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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归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事。好半晌,他听见自己哑声说道:“那……你去洗澡吧,我再外面守着。”……同在火城,失去了团长的冬日佣兵团被副团带着住在了火城另一边。一群主干成员聚集在副团长的房间开会,但彼此都沉默无声。好半晌,副团长林格问:“火城没有吗?”他手下的一把手低声回答:“没有,没有任何他……队长的行踪。”林格好半晌没说话。房间里一片压抑死寂的沉默。林格双手抱住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自从他……队长失踪后,他忙忙碌碌的寻找了这么久,失望一次又一次袭来,终于变成了绝望。他忍不住想,队长在的时候他们都干了什么。因为老团长的事情无法释怀,他带着冬日上上下下抱团排挤队长。冬日一百多号人,在外恭恭敬敬的他团长,在内没有一个人和他一条心。团长什么都没说过。他痛恨他,从不试图去了解他,也不知道他在外为他们做了什么,他又是怎么带着愧疚孤独的当了这么多年外人眼中光辉靓丽的团长。直到他失踪了,他们才知道他们曾经多不是东西。然而可笑的时,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失踪,甚至在他失踪一个星期后才发现端倪。他觉得他对不起老团长,却忘了,他对不起的只是老团长,而不是他们。没有他们的话,他会过的更好。老团长到死都没怪过他,他们却把他的愧疚利用了个彻彻底底。老团长泉下有知,究竟会怪谁?现在,他失踪了,仿佛再也不会回来了。绝望之中,有个团员匆匆跑了进来,交给林格一封信:“月城蝎尾副团长罗钦让人带来的。”林格接过信,皱着眉头看完。他猛然站了起来,死死捏着信纸:“我们去月城!”,第58章错过楚河天在这个房间唯一的椅子上正襟危坐,脸绷得紧紧地,低头看着桌子上的搪瓷茶杯,仿佛要把这个土土的茶杯给看出花来。耳边,淅淅沥沥的水花声时有时无。楚河天想,这个宾馆的房间还是不怎么隔音。他背对着浴室,头都不敢转一下,藏在头发下的耳朵热到快要燃烧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雾茶的弓箭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妮妮站在窗户旁扒着窗沿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一双鹰眼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经一动不动快十分钟的楚河天,锐利的眼睛里充满了鄙视的意味。楚河天顿了一下,欲盖弥彰的伸手拿起了桌子上唯一的搪瓷杯,在手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转来转去,把搪瓷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看了个干干净净,连杯子上有几个裂缝都数了出来。然后,浴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雾茶从里面出来了。楚河天浑身一僵,拿在手上的杯子“铛”的一声就掉在了桌子上。他甚至屏住了呼吸,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在浑身弥漫开来,他的脑子这下不懵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片空白。末世里唯一的十窍高手、北方实力最强的冬日佣兵团团长楚河天,他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是处变不惊的,生死之际都没皱一下眉头,但在这一刻,他失态了。背后,雾茶有些为难的声音传来:“楚河天,你怎么让妮妮把东西扔在你床上了?”楚河天压根没听清雾茶在说些什么,他只听到茶茶是在叫他,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闭了闭眼睛,强行平复自己的呼吸,然而一开口时,声音仍旧带着沙哑:“什么?”他转过头看向雾茶。她刚洗完澡,这次没有穿她经常穿的那身皮甲装备,而是换上了一身干净柔软的宽松棉布裙,一双细细白白的小腿露在外面,肌肤泛着奶油般的光泽。看起来柔软又可爱。和穿着皮甲的时候那种飒爽感相比,她整个人一下子就显得娇小了起来。而且她的头发还没擦干净,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她两只手捧着毛巾,偏着脑袋擦头发,露出了尖尖的耳朵,看起来很可爱。楚河天的视线又挪到了她的头发上,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刚刚和自己说了些什么。雾茶看他没反应,又叫了他两声:“楚河天?楚河天?”那么敏锐一个人,这时候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什么?”神情还有些迷茫。雾茶忍不住笑了出来,刚开始那点儿紧张顿时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空出一只手指了指他铺在地上的地铺,说:“妮妮他把自己的猎物扔到你床上了,你没看到吗?”楚河天这才顺着她的手往地上那床被子上看去。妮妮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台上跳到了屋内,而他刚刚铺好的那床被子上正躺着一具兔子尸体,妮妮正站在旁边优哉游哉的梳理着自己的羽毛,见他看过来,顺便藐视的看了他一眼,没有丝毫愧疚之意。楚河天:“……”他肯定是故意的。他自己知道雾茶这只鹰的智商有多高,几乎与人类无异,如果是普通的宠物把猎物放在他床上他能相信是无意的,但妮妮……他肯定是故意的。楚河天淡淡的看向了妮妮。这个……这只鸟,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有敌意?雾茶显然也知道妮妮肯定是故意的,她气的走上前去用力弹了一下妮妮的小脑袋,气呼呼的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调皮啊!”这一下对于妮妮来说不疼不痒,妮妮还顺便用喙轻轻的啄了啄她的手指,小脑袋在她手心里磨蹭了一下。雾茶吃软不吃硬,顿时就没辙了。她无奈的看向了楚河天。楚河天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只用撒娇蒙混过关的宠物,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在雾茶身旁蹲下,默默的捡起了那只死兔子,看了一眼被血迹弄脏了一点的被褥,摇了摇头,低声说:“没事。”他那么好说话,吃软不吃硬的雾茶顿时就更愧疚了。楚河天可是受害者啊!造成这种局面的还是她的宠物。雾茶看了看那床被子,站起身说:“我再去楼下给你要一床来。”楚河天跟着站起身,按了按她的肩膀,摇了摇头说:“我去吧。”说着默默的走了出去,从背影都能看得出一副受欺负的老实人形象。雾茶见惯了楚河天一向顶天立地无比靠谱的形象,那见过他这样一面。她顿时就更愧疚了。楚河天离开之后,雾茶又回过身点了点妮妮的脑袋,无奈道:“你啊!你就是故意的吧!我说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