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醉酒,提枪猛干最柔软的深处
八月十五,即是中秋节,也是沈自山四十二岁寿辰。 沈自山身居高位,又是太子的亲舅舅,儿子沈云庭的年轻有为,沈家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他的寿辰会有许多人来庆贺。 沈府早早张罗筹办起来,沈云卿也帮着置办宴会。 偶尔与沈云庭碰面,她只是微微行礼,垂着头与他擦肩而过,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沈云庭咂摸着,是不是她知道了自己偷偷cao她。可不管怎么说,她没提刀来砍自己,就能证明在沈云卿心里有他一席之地。 去太子府谈事,沈云庭忍不住问成谨,“若是想讨女人欢心,做什么好?” 成谨满脸揶揄,“你这是想讨谁欢心?” 旁人不知道,他却清楚,能牵动沈云庭这副冷硬心肠的女人,不是沈云卿还能是谁。 “你只管说怎么做吧!” “像嘉隆那样的女子,无非甜言蜜语、珍宝首饰;可是讨云卿meimei的欢心,恕我无能为力。” 珍宝首饰吗?沈云庭多得数不清。听闻许多男子都会为心上人亲手雕刻一只木簪,他很是愿意,却不知道沈云庭看不看得上。 只想想,脑海中就浮现出她嫌弃地模样:什么玩意,也配让我戴? 想到那张骄横的脸,他便忍不住勾起嘴唇,还是被他压在身下狠狠cao弄的时候可爱。 沈府。 宴会厅热闹非凡,众人纷纷上前向沈自山祝贺。 沈云卿今日华服丽冠,红色的花钿贴在额间,容貌芳华,粉蓝色的衣裙又称得肤色娇嫩。她笑容灿烂,跟在沈母身边接待宾客。 来赴宴的四皇子五皇子都看得移不开眼,就连平日性子清冷不近女色的奉武侯都多看了几眼。 沈云庭坐在沈自山旁边,冷眼将一切尽收眼底。 前两天他才赶走一个礼王世子,今天又来一个两个的皇子公侯。要怪只能怪他小时候年幼无知,发誓此生就算做和尚也绝不娶沈云卿。沈云卿就这么从他的童养媳变成了他的meimei,悔得他肝肠寸断,只恨不得回到小时候把自己那张嘴巴缝起来。 沈云卿在宴会上笑语晏晏,头上的珠钗流光溢彩。 那些男人,用各种各样的眼神打量她,沈云庭心烦气躁,只恨不能把沈云卿藏起来,不许别人看一眼。 沈云卿与身边的嘉隆郡主敬了一杯酒,转头向沈云庭看去。 却见他面色不虞,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酒过三巡。 宴会还没散场,沈云庭就喝醉了,被随从搀扶着离开宴席。 沈云卿和沈母借口说身子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便跟着沈云庭的身后出去了。 沈云庭听力绝佳,一下就发现身后有人跟踪,他屏退随从,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着。 沈云卿为了躲避随从,才躲在柱子后片刻,眼前就不见了沈云庭的身影。 她提着灯笼慌忙四处查看,只怕沈云庭不小心掉进池塘之中。 瞬息之间。 一只强劲的手捂住沈云卿的嘴,另一只手则死死揽住她的腰,满是酒味的气息将她笼罩。 “沈云卿,跟着我做什么?” 沈云庭贴着她的耳后根吐息。 沈云卿忍不住痒意,歪头去躲他的气息。可这动作在沈云庭眼里,就成了抵抗。 “你怕什么?”他说着,伸出舌头去舔沈云卿的耳垂,红玛瑙耳坠被他叼在嘴里轻轻撕扯。 “啊!你干什么?”沈云卿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慌张地用手肘去推。 可沈云庭常年练武,浑身都是腱子rou,根本容不得她撼动分毫。 非但如此,还惹恼了沈云庭。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沈云庭怒道,一把将沈云卿按在墙上,单手将沈云卿双手死死拉到头顶,一边用大腿顶着她双腿中间按压。 “沈云庭,你喝醉了!”沈云卿惊慌失措地低叫道。 宴席还没散,府中人多眼杂,要是被人撞见…… “我醉了,没错。” 沈云庭低低地笑了一声,低头去堵沈云卿的嘴。 他吻得毫无章法,也不温柔,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用力地啃咬着,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 沈云卿刚才喝的是果酒,残留着甜腻的果香和沈云庭嘴里苦涩的酒味混合在一起。 沈云庭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揉捏她柔软的胸脯。 “唔……别…” 沈云卿被吻得几乎窒息,双眼氤氲发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滑到俩人交缠的口齿间。 尝到咸味,沈云庭忽然停了下来,他双眸盯着沈云卿红透的脸颊,喉结上下滚动。 就在沈云卿以为他要放手时,他空闲的那只手忽然从外衫探进她腰间,捏了捏她腰间软rou,又从后腰处往下伸去。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电,引得沈云卿背脊一阵发颤,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沈云庭也没想到,她的敏感处就在后腰。 “沈云卿,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有。”他一边舔着女人的耳廓,一边说道。沈云卿耳朵一向敏感,顿时浑身颤栗起来。 粗糙的手指才摸到xue口附近,就摸到了一片湿润。 沈云庭又是满意地低笑一声,将沈云卿牢牢抱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花xue处戳刺。 此时不远处传来说话声,有几人朝这走来。 沈云卿慌张地哑着声音乞求:“沈云庭,求你了,别在这里。” 这个求字惹得沈云庭心痒难耐,只可惜她不是求自己狠狠地cao她,不然沈云庭定然要乐开花。 “抓紧了,哥哥这就带你走。” 话音刚落,沈云庭将她打横抱起,脚下一蹬,踩着墙瓦,轻巧地飞走。 沈云庭看着怀里的女人,忽然想到,如果沈云卿双腿夹住他的腰,紧紧抱住他。他还能一边飞檐走壁一边插在她xiaoxue里猛cao。 想想就美。 只可惜,沈云卿才不会这么做。 到了沈云卿的院子,沈云庭没走正门,从窗户翻了进去。 沈云庭把沈云卿放在床上,点燃了一个烛灯。 沈云卿的身子还软着,趴在床上轻轻地喘着气。 她才缓过来,一抬头就看见沈云庭在宽衣解带。 “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