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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那么一丝期盼他能跟她说个明白。但魏昭没回话,没回婉婉便适合而止,不再问了。小姑娘小心的侍候,再度开了口。“皇上别生气了,婉婉心疼呢…”听魏昭还是没理,她便又道:“皇上,不是因为婉婉吧……”这声音更娇,她哄着,但也是话中有话。她知道魏昭不是在和她生气,但可是听到了他和人说她位分之事了。魏昭抿唇,还是没答,但颇是享受的样子。婉婉小手轻柔,滑嫩,往人身上一摸,就算是不给人揉,也让人感到极是舒服。借着此时,她便与他嬉笑,娇滴滴地,更是有着几分戏谑之意,“皇上怎么都不和婉婉说话,不会真是因为婉婉吧?”男人闭眼,这时终于开了口,“怎么?你做了什么错事儿?”婉婉赶紧摇头,“人家哪敢呀!婉婉最乖巧,最听皇上的话了。”“乖巧?”魏昭嘴角微动。婉婉这见了,虽然知道他那笑有几分反义,但他起码与她说话了,心中还是极其欢喜。“嗯,乖巧呀!那还用说么,婉婉不是什么都听皇上的。皇上心悦婉婉就心悦;皇上难过婉婉就难过;皇上生气婉婉就也生气,婉婉和皇上同心,一辈子都同心。”魏昭嘴角又是一动。婉婉继而又继续哄道:“到底是谁那么讨厌,惹了人家最爱的皇上了?皇上告诉婉婉,婉婉去替皇上出气去!”“你,替朕出气?”婉婉侧头,见他脸色好了很多,唇角也有了笑意,当下就更放心了。“嗯!妾身去打他!”她说着语声就更娇软了,接着胆子也是更大,当即就从后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微微喘息,在他的耳旁呵着热气,“人家最爱哥哥了……”她那声音,又甜又欲,甚至像是在床上的呢喃。“搬个凳子过来。”“唔?”小姑娘调,情,调的正好,那魏昭这话题转的太快,又莫名其妙,婉婉可不是愣了,但没有半丝含糊,接着便应了声,回身去把一个小凳子搬了过来,放到了魏昭的椅子旁边,这时但见男人垂眸,眼神示意,却是让她坐的意思。婉婉当下便端坐了上去。魏昭从一旁拿来一本书,给了她。“背下来。”婉婉登时愣了,嘴唇动了动,但见魏昭眯着她,微微挑了一下眉。“有问题?”“妾身……”“你不识字?”“妾身当然认得。”“那便背吧。”男人说着,这时也坐直了身子,伸手拿起了另一本书,翻了开……啊……婉婉瞬时觉得头疼,她从小到大最不爱背书了。当下看魏昭看的也是一本兵法之书,知道他此时是没什么事儿了。“皇上处理完了公务,若不然婉婉陪皇上出去走走,散散步,赏赏花儿,看看雪什么的吧……”不都比在屋中看书好!但这最后一句话自然没说出来。魏昭垂眸看向那小人儿。“你口中的乖巧呢?”“哦。”小姑娘咬住了唇,立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坑了,但她怎么能想到魏昭会让她背书,这也太……她小心地看了他一眼,但只在心中咕哝,不出声了。婉婉打开那书心思也不在这上,她好奇那会儿书房的那个女人,也好奇魏昭到底会给自己什么位分?想完了这些,她又想起了爹爹,总归就没想着背书。但她做的极其逼真,眼睛盯着书,时而还翻着页,只是一个字儿也没看进去。想了许久,不时回过神儿来,看到眼前的文字,蓦地头疼,她赶紧又翻了回来,从头仔细了一会儿。屋中很静,只有时而翻页的声音。婉婉不爱读书,但其实很是聪明,记忆力也是极好,短短一会儿,她背了三十多页,但实在烦躁了,心里拒绝,是说什么也不要看了,这时她转眸去看魏昭,盯着人,小心翼翼地去袖中摸帕子,然后有一搭无一搭,悄然地把那帕子给扔在了地上。“呀……”而后,出了一声,一脸无辜地,这便起了身,去捡帕子了。魏昭垂眸瞅了一眼,没说什么,又继续看起书来,可是好一会儿,却也没见这小人儿起来。魏昭再低头去瞧,这时却见那帕子不知怎地就跑到了他的脚下了。男人剑眉一蹙,他刚瞧了见,就见那小人儿够着过来,从他臂下钻了进去,再出来时,便是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妾身捡帕子,走,走错路了……”婉婉眼含媚色,娇艳欲滴,那小脸儿仿佛都能掐出水儿来一般,过来就带来了一股怡人的清香。“淘气的帕子……”她盯着男人,语声娇娇,又战战兢兢的小样子。魏昭抿唇,捏起了她那小脸儿,声音低沉的不成样子。“是淘气的帕子?”婉婉樱唇微颤,凤眸含情,抬着小脸儿,那仿佛麋鹿似的眸光,盯望着男人,点头。“嗯……”魏昭喉结微动,旋即便揽住那小人儿的腰,给她抱到了腿上。“你背完了?”“没有,不过,帕子掉了……”她拿着那手帕在魏昭眼前晃了晃。魏昭大手拂过,一把就把那帕子敛到了手里,随意丢了。男人搂着她的腰起身,这时却是一下子把她摆到了桌上。婉婉娇柔的身子颤了下,接着左右看着,那桌子很高,尤其向后看是台阶,还有,这是御书房的桌子!有人坐过么?小姑娘胸口起伏起来,小脸儿瞬时烧红。“皇上,这样是不是不好……”魏昭搂着她纤细的腰。小姑娘胸口抵在男人胸膛上,更显得珠圆玉润,充满诱惑了。魏昭的俊脸靠了过来,“不好?有什么不好?”“呃……”“告诉朕,你什么意思?”“妾身,妾身没什么意思呀……帕子……”她眼睛瞥了一眼地下,小手指着那被魏昭丢下去的手帕。“真的是帕子掉了。”小姑娘声如蚊吶,明晃晃地胡说八道。男人眸光深邃,声音哑然,“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唔……”婉婉眼神灵动,水汪汪的双眸看着人,也勾着人,娇娇气气又小心翼翼地道:“帕子掉了是真,不过婉婉想,帕子可能是觉得,与皇上在一起的,做别的事儿,那都是虚度时光……”“做什么事儿不虚度时光?”婉婉没立刻说,却是娇柔的身子往前凑了凑,抬起一只手臂,搂住了魏昭的脖子,然后便伏够着去了他的耳旁,“哥哥晚上来钟粹宫,婉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