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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告诉你们,”徐白慢慢道:“也许明年秋天,我的宝宝就要出生了。”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众人的眸光全数移到台上,简熹浑然不知台下有人在大放厥词,忽然被一大串目光盯着发慌,匆匆结束后,正要往下一层小台阶回到位置上,鞋跟忽然被电线绊住,险些滑倒。她本人还挺淡定,倒是台下立马站起来了一大片。“简医生,你没事吧?!”“我应该,”简熹迟疑着问:“有什么事?”“……”懒得再听他们瞎扯,林执屈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缓慢抬睫,盯着他们一个个坐好后,才道:“既然大家都有事,那今天就先这样。”我们,有事吗?简熹疑惑地想要问,陈璐身为最得力的助手连忙道:“老大说有事,那我们就有事,我们现在就去忙!”史无前例最快结束的一场会议。林执没再解释,拿起桌上的咖啡往外走出去,一个小时的时间,拔颗智齿绰绰有余。只是一个简单又普通的小手术,智齿的长势不算太坏,又有麻药的加成,过程应该不会太辛苦。他如此想着,可是当脑子里浮现起江允平日里随意一点磕碰就夸张到到处求人抱的模样,眉头又轻轻拧起。就好像这颗智齿长在了他的心里,也会跟随着隐隐作痛。……“林太太吗?”护士道:“她已经离开了二十分钟,过程顺利,就是得记得这几天要注意饮食,伤口流血的话,记得来医院。”她如此说着,在林执压低的眉眼中,渐渐慌乱,是说错了什么吗。林执点头,不发一言地折回电梯间,二十分钟,算算时间,她也差不多该回到家了,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询问几句时,视线则转到了楼下的小花园。放在按键上的手指停住。十二月初的天气,冷风萧瑟,病人一般都减少了出来散步的频率,此刻的时间,花园里安安静静的,在一片寥落的花色里,一截红色的毛衣布料分外惹眼。蹲在草丛间,江允将碍事的白色围巾接下来放在腿上,低头不断朝里头的一只白色小狗伸手示意。嘴里含着酒精棉花,不方便出声。她拿起围巾上的小绒球朝它招了招。小狗观察了一会,总算下定注意朝她靠过来一点,倏然被从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向前的姿态,警戒性地缩回了前脚,猛地往草丛深处逃跑。江允不太乐意地看向阻止她招猫逗狗的罪魁祸首,站起身来,左侧脸颊泛红,rou乎乎的,刺痛感和小腿蹲久的麻感让她有些站不住。又强忍着维持住了平衡,神态娇憨。“你,”她捂着脸颊,指着跑到墙角的小狗:“吓它。”林执拿过她手上的围巾,替她一圈圈地围回脖子上,将两头的绒球拉好,随意道:“你喜欢什么品种,我让人找好给你。”“……就要它,”她任性道。林执不置可否,“不是说不等我?”“那我不是,”江允含含糊糊道:“……坐你的,车来的吗?”她还没霸道到要抢他的车的地步。“所以,”林执下定结论:“要和我一起回家?”狗男人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被哄好了?她只是拔了颗智齿,又不是换了个头,江允轻嘶一声,说不出话,在备忘录上打了个字递给他看:【是我在给你机会,让你可以送本美女回家,好吗?】她嚣张完,率先往大厅处走。电梯门恰好停在一楼,金属门大开,因强行有事结束会议而变得无所事事的医生们正计划着一块去聚餐。江允率先看到了走出来的简熹,不等她看清自己,慌忙跑回到林执身边,靠近他身边,将自己的左半边肿脸藏在他怀里,侧着和路过的所有人打招呼。众人露出了“原来如此”的了然表情,也没打扰他们,简单说了几句后就离开,剩下王宇哀怨地站在原地。“……”再一次地递上了笔。想到上一回自己在他衬衫上龙飞凤舞的签名,江允微窘地偷偷瞄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林执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直接了当地将她的手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替她拒绝的意思明显,低语道:“挺喜欢往人的身上签?”江允:“……”他强硬的姿态让王宇鼓起来的勇气给消退了不少,默默往后走几步,最后还是改口道:“嫂子好!”*车子一路开回金庭花园楼下。麻药过后的疼痛开始袭来,江允坐在后座上,一边拿起小镜子照,一边承受着身体和心理上的打击。呜呜呜她一点都不漂亮了!她将束起的马尾拆下来,挡住了自己的左半边脸,眼不见为净地闭上眼,在药效的作用下,昏昏欲睡。最后还是林执将她半抱出来的,一路给她靠着到家门,从她的包里翻出钥匙,将门打开。“小允,到了。”江允半睁开眼,看着里头黑暗暗的一片,知道苏温语今晚多半不回来了,便扭头看向林执。楼道的灯将他清瘦的身影拉长压向自己,冷峻的压迫感笼罩在她头上,整齐的一身被她折腾得有些乱。江允现在一点都不怕他,轻声道:“我牙痛,你是医生,你要留下来照顾我。”林执闭了闭眼:“这样都不肯跟我回家?”她摇摇头,再一次强调:“我们现在还没有和好。”“那你觉得,”他见她实在困得厉害,干脆将她抱起来,“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江允凉凉的手搭在他脖子上,被他这么一说,皱眉认真想了想,也觉得这样的确不太好,她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思考了两秒后道:“贵妇和她的小白脸。”“……”她说完以后,又道:“是夸你皮肤白的意思。”林执轻扯唇角:“行。”*血水顺着清水流了出来。江允漱了漱口,确认没有再吐出血水后,才擦了擦嘴,慢吞吞地从厨房走出来,外边已经有热粥的香味,NAIL的身影在客厅短暂停留了一会,规规矩矩地和她打完招呼后,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离开。她在林执身边坐下,拿起调羹喝了几口粥,暖了暖身体后,重新有了精神,又不安分地抬脚踢了踢他。江允理不直气却很壮:“我牙痛,你要喂我。”林执平静道:“你只是拔了牙,并没有截肢。”“那我不喝了,”她脚尖落地,还未走出两步,就被他拖着拉回腿上坐好,拿过她的碗,舀了一勺粥,有些生疏地往她嘴边递。江允开心地张嘴。被喂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