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两个受害者
16.两个受害者
支走心魔的源头,江珩回房找了部av看。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 他看了眼自己下身的小兄弟,低下头对他说,“兄弟,起来下,证明你自己。” 快点证明你不是因为祝雪漫才硬的。 然而他的小兄弟完全不给他面子,没有半点抬头的趋势。 他加快手中的速度,眼睛死死盯着手机上男女交合的部位,试图唤起夜里还雄赳赳气昂昂的yinjing,可惜毫无效果。 十分钟后,那套被他扔掉的女仆装又回到了自己床上。江珩跪在裙子上,低头看着裙子,白袜包住yinjing,大力撸动着。 本来只是想整一整祝雪漫,被整的人没被整,自己却被“整”进去了。江珩自嘲一笑,看着女仆裙,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珩放弃挣扎了,他承认,那个私生女对自己有强大的性吸引力。下个礼拜,他会尊重自己的欲望,从源头上解决这个问题。 ————— 祝雪漫提早下班,得了清闲,心情极好。 坐在车上,她上网购买了迷你摄像头,录音笔,以防万一未来哪天又遇到不清不楚的事情,她好保护自己的权益,当然,她希望永远用不到这些东西。 周末两天一眨眼就没了。 由于祝雪漫参加高考,留国内念大学,因此她下午的文化课是和班上大部分人分开上的。 她之前问过许甜体育课水不水,在她得知体育课只是老师来走个过场然后各玩各的后,她就安心逃课了——之前走错路,她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基地,一间不用的音乐教室。 里面有钢琴、提琴等各种乐器,她可以在里面弹琴。弹钢琴和游泳、骑自行车是一样的,只要你学会了,这辈子就不会忘。 祝雪漫很喜欢这个地方,没有人来,四周都是隔音墙,她可以在里面可以随意练琴。而且,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能够帮助放松心情,减轻压力。 林嘉禾知道两个班的体育课是同一时间上的,因此在他眼神搜寻了三遍都没找到祝雪漫影子的时候,他给祝雪漫发了一条信息问她为什么不来上课。 江珩见他心不在焉的,把球砸到他脚边,“看什么呢?” “没什么。” 江珩只当是他最近忙升学忙得晕头转向,没多问。 “周五开包厢还是卡座?” “包厢吧,没那么吵。” “行,我订。”江珩拿出手机跟夜店的人联系。 林嘉禾见那边没回消息,起身往教学楼走,后面江珩不解,“去哪呢,一会不是放学了?书包不都带下来了?” “有点事。”林嘉禾没回头,大步走开了。 江珩看着林嘉禾的背影面无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林嘉禾好像变了,可是哪里变了,他暂时还没看出来。 离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还有五分钟,祝雪漫回到班收拾书包,由于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因此大部分学生都选择直接带书包下楼,等下课铃一响就直接放学走人,所以这会只有祝雪漫一人在班上。 林嘉禾见祝雪漫在班上,一颗心放下来,“为什么没去上课?” 祝雪漫抬头,对门口站着的人颇为意外,更为意外的是他嘴里的问题。 “我不太想上。”祝雪漫对林嘉禾的“突然袭击”有些不高兴,“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没去上?” 林嘉禾不觉得关心自己meimei有什么问题,因此他如实说道,“我没有在cao场上看到你,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我很担心。” 祝雪漫看了一眼手机,的确十分钟前林嘉禾问她人在哪,怎么没去上课。 她对林嘉禾的“监视”和关心感到不舒服,对她来说,这越界了。 祝雪漫眉毛微蹙,“我好像不需要跟你汇报这个吧。” “我有义务对你负责。”林嘉禾神情认真,仿佛在宣示自己的决心。 祝雪漫听到这话,冷淡地开口,把对林家积压的不满一并说出: “说实话,我有点没太懂你们林家对我的态度。从我被所谓接回来的第一天起就没有人关心过我的死活,就算讨厌我也不至于这样吧,那接我回来是想干嘛呢?我血缘上的父亲至今没有露面,到现在为止只是给我打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我要求去做亲子鉴定他也说不需要。你们林家到底把我认回来干什么? 我对上流阶级的生活并不感兴趣也从未想过想要跻身于此,比起这个,我宁愿去当一个普通老百姓。我和你保证,我对你们家的资产、房产、遗产等所有的东西都不感兴趣,我可以签字画押,举身份证录视频保证等等。既然我是举足轻重的存在,那么盯着我的动向又是什么意思?” 林嘉禾第一次见看上去好脾气的meimei吐出这么一大段话,过了好久才消化完,他的心在听到“不感兴趣”的时候猛地颤动了一下,他对祝雪漫划清关系的态度感到慌张。 其实他一点都不在意祝雪漫要不要跟他争财产,他和林中晔没有感情,他有的时候甚至都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林中晔儿子。如果哪天林中晔要跟他断绝关系把他赶出家门他也不会觉得意外,反正他养得活自己。 “不是的,不是的。”林嘉禾冲到祝雪漫面前,想握住她的手,思想斗争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放到了一边。 祝雪漫眼里的疏离让他难过,他真的不想再和有血缘关系的人关系淡漠了,他根本不在意祝雪漫是不是私生女,那又怎样,她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吗? 他和祝雪漫才应该站在一起,他们都是林中晔不负责任的“产物”,是受害者。 本来还想和meimei慢慢培养感情的,但是开头他就搞砸了。 祝雪漫说完就后悔了,她不该冲着眼前这个无辜的人说这么重的话,而且他似乎真的只是想关心自己,可惜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 “抱歉,刚才有点激动。”祝雪漫低下头。 林嘉禾蹲下,看着meimei的眼睛,“没关系。哥哥关心你的方式错了,我和你道歉。” 祝雪漫听到林嘉禾自称哥哥,心里五味杂陈,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结成一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