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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外人一管克制隐忍:“不好意思。”“是温寒的meimei?”温暖本来一脑子浆糊,以为自己要露馅儿了,没想到江焯又把她当成了温寒的小妹。这就好说了。温暖走出来,对江焯莞尔一笑:“江焯哥哥,还认得我呀。”江焯看着她甜美的微笑,心脏莫名加快了跳动,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怎么可能不认得,那张分明一模一样的脸庞,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哥呢?”“他啊...他出去旅游了。”江焯脸色明显沉了下去。这段时间,他一点都不好过,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疼得跟刀割似的,温寒倒像个没事儿人,还跑出去旅游。是啊,如果不在乎,又怎么会介意。所有的一切,也都不过是他自作多情罢了。温暖看着江焯受伤的表情,心里也蛮委屈。她明明那么喜欢他,他偏偏要喜欢她哥...她就好受么。江焯没再理会她,站在槐树下,用毛巾擦试着短发。虽然迎着阳光,但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冷淡的气质。闻湛问江焯:“你是叶澜师叔的徒弟吗?”“算是。”“那就是自家兄弟了,请问怎么称呼呢?”江焯睨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温暖,闻湛护着她的模样,莫名让他有点不爽,放下毛巾,漫不经心喃了声:“你爸爸。”闻湛:......还真是个刺儿头。温暖和陆思晏俩人倒是笑翻了,过去在南山,大师兄闻湛绝对算是大佬级别说一不二的人物,今天和江焯对上,倒真有几分王牌对王牌的意思。闻湛松开温暖,走到江焯面前,淡笑着问:“小兄弟,你家师父教你初次见面占人家便宜的?”江焯丝毫不惧他,面无表情道:“我一般不轻易给人当爸爸。”这下子,陆思晏和温暖都笑不出来了。这他妈已经相当挑衅了,大师兄能忍才怪!果不其然,闻湛已经对他出手了:“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今天谁叫谁爸爸。”“别啊!”温暖抢先一步,挡在了江焯和闻湛中间,敏捷地和闻湛过了两招,帮江焯挡住了他——“师兄,你不准欺负他!”闻湛见温暖如此护着这少年,眼里眉间都是关切,心里头自然也有了数,收了手。江焯目光下敛,看着挡在他身前的女孩,不论其他,单看她的背影,跟无数次挡在他前面的“温寒”,别无二致。江焯有些困惑了。温暖回头忘了他一眼,颇为诚恳地说:“有我在,谁都不能当你爸爸。”江焯喉结滚了滚,想说他没带怕的...但这话也说不出来,憋了半晌,极不自然地憋出一个字:“嗯。”这小丫头是温寒的meimei,他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但不太熟,姑且客气些。陆思晏附在闻湛耳畔,小声说:“大师兄,咱师妹的胳膊肘都往外拐到270度了,这能忍?”闻湛嘴角扬了扬,说道:“今天还真得忍了。”“为啥?”陆思晏不明所以。闻湛努努嘴:“你看不出那丫头把他当自己人护着?”小丫头片子看他的眼神,仿佛那人就是她眼中的星星和月亮一般。陆思晏咽了口唾沫,何止自己人,简直就是心肝宝贝呢吧。这时叶青从屋里出来,对陆思晏和闻湛道:“我师叔原话说:‘武协的挑战赛,自家也有小孩想去玩玩,顺便拔得头筹,因此,不能帮外人训练了。’”陆思晏惊了惊:“师叔家也有人要参赛?谁啊!”叶青:“我。”陆思晏:......作为大师兄的闻湛,自然是能屈能伸的性子,对叶青拱了拱手,说道:“还希望叶叔叔能再考虑考虑,帮帮忙,我们是真的很需要秘药。”叶青冷酷地说:“我拿它也有重要用处,登上了擂台,凭实力各显身手就是。”闻湛见对方实在不愿帮忙,自然也不好强求,跟叶青告辞之后,带着温暖和陆思晏离开了。叶青目送他们离开,回头望望江焯,江焯正好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凝望着小丫头消失的背影。“这可亲meimei啊,太像了吧。”江灼冷冷抽回目光,捡起手边干枯的药材,没有言语。“那眉眼、那鼻子...我画过温寒那狗东西,简直一模一样。”江灼表情冷了冷,干枯的药材在他手里被捏成了粉末,随风扬开:“你说谁狗东西?”叶青莫名一个哆嗦,极有求生欲地说:“陆宇,我说陆宇狗东西!”作者有话要说:正在三亚享受阳光浴的狗东西打了个两个喷嚏:“谁在骂我!”☆、你这么帅温暖家的后院立起了两个木桩子,这是她二师兄陆思晏千里迢迢从南山门扛来的,就种在温家大宅后院的狗屋旁。清早,陆思晏在院子里练拳脚,结果一脚飞瘸了金毛狗的狗屋顶。金毛狗嗷嗷大叫,气得不行了。陆思晏挑衅一笑:“你可大声点儿叫。”“汪汪汪!”“今天中午炖红烧狗rou给大爷我补身子。”“汪汪汪汪!”温暖走过来,三两招卸掉了陆思晏的拳脚,将他制服了按在狗屋顶上:“跟狗都能吵起来,师兄你还真是很可爱。”陆思晏不是温暖的对手,被她掰扯得胳膊肘生疼:“哎,疼!疼疼!”“跟我们家金宝道歉!”“狗爷,对不起对不起,把您这屋子踹坏了,我给您重修一个豪华三居室,成不?”金毛狗用后腿搔搔脑袋,趴在草地上眯起眼睛慵懒地晒太阳,不理他了。温暖松开了陆思晏:“这桩子你就不能栽到空旷的地界去啊,非得跟我们家金宝抢地盘。”陆思晏不满地说:“得,我这千里迢迢给你扛来几十斤重的练功木桩,这份同门情谊,还抵不过一只狗了。”“金宝是我哥最喜欢的狗子,我得好好照顾它。”“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稀罕你哥,不总说他是蠢货么。”“蠢货也还是我亲哥,我可以打、可以骂,别人不能。”温暖说着脱掉了外套,内里穿着一件宽松的运动衫,青春靓丽。她走到木桩子前,开始练功。温暖算是同门师兄弟中最有天赋的一个,就是性子贪玩,静不下心来,也不刻苦,所以功夫在同龄师兄弟当中不算最拔尖的。按师父的话来讲,如果温暖肯潜心休息修习武艺,以她的天赋和悟性,早出师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