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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诅咒之地1

    

第十二章 诅咒之地1



    第十二章   詛咒之地   1

    毋村,這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男人丁丁的大小連一截手指的長度沒有,傳言毋村是女兒國的原址,途經路過這裏的男子見色起意,見國內沒有壯丁,將這變成了過路時疏解欲望的地方,女人們苦不堪言,上訴神明,於是這裏下了詛咒,途經這裏的男子若管不住下半身,就會把他們禁錮在這,身下的丁丁縮小,被閹割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卡卡歎了一口氣後,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跳下馬車,迎面而來的是一隊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們,長相柔弱,聲音尖細,對於熱情好客,搞得卡卡也不好板著一張臉對待,只能暫時忽略掉他們的惡行。

    “酋長先生叫我卡卡就行。”

    卡卡見對方伸出手來,禮貌相握,久久未分,她有些莫名所以,抽出手來,男人面不改色,“這兩位是你工作上的夥伴貝文和舍爾。”

    那是兩名中年男子,與酋長塞拉文一般三十五六歲,相貌也算突出,兩人默契地握手,等到下一位叫舍爾的那位男子時,只見他下巴微抬高,十分看不起人的樣子,比較起身邊溫和的貝文,讓人著實不喜歡。

    卡卡這次的任務是帶領這他們播種,當將從外鄉帶來的種子交給他們,卻見他們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她有些不解,正當要問話時,旁邊舍爾的臉上帶著一副驕傲的神情,還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她,“這些種子我們早就有了,部落需要的是你將這些種子催發芽。”他頓了頓,上下打量一番,冷嘲道:“還是說你壓根不會。”

    “舍爾先生您未免太無禮了。”說完,卡卡在一旁皺起眉頭,發芽?可任務上並沒有說明需要自己播種,只讓她帶種子前行,卡卡糟透了,對於這類相關的書籍她壓根沒有看。

    舍爾帶著卡卡找了一塊地,下了田的她受著舍爾的鄙夷,他在耳畔嘰嘰喳喳像個麻雀似的,吵個沒完,真不像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好在沒一會兒,貝文趕來了。

    卡卡跟著貝文一步步的做著。

    沒多久,貝文走了,原因是又有外鄉人來了,舍爾本也是要離開的,但被貝文留下來教卡卡如何播種。因貝文的離開,卡卡本就心情不佳,心不在焉的刨土,結果身後面被一推,她沒有防備,也不曾預料到男人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整個人跌入水中。

    卡卡嗆了幾口水,揮舞的雙手,像抓救命稻草一樣,她從水裏冒了出來,嘩啦啦水聲,她的臉蛋就在舍爾眼前,好似出水芙蓉般純潔,露出的肌膚白皙透亮,鎖骨十分吸睛,視線在往下移,濕了衣衫竟然將裏面的內衣也透了出來,頓時舍爾雙目睜起,準備下死手,全身的殺意仿佛在這一刻凝聚成了實質。

    舍爾!

    “救我。”

    ???

    卡卡竭盡全力的想要掙開舍爾的束縛,她能夠感覺到對的手勁逐漸的加大,突然猛地一把將她按入水中。

    懵逼的卡卡瞬間搞明瞭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他為什麼要殺自己,卡卡順勢纏上了舍爾,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如同藤蔓纏繞著樹幹,將他的雙腿纏緊,動彈不得。

    身子卻猶如一條靈活的小魚,臉慢慢向男人靠近,一手輕輕勾住他脖子,兩唇相碰,猶豫的一霎那,已經來不及阻攔,舍爾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任憑著她肆意昂然地將唇貼牢了自己,甚至對方伸進了舌來,讓她貪婪的吸取著他口中所剩無幾的空氣。

    舍爾推開她,抱著往上游   ,期間一個倒栽蔥就翻到了水裏,他猛地伸手抓住女人的衣服用力一扯,竟然被他一下子給撕了開來。

    舍爾:……

    卡卡披著男人遞來的外衫,雙眸怒火閃閃,兇惡地瞪著他,“你為什麼要殺我?”

    “該殺。”

    舍爾有些後悔救她了。

    “麻煩你說人話。”卡卡要被氣的吐血。

    舍爾一雙漆黑的眼睛望著她,冷不丁地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趕緊滾出他們這?”

