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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阿康走来为她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车,问道:“去哪里?”季伯琛看向袁诺,袁诺却呆呆望着车外,一声不吭的。“回家。”季伯琛说道。*半小时后,轿车停在季伯琛家楼下。袁诺抬头看了眼,像是才回过神:“这是哪?我要回家。”她说着拉开车门就往外走。季伯琛驱动轮椅过来,拦在她面前,皱着眉说:“这是我家,进去喝杯水吧。”见她没有反应,又补充说,“这里没有车来,待会让阿康送你回去。”袁诺看着他,沉默半响点头:“好。”这是季伯琛两年前买的房子,独栋带个小院子的别墅,面积并不大,共两层,六个房间八个浴室。整个房子设计都很平坦,门口没有阶梯,室内也没有错层设计。进门是客厅,摆了沙发组和电视柜,靠左边三角区域放着一架钢琴。室内整体以黑白灰为主,走的是性冷淡风,和季伯琛本人倒是挺像。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口,看见袁诺有些诧异,疑惑看向季伯琛:“先生?”“上些点心来。”季伯琛说道,让袁诺坐在沙发上,又拿起遥控器问:“看什么节目?”袁诺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声音缥缈:“随便。”很快,艾伦端了点心和茶水来。季伯琛将一杯茶放在袁诺面前:“喝点茶。”“我该走了。”袁诺坐直身体说。季伯琛看着袁诺,她今天穿的很精神,头发扎成马尾,梳得整整齐齐,露出一张俏丽的脸蛋。平时她见人总是三分笑,那些笑意不见得入得眼底,但很有朝气。不像现在,穿着打扮都很精神,但眼角眉梢都是淡的,仿佛随时能羽化登仙而去。“喝杯茶。”季伯琛点了点茶水。袁诺瞪季伯琛一眼,她瞪人时眼皮往下,嘴唇紧抿,又多几分生气。季伯琛端起茶杯,抬手向袁诺示意,然后喝了口茶水。袁诺拿起茶杯,一口喝完,抬起下巴问:“现在可以了吧?”“不够。”“季伯琛!”“喝酒吗?”季伯琛突然问,转头对守在一边的艾伦说,“拿瓶酒来,喝什么酒?”“我才不喝酒!”袁诺说,经过上次缅甸行,她深刻认知到了自己酒量多差,喝醉后会做出多少丑事。所以没有解酒丸,当着别人的面她是不会喝酒的。但吃了解酒丸再喝有什么意思,都说借酒消愁,人都是清醒的,愁怨哪能消解?“红酒吧。”季伯琛说道。袁诺怒了:“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没让你喝。”季伯琛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仿佛在嘲笑她自作多情。“我走了。”袁诺转身要走。“阿康现在有事,你可以选择走回去,嗯……”季伯琛说道,“大概一个小时能找到公交站吧,你体力好,想必没问题。”袁诺气冲冲走回去,季伯琛抬起下巴看她:“怎么,又想勒死我?”他眼带嘲讽,袁诺猛然清醒,停住脚步冷笑:“你好像很期待。”“嗯,是挺期待。”季伯琛点头,唇角微挑。“有病!”季伯琛手肘撑在轮椅扶手上,手掌拖着下巴看着袁诺:“我最近听说一个消息,有药丸能让人短时间内脱胎换骨,我找人买了些回来,发现我还吃过,你想不想看看?”袁诺闻言心下一凛。她的顾客都是莉莲介绍过来的,身份全都能查到,毕竟她卖的丹药药效虽好,却没有检测资质,走的是地下路线,需要万分小心。这也是袁诺为什么选择京大化学系的原因,不是因为看中王牌专业,而是她想通过现代化学,将丹药进行重新包装,走正规渠道发售。这样可以大规模售卖不说,也减轻了风险,不再有后顾之忧。她打算的好好的,不想又在季伯琛这里翻了船。她稳住心神,坐在沙发上,脸上笑容虚假:“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艾伦拿来了红酒,季伯琛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袁诺:“真不喝?我以为你今天想借酒消愁。”这就是袁诺不想见季伯琛的原因,他浸yin商场多年,习惯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所有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每每把人勾起,又开始顾左右而言它,让人焦躁不已又备觉无力。袁诺穿到修仙界虽然有数十年,但门派风气好,少有勾心斗角。那些年她又一心修炼,大多数时间都在闭关,虽然比季伯琛多活几十年,但在他面前却总觉得自己是逃不出如来佛的孙悟空。袁诺心里憋闷,语气也有点冲:“你知不知道聪明人都命短?”“谬赞。”季伯琛微笑道。“我说你命短!”季伯琛挑眉:“这恐怕很难。”袁诺学着他挑眉,他说出后半句话:“毕竟,祸害遗千年。”袁诺哈哈大笑:“你对自己倒是认识深刻。”季伯琛耸肩,抿了口红酒,然后拿起遥控器换台。换了几次,电视里传来袁诺的声音:“你干什么!”袁诺转头看去,电视里放的是女配以前出演的电视剧。她在里面饰演的是女四号,一个恶毒女配,性格恶劣骄纵不堪。这个角色女配拿捏得很好,又或者说是本色出演。电视剧播出后,凭借着一张脸和不错的演技,女配火了一把。只是好景不长,爆红后女配开始担纲女主,那是一部网剧,她在里面演技非常浮夸,电视剧播出后收到了一波人参。之后两年,女配境地每况愈下,到袁诺穿回来时已经没戏可演,只靠季伯琛拿到个女主角。看着电视,袁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语气冰冷:“换台。”“觉得难以回首?”季伯琛问道。“我为什么难以回首?”袁诺声音突然变大,几近嘶吼,“我是恶心!恶心透了!”真是恶心透了!被那么个人占据身体三年,她的家人、学业乃至人生,不断被糟践!她想起父亲说的话:“三年前你说你恨透了我,不是也不想再当我的女儿,好,我答应你了。三年过去,你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就又想起我这个父亲了?”“你说那三年不是你,是别人占据了你的身体,所以她胸无点墨、冷血无情,现在你回来了,所以能考上大学。可是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又或者哪一天,你突然又觉得我不配当你的父亲,认为我对你的关心让你恶心,再次故态萌发,我又该怎么办?在等三年,等你清醒,等你又回来?”“我已经老了,经不起折腾,这些年我只当我妻子女儿都已经去了,这样挺好,真的挺好的。”那些字句,像一根又一根针扎在她心上,让她痛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