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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头有些晕,两名杀手在他的面前,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陆九回头看了眼阿念,一个闪身又消失了。“……”事到如今,再追究又有何意义。叹了口气,“你起来吧。”阿念低着头,轻声道:“大公子若无事,奴婢先回房了,姑娘也该休息了。”“等等……”阿念疑惑看着他。傅逸朗摸了摸鼻子,小声问道:“你们的身手都很强?”他记得那日料理白雪茹时,阿念手下的动作干脆利落,应是名高手。他眯着眼看了看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不知道刚刚那名男杀手去了哪。阿念有些羞愧,不好意思道:“陆九很强,我……没他厉害,他很快的。”一直在听墙角的陆九:“……”“哦,这样……”如此便可放下心来,他与父亲最近在着手搜集姚家的罪证,有个杀手在也是好的,府上一众女眷的安危应当是无虞。作者有话要说: 晚些时候继续二更,存稿不多了,哭泣。。我滚下去码字惹T.T感谢在2019-11-3019:58:49~2019-12-0116:35: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冰焰、青城TR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心之所向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9章正阳宫内,严皇后看着正在焚香的崔楚云,若有所思。这位崔姑娘已经连续五日都来到她这里,陪她说话,下棋。短短几日,严皇后见识了崔楚云各方各面的出众之处,不仅会焚香,茶泡的也是一绝,还有出色的厨艺。“太子到!”严皇后视线扫过崔楚云,她焚香的动作一顿,又不着痕迹地继续动作。“母后。”萧恒长身鹤立于殿中,侧头见到一白衣女子,皱了皱眉。“恒儿,这位是清河崔氏女崔楚云,你应是还未见过吧。”崔楚云频频来到皇后宫中,皇后如何能不知她的心思,她无非就是想见一见这位太子罢了。萧恒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崔楚云似乎没看到他的脸色一般,平静地行礼,“民女崔楚云,见过太子殿下。”萧恒没理她,崔楚云还跪在地上。严皇后轻咳了一声,“恒儿。”萧恒不情不愿地开口让她起来。没在这待多久,萧恒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仿佛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既如此,民女也先告辞了。”吴蔓打着哈欠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这女子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见完了人就赶忙离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为了太子而来一样。”严皇后蹙着眉,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还是少cao些心吧。“你何时回吴府?”吴蔓嘿嘿一笑,“姨母你熬出头了,我今日便回去,正好顺路把轮椅给萧琸送过去。”严皇后拍了拍胸口,谢天谢地,菩萨显灵,终于是要走了。吴蔓带着全部的家当,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皇宫,直奔康王府。萧琸费力地摇着轮椅出来时,就看到吴蔓正抱着肩指挥小厮搬东西。“你们小心点!这可是我的心血!”“我的天呐,萧琸这是养了帮什么人啊笨手笨脚的!”萧琸在后面憋笑憋得辛苦,听到她背后骂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没长耳朵是不是?我说搬一个就行了,你们家世子就一双腿一个屁股,你拿这么多是让他轮着用吗?给我抬回去!”吴蔓正暴跳如雷,萧琸挑着眉,扬声问:“吴姑娘这是做了批发的生意吗?”吴蔓捂着头,崩溃地叫道:“萧琸!你看看你这帮下人,太不中用了,全部换掉!”“好好好,你不喜欢就换掉,你还没回答我。”难不成这京城还有别人也让她如此上心,是了,他还不了解她,对她的生活一无所知。萧琸僵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吴蔓的视线牢牢地盯着小厮,像是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般,心不在焉回答着:“奥,我有个小姐妹,她最近也瘸了,我多做了一个轮椅,一会给她送过去。”原来是小姐妹……萧琸慢慢勾起了嘴角。“行了,东西送到了,我也该走了,还得送下一个呢,再见了啊世子。”萧琸还未来得及开口,吴蔓就急匆匆跑远了。管家瞧着世子阴沉的脸色,朝那辆轮椅走着,战战兢兢道:“世子,你看这轮椅……”萧琸大喊一声:“别动!”管家愣在原地,萧琸三两步跑到轮椅前,抢先握住把手,“我自己推。”谁也别碰,这是给我的,别给我碰坏了。……傍晚,陆修凉又翻进了月苓的院子。男人看着轮椅,皱着眉,“这是哪儿来的。”“吴蔓送我的,有了这个,我便能来去自如了!”陆修凉沉着脸色,蹲在她面前,“伤成这样还不老实?”月苓摸了摸鼻子,见他要倾身向前,将自己层层包裹着的脚伸到他面前。她挑衅地看着他,她现在有伤在身,他能如何?陆修凉身体力行,用事实说话,证明了就算是她全身都被缠得严严实实,他也有办法让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大手毫不犹豫地握住她腿上没受伤的部位,另一只手臂灵活的伸到她的腰后,微一用力便将人捞了起来。“嘘……”他的唇抵着她的。这气声撩得她半边身子起了鸡皮疙瘩。轻轻印下一吻,将人抱进了屋里。那夜的种种仍记忆犹新,月苓颤了颤,小声反抗:“我受着伤,你不能胡来……”陆修凉勾着嘴角,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担心你的脚,你躺在床上我们一样可以说话。”在院子里万一又磕着碰着,他还要心疼。月苓确定他今日并不会变身饿狼,不再提心吊胆。两人一躺一坐,谁也没有开口。太过安静,月苓先受不了了。“将军。”陆修凉正靠在床头闭着眼睛,闻言掀了掀眼皮,看到少女正羞涩的冲他笑着,呼吸一滞。他许久才平复躁动,此刻她又要撩拨他。哑着声音:“何事。”“你……要不要帮我看看伤?”她以为他会抱着她,像往常一样,没想到进屋以后把她放到床上便一个指头都不碰她。虽说她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