    卡卡重複了一遍,眼中神色微沉,難不成這裏還有著什麼秘密?滾?呵呵,要不是任務,當她想來這個渣渣們生活的地方。

    她剛剛穩住身子後,試圖站起,結果無疾而終,這時餘光一掃,酋長塞拉文朝著大步走來,“您怎麼搞成這個樣子?舍爾呢?”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禮?”

    “抱歉。”

    經過他的再三保證卡卡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塞拉文抱起她來,低下頭來,不禁看得一呆,沒想到她裏面的內衣掉落了,他心中一跳,迅速轉開,抱著她離開,可不該看到的到底是看到了,哪怕他閉上眼睛,那圓潤的弧線還是浮現在腦海裏。

    夜裏,卡卡又被整了,這個殺千刀的,居然給自己安排在兩個基佬的隔壁,此時那兩個男人正享受著互捅菊花的樂趣。

    也不知是不是沒有那玩意,他們樂此不疲的互耍著,花樣更是讓卡卡大跌眼睛,搞得卡卡夜不能寐,在那思考起東西來。

    烏托邦的純愛,那是一種理想化,不參任何邪念私欲的愛,絕對的專程統一,無條件付出,不為rou欲,不求回報……

    次日,卡卡頂著黑眼球迎接著新來的十幾個玩家,有男有女,他們被安排在一個新建的院子中,他們的耳朵能不受折磨。

    夜裏,卡卡看到貝文被一個女人求歡,那女人在他身上動手手腳,在下一刻變得一副嫌棄模樣,遇到這事,卡卡本不該讓對方更尷尬,但貝文的樣子很不對勁,她走向前去查看情況。

    貝文將卡卡推到牆上,接著被他嘴唇堵住了卡卡要說的話,他的舌頭在她口中橫衝直撞,甚至能聽到男人急促的呼吸聲中夾雜著的不尋常的哼唧聲,接著生澀而笨拙地纏上她的舌,那雙不老實的手解開了卡卡的衣服,然後把手伸進了衣服裏,不停的摸索,在她的胸前各種遊蕩。

    卡卡仰著頭,被貝文攬著腰,狠狠地親吻著脖子,不停的翻弄著,突然他抵開卡卡的雙腿,見勢卡卡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貝文感覺到一陣刺痛,讓他頓時清醒了過來,他的眉毛時而牢牢地皺起,眉宇間組成了一個問號,   “嘶~”他痛的呻吟出了聲。

    就是這般,身上的動作依然不停,卡卡推開了他,此時的貝文目光逐漸清明,臉上一片火辣,不好意思地將臉側過一邊,不敢看她,她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讓他忍不住……

    “抱歉。”

    她的目光冷然,“果然跟傳聞中一樣。”

    卡卡離開了,徒留貝文一人在風中淩亂,嘴巴微張,想要解釋著什麼。

    深夜,雙重壓迫下,卡卡忍受不住了,直接翻牆來到了某人的住處,她騎在男人身上,眯了眯眼睛,目光不著痕跡略過他那不討喜的臉。

    “快給我下來。”

    卡卡脫下內褲塞進男人的嘴巴裏。

    “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味道怎麼樣?”卡卡心裏湧起一陣快意,看到桌上的蠟燭,心中起了惡念,起了身子,拿過紅燭坐在旁邊。

    男人積惡如仇的瞪她,仿佛在說“你敢?”

    卡卡倒在了,皮膚立即紅腫起來,一粒粒的燭油落下,男人冷汗淋漓,緊緊咬住嘴巴中的內褲,這時的感官格外敏感,除了皂味似乎還有一股其餘的味道夾雜著。

    驀然反應過來,火更大,掙扎更劇烈。

    因為對方的動作,卡卡也被濺了一滴,變得心不在焉起來,舍爾以為要牽連自己,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結果對方在發呆?

