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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她的耳畔,丝丝缕缕的热气撩拨着她敏感的耳朵,温暖一个激灵接着一个。她有点害怕,但与此同时,又莫名地有些期待,期待接下来也许会发生、也许不会发生的一些事。江焯只是和她脸贴着脸蹭了一下,没有特别过分的举动。“你脸好烫。”他评价道。温暖:“......”废话,你不看看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你等我一起,就是为了给我测体温吗?”温暖问他。江焯嘴角挂起了微笑:“倒也不只是测体温,老子想对你做的事多了,但前提是...你愿意。”温暖紧抿着唇,没有吭声。于是他试探地伸手,穿过她的后腰,轻轻搂住。温暖身子都快软掉了,手捏紧了拳头,无力地威胁道:“我...我要揍你了。”“我数到三,你不动手,我就当你同意了。”他低醇有磁性的嗓音轻轻在她耳畔喃道:“一、二......”下一秒,他吻了她的耳垂。温暖脑子已经山崩地裂了,金攥着拳头,全身一阵阵地颤栗着。没有动手,那就是默许了。江焯又吻了她的脸颊,还有她的眼睛和鼻梁。吻她的时候,江焯睁着眼睛,能看到她睫毛轻微的颤栗,他又很认真地吻了她的睫毛。此时的温暖,仿佛豁出性命了一般,紧抿着的唇也松了松,等待命运最终的降临。江焯没有碰她的唇,自小到大,他都更习惯把最好吃的食物,留到最后吃。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颌,与她耳鬓厮磨了好久。倾盆大雨已经将校服全部润湿,两个人全身都湿透了,不住有雨滴顺着发丝滴落。温暖绝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差点交代的初吻,会是在这样的倾盆大雨里,在这般狼狈的状态下。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在他眼中宛如落汤鸡的模样。亲昵之后,就是一阵相对无言的尴尬时间。江焯想了下,还是决定用抱住她这样的动作,来缓解尴尬。温暖任由他抱着,羞红的脸蛋埋在他的衣服里。这时,耳边传来了方哲翰的声音:“你看那对情侣,居然蒙着校服搞事情,胆子也太大了吧。”飞机头:“cao,太刺激了。”方哲翰:“拍下来,发到学校论坛上去,万能的论坛总能扒出些蛛丝马迹。”飞机头:“哇,多大仇!”方哲翰:“你没听过有一句话叫,秀恩爱死得快。”紧接着就是快门咔嚓咔嚓的声音。温暖:“......”*当天晚上学校论坛开了一栋扒皮楼,单身同学们一个个化身柠檬精,开始深扒校门口裹着校服热吻的情侣究竟是谁。锁定身高,身形,衣服和鞋子,甚至是女主角手上的皮绳配饰,不过几个小时就扒出了大雨天里“在线激情”的两位主角。在扒出身份的同时间,柠檬精们心照不宣地开始复制粘贴大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封帖!保护全世界最好的江寒cp。第二天,江焯是踩着上课铃声进教室的,进了教室之后一句话没说,放下书包就开始睡觉。中途学委过来催他交作业,他也只说没做,趴在桌上睡了一整天。温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但与此同时,心里又像悬着一块大石头似的,生怕他清醒过来,两个人无言以对。昨天那一场大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仿佛是将所有的痕迹都冲刷干净了。温暖一觉醒过来,恍惚间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日里迷迷朦朦的美梦,涩涩的,回想起来便耳根红。根本不敢细想,每一帧的画面都像蛇一般直往心里钻。江焯倒是潇洒,今天直接睡大觉,谁叫都不搭理。叶青来来回回在他身边兜了好几次,意味深长地说:“江焯,你昨晚是不是干坏事了,怎么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温暖惊悚地盯着他。“看什么。”叶青撇撇嘴:“都是男人,别装纯。”温暖:......她听不懂也不想听懂!走廊边,方哲翰拿着手机嚷嚷着说:“我昨晚发的那条帖子,不是扒狗男女扒得挺热闹的么,怎么就没人回帖了呢?”叶青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眼照片,意味深长地说:“你怎么就知道是狗男女,不知狗男男?”方哲翰说:“你傻啊,看看这身高...这女的都踮脚了,能是狗男男?”叶青抬拍了拍方哲翰的肩膀,笑着说:“哥们,我劝你别扒了。”“为什么?”叶青睨了睨前排的俩人:“知道太多,会没命的哟。”方哲翰也不是傻的,他顺着叶青的目光玩过去,看到了前排温暖的手肘上系着的那条黑色皮绳,又看了看照片女孩的手紧紧攥着男孩的衣角,手上也戴了条一模一样的黑色皮绳。方哲翰瞪大了眼睛,这他妈都傻了。他一直不相信他“寒哥”真的会出柜,现在真是...官宣了啊!*江焯睡了一上午,直到放学的铃声响起来,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温暖收拾好书包,起身要走,又偏头睨了他一眼,他还趴在桌上,跟个死人似的。她皱眉,推了推他:“诶,放学了。”江焯“嗯”了声:“拜拜。”温暖觉得不太对劲,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皮肤温度高得烫手,吓得她连忙缩回手。发烧了!难怪搁这儿躺尸似的睡了一上午呢。“快起来,我送你去校医院。”温暖顾不得许多,连忙将他拉起来。江焯睁开惺忪朦胧的眼睛,睨她一眼:“不去。”“别任性。”“走不动路。”他懒懒靠着后排桌椅,有气无力道:“脚软。”温暖没好气地拉着他的手肘:“别耍赖,是不是还要我背你啊。”江焯:“不要你背。”“那你就快自己起来。”“要你抱。”☆、表白温暖知道,江焯绝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她轻轻抱了他一下,顺势便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扶着往教室外走。江焯倒也没挣开,顺势就搭着她的肩膀了,全身的力量压着她,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力气,还是占她便宜来着。不过他身上是真的烫,烧得迷迷糊糊,温暖也就没和他做多计较。“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发烧了呢。”“淋雨了。”江焯吸吸鼻子,懒散地说:“昨晚又燥了一晚上,没睡。”温暖不解:“燥什么?”江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