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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在嘲讽我呢。”她眼珠子转了转,伸手在他腰间呵了几下痒,没想到裴青临看着钢筋铁骨的,腰却挺细,而且还怕痒得很,她挠了几下他就跟着颤了几下。裴青临眼瞧着那双白嫩馥郁的手在自己腰间和小腹乱摸,这儿揉揉那儿捏捏,惹得他眸光都暗了几分,心间滚过一团热意,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不得不拎住她的手腕:“你又搞什么?”沈语迟自以为发现了制服他的法子,得意地jian笑N声:“没想到你怕痒啊,怎么样?服不服,不服我可就再挠你了!”裴青临唔了声:“我是怕痒,不过你没找对地方。”沈语迟把他全身上下扫了一遍:“不是腰?那你还有哪里怕痒?”裴青临神秘一笑:“这可是我的命门,怎么能轻易告诉人...”他慢慢拖长了音调:“不过大娘子不是外人,若你想知道,告诉你倒无妨。”他勾了勾手指:“大娘子近前来,不要被旁人听到了。”沈语迟被他说的好奇起来,弯腰凑过去:“你哪儿最怕痒啊?跟我说说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他猝不及防地在她耳珠上轻咬了一口,又握住她的手覆在一处:“这里。”沈语迟就觉着手下的物事极快地苏醒矗立起来,好大一个她握都握不住,她脸色精彩至极,急死忙活地抽回手:“要死,你又不正经!小心等会有人进来了!”“放心,他们不敢进来的。”裴青临拨了拨一头青丝,不以为意:“是大娘子问我要害在哪的,我照实答了,这也有错?”他唇角勾起,声音却是一本正经的:“这确实是我的要害所在,且只对大娘子起作用,若你肯握一握它,我的命就都是你的了。”沈语迟听他用极正经的声音说着极不正经的话,这份反差简直让人面红耳赤,她恨不得掩面跳江。裴青临见她耳朵都快冒出缕缕青烟了,唇畔笑意更深,悠悠然拨着她耳边鬓发:“你羞什么?周公之礼,人伦大欲,本就是寻常事。”沈语迟嘴角抽了抽:“再寻常也不能随口就拎出来说吧?”裴青临弹了弹修长手指:“这可不见得,高门女子在嫁人之前,家里多是要请教习女官来教导女子伦敦,以免夫妻阴阳失调。”他语带戏谑:“大娘子以后嫁了人,若是什么都不懂,岂不是为师的失职?”沈语迟心说我上的生物课比你多多了,但她也不好在他面前显得太博学,万一他非要拉自己试一试,那她岂不是要哭瞎了?她硬邦邦地撂下一句:“不懂就不懂,我也不想学。”裴青临唔了声:“无妨,婚后我可以慢慢教给大娘子。”他抬眼看了看窗外,这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一片皎月清辉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水天仿佛接在了一处,他却收回看美景的视线,只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一笑:“天色暗了,大娘子可想真正体会一下当昏君的快乐?”沈语迟硬是没敢接话茬,他自顾自也能说下去,悠然褪下外面穿的大氅,柔声媚色,形容婉转:“让我来侍奉大娘子枕席吧。”最后伸手在她下巴上勾了下。沈语迟:“...”什么叫尤物?随便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勾的人心猿意马。这才叫真的尤物!她给他撩的腿软,半晌才憋出一句:“呵,磨人的小妖精,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裴青临:“...”她气鼓鼓地把他扑在床上:“你不是要睡吗?睡吧。” 反正两人在别院的时候早已经同床共枕过很多回了,再睡一张床上也无甚别扭的。裴青临一笑,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心满意足地揽着她进入梦乡。他们这次出使北蛮,事关太子安危,任务重大,船只也比普通船只快了许多,兼之所到之处,官府都会命人提前清了河面,好让他们尽快通过。从汴京到山东,本来四十来天的路程,他们一行硬是十来天就跨入了山东府境内。北蛮战火已经波及到了山东,自打进入山东,气氛就陡然紧张起来,沈语迟受到影响,精神也直跟着紧绷起来,不住地跟裴青临絮叨:“你说...我哥会不会真的出事了啊?”她本来是坚信沈南念没事的,她对沈南念的能耐还是有信心的,而且沈南念好歹是正五品千户,他若真在北蛮有个好歹,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没有,但沈南念这些日子连封书信也没送来,若是无事,怎么至于连封信都不给家里捎?再加上她亲眼目睹了山东的紧张局势,心里实在是七上八下。裴青临气定神闲:“不会。”沈语迟狐疑道:“你这么确定?”裴青临只一笑,她又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握着阑干:“也不知道北蛮现在局势如何了?虽说是北蛮自己内斗,但到底是打仗呢,就怕你这回出使北蛮也遇到危险。”她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就觉着整个人都不好了:“万一你和我哥都出了事回不来了,我也不能好了哇。”裴青临宽慰道:“别的不好说,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和你哥都会平安回来。”他声音柔缓:“只要你还在,我怎么舍得会不回来?”现在就是他的温言软语也没法安抚沈语迟这颗七上八下的小心脏,她眉头聚拢:“可是如今北蛮情势不明,你哪来的自信不会出事?”裴青临眺望远处河岸:“再等等就知道了。”沈语迟微怔:“等什么?”“等...”他神情莫测,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着阑干:“一封书信。”沈语迟不解其意,不过裴青临也没让她等太久,他们快到登州的时候,终于收到一封黑鹰送来的书信。沈语迟见他解下黑鹰脚上的竹筒,迟疑着道:“这是...谁给你送来的书信?”裴青临并不瞒她,先查验了信封上的火漆是否完好,随意道:“北蛮送来的书信。”北蛮为什么要给裴青临送信?沈语迟怔了下,随即既惊愕又恍然:“你在北蛮也有自己的人手?你什么时候布置的?”裴青临神色一动,有些异样,点头嗯了声:“多年之前,在隋帝病死,逆王谋反失败,今上讨伐谋逆的时候,我当时无法以太子的身份回朝。也不光是北蛮,那时候局势动荡,我急需自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