    對,在發呆。

    她居然在這個時候走神了。

    卡卡在做什麼,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之前翻越書籍有個地方的女性在成人儀式中遭受滾燙蠟油的折磨,這種殘忍儀式被視為成為真正大人的必要條件,女孩必須忍受巨大的痛苦,否則會被認為是不夠成熟,而男人則通過這種方式證明自己的能力。

    她只看到了文字描述,並沒有看到圖片與,直到有次看到了一個視頻,有日本島國片的即時感,有位男子將蠟燭油滴在新娘裸露的後背上,新娘一邊苦苦地哀求,隨著新娘叫聲越大,這位男子滴蠟燭就越開心,還不停地問新娘“爽不爽”的話。

    那被遺忘的記憶再次被翻開,卡卡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中的紅燭,驚慌的將其扔在地上。

    沒一會兒,屋子居然著了起來,顯然卡卡還沒有反應過來,舍爾深深皺起眉頭,這個女人再搞什麼?

    煙愈發大了起來,再不走,就要被燒成灰了,他靠著牆坐起,猛地一撲,撞向她一下,卡卡才回過神來,男人被她下來藥,只能扶著他離開。

    好在房子是獨間,黑濛濛的煙霧遮蔽了整片天空,空氣中彌漫著濃煙和灰燼的味道,火光前卡卡忍不住向男人道歉。

    ……

    “你們不覺得這個味道跟當初發芽的種子散發的是一個味?”

    這幾日,卡卡獨自在田裏搗鼓著,這幾日酋長他們也不知在忙什麼,卡卡也一直沒有見到,心中的愧疚感更深了。

    一周後,卡卡帶著他們去看已經發芽的種子,幾人驚奇,紛紛蹲在下來查看。

    貝文拿著鏟子挖起一塊,目光灼灼,“卡卡小姐您是怎麼做到。”

    見他嗅了嗅,突然卡卡有種不好的感覺,強裝鎮定的說道:“我以為完成任務了,用祖上流傳下來的秘方,祖訓規定不能外傳。”

    舍爾的眼神咄咄逼人,“是不能說還是不願意說?”

    卡卡臉憋的通紅,這男人一如既往的討厭。

    酋長塞拉文道:“既然卡卡小姐不願意說,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正當卡卡稍稍松一口氣的時候,接下來的話又將卡卡的心吊了起來,“不知卡卡小姐可否留些培育好的種子給我們研究。”

    卡卡左右為難,再拒絕恐怕不太好,“發芽的也能研究吧。”

    酋長一臉為難,“過段時間它們就長成了。”

    “好吧。不過我需要一日的時間。”

    “卡卡小姐可需要幫忙。”

    卡卡搖了搖手,向他們告辭,直到身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酋長塞拉文垂眸道:“是這那個味道沒錯了。”

    “那我們……”

    “恐怕不止能培育種子,你們不覺得體內有些躁動?”

    酋長塞拉文握著手中的種子,躍躍欲試,“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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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诅咒之地   1

    毋村,这是一个被诅咒的地方,男人丁丁的大小连一截手指的长度没有,传言毋村是女儿国的原址,途经路过这里的男子见色起意,见国内没有壮丁,将这变成了过路时疏解欲望的地方,女人们苦不堪言,上诉神明,于是这里下了诅咒,途经这里的男子若管不住下半身,就会把他们禁锢在这,身下的丁丁缩小,被阉割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卡卡叹了一口气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跳下马车,迎面而来的是一队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们,长相柔弱,声音尖细,对于热情好客,搞得卡卡也不好板着一张脸对待,只能暂时忽略掉他们的恶行。

    “酋长先生叫我卡卡就行。”

    卡卡见对方伸出手来,礼貌相握,久久未分,她有些莫名所以,抽出手来,男人面不改色,“这两位是你工作上的伙伴贝文和舍尔。”

    那是两名中年男子,与酋长塞拉文一般三十五六岁,相貌也算突出,两人默契地握手,等到下一位叫舍尔的那位男子时,只见他下巴微抬高,十分看不起人的样子,比较起身边温和的贝文,让人着实不喜欢。

    卡卡这次的任务是带领这他们播种,当将从外乡带来的种子交给他们,却见他们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有些不解,正当要问话时,旁边舍尔的脸上带着一副骄傲的神情,还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她,“这些种子我们早就有了,部落需要的是你将这些种子催发芽。”他顿了顿,上下打量一番,冷嘲道:“还是说你压根不会。”

    “舍尔先生您未免太无礼了。”说完,卡卡在一旁皱起眉头,发芽?可任务上并没有说明需要自己播种,只让她带种子前行,卡卡糟透了,对于这类相关的书籍她压根没有看。

    舍尔带着卡卡找了一块地,下了田的她受着舍尔的鄙夷,他在耳畔叽叽喳喳像个麻雀似的,吵个没完,真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好在没一会儿,贝文赶来了。

