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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帮子轻轻鼓了起来。温暖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我疼你吧。”“疼。”“作为男朋友呢,以后有好吃的,我都让给我们家焯哥先吃,我把最好的都给你。”微风吹得头顶的法国梧桐飒飒作响,江焯嚼咽着嘴里的包子,却感觉喉咙梗着,有些难以下咽。他顿了很久,才说道:“即便你不这样,你也是我男朋友。”“但我想这样啊。”“为什么。”“就是想啊,这还能有为什么吗。”温暖将豆浆递到他嘴边:“快喝一口,还热乎呢。”江焯喝了一口,他特意嘱咐过店家,豆浆要放多一些糖。甜,是真的很甜。身后传来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也能听到小丫头吃东西的声音,拐出了街道,有阳光迎面照进眼睛里。江焯感觉,他冷嗖嗖的世界也有阳光漫进来了。俩人正好踩着上课铃声进学校,下车之后,江焯连锁车都来不及,温暖拉着他朝教学楼狂奔。等俩人跑到教室门边,却看到班主任张志明抱着手臂,早已经等候多时了。温暖立刻甩开了江焯的手,忐忑地走了过去。完蛋了。果然不出所料,张老师眼神意味深长,盯着他俩看了半晌:“你们俩一起来学校?”温暖连忙解释:“校门口遇上了。”“哼,你们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张志明恨铁不成钢地摇着头:“你说说,女孩子手牵手还可以理解,男孩子牵手,像什么话!”江焯一本正经地问:“为什么女孩子可以做的事,男孩子不可以?”这问题倒把张志明给问住了:“江焯,你少装蒜,我说不过你,不代表你就是对的。等会儿下课,你俩就把位置换了。”“张老师,我跟江焯当同桌,我俩学习上能相互帮助呀。”温暖连忙道:“你看上次期中考,江焯都考到年级第一了。”“要不是看在你俩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第二的份上,我早把你们调开了。”“是的嘛。”温暖笑嘻嘻地跟班主任撒娇道:“在我们心目中,张老师是特别关心学生的好老师,您肯定不会像其他老师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搞一刀切的吧。”张志明看着温寒这小子,居然也学会女生撒娇这一套手段了,而且撒得毫无违和感,还真让他有些于心不忍。“温寒,你小子少给我戴高帽子,下周有场市级数学竞赛,你来都要参加,如果你来能相互帮助,取得理想的名次,换位置的事我再重新考虑。”“行啊,张老师,完全没问题。”温暖拍拍江焯的肩膀:“我跟焯哥肯定没问题。”“我倒不担心你。”张志明望向江焯:“怎么样,江焯同学,你参加吗?”江焯没有回答。温暖望向江焯:“参加啊,这种竞赛难不倒你吧。”江焯脸色沉了沉,依旧没有回应。张志明笑了笑:“江焯同学,我知道,你以前从来不喜欢参加这类的市级竞赛,这次你要不要为了温寒同学,破个例?”江焯抬起暗沉沉的眸子,睨了张志明一眼:“张老师,您这是给我挖坑了。”张志明说:“什么挖不挖坑的,我还能害你不成,这次比赛要是能拿冠军,高考可以加分的,以江焯你的数学成绩,拿下第一名都是有可能的,这多好的事。”温暖不解地望着江焯,感觉他好像有些难言之隐,反正一直没应承下来。“张老师,如果江焯实在不愿意参赛,就算了吧,我也能拿第一,肯定能给您挣全校最高的年终奖金!”张志明戳了戳温暖的额头:“臭小子,我能是为了年终奖金吗!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对对对,张老师最关心我们了。”小丫头狗腿地冲他笑着,把他开开心心地哄回了办公室,不再提换位置的事情了。一整个上午,江焯似乎都不太愉快,话也很少。温暖时不时瞥他,他眼睛盯着黑板,但是明显在走神。下课的时候,江焯出门接水,温暖顺势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他:“焯哥,我困,想喝咖啡,你帮我去小卖部买一袋速溶的,冲好给我。”江焯表情淡淡的:“你怎么不上天。”“我这不是没翅膀,上不了天吗,只能上上你。”江焯无语地捏了捏她的脸颊rou:“荤段子张口就来,嗯?”“哎哎,我错了,我疼...焯哥我错了,再也不讲了。”小丫头可怜巴巴地哀求道:“真的真的,快放开,好疼的。”江焯松开了她,揉了揉她的脸,然后拎着保温杯走出了教室。后排的叶青一脸的地铁手机老人脸,对温暖说道:“你也太辣眼睛了吧,明明反手一拳头就可以解决问题,装得跟个柔弱少女似的,还撒娇,呕~”温暖回头,笑眯眯道:“辣眼睛你别看呀。”她拳头再有劲儿,也不能冲江焯招呼啊,他可是她的初恋宝贝男朋友,指不定还是将来的老公,疼都疼不完的。“还真别说,焯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叶青看了看手表时间:“估摸着还真给你买咖啡去了。”温暖嘴角有敛不住的笑意盈了出来。“对了,刚刚老张在外面跟你俩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哦,让我们一起参加市数学竞赛,拿名次,帮他挣年终最高奖金。”“焯哥拒绝了吧。”“你怎么知道?”“他啊,从来不参加这种市级竞赛。”“拿第一名还能高考加分呢,多好的机会。”温暖不无遗憾地说:“而且以这位大佬的水平,说不定真能拿第一。”“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不愿意参加。”温暖就更加好奇了:“为什么?”叶青冲她勾勾手指头,温暖凑过去,只听他说道:“你知道江焯还有个弟弟吗?”“好像...听他说起过,小时候见过面的。”叶青小声说道:“他弟弟,咱们市的小名人,据说是天才少年,小学都是三级跳,现在跟咱们同年级,但凡市里有什么竞赛活动,他准拿第一。”温暖恍然大悟:“所以,江焯是因为不愿意和他竞争,才拒绝参加比赛?”叶青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例外,初二那年,好像是一个物理竞赛,江焯也参加了,那次就抢了他的风头,拿了第一名。”“然后呢?”温暖好奇地问。“然后...”叶青叹了一声:“他坐在门边,盯着手机屏幕,等了一晚上。”“等什么?”“等他mama的电话,等一个夸奖。”温暖甚至能够想象出,那个小少年捧着手机的失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