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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能留在鼎鼎有名的C大,为什么还要去医科大,可当我辗转拿到了医科大的录取通知书,我才明白了他的苦心。那时我很感动,心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他一样对我好的男人了,我当时想,如果毕业后他没改变想法的话,我就嫁给他吧。”“上学后我们接触的多了一些,可那时候师生恋还是很伤风败俗的,他便又考了C大的博士,后来留校任教。我上大学年纪就不小了,到毕业的时候都成了老姑娘,你爸爸求婚,我就答应他了,说好工作步入正轨之后就结婚。”“可我刚参加工作便又有了新的麻烦,当时医科大附属医院的院长,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本身狗屁不通,靠着揭发告密起家,他注意到了我和江敬的来往,甚至去调查了当年江敬帮我走后门的事,他威胁我说如果不依他,就揭发江敬徇私舞弊,搞臭他,让我们都没脸再活下去。”“我那时人还很单纯,而且那时候很多风光的教授学者都被斗倒了,我很害怕,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江敬。因为我知道他是个书呆子,他肯定会叫我不用怕,一切都由他担着,可我不想事事依靠他给他添麻烦,又不愿意对那个禽兽屈服。碰巧这时候封勇给我写了一封信,问我的近况,说他有个战友转业到了C城市政府担任要职,要我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帮忙。”“于是我便给封勇回了信,求他帮忙摆平这件事。那时我还不知道江家在C城的影响力,也不知道那个禽兽根本动不了江敬,我的自作聪明实则愚蠢给自己惹了滔天大祸。”“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回的信被偷看了,还是封勇那个战友有问题,总之季兰知道了这件事,那女人是个疯子!我听说了季兰的侄女季悦的事,他们季家的女人都是疯子!喜欢一个男人恨不得要杀光所有和他说话的女人。”“当时季兰不知怎的就发了疯地认为我和封勇不清白,根本不容我解释,对我先是写信辱骂,后来还千里迢迢找上门来打了我一顿。我当时特别生气,因为长那么大第一次挨打,居然还是被冤枉的,我愤怒之极就诅咒她不得好死,还说她死了之后我一定会嫁给封勇。”“逞了口舌之快的后果很惨烈,季兰当过兵,力气很大,她打我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她掐着我的脖子不放,我很快便晕了过去。那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梁青原本精致的五官皱着一团,眼睛更是紧紧闭着,泪水开了闸的龙头般不停流淌,却还断断续续地继续讲:“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职工宿舍,江敬叫门叫不开破门而入的时候,我浑身青紫,下|体严重撕裂,据当时的妇产科医生推测,很可能,很可能不止一个人……”江月忽然将她抱紧:“妈,妈,你别说了!我错了,我不该问你这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梁青摇摇头,坚持讲下去:“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博得谁的同情,我这辈子除了对不起你们父女,不曾负过任何人!我不是现在人们口中说的‘小三’,即便发生那样的事,可在季兰死之前,我和封勇一丝暧昧也没有,封勇通过别的途径了解到真相和季兰闹翻,那是他们两个的事,我从来不曾涉足,他来C城做市长,是我们自乡下分别后第一次见面。”此时梁青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继续原来的讲述:“那件事发生后我几次要寻死,都被拦了下来,江敬整天整夜地守着我,并通过江家的关系把事情压了下去,因此当时知情的人并不多。”“两个月后我终于不打算死了,却发现怀了你,后面的事情你大姨应该都对你讲了,我血型特殊,身体孱弱,如果做了流产手术很大可能终身无法再生育。我当时并不在乎,因为我原本没打算再嫁人,可是江敬在乎,他说他这辈子除了我谁都不娶,他愿意养我肚子里的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梁青顿了顿,看着江月:“所以你虽然是我生的,其实却是江敬给了你出生的机会,你在我们离婚后选择跟他,我没有反对也是因为这一点。另一点是因为你非常聪明省事,跟着他不会给他带来负担,反而能照顾他的生活,帮助他及早走出阴影,事实上,你也的确做到了。”江月早已再度泪流满面,历经多年,父亲的形象在她记忆中丝毫没有褪色,反而愈加清晰,可是越清晰就越痛,别人的父亲只提供给子女一半的生命,江敬之于她,却是一个完整的生机。许久之后江月才哽咽着开口:“既然你当时不是和封勇爱的死去活来非他不可,为什么又非要和爸爸离婚呢?”说到这里,梁青却忽然沉默了,江月诧异地看着她,她却显得有些尴尬,半晌后才问:“你非得要知道吗?”江月点点头,表示坚持,这可以说是困扰她十多年的一个心结,如果当年的事都能有隐情,那么这件事她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梁青却忽然转换了话题:“你和封子奇到了哪一步了?”江月有些愕然,脑海里出现了临别那晚的激|情画面,脸颊绯红,梁青顿时了然:“该做的都做了?”江月满脸黑线,本来这种事和自己母亲讨论也不算奇怪,可以她们之间的关系说这些却有交浅言深的感觉,不过江月还是不着痕迹地点点了头,表示愿意继续,毕竟,今天是尝试着敞开心扉的日子,不是吗?梁青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不过既然这样,我倒是可以和你说这个问题了。我和江敬,嗯,那方面不太协调。”江月瞪大眼睛,囧囧有神地瞪着梁青。梁青却微微侧过头不去看她,嘴里继续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不过他在面对着我的时候,咳咳,始终不/举。开始我以为是他身体有问题,心里很同情他,想着他救我脱离苦难,而我在这方面受过伤害,原本也没什么兴趣,就这么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也不错。”江月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听到梁青最后这句话才忽然叫到:“不对啊,李阿姨在去世的时候都怀孕了!”梁青苦笑一声,才再度道:“结婚几年后,我工作忙总值夜班,怕影响他休息,就提出分房睡,江敬却怎么都不同意,他对我一直很好,我们除了那件事之外和平常夫妻并无差别,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很爱我,也很依恋我,所以从来没有往别的方面想。”“直到有一天我和同事临时换班半夜回家,发现了一件让我很震惊的事,他居然”说到这里梁青有些赧然,还带些尴尬,颇为艰难地道出了那两个字:“自|渎”。说完还歉然地看了江月一眼,似乎在为打破了江敬在她心目中的印象而道歉。尽管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