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要说: 继实名举报之后,陈熠现场表演捉赃哈哈哈哈【他戏太足了哈哈哈哈(仗着自己是重生的就处处为非作歹,开外挂挖出人家辛辛苦苦攒了辣么辣么久的银子哈哈哈)】张承宣:???我的银子藏得那么隐秘你们怎么找着的??(然后有个问题,蠢作每天看点击,感觉有好多小天使,可是为什么评论的小天使好少捏?你们是在养肥呢还是在养肥呢[坚决不承认你们被我吓跑了!!])☆、第19章好好的寿宴成了捉赃现场,几乎是陈熠话音刚落,院外就涌出一批廷尉署的官爷,拔刀相向,对准宴会上所有人。翟似锦看着那光洁白刃,想到当初刀剑落在身上的痛,面色突然惨白,仓皇转过头去。赵宜乐以为她是怕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廷尉署官差,于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表姐别怕。”席间众人乱作一团,胆小的姑娘们见到这样的阵仗已经被吓哭了不少,惊乱声连绵不绝,张贵妃脸色难看到极致,老太君已吓得瘫坐在椅子上。陈熠弯腰拣了几锭银子,将银子底部的户部印记翻出来给大家瞧了瞧,才慢悠悠道:“无关人等且先去后院等着消息,等晋阳侯将这来路不明的户部库银交代清楚了,诸位便可各自离去。”张贵妃面色铁青,拍案而起,“陈熠你放肆,今日是侯府寿宴,你怎的存心寻衅!”陈熠道:“臣身为廷尉监,管的就是朝堂里的冤案,户部库银如今出现在晋阳侯府,铁证如山,贵妃娘娘还是想好了再替他辩解求情吧。”一句铁证如山,瞬间压垮所有人,连身为当事人的张承宣都沉默以对,张贵妃更没有立场帮他说话。她转身去跟太夫人叮嘱了句,“嫂嫂照顾好母亲。”太夫人点头。张贵妃走下高台,绷着脸站在陈熠面前,“陈廷尉有备而来,将这侯府围得水泄不通,但本宫是陛下的嫔妃,也要跟她们一样被困在这里吗?”陈熠挑了眉,“娘娘身份贵重,臣不敢阻拦,回宫也好,留下也好,娘娘您请自便。”张贵妃是赶着回宫找长宁帝做主的,原以为陈熠会阻拦来着,他竟然轻易答应了。张贵妃虽觉诧异,但还是急匆匆离开了侯府。赵宜乐仿佛看见了希望,对陈熠喊了一句,“那我们能走吗?”她们是跟着张贵妃一起来的,现在张贵妃走了,她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翟似锦强忍住心底的恐惧,朝陈熠瞧去,见他望过来,眉头微微蹙了蹙,他道:“抱歉,二位暂时还不能离开,请随太子妃她们一起去后院等消息吧。”翟似锦已经等不及,她想离开这里,听到陈熠拒绝她们请求的时候,眼底不禁浮上一丝失望。不及她抓住脑海中飞快闪过的东西,她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太夫人拍着她的手,劝道:“今日叫郡主受惊了,不如先去后院等消息吧,承衍,过来带郡主下去安置着。”张承衍上前来,抱拳一礼,道:“郡主,请吧。”翟似锦避开张承衍,牵住赵宜乐朝反方向秦氏那边走去。其他人也不想招惹祸端,忙不迭撤离去了后院。翟似锦和众人被困在后院,时间一点点捱过去,等被告知可以离去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赵宜乐是个没心肝的,全然没察觉到翟似锦的异常,还压低声音同她说道:“表姐,你说的皇兄有法子,就是这个法子啊。”寿宴被陈熠搅得一团乱,张承宣被当场捉赃。张贵妃不嫌事儿大,又去求了长宁帝做主,结果长宁帝龙颜大怒,直接将张承宣兄弟俩全都召进了宫,询问无果后,现在人已经进了廷尉刑狱。进了廷尉刑狱,剩下的事情几乎全凭陈熠说了算。陈熠是赵奕的人,赵宜乐以为今天的事情都是赵奕的谋算,可翟似锦知道不是,甚至猜测这件事只是陈熠一人的自作主张,毕竟赵奕素来手段软和,不是这种闷声干大事的人。翟似锦揣着心事,跟秦氏和赵宜乐告别,怅然若失地回了郡主府。用过晚膳,宫里来传了旨意。刘公公亲自来的。“今日侯府事发时郡主在场,想必是清楚所有来龙去脉的,所以陛下让老奴请郡主去廷尉署走一趟,做个笔录口供,好让陈廷尉早日破案。”翟似锦很想拒绝。当时在场的人不计其数,为何独独要她去做口供。刘公公看穿她的心思,“陛下惯来宠幸晋阳侯,如今出了这种事,陛下痛心疾首,旁人证词俱不可信,只有委屈郡主走一遭了。”翟似锦叹了叹,无法,只得应下。刘公公领着她走到郡主府门口,给她指了指停在路边的马车,“郡主自去廷尉署,老奴还要回去回禀陛下。”翟似锦点头,“好,公公去吧。”刘公公微笑颔首,按原路回了宫。…………夜里风雪大,刘公公站在太极殿前拂落一身雪花,挥手屏退身后的一众小太监,独自进殿,关上殿门,冻僵的身子才觉暖和了一些。长宁帝闻声抬眸扫了他一眼,“似锦去廷尉署了?”刘公公在案前止步,垂眉回道:“是,去了。”长宁帝将手里的信笺甩在案上,冷冷地轻哼了声,“想不到啊……不,朕想到了,朕只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是他。”刘公公垂着眉眼,余光瞄了眼信笺上的内容,那是他前些日子出宫寻到了一位农妇,那农妇不会写字,刘公公就让她开口念,由他落笔成字。直到今日晋阳侯府出了大事,他才迟疑着呈给长宁帝。所以他很清楚,长宁帝看到这信笺会是什反应。只是有些出人意料,长宁帝并未急着降罪于陈熠,而是让他连夜出宫,传旨让翟似锦去刑狱走一遭。刘公公俯着身,好奇问道:“陛下为何不趁着陈廷尉如今羽翼尚未丰满,将他……”刘公公话语顿住,小心翼翼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长宁帝嗤笑,“朕杀过很多人,罪有应得的,罪不至死的,陈熠只是错在了他姓陈,手段倒是跟朕有几分相似,也颇有血性,朕很欣赏他。”帝王的御权之术,不在于压制,而在于收服。长宁帝对自己有信心,但对疼爱了半辈子的翟似锦没有信心。“派人再盯紧廷尉署那边,似锦到底还是年纪小,见不惯那些血腥,叫她见见也好,免得她跟陈熠走得那么近。陈熠那人太过喜怒无常,近则伤己,她驾驭不了这样的人的。”刘公公听懂长宁帝的意思,连忙弓腰附和道:“陛下说得极对,奴才这就去吩咐廷尉署那边的人。”而对这一切毫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