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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的话,他可以!摄像机正对准,蒋年年再不情愿也只好伸出了手。霍轻舟一下子握紧了,又来一个霍氏wink,“请多多指教。”蒋年年连忙抽出了手,又听霍轻舟问:“同学,你的名字是真好看吗?”“……我叫蒋年年。”上午的录制到此结束。“后门被粉丝挤得水泄不通,怎么出去?”一位学生抱怨道。另一位学生说:“没办法,粉丝都知道沈老师在这录制节目。”蒋年年打开美团外卖,正要订外卖,身旁的太子爷金口一开:“同学们,我已经叫了锦城饭店的自助餐服务,等下他们就会送来。”“啊——”教室爆发出一阵尖叫声。女生叫,男生也叫。锦城饭店,这可是帝都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熊浩宇跑了过来,脑门上全是问号:“我从没听说过锦城饭店有外卖服务。他们怎么会答应送来?”霍轻舟双手枕在脑袋后,懒懒地摊在座位上,懒懒地说:“因为是我家开的。”教室再次炸开锅了。“卧槽!霍建是你爸啊!”熊浩宇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一个鸭蛋了。不知道霍建的学生们立即百度了下,然后看着霍轻舟的眼神全变了。不,那不是一个人,那是一堆金矿。原本最不起眼的角落现在成了香饽饽。蒋年年的桌子旁哗啦啦涌来了一大堆学生。熊浩宇开始拉拢:“我们分成了九个组要PK质检成绩。霍同学,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的复仇者联盟?我这组有班长谢昀,还有学霸宋一辞。人气可高了。你加入我们就无敌了。”喻雪盈笑脸盈盈道:“来我们的魔仙堡吧。我们有四个小魔仙,少了个王子。”曲波转过身,笑得一脸谄媚,“霍少爷,来我们F4吧。你简直就是现实生活中的道明寺。”蒋年年凉笑一声,这个看人下菜的曲波,真真让她瞧不起,“你现在不嫌他拖后腿吗?”“霍同学又不是艺考生,成绩一定很好。”曲波寻求霍轻舟的认同,“对吧?”“我年段第一。”在曲波得意的笑容中,霍轻舟补充,“倒数。”曲波:“……”“我上次期末考只有两百多分。你们还想要我加入你们战队吗?”霍轻舟认真地问。乌压压的人群一下子散了。霍轻舟单手托腮,看着身边还在做题目的蒋年年,问:“你是哪个战队的?”蒋年年头都不抬地回:“无敌最寂寞。”霍轻舟噗嗤一下笑出声,“哪个傻逼起的傻逼名字?还无敌最寂寞,我看是傻逼最寂寞。都傻逼了,能不寂寞吗?”蒋年年寒着脸看他,“我起的。”“……”霍轻舟连忙改口,“年年,你的美貌无敌,才华也无敌,起的名字无敌霸气。跪求无敌最寂寞收下我。”蒋年年转着笔,慢悠悠地说:“就算你恭维我,我也不会要你的。除非——”霍轻舟眼睛一亮,“除非什么?”蒋年年停下了转笔的动作,“除非你叫我一声jiejie。”霍轻舟愣了一下,随即叫道:“开什么玩笑?你得叫我哥哥,懂吗?”谢昀走过来,对蒋年年这个癖好不能理解,“年年,你怎么那么喜欢当人jiejie?”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冰雪公主吗?在家呆了一年,都矫枉过正了?“霍同学,PD说以后学习生活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我是这一周的班长。”谢昀好声好气地对新同学说。霍轻舟当他是空气。谢昀讨了个没趣,悻悻离开。“他就是昨天小树林那位吧?”霍轻舟在蒋年年耳边轻声说。没说“他”是谁,但两人心知肚明。霍轻舟唇角抿起一抹嘲讽的笑,“他都那么老了,还想泡女学生——”蒋年年连忙捂住了霍轻舟的嘴,用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有湿湿滑滑的东西舔了下她的手心。这个流氓!蒋年年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恼羞成怒道:“你——”她想骂流氓、混蛋、色狼。可这里这么多人,她骂不出口,最终说出口的只有不痛不痒的四个字:“你很过分。”霍轻舟收起了嬉皮笑脸,俨然一副五讲四美好少年。他的唇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无辜的可怜模样,甚至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蒋同学,怎么了?我哪里过分了?”蒋年年:“……”sao年,你不去演戏真的浪费了!“如果我做错什么事让你讨厌,那我向你道歉。”霍轻舟扮可怜同时还不忘给自己立人设,“我最看不得女孩生气。”有不少女生双手捧脸,心心眼地望着这位顶级富二代。蒋年年叫霍轻舟跟他出去,两人来到顶楼。蒋年年走到走廊尽头,四下环顾,确认无人后,说:“霍轻舟,你少装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妹都告诉我了。”霍轻舟扁了扁嘴,又是一副让蒋年年吐血的可怜模样,“我没装蒜。外面的人不了解我,都把我妖魔化了。他们说我爱玩,但是我从不玩女人的。其实我是痴情种。”这话倒是不假。蒋年年直入正题:“刚刚你对沈老师的诽谤,请收回。”霍轻舟立马换了一张脸,从眉眼到唇角都透着满满的不屑,“那个老男人就是想泡你,老牛吃嫩草,我有说错吗?”蒋年年恼怒极了,骂道:“你神经病啊,他怎么会想泡我?”“因为,你太美了。”蒋年年愣了一下。霍轻舟那双轻浮的桃花眼竟露出些许正经的神色,“你太美了,美到我对你一见钟情。”他没说谎。关于霍轻舟的情节的的确确都在按书上的走。原主确实是在录制综艺节目中认识了霍轻舟,霍轻舟也是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他怎么就加入了这个综艺?“我很怕沈洛借着班主任身份把你泡走,所以昨晚我求了我爸。我都跪下了。”霍轻舟信誓旦旦,“我说真的。”霍建有三个儿子,最疼最宠的就是这个老来子。原文末尾,那个被小儿子败光所有家产的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到原主前,向她弯下了只能跪天地跪父母的膝盖。老人背脊佝偻,如风中残烛,泣不成声道:“蒋小姐,我求你,求你放过轻舟吧。他为你痴狂为你疯癫,已经不成人样了,你还要把他的命也带走吗?”原主冷笑了一声:“是我拽着他不放吗?是我求着他喜欢我吗?是他犯贱。从一开始,从十年前,就是他在犯贱。”那么漂亮的女人,那么漂亮的嘴巴,说出口的话却像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