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夹射了H
把他夹射了……H
阮郁的舌磨着你的唇一点点深入,从浅至深品尝个遍。 你已然迷乱了,“阮大人…好会亲。” 是夏夜里在皂荚树下乘凉的味道。你像一只不懂事的大狗狗,把他扑在草堆上,蹭着脸嗅来嗅去。 阮郁抽气,一滴汗顺着结实的胸膛滚落,你小猫扑蝶般按在晶莹的腹肌上,听见男人轻轻嘶了一声。 这双凤眼带钩子,晲人时风华万千,屈居人下依旧傲得跟什么似的。 你看痴了,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亲那颗淡红的小痣。 他勾住你的腰带,一件一件剥去。修长的指从尾椎抚到脊背,毛孔在战栗,身体在梦涎烛助攻下软成一滩水,滚在他怀里泛滥。 鸭蛋大小的guitou抵在xue口,“平月。”他捧起你绯红的脸,“张嘴。” 你顺从地闭上眼,伸出丁香小舌与他湿吻,灼热的硬棒挺入花xue,一口气插到底。 “唔……”yindao像被烫化了,裹着硬棒分泌yin水,舌与舌勾结纠缠,模糊的呻吟飘散在地道里。 阮郁下身浅浅顶送起来。因为女上的姿势,可以完全感受他的形状。粗硕挺翘的yinjing插得你很舒服,断断续续地哼:“嗯…好厉害…好会顶……” 每一次顶送都恰临浪尖。蜜液打湿腿根,唇舌的吮吸声淹没在啪啪的抽插中。 梦涎烛燃至极盛,脑袋被情欲载满,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知道被身下的人有力地占有着,却还要霸道地十指相扣,处处留下他的痕迹。 他声音低哑,“你又在想谁?” 臀rou被摁着向下,guitou猛然顶在圆圆的zigong口上,电流传遍全身,你夹着roubang柔吟,男人也不好受,额边渗出颗颗汗珠。 是了,既他是第一次,必敏感无法持久,现下不过硬撑罢了。 “我不过想起有座耗子山,山里住着爱偷香芋的耗子精。”你攀着他的肩扭腰,横来竖往着打圈。 湿淋淋的yinjing被xuerou整根含咽,左右攀扯吞吐,肿胀成深红色。 “住嘴。”阮郁咬牙,显然是料到故事接下来的发展。飞扬的眼尾赤霞一片,生动诠释活色生香四字。 你才不听,再接再厉夹紧研磨,“大人,那耗子精不止偷果子,更爱偷人。有天摸进生香软玉的床榻,勾着男主人叫玉郎,边叫边说……” 体内的阳物跳了跳,你趁机耳语,“玉郎,奴家想与你日日夫妻,不愿今日之拼,成一夕之欢。” 胡言乱语,又用他的名字调情。 情与欲被撩逗到极致,阮郁闷哼着顶到宫口,炽热精浊猛然喷出。你伏他身上,耳边是动情的低喘,眼前是小指银戒的金属光泽。 梦涎烛之毒已解,下一次是三个时辰后。 可是捆仙牢的困局,到底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