    卡卡跟着贝文一步步的做着。

    没多久,贝文走了,原因是又有外乡人来了,舍尔本也是要离开的,但被贝文留下来教卡卡如何播种。因贝文的离开,卡卡本就心情不佳,心不在焉的刨土,结果身后面被一推,她没有防备,也不曾预料到男人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整个人跌入水中。

    卡卡呛了几口水,挥舞的双手,像抓救命稻草一样,她从水里冒了出来,哗啦啦水声,她的脸蛋就在舍尔眼前,好似出水芙蓉般纯洁,露出的肌肤白皙透亮,锁骨十分吸睛,视线在往下移,湿了衣衫竟然将里面的内衣也透了出来,顿时舍尔双目睁起,准备下死手,全身的杀意仿佛在这一刻凝聚成了实质。

    舍尔!

    “救我。”

    ???

    卡卡竭尽全力的想要挣开舍尔的束缚,她能够感觉到对的手劲逐渐的加大,突然猛地一把将她按入水中。

    懵逼的卡卡瞬间搞明了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他为什么要杀自己,卡卡顺势缠上了舍尔,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如同藤蔓缠绕着树干,将他的双腿缠紧,动弹不得。

    身子却犹如一条灵活的小鱼,脸慢慢向男人靠近,一手轻轻勾住他脖子,两唇相碰,犹豫的一霎那,已经来不及阻拦,舍尔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任凭着她肆意昂然地将唇贴牢了自己,甚至对方伸进了舌来,让她贪婪的吸取着他口中所剩无几的空气。

    舍尔推开她,抱着往上游   ,期间一个倒栽葱就翻到了水里,他猛地伸手抓住女人的衣服用力一扯,竟然被他一下子给撕了开来。

    舍尔:……

    卡卡披着男人递来的外衫,双眸怒火闪闪,凶恶地瞪着他,“你为什么要杀我?”

    “该杀。”

    舍尔有些后悔救她了。

    “麻烦你说人话。”卡卡要被气的吐血。

    舍尔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冷不丁地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赶紧滚出他们这?”

    卡卡重复了一遍,眼中神色微沉,难不成这里还有着什么秘密?滚?呵呵,要不是任务,当她想来这个渣渣们生活的地方。

    她刚刚稳住身子后,试图站起,结果无疾而终,这时余光一扫,酋长塞拉文朝着大步走来,“您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舍尔呢?”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礼?”

    “抱歉。”

    经过他的再三保证卡卡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塞拉文抱起她来,低下头来,不禁看得一呆,没想到她里面的内衣掉落了,他心中一跳,迅速转开,抱着她离开,可不该看到的到底是看到了,哪怕他闭上眼睛,那圆润的弧线还是浮现在脑海里。

    夜里,卡卡又被整了,这个杀千刀的,居然给自己安排在两个基佬的隔壁,此时那两个男人正享受着互捅菊花的乐趣。

    也不知是不是没有那玩意,他们乐此不疲的互耍着,花样更是让卡卡大跌眼睛,搞得卡卡夜不能寐,在那思考起东西来。

    乌托邦的纯爱,那是一种理想化,不参任何邪念私欲的爱,绝对的专程统一,无条件付出,不为rou欲,不求回报……

    次日,卡卡顶着黑眼球迎接着新来的十几个玩家,有男有女,他们被安排在一个新建的院子中,他们的耳朵能不受折磨。

    夜里,卡卡看到贝文被一个女人求欢,那女人在他身上动手手脚,在下一刻变得一副嫌弃模样,遇到这事,卡卡本不该让对方更尴尬,但贝文的样子很不对劲,她走向前去查看情况。

    贝文将卡卡推到墙上,接着被他嘴唇堵住了卡卡要说的话,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甚至能听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的不寻常的哼唧声,接着生涩而笨拙地缠上她的舌,那双不老实的手解开了卡卡的衣服,然后把手伸进了衣服里,不停的摸索,在她的胸前各种游荡。

    卡卡仰着头,被贝文揽着腰,狠狠地亲吻着脖子,不停的翻弄着,突然他抵开卡卡的双腿,见势卡卡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贝文感觉到一阵刺痛,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他的眉毛时而牢牢地皱起,眉宇间组成了一个问号,   “嘶~”他痛的呻吟出了声。

