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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从军口干舌燥,但拳头都打在软棉花上,给他一种是不是误会了的错觉。于是袁从军切换方针,开始说这件事多么多么违背社会公序良俗,多么多么不健康,后果多么多么严重...江焯丝毫没觉得被冒犯,反而是一直在边上旁听的学生会主席陆绪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江焯侧眸睨他一眼,嘴角微挑,故意搞事情:“主席,你觉得老师说的对吗。”袁从军充满期待地看着陆绪阳,良久,陆绪阳舌尖溢出几个字:“有...道理。”......晚上放学,江焯和叶青三人走出校门,陆宇回想着刚刚在办公室门口看到陆绪阳吃瘪的样子,笑得前合后仰。“焯哥,这招太绝了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打小报告。”江焯没回应,不过总算心情还算不错,迈着步子走出校门:“温寒呢?”“你可终于问候这位爷了,这几天她没少从我们这儿辗转打探你的消息。”“哦?”江焯嘴角弯了弯,似乎心情还不错。刚走出校门,一个女人从黑色轿车上下来,大步流星朝他走来。江焯看到她,嘴角的笑意一瞬间凝滞。*温暖校门口的小推车摊位边,买了一碗香喷喷的孜然土豆,大快朵颐。对面的校门口,她看到了江焯。他穿着蓝白色的校服,衣领敞开着,视线低敛,冷冷淡淡。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站在他前面,穿着一字裙的职业装,头发微卷,精致的妆容让她显得明艳动人。从长相上来看,温暖大概也能推断她的身份,毕竟她和江焯,掷色七八分的相似。她很漂亮,是那种能让人产生欲望的美,江焯显然也是继承了她的漂亮和性感,尤其是那双轮廓饱满的桃花眼,太招惹了!温暖身边,方哲翰不知何时出现了,手里端着一盒孜然土豆,喃喃道:“我去,江焯他妈也太好看了吧!”温暖睨了方哲翰一眼:“你这是夸他妈还是在夸他呢?”方哲翰摸摸下颌:“都是一个意思。”就在温暖和方哲翰用一种羡慕嫉妒又色眯眯的眼神视jian江焯的时候,意外忽然发生了,江焯母亲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江焯的脸上。“啪”的一巴掌,清晰可闻,连马路对面的温暖都听到了。她惊愕地咬下脆脆的土豆锅巴,忘了吞咽。周围同学纷纷停下了步伐,目瞪口呆地望着江焯和他母亲,江焯居然...挨打了?!江焯的脸微微测了测,刘海挡住了眼睛,表情淡漠,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温暖的心一下子像是被什么刺痛了。江焯这人,表情不算太多,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冷冰冰的,有时候也会笑,笑起来明澈动人,像个孩子。她从来没有见过江焯那样子笑过,满眼荒凉。十倍放大的痛感,不仅仅是身体吧。“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太不给面子了吧!”吃瓜群众方哲翰都有些为江焯打抱不平。身边有五班的同学说:“江焯下午被班主任请喝茶,班主任还给他妈打了电话。”温暖知道江焯和他母亲之间的不平静,那些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让他们几乎已经形同陌路。江婕憎恶地看着他,用尽全身力气,狠声道:“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你丢的是整个江家的脸。”江焯缓缓抬起眸子,睫毛很长,他冷笑:“我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了,还能丢着江家的脸,妈,你未免高看你儿子了。”江婕听到这个称呼,一瞬间脸色无比惨白:“别叫我妈,你不是我儿子,永远不是!”说完,她气急败坏扬起手,眼看着又是一巴掌要落下来。不过,她的手腕被人捏住了。江婕转过身,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神情寡淡。“不准打他。”温暖表情很冷,声音更冷,简简单单四个字,颇有威慑力。江焯抬眸看了温暖一眼,心脏莫名多跳了一下。江婕用力挣扎,她倒是也没用力,但是江婕就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你...你谁啊!”温暖轻挑地抬了抬下颌,用眼神指了指江焯:“他朋友。”江婕手腕被她攥得有点疼了,望了温暖一眼,又看看江焯,想起了班主任电话里对她说的那些话,顿时五雷轰顶般——“你知道他有多恶心吗!”江婕气急之下,口不择言道:“你最好离他远点,被他沾染上你这辈子名誉就毁了。”温暖是第一次见到居然有父母对别家小孩说这样的话,她一点都不考虑江焯听了这些话,心里会痛吗。“听说你家世清白,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少跟他纠缠不清...”话音未落,她便被温暖攥疼了,疼得身子微屈了屈。温暖用力攥着她的手腕,眼神很冷,嗓音很沉:“永远,不要用那两个字,形容他。”恶心这两个字,谁敢再说第二次,她一定扒了他的皮!江婕毫无反抗之力,连话都说不出来,脸色胀红,明显很难受。“温寒。”身后男人嗓音低醇,唤了她一声。温暖用力扔开了她的手,江婕整个身子往侧边偏了偏,险些摔跤。江婕稳住身子,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因为极度愤怒的表情,而变得有些狰狞——“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江焯平静地看着她,原本脸上挂着不羁的笑意,现在也烟消云散了——“因为...好玩啊。”说出这话,他眼底却是一片寒凉。温暖知道,江焯说这些话,只是气话,但江婕似乎当真了。她宛如行尸走rou般、愣愣地后退了几步,指着他,情绪激动地对周围人说:“你们看到了,他就是个恶魔!你们离他远点,不然有天也会被他害死的!”周围同学低声。温暖却往江焯身边站近了些,她目光下移,能看到江焯袖下的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妈,既然来都来了,给点生活费呗。”江焯故作轻松,笑着说:“省得我回去问外公要。”江婕从包里摸出一沓现金,用力摔在江焯的脸上——“拿去啊,都给你!只要你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了!”说完这句话,女人转身离开,坐上了街边的黑色轿车,轿车伴着她的愤怒,呼啸离开。江焯伤脑筋地揉揉鼻子,回头睨了温暖一眼:“我妈有点神经质。”温暖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一阵风过,地上的纸币被风吹得四散纷飞,周围有好些同学暗搓搓开始捡钱,温暖招呼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