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娘(一)微H
十八娘(一)微H
人家女儿出罗幕,静扫玉庭待花落。 城阳郡的邢家大爷又将纳妾。 邢家大爷邢丞年三十有三,正值壮年,生的俊朗英伟,家有万贯财帛,千顷良田,少时也为郡中女郎们趋之若鹜。 只独一项叫人诟病。 贪色。 他正室徐氏与他青梅竹马,十五岁嫁为邢家妇,十六岁艰难诞下大郎邢清临,只过了两年便缠绵病榻,在十八岁生辰后咽了气。 彼时方过了弱冠之年的邢丞因此郁郁寡欢,将啼哭不已的三岁小儿托给了老夫人,自去了府城打理祖业,一别十年。 十年后,邢老夫人离世,邢丞自府城回祖宅,带回来几十车家当,除金银珠宝奇珍异物外,竟还有七八个美貌妾室。 自此,邢家大爷再度声名远扬。 三年以来,正室之位高悬,邢丞已纳了十七房姨娘。 而今日,邢家后院将迎来第十八房姨娘。 纳妾无需大cao大办,加上邢家速来纳妾惯了的,多是邢丞瞧上了,便一抬小轿将人送进来,往后院里挑个位置,一放一落就是。 除去前几房,后头的姨娘们不是风尘从良便是孤女农女,能得衣食无忧已别无所求,倒没生出太多事端。 实在是后院莺莺燕燕多的恼人,邢丞每日去何处都是挑花了眼的,想争都争不起来。 人多了,也不记得姓甚名谁,抬进了便按位序来,从前头大娘二娘,一直到最新的十八娘。 十八娘是乡下佃户的小女,家中五个姊妹一个小弟,她行三。生她时那农妇误食毒物,本以为孩子保不住了,不想磕磕碰碰还是将养下来,只是幼年好几场高热,烧的人痴痴傻傻,养到十三四了还不认人,单晓得吃喝拉撒。 若是普通孩子,又是个女娃,她怕早已被家里人丢进后山头自生自灭。可她运道不差,天生一副好相貌,那佃户与家中妇人一合计,咬咬牙将她养下来,也不叫她做活,供她吃喝。 当然如此行事并不是这二人心软,只不过为了养她成人,凭这幅模样卖个好价钱,能为家中幼子铺路。 这痴儿不懂世故,爹娘将她卖也就卖了,木愣愣的让邢家婆子换了衣衫,就地拾掇了一番,塞上一抬青布小轿。 轿起轿落,年方二八的女郎在轿中穿梭过街巷,从一方土屋,送进了另一方小院,嫁给年长了一轮有余的邢丞,做了他后院中的十八娘。 她这一生,仿佛已见到了头。 洞房花烛夜,十八娘初次承欢,擦洗净身后的少女身着薄衫,十六年几乎不见天日的肌肤欺霜赛雪,乌鸦鸦的云鬓散在床榻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伏摇晃。 十八娘还是不笑,不语,烛火映在她墨色瞳仁中,唯有茫茫然一片空洞。 这是失了魂的美人壳子,秋水为肌玉为骨,嫩红双脸似花明,两条眉黛远山横。 破瓜之痛也没让她有半点波动,邢丞健硕身躯衬的她娇美柔弱,她直勾勾望着邢丞的脸,仿佛感知不到他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蛮横。 男人的粗喘在过分寂静的夜中显得孤寡伶仃。 半盏茶的功夫,邢丞一声低吼,精元泄尽。 十八娘仰面朝天躺着,发丝凌乱,呼吸却均匀,身上青红斑驳,是邢丞粗暴留下的痕迹。身下红白污秽,落红掺杂着白浊,湿粘粘黏连在腿间。 邢丞平息下来,拧着两道浓眉坐起,眼底透出一丝不够尽兴的乏味。 美则美矣,像根木头,实在无趣。 “明日让你院中的婢子去领你那份吃用。” 他惫懒的起身,边说边望向榻上美人,见她仍是痴痴呆呆的躺着,不似旁人争先上来伺候服侍,更觉无趣。 罢了,当个玩意儿养着就是了。 他背身起榻,胯间黑紫阳物耷拉着垂在一蓬毛发中,形容狰狞。 榻上的十八娘若有所感,指尖轻颤了颤。 邢丞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便没有再多给她一眼,将衣衫胡乱一穿,自出了门去其他小院寻欢作乐了。 因此,他也就错过了榻上一场奇景。 一炷香的时辰,十八娘腿间的秽物竟似被无形牵引着,除落在塌上的以外,尽数被微微启合的阴户吞吐入体,直至不留痕迹。 随着精元与落红之血入体,痴傻美人空茫的眼中倏忽勾勒出一丝清明。 如繁星入目,初破蒙昧。 十八娘青睫颤颤,流下一滴因睁眼太久而酸涩的泪。 一缕银红在瞳仁轻漪而过,她无声的蠕了蠕唇,喉间滚动,似有所语。 ……唔……好浊的精气。 臭死了! ———— 阿醉:我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 今日青青掉粮达成,坐等小可爱掉珠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