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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代替不孝孙钟劲陪伴钟奶奶,做个承欢膝下的好孩子。小区有些年头了,最高的楼也不超过七层,墙面绿油油的爬山虎,花树也多,夏天里显得格外凉快,也安静。路两边种着参天大树,枝叶繁茂,遮天蔽日,白天走在路上,只有点点细碎的光从细窄树缝间流泻下来。明与暗的碰撞。一如人生。此刻夜幕降临,脚下新装的地灯全都亮了,一个个延伸到远方,似暗夜里的星星,照亮着她回家的路。唯有这时候,徐窈放空了大脑,什么都不想,真正的松快。地灯外罩很厚,她玩兴大起,单脚在灯面上跳来跳去,追光的少女,鲜活明媚。路不长,跳着跳着就到了尽头,拐个弯,没走几步就到了篮球场外围。四周高高的路灯全开了,光线很亮,将场地边边角角都照得一清二楚。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场上慢慢踱步的男生,一手拍球,一手随意搭着,脚步轻缓,看着好像不走心,但很稳,球在他掌控下有节奏地击打地面,发出闷重响声。背影和动作,好看到不行。不过,好像有点眼熟。似有心灵感应,男生突然侧过了脸,朝她这边看过来,漫不经心地一瞥,却又透着一股初露锋芒的锐气。徐窈反应迅速地退开,缩着肩膀躲在比她背还宽的大树后。一脸懵逼,加不可思议。她看到了谁?钟钟钟劲!那个消失了一年,放飞自我说走就走的任性sao年?徐窈拍拍胸脯压住紊乱的心跳,揉了揉眼睛,闭一会再睁开,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男生仰头望着篮框,那张辨识度极高的侧脸清晰可见。是他!真的是他!这张脸,还真是好看到怎么看都不会腻。徐窈再次缩回脑袋,心想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还是直接无视走人,犹豫不决之时,一颗篮球突然从她身后滚到了她脚边。真好,有人替她做了决定。“出来。”短短两个字,却如在刀尖上滚过,又冷又利,直刺人心。徐窈深呼吸,慢吞吞从树后面探出身子,笑着举起了手。“你好,钟同学,又见面了。”近距离看男生,明显长高了不少,徐窈要极尽仰着脑袋,才能跟他对上视线。男生垂眸看她的眼神却是异常淡漠,透着一种来自骨子里的冷。“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一开口徐窈心有点凉。开什么玩笑,他不认得她了?去年盛夏,钟沐江将她带到文联大院,那时钟爷爷还在,儿孙满堂,很热闹。她坐在角落里看着,像个局外人,感想很多,却不愿吭声。作为没什么存在感的旁观者,不带任何感□□彩,她也不得不承认,即使钟家人个个都很出众,但一眼扫过去——最吸睛的无疑是钟劲。钟爷爷也最看重他,人前无比威严的将帅,看向长孙时脸上的笑就没停过。然而生老病死,世事无常。不到两个月,钟爷爷病逝。紧接着,钟劲离家出走。连他父母都找不到他,无奈之下,更是为了钟家脸面,只能办休学。没人搞得懂钟劲。得天独厚,从不出格。突然有一天,玩了个大招,杀了钟家人一个措手不及。徐窈不慌不忙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是她和钟沐海唯一的一张合照,踮起脚尖举到男生面前。“钟叔叔收养了我,去年我们还见过一面,我现在也住这里,钟叔叔要我搬过来的。”女生音色很好,像是打磨过的玉石那般温润细腻,又带着几分甜软,不似同龄的女生那样跳脱浮躁。钟劲古井无痕的眼神里总算有了一丝波动,原来是那个被小叔领养的小可怜。他有印象,但不深,也没正儿八经记住。女生一直低着头,厚重刘海遮住眉眼,一身厌世气息,并不讨喜。才一年,变化不小。作者有话要说: 思来想去还是回归最初版,强迫症伤不起,再改就跺手!下本待开求收,既要纯情又要火辣辣的宝贝们千万别错过,这款就是你们的菜(?▽`)ノ?北城富豪榜名列前茅,钱多花不完有颜还任性的乔先生婚了。一颗颗芳心碎成豆腐渣。那个横空出世可能妖精变的乔太太更是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三天。然而圈内大咖爆的瓜让人大跌眼镜——【乔太太乡下长大,养了只丑丑的小土狗,灰头土脸不爱打扮,成堆衣鞋首饰奢侈品全都锁进柜里等着发霉。】众女咬破手绢:暴殄天物俗不可耐,懂不懂生活,不懂放我来。被黑成煤渣的乔太太一身MariaGrachvogel露背细带长裙,脚踩ChristianLouboutin红底鞋,轻盈盈转了个圈,回眸嗔着床上男人。“好烦啊,她们都不喜欢我!”乔先生长指一捻,将烟蒂摁进烟灰缸,拍拍身旁空位示意她过来:“你老公喜欢就够了。”☆、第2章大概在每一个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里,眼里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个像骄阳般耀眼的追风少年,无关风月,只为那份让自己悸动的心情。徐窈抱紧了书包,几乎连走带跑,想快男生一步到红房子,那个唯一能够让她感到温暖的栖身所,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两层的红墙绿瓦小洋楼,前后院种了不少花草,还散养了好几只小体型宠物兔。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了太闹腾的宠物,放兔子在院里,鲜活有生气。水粮搁那里,自己饿了就去吃,不需要哄和抱,看着好玩,也省心。其实老太太养过狗,和老爷子一起,带孙子似的宠着惯着。后来狗走了。老爷子也走了。老太太就再也不想了。养出了感情,等到失去,太痛。徐窈先是按门铃,等了差不多一分钟,没等到刘阿姨来开,她才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徐窈坐在玄关的小凳上换拖鞋,又喊了两声,喊钟奶奶,喊刘阿姨,没有一个人应。换好拖鞋的她起身往厨房走,果然就见冰箱上贴了张便签纸,上面写着:【老友聚会,出门两日,小刘儿子生病,请假两日,生活费放在老地方,不想做饭就去食堂,吃好点!】徐窈看完回到客厅,弯腰打开左边电视柜,就见一沓厚厚的红票子躺在那里,她数了数,心里有个底,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门再次开了,男生几下换了鞋走进来,长长的手指顶着篮球轻松打转,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