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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祁升胸中愤然不已,稍一使力,就把那女子甩开了。然后顺手拿了杯冰水悉数泼在女人脸上,冷言问:“清醒了没?”碰瓷女子狼狈极了,但一看祁升的气质也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咬着牙骂嗓:“不玩来这里干什么,找媳妇啊。”然后灰溜溜的逃了。祁升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景飞看着他憋笑难忍,硬生生的把脸憋成了猪肝色。就连碰瓷的都来戳祁升,估计祁升已经被戳成筛子了。一点小意外后,祁升不禁加快了寻找左晴的步伐。也更加确定夜店真不是人来的地方。当两人路过一个稍显僻静的偏厅,祁升忽然定住脚步,还拉住了欲要往前走的景飞。景飞一个急停,顺着祁升的视线看向舞台中央,居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左晴吧……”景飞不太确定的向祁升求证。“嗯。”祁升声音淡淡的一如往常,但追随着左晴凉意骇人的双眸却出卖了他的情绪。只见左晴身着黑色皮裙,紧身的设计勾勒出优美玲珑的曲线。她逆着光,在酷炫的舞台效果下尽情扭动着身姿热唱,一袭剪影褪去乖巧可人,十足的性感尤物。景飞不怕死的吹了个起哄的口哨,唇角挑起一抹邪笑看向祁升,“我前弟妹可真会玩!”☆、渣男左晴一直都在做UP主,所以并没有人前恐惧症。况且她正想借机发泄心中的郁结,也就豁出去了。被音乐麻痹直觉可比酒精强太多了,尤其是下面还有一群捧场的,让自我感觉良好的左晴竟有了大明星的错觉。一首劲曲过后,左晴意犹未尽,在台下的叫好声中,索性“赖”在舞台上。这还上瘾了不是?祁升黑着脸瞄到了同样在下面跟着手舞足蹈的路畅,拽了景飞一把,指指路畅的方向,“走,去打个招呼。”对于祁升的出现,路畅并不很意外。临走时她说去夜店就是说给祁升听的,本意是想“恶心”一下祁升,却没想到他还放在了心上,更没想到还追来了夜店。北城夜店不少,能够准确找到她们来的这家,祁升一定没有少花费功夫吧。路畅瞄了眼一瞬不瞬盯着左晴出神的祁升,忽然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在一起时爱搭不理,一提离婚就穷追不舍,到底是对属于自己的“东西”丢失感到不甘,还是真对左晴有感情被刺激到发觉了心意呢?路畅忽然笑了,她一个母胎单身哪里能猜到这么复杂的事情。懒理这些麻烦,重新将视线转移到舞台上,左晴高兴就好。“半夜一点的无邪浪荡睡衣姐妹/清晨五点的万人登山体cao大会……”左晴唱的歌词让祁升不禁蹙眉,这都唱的是什么?他轻“嘶”出声,问路畅:“你们一直都这么闹腾?”路畅没有立刻回答祁升,端起酒杯抿了口,“她当你女人那么久,你问我呢?”路畅一句话把祁升噎得死死的,他看了路畅一会儿,再次把目光转向舞台上的左晴时,两人的视线正好对上了。耀眼的灯光让左晴隔着舞台看的不很真切,但是那人于纷扰混乱中还能保持清冷的气质,让左晴确认了他就是祁升。有种穿过茫茫人海一眼万年的感觉,左晴愣住了,甚至连沉入音乐中邪魅的笑还停留在脸上,音乐却漏掉了好几拍。不过她马上就缓过神儿,顺着节奏继续唱跳。“管你小众大众我呸/管你是小清新是重口味我呸。”左晴借着歌词一直向祁升做“呸”的口型,看他一直眉头不展且厌烦的模样,左晴竟勾起坏笑,然后趁着大幅度的舞蹈动作,恶劣的朝他比了个中指。真爽啊。左晴觉得狠狠出了口恶气。左晴的举动三人看的一清二楚。此时正值歌曲结束,路畅瞄了眼祁升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大喊了声“好”后,便带头鼓掌。祁升的到来坏了左晴的好兴致,她突然就不想唱了。正准备下台,却见一位打扮的潇洒不羁的男子在一小撮人的起哄下,端着一杯花式调酒向左晴走去。“有幸请这位能歌善舞的小jiejie喝一杯么?”青蓝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曳得很好看,左晴只瞧了一眼,便抬眸看向远处的祁升。他的表情隐藏在或明或暗的射灯下看不清楚,但是凛冽如冰刀的气息饶是在火热的气氛中也那么强烈。怎么,因为看到她在离开他之后“形势”大好而不高兴?玩味的勾起唇角,左晴没有接递过来的那杯酒,而是径自下台。她当然知道这是打击报复祁升的好机会,可是没必要。毕竟这种地方都是些什么人,谁比谁心里都清楚。她不喜欢这里,更不喜欢这里的人,所以没必要为了在祁升面前逞强而委屈自己。人家祁升说不定根本无所谓呢,再说了,在他那里受的憋屈还少么?左晴下来后,绕过祁升,直接拉着路畅说:“畅姐走吧,我玩够了。”祁升挡住了两人的去路,敛去眼中的情绪,声音平静的说:“跟我回家。”看来是避开不了……左晴粲然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原来祁总也在啊,这都能碰见,真巧。”景飞凑上来,瞥着祁升坏笑说:“生活里哪有那么多巧合,不过都是别有用心。”“景飞!”祁升不客气的打断他,但景飞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道:“你可不知道我们祁总找你下了多大功夫,差点没逼死王助理。”“哟,这么下力气啊。”左晴一副受宠若惊的语气,忽而凉凉的睇了祁升一眼,“想来看我因为失婚买醉痛哭流涕啊。”祁升:“……”“想的美。”左晴话语间全是讽意,掀掀嘴皮,露出锋利的小虎牙,“我一个人潇洒着呢。”其实左晴说这话底气也不足,她上台的第一首歌还唱的呢,幸好那时祁升他还没有来。“不是......”祁升欲言又止了。这种时间点,他说不出口其实是因为担心才找来的。“随便吧。”左晴不在意的摆摆手,“我就当做你也和我一样,来庆祝单身的。”左晴说完再一次拉着路畅往外走,“不早了,我们先撤。你们尽兴。”不是“一个人”就是“单身”,祁升觉得这两个词他听得耳朵都快要磨出茧子了。“离婚协议我还没签。”祁升再一次挡住了左晴的路。左晴又一次不得已停住脚步,没什么情绪的问:“所以呢?”祁升固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