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强要
第二十章:强要
“不知廉耻!”裴善虽未近过女色,但也知道桃婉这话里的所指,恼羞成怒更甚,再度叱骂道。 桃婉连番被骂,却也不恼,一脸盈盈笑意,伏在裴善胸膛上的柔软身子不见动弹,只是细如青葱的手指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划动,裴善被绑得牢实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咬牙切齿任由桃婉对自己上下其手。 这桃婉好不知羞耻,孤男寡女却好不避忌,裴善的眼睛没有被蒙住,眼底的眸光可见桃婉纤细的手指正沿着他的胸膛打圈,似逐步试探,很快,她的指腹便已揉弄到了他的胸前。 男子的乳首亦属敏感之处,裴善的身子猛然一颤,那正被桃婉用指腹频频揉弄的乳首便怪异的感觉频生,他此刻浑身又觉guntang又觉酥麻,他叱骂桃婉的声音渐渐变了调,纵然再怎么咬牙切齿,也压不住他变得急促的呼吸。 桃婉轻声笑着,看裴善已经着了道,便变本加厉,低头将脸埋向他的胸膛,她一手揉弄着裴善的乳首,一手游走抚摩在他身躯,埋头在裴善胸膛前的她更是将软舌从小嘴里探出,用舌尖舔弄着裴善结实的胸膛。 桃婉意欲何为,裴善在这刻可谓是彻底的清楚明了,只是他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裴善正要质问桃婉如此费煞苦心是为了什么,可就当他准备开口之际,桃婉的樱桃小嘴忽而张开,含住了他的乳首。 裴善哪里禁受过这样的‘折磨’,话当下便被打住,裴善本能将眸光垂下集中到自己的身上,这才看清桃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翻身到了他的身上来,此刻她正骑在他的身上,毫无世俗可言亵玩着他。 桃婉‘巧舌如簧’,极具挑逗诱惑吸吮着裴善的乳首,她如狐媚再世,不时抬眸与裴善眼神交汇,裴善好几次险些要被迷惑,觉得她眼眸里饱含着爱意。 当然,裴善的清醒叫他悬崖勒马,他知道这绝不可能。 桃婉翻身骑坐到了裴善的身上,挑逗诱惑的动作娴熟,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她的下身有一根粗壮被唤醒,正不甘寂寞与她呼应。 桃婉不疾不徐,直至将裴善的两边乳首都吸吮得硬挺又发亮,这才松了口,她故意将身子在裴善的身上蹭了蹭,仗着两人还隔着衣裳,衣料摩挲在他下身的粗壮敏感处会让他更为刺激。 裴善自幼习武,rou体的疼痛于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不痛不痒,可桃婉这种剥离于rou体疼痛的‘折磨’,则让他根本连招架匮乏经验。 裴善无奈之下只能咬紧了牙关,殊不知桃婉像是能猜到他的心声一般,绕指柔化千钢,待裴善反应过来,桃婉的樱桃小嘴已经覆在了他的唇上,裴善陡然睁大了眼睛,桃婉那张艳绝的小脸近在咫尺。 她一双含情脉脉的剪水秋眸似能滴下水来,裴善有那么一瞬恍惚松懈,紧闭的双唇就被桃婉寻到了破绽,她用舌尖轻易将他的双唇撬开,很快,裴善便感觉自己的嘴里有软舌在追逐着他的舌头缠绵嬉戏。 桃婉身上的香气似要比任何人都要独特,裴善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魔还是着了道,自被桃婉撬开了双唇后,他便如同傀儡一般呆滞,仍由桃婉的粉舌同自己缠绵。 桃婉深谙其道,要调戏一个男人,可不是如此一个深吻便能叫他彻底折服,桃婉的双手仍挑逗般在裴善的身上游移摩挲,尤其趁他不备,桃婉的小手已越过他的小腹,摸到了他胯下那根情不自禁涨硬的粗壮上。 那是绝对的私密之处,如今却被一个女人抚摩着,裴善的反应是极大,只是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桃婉小手握住了便不再松开,柔若无骨般的小手握着灼热涨硬缓缓开始了taonong,任是裴善如何咬紧牙关,可抵抗不了身体的本能,喘息变得又急又重,被桃婉压着的胸膛更是起伏连连,好一阵动静。 桃婉缠郎的功夫可是打小便修炼的,裴善这般变化她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她掌控着节奏,松了裴善的双唇,但见她倏地坐直了身子,青葱般的玉指正拉着自己衣襟的系带。 裴善看着桃婉,明知她想要干什么,可视线却像是被控住了似的根本挪不开,只见桃婉的动作极具欣赏,穿在身上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的脱落,最终她也成了赤裸,动作极其暧昧骑坐在裴善的腰上。 那湿漉的水xue毫无遮掩紧贴在裴善的小腹上,那花唇的柔软湿漉,分毫不差都传递给了裴善,她所想,她所欲。 “裴善,我只问你一遍,你想不想要我?”霸王硬上弓可没意思,桃婉的尊严也绝不允许,她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雪耻,自然要听裴善一句他心甘情愿。 桃婉的身姿婀娜曼妙,叫人看了眼睛怎么也挪不开,裴善虽知道男女有别,但也不曾想,男女之别差异如此巨大,桃婉肤如凝脂,rou眼可见的细腻嫩滑,且她胸前一对鼓胀傲人且挺拔,蓓蕾如红梅般昂首与他对视,她不脸红心跳,却叫他血脉喷张。 只裴善始终倔着不说话,他又不傻,怎会不知桃婉问这话是为了雪耻。 “我主动至此,你都不为所动,那我也不自讨没趣强人所难,裴善,我会放了你,只是今日之事不能告诉别人,我是无所谓名声,但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被女人迷昏了绑到床上,被别人知晓恐怕有损你的威严。”所谓欲擒故纵,桃婉要的是裴善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早料到他会嘴硬,桃婉也不着急,慢慢从他的身子翻了下来,重新穿戴好了衣裳,又替他解了绳结。 只裴善的行动恢复自如,第一件事便是对桃婉出手,他怒意难遏,竟出手掐住了桃婉的脖子。 呼吸迅速变得困难,桃婉的小脸从煞白转为紫红,只她不挣扎也不叫,就看着裴善对自己动粗。 她是笃定,裴善不敢真的要了她的命。 最终是裴善先松了手,诚如她所料,他也只能出一口恶气,他现在杀了桃婉,难不成他要代替桃婉嫁到镇北将军府上么。 裴善一声不吭,径直出了山洞,只留桃婉在洞中,不管不顾。 桃婉也不着急,待裴善走远了,她才缓慢从山洞里出来,外面的天色比她绑了裴善时已晚了不少,虽然事败,但桃婉的嘴角却是掠过了一丝难察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