    就是这般,身上的动作依然不停,卡卡推开了他,此时的贝文目光逐渐清明,脸上一片火辣,不好意思地将脸侧过一边,不敢看她,她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让他忍不住……

    “抱歉。”

    她的目光冷然,“果然跟传闻中一样。”

    卡卡离开了,徒留贝文一人在风中凌乱,嘴巴微张,想要解释着什么。

    深夜,双重压迫下,卡卡忍受不住了,直接翻墙来到了某人的住处,她骑在男人身上,眯了眯眼睛,目光不着痕迹略过他那不讨喜的脸。

    “快给我下来。”

    卡卡脱下内裤塞进男人的嘴巴里。

    “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味道怎么样?”卡卡心里涌起一阵快意,看到桌上的蜡烛,心中起了恶念,起了身子,拿过红烛坐在旁边。

    男人积恶如仇的瞪她,仿佛在说“你敢?”

    卡卡倒在了,皮肤立即红肿起来,一粒粒的烛油落下,男人冷汗淋漓,紧紧咬住嘴巴中的内裤,这时的感官格外敏感,除了皂味似乎还有一股其余的味道夹杂着。

    蓦然反应过来,火更大,挣扎更剧烈。

    因为对方的动作,卡卡也被溅了一滴,变得心不在焉起来,舍尔以为要牵连自己,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结果对方在发呆?

    对,在发呆。

    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走神了。

    卡卡在做什么,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之前翻越书籍有个地方的女性在成人仪式中遭受guntang蜡油的折磨,这种残忍仪式被视为成为真正大人的必要条件,女孩必须忍受巨大的痛苦,否则会被认为是不够成熟,而男人则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能力。

    她只看到了文字描述,并没有看到图片与,直到有次看到了一个视频,有日本岛国片的即时感,有位男子将蜡烛油滴在新娘裸露的后背上,新娘一边苦苦地哀求,随着新娘叫声越大,这位男子滴蜡烛就越开心,还不停地问新娘“爽不爽”的话。

    那被遗忘的记忆再次被翻开,卡卡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红烛,惊慌的将其扔在地上。

    没一会儿,屋子居然着了起来,显然卡卡还没有反应过来,舍尔深深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再搞什么?

    烟愈发大了起来,再不走,就要被烧成灰了,他靠着墙坐起,猛地一扑,撞向她一下,卡卡才回过神来,男人被她下来药,只能扶着他离开。

    好在房子是独间,黑蒙蒙的烟雾遮蔽了整片天空,空气中弥漫着浓烟和灰烬的味道,火光前卡卡忍不住向男人道歉。

    ……

    “你们不觉得这个味道跟当初发芽的种子散发的是一个味?”

    这几日,卡卡独自在田里捣鼓着,这几日酋长他们也不知在忙什么,卡卡也一直没有见到,心中的愧疚感更深了。

    一周后,卡卡带着他们去看已经发芽的种子,几人惊奇,纷纷蹲在下来查看。

    贝文拿着铲子挖起一块,目光灼灼,“卡卡小姐您是怎么做到。”

    见他嗅了嗅,突然卡卡有种不好的感觉,强装镇定的说道:“我以为完成任务了,用祖上流传下来的秘方,祖训规定不能外传。”

    舍尔的眼神咄咄逼人,“是不能说还是不愿意说?”

    卡卡脸憋的通红,这男人一如既往的讨厌。

    酋长塞拉文道:“既然卡卡小姐不愿意说,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正当卡卡稍稍松一口气的时候,接下来的话又将卡卡的心吊了起来,“不知卡卡小姐可否留些培育好的种子给我们研究。”

    卡卡左右为难,再拒绝恐怕不太好,“发芽的也能研究吧。”

    酋长一脸为难,“过段时间它们就长成了。”

    “好吧。不过我需要一日的时间。”

    “卡卡小姐可需要帮忙。”

    卡卡摇了摇手,向他们告辞,直到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酋长塞拉文垂眸道:“是这那个味道没错了。”

    “那我们……”

    “恐怕不止能培育种子,你们不觉得体内有些躁动?”

    酋长塞拉文握着手中的种子,跃跃欲试,“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