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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于是,傅司远不得不从程挽身上起来,待程挽从床上坐起来后,傅司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本来趁着时间还早,想着先饱餐一顿的。既然你饿了,那我就只好喂饱了你之后再接着喂饱我自己了。”程挽开始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怔了怔才知晓他话里的含义,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她轻锤了下他的胸膛,娇嗔:“喂!脑子里整天想着什么呢?!以前,以前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去了一趟m国之后就这么.色.了啊?!都学坏了!”傅司远拿掉她的手,然后握住,道:“挽挽,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嗯?”“在你面前,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程挽扑哧一笑,拍掉他的手,对着他做了个鬼脸,道:“我吃东西去,不跟你皮了!”说着,程挽便转过身,准备下床。刚移动了几下,身后那人却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头轻轻地在她的脖子上蹭啊蹭,像是在撒娇似的,道:“挽挽。”对于傅司远突如其来的行为,程挽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道:“干嘛啦!”“我们,同居吧。”闻言,程挽身子一僵,转过身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道:“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同居吧!”“这,这太快了吧,我们才刚……”“快?一点都不快,我等这天都快等了十七年了。”“十、十七年啊,那真的好久哦!可是,额,我还是觉得我们现在不也挺好的么?有时候可以去你家,有时候可以去我家,咳,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我们也是随时都可以见面的啊,这样不好吗?”“可是,还是不够啊。挽挽,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够啊!”因为,我还想要在每天清晨睁开眼时,看到窗外的阳光细碎地洒在你身上,温柔了你侧颜的样子。因为,我还想要在每天傍晚下班回到家时,看到你开着晕黄的灯,窝在沙发上等我的样子。我还想,把我余生所有的清晨日落,早安晚安,统统都给你。我人生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你。这么想着,傅司远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如同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不愿撒手,耍赖似的道:“眼前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搬过来跟我住,一个是我搬过去和你住。你选吧。”什么跟什么啊!这不就跟没有选择一样么。对于傅司远突如其来的耍赖,程挽有些哭笑不得,道:“喂,不带这样的啊!根本就是耍赖啊你!”“对啊,就是耍赖。挽挽,快说我愿意!不然,我就不让你去吃早餐了啊!”说完,程挽再也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对着傅司远龇了龇牙,道:“好啦好啦,我搬过来跟你住啦!整天说我幼稚,我看最幼稚的就是你!”闻言,傅司远差点就要激动得大喊大叫了,但他还是忍住了,故意敛起了笑,一本正经地道:“好,既然这样,待会吃完早餐我们就找搬家公司。”“好好好,傅老板你说了算……”作者有话要说: 咳,只能写成这样了啊。我已经尽量往唯美的方向去写了哈哈人家大大开的是豪华大巴,我只能开个黄包车了哈哈大家别嫌弃哦,另外,评论神马的统统不要大意地砸过来吧!☆、冷战于是,程挽和傅司远两人就开始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也是在搬进来了之后,程挽才知道原来傅司远的体力那么好,而且对于某项运动的耐力和持久度简直让人吃惊。用四个字概括就是——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而且,那人做起某项运动的时候,从不分场合和时间,一言不合拉起程挽就是干。同居多日以来,家里的每个地方、角落都印下了某项运动的回忆,在程挽目之所及之处,每每望着家里的沙发、大床、乃至地板,都会想起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回忆,然后她整个人就面红耳赤,脸热得就要烧起来一样。某个晚上,正处夜深人静之际,傅司远和程挽又在床上钻研某项运动。更准确地来说,是傅司远童鞋热衷于这项运动,自从第一次之后,傅司远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样,如好学的孩子般,孜孜不倦地摸索不同的姿势,往往一次下来,都得把程挽折腾许久。这倒真是让她又爱又恨。身下的美人媚.眼.如.丝,黑发如瀑,凌乱地披散着,压在身下,她如玉的肌肤□□在空气中,上面印着深浅不一的吻.痕,无形增添了几分魅.惑。她秀气的小脸染上了浅浅的红晕,朱唇轻启着,柔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娇小的身子软得如同化成了一滩水。黑夜中,她轻声低吟,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细碎嘤.咛,她无意识的举动,惹得傅司远望着她的眸光又深沉了几分,身下的欲.望也更为浓烈。“行、行了没有啊~~”“乖,再忍忍,快好了!”“呜呜呜,骗子!四、四十分钟前你就是这么说的!”良久,伏在她身上的傅司远才尽兴,加快了速度,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上。由于持续时间太长,消耗了太多体力,等到傅司远释放的时候,程挽很没用地两眼一翻,晕倒了过去。在失去意识之前,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当初到底是哪只猪说傅司远是神马禁.欲.系掌门,不像是热衷于某项运动的人的!说他是衣.冠.禽.兽都低估了他好么?!沈南初那只胡说八道的猪!程挽决定了,以后她生日自己就送她猪rou脯好了,她值得拥有!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个多月。直到某一日。太阳刚冒出个头,外面还是一片灰蒙蒙的,世界尚处于将醒未醒的状况。躺在床上的程挽翻了个身,手下意识地伸到了旁边,一探,却发现旁边空空如也,只余熟悉的枕头安静地躺在身侧,上面尚还残留着他的余温。程挽缓缓地睁开了眼,模糊间,只见那人已穿戴整齐地站在房间的一角,见到她醒来,他淡淡笑了笑,走到床边,温柔地在她的额间吻了吻。“醒了?”程挽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揉了揉惺忪睡眼,话出口时,声音有些微的沙哑:“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啊?”傅司远点点头,轻轻把她额间的碎发顺好,道:“嗯,公司接了一个大单子,最近可能我都会比较忙,也许过几天我还需要去出差一段时间,到时候你乖乖在家等我,嗯?”“哦,这样啊。”“对了,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你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