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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问题的。阮文收拾着东西,“没想到你也住在二十八楼啊,我家也在二十八楼。”阮文抱着两人的衣服往卧室走,“卧室是哪间啊我先去把衣服放好。”钟瑾走过去给阮文开门,“这间是卧室。”阮文抱着衣服往里面走,把怀里的衣服一股脑地放到床上,打开衣柜把衣架拿了过来,一件件地把衣服撑好,然后递给钟瑾,钟瑾把撑好的衣服接过去挂进衣柜里面,最后一个柜子里面,两人的衣服各占一半,阮文理了理衣服的顺序,满意地把衣柜给阖上。回头看见男人手里面正端详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等看清钟瑾手里面拿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阮文羞红了脸往外面走了出去。这件事情如果对方是钟瑾,其实阮文不是排斥的,就是觉得羞羞的,而且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也就才小半个月,虽然平常两人时常的亲吻对方,偶尔钟瑾会摸摸自己,自己也情不自禁地摸摸钟瑾,但是对于第一次阮文还是有点怕的。阮文把脑子里面的废料扔出去,打开冰箱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食材,准备做晚饭吃。阮文基本不会做什么吃的,她挑了几样她“比较”擅长做的食材出来,阮文先把米饭焖上,然后准备把菜给洗了,正在水槽前洗着西红柿的阮文的身后忽然贴了一副身子,“准备给我做什么好吃的?”“我不怎么会做饭,你就将就吃点吧。”“你做什么都好。”殊不知在钟瑾看见阮文炒鸡蛋都能炒糊之后,他收回了这句话,最后是阮文按照钟瑾的吩咐从冰箱里面又拿出来一些食材,按照钟瑾的说法把各个食材都洗、切准备好,然后由钟瑾左手掌勺做了三菜一汤。依旧很好吃。吃完饭,两人在客厅里面挑了一部经典电影看,准备洗洗睡了,钟瑾没敢再让阮文帮自己做些什么,自己一个人把自己洗了洗,阮文洗好上床的时候钟瑾正在看剧本。阮文爬上去,“你在看什么?”“剧本。”阮文坐到钟瑾旁边看了看,“我们那部剧的?”钟瑾扔下手里的剧本,把人搂住,“嗯,我也跟你讲个故事吧。”“好啊。”“你还记得我mama吗?”“记得,杜阿姨很漂亮。”“她在我五岁的时候自杀了。”怀里的人身子一颤,钟瑾收了收自己的手劲儿,“乖,继续听我说?”阮文点点头,“好。”“我mama去世一年之后我爸爸娶了现在钟家的族母,也就是钟赫的mama方阿姨,那天你都见过了,方阿姨跟我爸爸认识的时候大概是我四岁的时候,当时我已经记事了,所以钟赫是跟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讨厌他们,觉得他们是害死我mama的凶手,我不想跟他们处在同一片空间里面,所以后来我在十二岁的时候进了寄宿学校,在那之后就没怎么回过家,这样的状态一直到了高三。”“高三的我梦想着未来能够当一名像我mama那样优秀的演员,所以我跟家里面摊牌说我想读表演,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回过家,直到我爸他派人来找我,我才回家了几趟。”“结果几个月前我才得知,我爸爸跟我mama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婚了,还有就是我拍戏出事的那天,我收到了消息,我mama去世实际上不是因为我爸爸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对与错,他们两个的婚姻早在我刚出生没多久就名存实亡了,后来我mama在国外拍戏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画家,然后爱上了那个画家,我爸爸知道以后就放我mama走了,结果我mama爱而不得,最后选择了自杀。”“所以是我一直在却怪他们。”阮文拉住钟瑾的手,对着钟瑾满是愧疚的双眼说道:“去跟叔叔道歉,我相信叔叔会原谅你的,我们的父母对自己的孩子总是宽容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孝顺他们。”毕竟时间不多了。“而且,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演员了,我相信杜阿姨一定会看到的。”“嗯,睡吧,晚安。”“晚安。”两人如往常一样相拥而眠。阮文迷惑的走进去一个空间,顺着空间给自己的提醒,阮文走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这个空间的空中飘着很多大大小小的自己,不同年纪的自己的样子,很像是现在躺在自己家里面的那些自己曾经蜕掉的皮。突然空间里面出现了一个声音。“小软,你找到那个‘有缘人’有了吗?”阮文听见这个声音问道:“是姥姥吗?是姥姥吗?”这个声音十分的想阮姥姥的声音。“是我,是姥姥,我的小软你找到那个人了吗?”阮文看着从空中飘下来带着慈祥的笑容的姥姥,那笑容是多么的熟悉啊,自己脸上也情不自禁地绽开了一个笑容,“姥姥,我没有找到他,可是我找到了我爱的人,我想要跟他在一起,即使时间已经不多了。”突然飘到自己面前的人像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对自己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吗?你这是自找死路。”“你活不到三十岁的,你已经二十九岁了,再过十个月你就没命了你不知道吗?”“你如果跟错误的人在一起会怎么样你知道吗?”“你死了之后,他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做着你们两个做过的事情,甚至结婚生子,他们还会忘记你,你就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空中飘着的那些不同年纪的自己的脸也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全部都在她耳边说着。“你要死了。”“他会忘记你。”“你要死了。”“他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要死了。”“他们会结婚生孩子。“你要死了。”........阮文被惊醒,猛地坐了起来,满头的汗,急喘了了几口大气,咽下去了一口口水,吵醒了旁边睡着的钟瑾,钟瑾把灯打开,搂着坐起来的人,轻轻抚摸着阮文微颤的后背,“我在呢,我在呢,软软不怕,软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