的企业,又cao控了几波国际油价,街上不乏有民众游街和控诉他,天天登上国际新闻。 还有一个是M国联邦储备委员会的主席,职责是调控利率和制定货币政策,而M国利率的调整又与其他大型企业和其他国家的资本与债务密切相关。沉昭礼上经济学课的时候,她的老师就经常拿这位主席举例。 一路交谈下来,沉昭礼竟然没看见封砚祈。按理说,这种场合男人肯定是要来的,今天怎么...... “江市长,好久不见。”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沉昭礼回头,就看见了一身深棕色西装的封砚祈。 “路上有点事来晚了,耽搁了一会儿,江市长见谅。” 封砚祈和江绥宴握手,解释着自己迟到的原因。 “高达进驻A国的事,不知道江市长考虑的如何了。” 外企进驻本国,尤其是像高达这样实力如此强劲的公司,本该是好事一桩。可,江绥宴有他自己的考量。一方面,高达这种集投资与科技创新于一体的综合性企业,本就容易挤占国内市场,形成商业垄断;另一方面,高达背后的银行和证券机构容易通过转移定价造成本国资产流失,对目前国内市场的发展及大不利。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要说江绥宴不远万里万里出国的真相,其实还是因为几个月后的总统大选。 江绥宴参选,南边的李向南也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并且,据线人调查,李向南早就和封砚祈私底下见过不只一面了,所以江绥宴必须赶在李向南之前,捷足先登,才能确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如果封总愿意,麓安市是个不错的选择,全球四大金融港之一,高达在那里会有更好的发展。至于外商进驻政策和投资条件,您放心,我会酌情放宽标准。” 是封砚祈意料之内的回答。 “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高脚杯与高脚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宣告一桩生意的谈成。 沉昭礼看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话题引到她头上。 “还没跟封总介绍,这位是小礼,在M国这几天,承蒙封总照料,给封总添了不少麻烦。” 江绥宴说着,把沉昭礼往怀里带了带,看似是在答谢封砚祈,其实是为了宣示主权。 “嗯。”封砚祈唇角微勾,应了一声,“无妨,本来我和沉董事长也算老熟人了,熟人的女儿,多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沉小姐可一点也不麻烦。” 封砚祈特别咬重了“麻烦”这两个字,表面上是在说沉昭礼乖巧听话,可实际上只有沉昭礼知道她给封砚祈找了多少“麻烦。” 况且,沉昭礼上次和封砚祈一起吃饭还被江绥宴知道了,男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沉昭礼心里知道他肯定是不乐意的,只是碍于她爹的身份没有过多质问而已。 气氛越发的尴尬,两个男人都直勾勾盯着自己看,沉昭礼怕再待下去该露馅了,于是寻了个由头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