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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住花城?”宗越:……想的美,他还没吃饱呢,哪有力气跑那么远。楼上的订婚派对已经开始,宗越也没了兴致,反正又不是他订婚,去不去都没关系。本来打算今晚把她介绍给他的朋友们,眼下也顾不得,有时间再说吧。车子匆匆驶离酒店,朝着海湾别墅的方向行去,总共也没几分钟的路程。道旁的路灯一闪而逝,方念胳膊支着车窗,一手撑腮,望着缠绵的夜色,车轮越滚越快,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彼此都心知肚明。到了别墅门口,她刚踏进去,还没开灯,就被宗越用力抱住。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烫的像一团火,宗越的呼吸在她背后游走,“宝贝儿,我有点不舒服。”“你哪不舒服?”呼吸就在耳旁,沾染着nongnong的情/欲,“我浑身都不舒服,你帮我检查一下?”裙摆太长宗越一脚踩在上面,只听得嗤啦一声,外层的网纱被拽掉了。方念心疼,“我的衣服。”“都湿了,”宗越语带戏谑,“我帮你脱了。”“喂,别扯,很贵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宗越抱着她一路热吻一路往上,“等会儿补偿你。”第二天,方念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她周一到周五都有早课,生物钟还是管点用,一睁眼,视线里就是宗越的脸。他还在沉睡,一只胳膊曲起枕在脑侧,一只手搭在她身上,睫毛轻颤,薄唇微抿,还是一样的帅气,看多两眼就会心动。方念凑到他唇前轻轻吻了下,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体上的不适令她微微皱眉,昨天晚上两个人很疯狂,宗越更是言出必诺地对她进行了补偿了。方念站在洗漱台前,看到脖子上和锁骨上的红点,闭了闭眼睛,他真的很喜欢咬人,不轻不重的,咬的时候……她用凉水洗了把脸,又冲了个澡,这才擦干身子出了浴室的门。这间卧室跟他在山上的卧室差不多大,装修更简洁些,依旧是浅色调冷淡风,地上铺着深棕色的地毯,有本相册掉在床前的沙发上。方念走过去拿起,翻了翻,全是她的照片,有她在西巷的,还有她在,方念仔细辨认了一下,这是大一刚开学那天吧,越往后翻越觉得熟悉。有她在图书馆认真学习的模样,还有她站在祈愿树下,头顶烟花绽放。这是大一那年的元旦,她跟佳宁她们去太平山顶跨年,那天山上的人特别的多,照片里也是人挤人,方念仔细辨认,突然发现右上角有个身影很熟悉。光线有点暗,她又仔细辨认了番,真的是宗越。“在看什么?”宗越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方念抱着相册爬上床跪坐在他旁边,兴奋地问他,“是你吗?”宗越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打了个哈欠,“是。”“你怎么也在?”看照片上的距离,两个人也就隔着几米的距离,或许一个转身就能碰上。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注意。宗越勾起她的下巴凑过去偷了个香,“我在看着你。”“啊,你看见我了?”“嗯哼。”岂止是看见她,他就是奔她而去。从医院醒来以后,迫不及待地想回来,想见她,他那时候伤还没好,被人送到了山上,她还在山下,每隔几秒就要看一下屏幕,等人汇报她的行踪。“那你怎么。”方念还在翻着相册,一抬头面前多了个人。他赤足踩在地毯上,坦坦荡荡,方念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你穿上衣服啊。”“穿它干吗,等会还得脱。”方念搁下相册匆匆奔出卧室,心想,有本事你别出去。宗越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好笑,害羞什么。转身去了衣帽间,他没告诉她,那天晚上她住的那间酒店,他也在。一直在她房间守很久,才离开。昨晚折腾的太久,方念下楼的时候腿都有点软,等看到狼藉一片的客厅,还以为遭贼了呢。看见沙发上丢着的东西,方念揉了揉额头,赶紧走过去卷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又把散落的衣衫丢进了洗衣机。冰箱里的食材不多,新鲜的绿叶蔬菜基本没有,方念拿出盒牛奶看了看生产日期,还好没过期。还有一盒鸡蛋,几包速食面。刚准备做个简单的早餐,宗越从楼上下来了,他换了件白T恤和休闲裤,整个人清清爽爽。“别做了,冰箱里没什么吃的,我让人送点过来。”宗越拆开牛奶盒子先给她倒了杯奶,“这两天我让人过来把屋子重新收拾一下,等你放假了我们就住这边。”山上虽好总归离市区有些远,方便上学,不方便逛街。这里身处闹市什么都有,晚上还可以带她出去玩。方念环视了一圈,还要怎么收拾,每周都有人过来打扫,很干净了。宗越把牛奶递给她,“这是你的房子,你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你要是嫌麻烦,我再给你买套新的。”方念白了他一眼,“钱多的花不完?”“就是花不完,”宗越凑过去握着她的手,就着她喝过的地方给自己喂了口牛奶,对她眨了眨眼,“跟你的味道一样甜。”方念转过身去,决定无视他。脱脂牛奶,味道怪怪的,有点想吐的感觉,一点也不甜。“吃完饭你想去哪?”方念往外看了眼,阳光刺目大街上能热死人,实在不适合外出,“呆家里,哪也不想去。”宗越笑了,“想睡觉啊,吃完饭再睡吧,昨晚都没吃。”方念小声嘀咕了句,“还睡,你有完没完。”“我昨晚没睡好,做梦还有人一直在哭,叫我哥哥”方念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好想掐死他,“闭嘴。”宗越点了点头,双手高举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方念这才松开他,刚一放手,他说:“求你了。”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真欠打。两个人闹成一团,扑倒在沙发上,宗越双手枕在脑后,对她挑了挑眉,“这么迫不及待,想在上面?”☆、一生(2)方念跪坐在他身上,想捂死他。刚拿起抱枕,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部直冲咽喉,方念顾不得其它从沙发上跳下来直接冲进了卫生间,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牛奶随着水流哗啦啦被冲走,方念扶着墙壁,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你怎么了?”宗越紧随其后,站在外面敲了敲门。方念打开水笼头,掬一捧清水洗了洗脸,“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