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0
起的意思,默认地将这件事暂时搁置,周云冶便配合她的意思,没有主动问。他注视着宋词,然后点头:“嗯。”**宋词一路上还在回想周云冶的反应,并不像是不生气的样子。结果才到教室,就被班主任叫走。正是上课的时间,办公室没什么人,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把一叠布满红叉的考卷放在她面前。“宋词,你看看你这次的卷子,你是不想读下去了吗?前段时间看你还有进步,现在又恢复原状?怎么,是真不打算吃这碗饭了?”宋词被唾沫喷得满手都是,本来就烦躁的心情,在看到那一张张考卷的时候更是达到顶峰。对方在聒噪烦人的说着令人排斥的教训的话,她低着头,盯着卷子,很不合时宜地走神了。她想,果然,读书这条路不适合她。班主任抓着她教育了快一个小时,宋词听得心不在焉,频频走神,出来的时候还差点绊到走廊上的花盆,踉跄了下才站稳。她气得踢了一脚,感觉胸口压住的烦躁开始冒出来。一上午的课都上得昏昏欲睡,中午下课的时候,这种烦躁到达顶峰。跟蒋义在天台上吹风的时候,宋词坐在台阶上,拎着汽水在喝,冰冻的汽水在冬天晕出发白的白雾,看着冷得很,她像感受不到,垂着眼拿手在地上划拉。蒋义看她心情不好,关心了下:“老头找你说什么了了?”“还能是什么。”“你上次考试不是挺好的吗?”蒋义疑惑。上次是因为有人教,这次周测刚好在冷战期,她做题的心思都没有了。宋词不想说这种没面子的事,“问这么多干什么,看你自己的成绩吧。”蒋义无端受打击,懒得关心,扯了一堆有的没的,终于想起来问正事:“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事是什么意思?”宋词拧开瓶盖灌了一口冰水:“就那个意思。”蒋义其实还是挺震惊的,虽然他想红,成绩不好,也考虑过这条路,但他也清楚,这不是谁都能尝试的。宋词说的时候,他确实惊喜的一下,但很快也就冷静了,他家里人不管,但宋词不是,祝小玉虽然不会想着望女成凤,但就这么任她决定似乎也不太可能,况且现在还多了个“男朋友”。他想了想,建议道:“这事不急,你妈怎么说?”“祝小玉会管我?”宋词翻了个白眼。蒋义说:“你不用跟那……谁商量一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谁?”蒋义咳了一声:“你男朋友。”宋词顿了下,脸色不是很好:“为什么要跟他商量?”“他好歹大我们这么多岁,更何况这也算是人生大事,你还是听听他的意见……”“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意见?”她突然大声,吓了蒋义一跳,差点从一屁股礅台阶上。蒋义纳闷,拍了拍屁股:“不是,不听就不听嘛,你激动什么。”宋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蒋义只是建议而已,没有要她一定要听他的意见。汽水凉飕飕的,她一口喝光小半瓶,捏瘪了瓶子扔垃圾桶里,起身:“我有事先走了。”“哎……哎?”回去的时候,她收到了费哥的消息,说自己正好到学校附近,让她过去见面聊一下上次说的事情。宋词到的时候,费哥已经在了,正坐着位置上喝咖啡,看见门口的人时,朝她微笑招手。她垂眼过去,拖开椅子落。“想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都可以。”“那就果汁吧。”费哥帮她点完,双手搁在桌面上,笑着问,“考虑地怎样了?”“差不多了。”费哥点点头,从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签约的合同,你可以先看看,不急着签,想好了再给我就行。”宋词盯着那份文件看了好半晌,才伸手去拿。“给你的福利是算不错的,来了之后公司会安排,签约的时间也不长,三年,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找个律师看看……”宋词听得心不在焉,她心里有一点乱,被她很好地压制住了,耐下性子听他说,边随手翻看。本来没打算仔细看,她还需要最后的时间考虑清楚,但粗略浏览了一遍,她发现有点不对劲。宋词细眉微拧,捏着那份合同,问:“这里怎么只有两个人的名字。”他们是以组合形式被看中的,单独约的后面,会带上另外几人的名字,但现在,只有林昭阳、和她的名字在上面。她抬头,“丁单跟蒋义呢?”费哥神情不变,仍是带着温和的微笑,但是却说:“综合评估,蒋义和丁单两人的长相和性格都不太合适。”宋词眉头立即蹙起:“你逗我?”费哥委婉道:“他们确实不太合适,不过我会给他们想别的办法。”宋词腾地站起来,跟听得了个笑话一样,神情荒谬:“现在你跟我说这个?”“别急,宋词,冷静点,我确实很喜欢你们几个,但我是我,公司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眼看宋词脸色越发冷下来,他忙补了一句,“不过并不是不能通融的。”宋词微微眯眼:“什么?”费哥道:“把你跟林昭阳的的签约年限延长,公司就可以考虑将你们打包一起签掉。”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抱歉,拖了半个月,去拔了牙,然后又发烧了,折腾了很久,总之很抱歉,接下去日更到完,中午12点。抱歉。第54章凛冬的气息终于开始悄无声息地侵蚀这座城市,一场夜雨过后,气温仿佛裹了冰渣子,寒意直侵骨头里。昨日才只需要穿一件薄外套,今天路上已有行人裹得严严实实。不管外面多么寒意冻人,沉醉永远热火朝天,还没进去,就能听到空气中响彻耳膜的音乐声,裹挟热浪迎面扑来。周云冶婉拒端着酒杯过来的女人,一路朝里面过去。于衍翘着脚没骨头地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看台上演出,正看得入神,瞥到旁边的人影,吓得差点没把酒洒了。周云冶穿着黑色大衣,衬着昏暗的灯光,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乍一看挺吓人。于衍忙撤下脚,“哎,老周,你怎么来了。”“找你有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于衍总觉得他的语气怪冷的。周云冶找了位置坐下,正好对着台上,那上面换了一队人,摇头晃脑的嘶吼着,他没见过。于衍指了指台上,说:“哦,你那小女友说这几天要考试,请假了。”周云冶收回视线,“嗯。”多年的好友,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