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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他?这怎么可能!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兄妹之情……他沉默了许久,看着吴蔓坚定的眼神,他终于意识到,她是认真的。可这是从何时开始的事……他果然是太迟钝了些。叹了口气,“我……”她打断他,“你只当我是meimei,是吗?”他不知道,但应该是的,于是他默认了。吴蔓眼眶红了,“你确定吗?你再想想,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吗?你对月芫姐,真的还爱吗?”霍明辰眸色暗了下去。他心里乱乱的,对于傅月芫,他应是早就放下了,看她开心,他也快乐。可对于吴蔓,他不清楚,从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照顾她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他看着吴蔓一路跌跌撞撞跟在自己的身后,慢慢长成如今少女的模样,他不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也不该有,他大她那么多,他们不合适。可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哭,心中为何如此慌乱。霍明辰想不明白,他从前也只喜欢过傅月芫,在他少年的时候,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总是对他笑。他应该是喜欢那样的女子的,温柔似水。吴蔓性格跳脱,她比月苓还要活泼爱玩,他四处经商,居无定所,他们一定不合适。况且,他觉得,自己一直当她是meimei……“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了解你自己。”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终于,“对不起,蔓蔓。”吴蔓缓缓舒了口气,含着泪笑了。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一眼。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霍明辰,从此我不再惦记你,你自由了。我自有我的归宿,只是那个归宿不再是你。……姚家。“父亲,陆修凉如今与太子站在同一战线,霍家会不会也……”姚之骞眼神晦暗不明,心中的嫉妒越烧越旺。姚震摇摇头,“信国公一向中立,霍家人只忠于皇位上坐着的那个人。”“可陆修凉与霍家关系匪浅!他回京后没少往霍家跑,加之过不多久他便是傅家的女婿,他们都是绑在一起的,况且霍傅两家本就是姻亲,若说霍家独善其身,这怎么可能!”“霍家与陆修凉的关系的确是错综复杂,他们之间的瓜葛我到如今都没能探查到。若是……”姚震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父亲?”姚震一摆手,不欲再谈。若是他还在,姚家绝不会如此被动。自从袁立轩失踪,所有的一切都失了控。姚震仰天看着,心中竟涌出一丝凄凉。傅崇有着朝中大多数文官的支持,陆修凉手握军权,而霍家在武将中也是威望甚高,这三方即将捆绑在一起。难道就真的无力回天了吗…………布庄这边,陆修凉寸步不离地守着月苓。月苓余光瞧见小二憋笑的表情,无奈地拉了拉男人的袖子,“你这么闲吗?堂堂镇国大将军,就算不用日理万机,可也不会像你这般清闲吧。”她在信国公府能遇到他,在布庄也能遇到他。“现下并无战事,我只需练练兵,并无太多琐事。”虽说他现在手中握着兵权,朝中不少人想接近他,但他不愿理会,空下来的时间不如待在她身边。那日尝过了她的滋味,他食髓知味。每每夜晚都会狼狈地从梦中惊醒,失落感在寂静的黑夜里无限放大,心中的空虚怎么都填不满。为何还不到八月初八……男人目光火热地看着她,让人无法忽视。她小声嘟囔:“流氓。”他淡淡笑着,没说话。他本就不是君子,既然起了头,他便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她独处的机会。月苓后知后觉,“阿念呢?”阿念同她们一起出来的,这么半天,人呢?“我在这里,不需要她。”“……”店小二不知何时悄悄退了出去,连店门都关了。月苓还在认真地看着布料,陆修凉余光扫到小二的动作,若无其事地勾了嘴角。店中原本十分安静,突然一声惊呼,随后又归于平静。高大的男子抱着怀中人辗转厮磨,他含着她的樱唇,深深地吻着。越来越疯狂,两人都渐渐沉迷。他直接揽过她的腰,微微用力将人抱离地面,抬手一挥。桌上的布匹悉数落到地上,沾上了灰尘。他把她抱到了桌子上,牢牢箍在怀里。真是怎么爱她都觉得不够,想把心脏剖给她,想让她食自己的rou,喝自己的血,与她融为一体。她这么可爱,该是圈在家中让人好好疼爱的,她的目光在别人的身上多停留一秒他都无法忍受。手渐渐变得不老实。她的小手死死攥着他的衣衫,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他的气息中。作者有话要说: 为她生,为她死,给她食rou喝血。这感情若是两人相爱的话还好,抵死缠绵。若是不爱,就太可怕了。偏执得可怕,却又迷人,我可能是个变态吧QAQ感谢在2019-11-2619:38:24~2019-11-2715:27: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自嘲自閙自瘋癲5瓶;一只小猫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2章一回生二回熟,他轻而易举地便解了她的束缚。月苓小声呢喃着,不让他继续,上一次是隔着衣服,不曾想今日他居然如此大胆。男人充耳不闻,依旧继续探索着。他单臂揽着她,细细密密地吻着,另一只手四处点火作乱。指尖的触感嫩白细滑,令人着迷。他怜爱她,怕她心中委屈,终是没有进行到底,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来来回回,逡巡不进。月苓彻底软了身子,靠着他有力的臂膀才能站稳,整个人柔弱无骨,瘫软在他的臂弯里。她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的隐忍,慢慢回应着他。两人都像是醉了酒一般,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年。她此刻就像大海中的一艘小船,随着浪潮此起彼伏。海风呼啸着,船夫手下用力,卖力地划着桨,而她只能仰仗着他。倏得一波浪潮拍了过来,她牢牢抓着他,眼角噙着泪水,险些翻了船。“真敏感。”陆修凉低低地笑着,替她抹掉眼角的泪痕,安抚性地一下一下啄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