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和触手(微H)
捆绑和触手(微H)
齐昀承认对顾觉她妈有点特殊的感觉,在神尚未成熟的时候。什么少年的悸动——悸动总是有的,人在无知时总喜欢对得不到的人心存幻想。 能归结为幻想。 那点幻想在百年之内膨胀成奇怪的形状,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抱着剑的小小少女“铮——”地斩断一切,扛着他问一旁比她高一头的少年,这就是要救的齐叔叔? 少年点头。 她把他扛在肩头,好说呀,顾言,他交给我咯。 那是齐昀第一次真切的心动。 他被捆仙锁禁锢,不得动弹。身上灵气泄得七七八八,被鞭挞的旧伤时刻泛起难言的痛。 顾觉做了一个灵气球,把他包裹。她纯净的气息仿佛透着太阳的温暖,齐昀在地牢里被冻冰冷的手都慢慢被暖化。 她安顿好他,笑着说“等我一会”,呼哧呼哧跳上废墟,去找其他要救的人。 事后齐昀才知道,那是老顾的孩子。 他恍惚记得她出生时自己还很愤怒——愤怒老顾也爱着他幻想过的影子,却和普通的人间女子繁衍子嗣。 也知道……那个人间女子、是顾觉她妈下人间历练的影子。 齐昀从那时彻底明了,他对她不是爱,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看都看不穿,她的影子。 * 顾觉有时也怀疑,她齐叔叔不像会打架的神——至少更多时候,他看着文文弱弱,没有武将的霸气,也没留她爸一样的胡子。 直到他把她扔上床,她才确信,哦,他是的。 手劲挺大,她暂时没有反抗之力。 顾觉还挺享受偶尔的强制爱play,天知道,上班时总是她强制别人……兽。偶尔的反差,让人心旷神怡。 她眨眨眼,“叔叔要把我绑起来吗?” 齐昀:“……” 他不说话,耳朵又开始冒红。 顾觉继续眨眼,“叔叔既然没有这个心思,那我把你绑起来好了。” 齐昀:“……” 私人住宅不限制灵气使用。 顾觉摸了根不知道何时塞进灵气袋里的麻绳,手感粗糙,她有点心疼,“叔叔是喜欢绳子还是触手?” 齐昀的瞳孔一缩,似乎被她的尺度吓晕。 没办法,和侄女鬼混是有代价的,总不能是她自己绑自己。 顾觉在他沉默的时间先做了选择,灵气制成的软弹的触手缠住了男人的四肢,把他从她身上拉了起来。 “顾……”他启唇。 下一刻,粗壮的触手强硬地撬开男人的唇齿,把温软的口腔塞得彻底。 他身上还有旧伤,顾觉舍不得用会把皮肤磨坏的绳子折磨他。触手是她左手的触感加之武器衍化而成,算她身体的部分分支,没有恶心的吸盘。 顾觉不喜欢有吸盘的触手,很像她以前砍过的海洋生物,还会喷射黏稠的汁。 她很喜欢齐昀大腿内侧的触感,分支扫过,他会绷紧身体。那儿是软的,越摸越软。 小小的触手掀开男人齐整的衣摆,昂贵的西装透出它的轮廓。光滑、莹润、温暖。 齐昀很在意外表——尤其是和她地下恋之后,每次和她家里人会面,都会盛装打扮。 衬衫被它捣得混乱,色情的触手幻化成粘稠的水状物,钻入他系得够紧的衬衫夹中,微微一拉,“啪”的一声,带状物打到皮肤。 齐昀的呼吸快了很多,被触手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他能从这非人的物件中,感知到她的气息,附带淡淡的玫瑰香气。 八百次自我安抚……小孩子、是这样任性的。 她喜欢,偶尔陪着玩玩……无伤大雅。 “叔叔好敏感哦。” 多余的分支探上了男人极守男德的胸部,防止不体面的凸点,他甚至贴上了创可贴。 小小的创可贴硬是被生理反应顶得凸起,触手一把揭过。 “唔……” 齐昀拧眉,第一次尝到纵容熊孩子的恶果。 触手的触碰的部分,荡出点点热意,朝着下身涌去。情欲翻涌的难耐,灼烧着他的理智。 喉结滚动的速率慢了两分。 他看向她,少女眸中的好奇,像黑夜中璀璨的繁星。 顾觉讨厌畸形的东西出汁,却不讨厌叔叔的汁。 看着齐昀被堵上仍然漂亮到娇艳的脸,她突然恶趣味想知晓叔叔的乳汁是什么滋味。 看来修炼得还不够。灵气在他之上,是能在本人同意的情况下进行身体改造。 好想看叔叔喷奶…… 顾觉是得寸进尺的人,触手们迫不及待地涌上去缠住那两只微凸的胸脯、揉捏起来,有两条纤细的分支甚至用它尖尖的顶端缠绕、揪扯着rutou。 “嗯……” 他的声音由沉到媚,深邃的眉眼镀上潋滟的水意。 一只触手隔着内裤摩挲着他敏感的男根,觉察到它一点点肿胀、顶破了平整的西裤。立即和其它分支扯裂他的衣装。 破裂的薄布落在地上,贴身的平角内裤浸着点点湿意。 狰狞的男根被近乎透明的触手包裹,它沿着青筋的脉络笼罩,罩得它失控地跳动。 再让她玩下去、会射出来。 太失态的场景,不好在晚辈眼下体现。齐昀在她面前射精,至少这个前提是在她意乱情迷之时,而不是她像个玩物一样看他。 庞大的灵气包裹着顾觉身上非人的部分,男人嘴里的触手褪去,他终于有机会出声,颤着声叫她“乖乖”、也叫“贝贝”。 腿上的倒没解除。大大腿根部美妙的触感,不加掩饰地直抵她的手心。 “叔叔。”她着迷地盯着他被触手玩弄得泛红的身体,“嗖——”地从手臂飞出一只分支,点拨着他几乎大了一圈的guitou。 “你好漂亮、哪哪都漂亮。” 他确实担得上这两个字,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赘rou,肌rou分明,穿衣瘦弱的部分,脱下之后,倒不显弱。 齐昀褪了她作恶的触手,彻底解除她搞出的触手化。 握着她温暖的手,抚上他沉甸甸的、亟待她拯救的阳具。 “好难受……”他垂眼,尽量用低哑的声音、勾着她下一步动作,“再救我一次、好不好,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