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里 (h) 边缘x
春夜里 (h) 边缘x
一天夜里,姜禾坐在沙发上改着论文。半敞的门外,风裹挟着海棠的淡淡香味涌进房间里。 姜禾喊了两声小白,没人回应。 “咦?人到哪去了。” 没写俩字,人就开始犯困。 把电脑放在茶几上,抱着沙发抱枕只想小眯一会儿,结果很快沉沉地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小白就站在沙发旁静静地看着自己。 “唔...小白,你...你去哪啦?”姜禾揉着眼,迷迷糊糊,“现在几点了?应该很晚了吧,快去睡吧。” “我想和jiejie一起睡。” “....啊?” “jiejie不想吗?我们一起睡吧。”男孩说着上前,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俯下身,掀起姜禾的衣服下摆直接拉到了脖子下面。 “呵,怎么没穿内衣,等着我来摸你吗?” 姜禾被突如其来地变故吓得人都精神了,“你干什么?!”感到胸口一阵凉意,立刻用胳膊挡住。软嫩的乳rou被她微微挤得有点鼓鼓地变形。 男孩看得眼热,“帮你舔好不好?手拿开。” “不好,你走开,我要回房间。”姜禾扯着衣服,作势要离开。 “等会去,先让我摸摸。”男孩没了耐心,直接把姜禾的胳膊扯开,缚在手里,另一只手覆了上去,捏了捏乳rou。 “有自己摸过吗?” 小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姜禾,没等姜禾回答,紧接着凑近,用气音说着。 “你上回叫得很大声我都听到了,叫得真sao,听得我都硬了。” 姜禾彻底说不出话了,被人发现的窘迫让她憋得满脸通红。 小白低头含住了一颗颜色浅淡的奶头,含在嘴里连带着周围的乳rou吸着,用舌头摩擦着敏感的尖部,放开后,还用牙轻咬着白嫩的乳rou,空着的手没闲着揉捏着另外一只胸乳。 身体传来的刺激让姜禾咬紧了下唇,她忍着不发出声音。 小白这时抬起头,靠近姜禾的脸,擦着她的鼻尖。 “jiejie你撒谎。” “你那天不是捡苹果,是在偷看我,对吧?” “从那天看到我鸡吧后,是不是一直想着要,躲在房间里摸胸,还摸自己的逼,叫得特别浪,你的逼被你摸得流了好多水。” 姜禾听着这些荤话已经满脸羞得通红,把头埋得低低的,居然被他知道了... “你..你都.....知道了?我...我..”她眼神乱瞟,不知道怎么解释,更不敢看身上的人,被意yin对象发现后的心虚浮在脸上,简直无地自容,愧赧得她想赶紧逃离。 “小白,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姜禾晃了晃被男孩用单手掌住的两条胳膊。 “为什么?我舔得不好吗?你奶头被我舔得好硬,都翘起来了。” “可是jiejie,我现在好难受,之前用手撸也撸不出来,jiejie你帮帮我嘛。”男孩往姜禾怀里拱,脸蹭着姜禾脖颈上的细嫩皮肤,抬起腰胯顶了顶身下人的腿间。 姜禾被压在身下时,身上那具火热的身体一直紧紧贴着她,她早就感受到了男孩身上那处传来的变化。 男孩也没等姜禾开口,直接拉开裤裆拉链,掏出憋得充血的性器,直往姜禾腿间来回磨。 男孩有节奏地摆着腰胯,xue口隔着面料承受着撞击,酥酥麻麻的。 撞了一会儿,又停下。裤子被男孩脱了下来。 阴蒂一直被性器时有时无地摩擦到,逐渐有了感觉,xue里分泌出汩汩yin液,湿润了俩人的交合处。 “jiejie的逼真能流水,真插进去cao起来肯定很爽吧。” 男孩说着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湿了的内裤也被男孩扒下丢到一旁,没了薄薄的最后一层阻隔,姜禾完全感受到了紧贴的性器,好热,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突起的青筋在摩擦着她的敏感点,xue口的rou被性器磨得红艳艳的。 火热的身躯赤裸地贴着她的皮肤,两人气喘声交织在一起。 姜禾看着眼前的小白靠的好近,却看不清他的脸,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白软的rufang随着身体起伏拨动着,原本被拉到脖子下的衣服在混乱中一点点下移盖住了一部分乳rou,被舔得红润水光的奶尖若隐若现地晃动着。 男孩一把掀起衣服,拿到姜禾面前。 “咬着。” 见人没反应,又拿上前怼了怼,下半身也更加用力挺了两下。 姜禾开口咬住了衣服,男孩笑了下,亲了亲姜禾泛着红晕的脸蛋。 火烧一样的粗棍在大腿根来回的速度越来越快。 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迸发的快感推到了高潮,姜禾全身痉挛了几下,大喘着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男孩松开了姜禾的胳膊,双手掐着她已经软掉的腰,贴近她做最后的冲刺,男孩要射的时候紧紧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接着射出一大片jingye,射得她腿间一片泥泞。 做完的时候小白还是紧紧抱着姜禾,捋开姜禾额前被汗浸湿的几缕头发。 “jiejie,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嗯...是什么关系...呢?”姜禾喃喃得重复着问题。 头突然有一闪而过的痛感,怎么一想这个问题头就好痛呢? 这时小白毫无预兆得掐住姜禾的脖子。姜禾看着他突然变得狠厉的脸,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过身,掐住后颈,压在沙发上,“问你话呢,小sao货,怎么不回答?” 姜禾的脸被压进沙发里,布艺沙发粗糙的面料磨得皮肤刺痛,姜禾不明白小白突然的转变,只下意识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啊!” “放开我!”姜禾大喊着在卧室房间醒来。不是梦中那般衣衫不整,睡衣此时工整地穿在身上,内衣内裤也好好的都在,膨膨的棉被裹着她,平时总是踢被子的姜禾好像睡了一个很规矩的觉。 姜禾楞楞地坐在床上喘着气,仿佛才从窒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后脖颈处还残留着被掐后的痛感,姜禾迟疑着把手放上了后颈,什么也没有,一点痛都没有。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不规律的喘息声。 她鬼使神差地出了房间,打开了男孩的房门,往常早早回房休息的男孩,此时床上的被褥平整地铺着。 今天,果然,人不在呢。 只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证明着她刚才的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