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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呼’。那只可怕的狗子不在,只有这个女孩落单,上!抓回去当人质,换老祖!白毛竹鼠一挥爪,隐匿在四面八方的竹鼠群在阴煞之气的遮掩下,开始攻击阮萌萌。被忽略的汪晓大喝一声,从怀里抓了一把糯米撒过去,还摸出一道符烧了,嘴里念念有词:“无量天尊,斩妖破魔。天地清气,邪祟退散!”他的举动让冲过来的竹鼠群一阵sao动,停在约莫两步外的范围,迟迟不敢靠近。汪晓见状,努力镇定的安慰阮萌萌,“别怕啊,糯米和符都是青阳观的道士给我的,对付这些鬼东西有奇效……”他话还没说完,就有凌厉的破空声传来。阮萌萌突然伸手拽着他后退了半步。汪晓吓了一跳,回头一瞅,冷汗直冒。只见地上的糯米变黑,犹如被污染过。立在白毛竹鼠身旁的纸扎人一抖手,锁链凌空向着他刚才站的地方飞过去,狠狠砸在地上,将地板砸裂了一道缝。他脸色难看,显然没想到这些诡异的东西战斗力这么高。阮萌萌看看锁链,又看看拎着锁链的纸扎人。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打头那个带着高帽子,脸颊红彤彤,冷笑嚣张的。见一击扑空,高帽子纸扎人阴冷的开口,声音飘忽,鬼气森森,“束手就擒,饶你们不死。”“咯咯咯咯咯……”纸扎人们全都露出诡异的笑,正要给阮萌萌一个好看,发现站在最前面的高帽子纸扎人被拽着锁链,拎了起来。“咯……”森冷的笑声卡住。高帽子纸扎人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竟然被掐在手里动弹不得。它一阵颤抖,看到掐着自己的女孩,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自己。汪晓目瞪口呆的看着阮萌萌一系列的动作,那个让自己恐惧的纸扎人竟然被她当做布娃娃一样拿在手里,还翻来覆去的研究。这种诡异的玩意,怎么能随便碰!他试图劝阻,“阮小姐,快放开它,小心阴气入体,这玩意害人可阴了……”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惨烈的痛呼声,“啊啊啊啊啊!!!”然后‘撕拉’一声,惨叫着的纸扎人的头被拧掉了……汪晓:“……”带着高帽,脸颊红红的纸扎脑袋掉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滚到他脚旁边。红彤彤的脸颊和黑乎乎的眼正对上他。汪晓吓得往后跳了半步,“卧槽!太粗暴了!”高帽纸扎人的头掉了,尖利的叫声响彻整个大厅——“啊啊啊啊啊,你找死!”“我的头!我的头!我的头!!!”“啊啊啊,停手!快停手!快……”尖利的声音由强变弱,最后仿佛收讯不良一般,滋啦滋啦的彻底消失。汪晓脸色煞白,一脸懵逼的看呆了。阮萌萌手上的高帽纸扎人被拆成一片片,变成破碎的纸条,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恐怖。她从纸扎人的心口处挑出一张符,蹙眉研究。没见过的符,有点像锁魂……将阴魂锁在纸扎人体内,当做鬼仆驱使?手里的符因为阴魂消散而发黑腐败,片刻后碎成灰,飘落在地上。阮萌萌抬眼看向其余几个纸扎人。纸扎人们吓得方寸大乱,眼里满是震惊。下一秒,它们仿佛看见天敌,拎着锁链,哇哇大叫着扭头就跑,空气中还能听到它们惊慌恐惧的声音——“咯,是她!是她!是那个可怕的她!!!”“快跑啊,是那个手撕我们的坏蛋!”“救命啊!!!”几秒功夫,纸扎人们逃窜的干干净净。徒留下一脸茫然的汪晓和竹鼠们。白毛竹鼠:“???”汪晓:“……”白毛竹鼠意识到势头不对,‘呼呼’的叫了两声,让大伙撤退。隐匿在四面八方的竹鼠群训练有素,咻咻的飙向门外。阮萌萌抬手一招,奔跑中的白毛竹鼠猛然觉得有一股力道将自己往回扯,它几乎无法抵抗,倒飞着被掐在手中。“呼呼——!!!”发现自己体内竟然有一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禁制,这让它愤怒的叫唤。卑鄙!无耻!自诩名门正派,怎么能用这种手段阴鼠!简直岂有此理!阮萌萌比它还凶,“赔偿我的损失,否则抽你的魂出来炼制成鬼仆,日日夜夜驱使你干活寻宝!”白毛竹鼠惊呆了,见她似乎就要动手,它呲牙壮胆。不,不会的,她肯定是在吓唬自己!阮萌萌不耐烦在它身上一戳——“呼!呼呼呼呼呼呼!!!!”神魂俱荡的痛楚让白毛竹鼠惨叫。怎么回事!这人居然比走邪道的主人还凶!汪晓被惨叫声惊得回神,他心惊胆战的看着半透明的竹鼠灵体就要被从体内拽出来,牙齿打颤的劝道:“动、动用私刑不好吧……这里好歹是派出所。”阮萌萌看他一眼,将竹鼠往怀里一揣,“哦,那我回去在动手。”汪晓经历了这么刺激一出,脑子有点晕,干巴巴的想调解,“它是理亏方,鼠赃俱获,好好说的话,肯定能同意赔钱私了。这种有灵性的动物杀了也不太好……”阮萌萌走的奇快,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没影了。汪晓:“……”万万没想到那个女孩竟然是玄门中人,看起来还特别厉害。自知无力劝阻,他抹了把脸,折回大厅开始收拾残局。*月牙岛上,殷离、屏蓬和刚刚偷跑回来的大熊猫将白毛竹鼠团团围住,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阮萌萌在正前面,一脸严肃的问:“你的主人是什么人?祸害我们的竹子竹笋,打算怎么赔偿?谁让你来挖阴灵珠的?”白毛竹鼠趴在地上没说话,完全一副抗拒沟通的样子。屏蓬本来对竹鼠就没好感,见它这样,立刻蹦起来,恨恨的开口。“敬酒不吃吃罚酒!”“揍它!”“揍到肯说为止!”“逼供我熟,我来揍!”殷离:“……”屏蓬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嚣张狰狞的恍如恶鬼。白毛竹鼠爪子开始颤抖,想到阮萌萌那些手段,它悲从中来,嚎啕大哭。大熊猫摇摇头,心想:真是太嫩了,自己当初身为国宝,哭的天崩地裂都没用。更何况一只可食用竹鼠……果然,阮萌萌铁石心肠,“老实交代,坦白从宽。”竹鼠哭的更惨烈。殷离冷着脸,将鼠大仙的灵体放出来。白毛竹鼠含着泪,跟自家团成球的老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