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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在木兰山误入围场丢失的耳铛。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这次不捞个名分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宝贝们不用担心误会和虐啊啥的啦上夹子以来收到很多评论,感谢大家,捉虫的我已经修改了。但是我其实一直把看文的小天使当做自己的好朋友,可以对玉玉稍微温柔一点点吗~看了大家的评论,我也修改了一些后续剧情和新文的人设。但是恋爱都有分手的,一篇文同一个点,会有宝贝觉得好好笑,也会有宝贝觉得好不严谨,这是我没有办法左右的,大家彼此开心一些,如果觉得入V的钱不值得,也可以给我留言,我会退给你的。写文纯粹是兴趣爱好,我没有想太多,也会一直写下去。宝贝如果心情不好,可以骂骂贺兰筹鸭如果觉得玉玉写的不好,也最好不要骂玉玉。可以这样想,作者真的已经尽力了,可能只是不行w(?Д?)w作者有时候比宝贝想象的傻多了。比如这篇文大纲里配给元馥的CP其实是元芝,所以最初给了元芝不少正面描写。直到写到那一章,写着写着发现,这两个人为什么姓一样呢?……哦,原来他们是兄妹…………幸好回头是岸,不然可能已经被关进小黑屋了(招手)。第37章天上骤然炸出雷响,屋外大雨愈发瓢泼。墨染道:“世子说,这物原是一对。这一只先物归原主。”宁兰倏地站了起来。孔嬷嬷亦皱眉,她们姑娘生得玉雪姿色,难免招人觊觎,这人真真是个不走正道的无赖之徒。雨声扑簌簌,宁兰按下孔嬷嬷的手掌,柔声道:“嬷嬷,这是一位极尊贵的人,今日不见到咱们,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孔嬷嬷道:“那得让老身同你一起去。”宁兰点头。她原也没打算单独见他,免得掌不住情绪丢人。雨如倾盆,行竹给她撑着伞,宁兰握着她手腕,将伞挪到她和孔嬷嬷两人头上,又自己取了油伞撑开。油布将寒冷的雨滴溅在夜色里,芭蕉被雨水打得低伏颤动,她穿过侯府长长的回廊,看门的小厮都低身行礼。苍茫雨幕里,一道闪电落下,照亮门房处的景象,如悬崖上劲峭耸立的古松。旁人都垂着腰,一副恭敬的样子,唯有男人直着身子,在黑夜里一动不动看着她。宁兰缓缓走过去,他的眼神越发直勾勾盯着。“宁兰。”他的声音有种雨意的清凉,眼眸明亮:“为什么又抛下我不要了?”宁兰猜他可能是说旦暮馆里那次纾解和明质阁里她主动献吻……他们尚未成婚,没有婚契,甚至在别人眼里,一个是未来的太子妃,一个是未来的长公主驸马。他们之间有什么抛下不抛下的?宁兰摊开掌心,轻声问道:“世子殿下,另一枚耳铛呢?请还给我。”霍起道:“那侯女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是否也可以还我?”“凉州……”孔嬷嬷忽然说了一句什么,隔着雨幕,宁兰没有听清。霍起亦没有管其他人,他只定定看着宁兰:“我的初吻和纾解都……”“霍起!”宁兰打断道,低声警告:“这里还有这么多人,殿下请慎言。”“如果侯女不肯对我负责,我会告诉所有人,侯女玷污了我的清白,对我始乱终弃。”话音落,弘安侯府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宁兰羞怒地推了他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我没有!”“我有信物。”他指得是另一枚耳铛:“也有人证。”他补充道:“沈厉和青药是我的人,不足以取信。还有云梦泉馆看到我抱着你出来的诸多贵宾男女,以及到明质阁来的太子。你不是很害怕太子知道我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么!”宁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霍起,耳铛又不是她送给他的!她红着脸愣了半天,咬牙道:“你怎么无耻!”“我是无耻。”他接着道:“曼曼,如果你再这样随意玩弄我又抛弃我,我还可以更无耻。”“也许我之前太过纵容你,让你以为可以对我用之即取,无用即像抛弃垃圾一样丢弃。”“但我不是这种人。”他将手里绣着牡丹花的包裹扔到宁兰怀里:“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如果拒绝我,当时就应该和我说清楚。而不是玩我的时候装作有一点喜欢,每次睡完都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弘安侯府的人:“啊……!”宁兰伸手要捂他嘴,被他侧头撇开,继续道:“玩过了我,下一次再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重新勾勾手指让我回到你身边。玩弄我也许很好玩,但是你要确保自己付得起代价!”宁兰深吸一口气,抱住包袱捶了他一下,手指微微颤抖,不知是冷的,还是为他的话气的。凉州霍氏她惹不起,如果她不嫁太子,娶了长公主的霍起她更惹不起!男人还要开口,被宁兰打断:“殿下的意思是,我若做不成皇太子妃,便无法自保了?”霍起抬起头定定看着她,雨丝在两人之间飞旋。良久后,霍起开口:“你敢再说一遍。”男人的眼神几乎将她冻住。宁兰望着他的眼睛无畏道:“殿下说我拖泥带水,对我威逼利诱。但我想问,一面对我献殷勤,一面守身如玉等着尚公主,这就是凉州王室的教养吗?”她道:“你说我惹不起你,的确,你和太子,六殿下,长公主,你们实权矍铄,弘安侯府夕阳迟暮。你们在你们的世界里惺惺相惜,定着娃娃亲守着山海盟,那就不要干预我嫁娶随意!”听这意思,太子、老六、他都不是宁兰婚姻的对象。霍起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眼里冰冷恨意几乎掩不住:“你要嫁谁?”这一瞬心里竟是动了杀机。若被他知道是哪个毛头小伙子骗了曼曼的心……宁兰被他捏得嘴唇微张,像只吐泡泡的鱼。她脸皮又嫩,一碰就是一道红印子。霍起气愤片刻,终究还是舍不得,放开了她。宁兰顾不上自己的脸,瞪着他伸手要耳铛,霍起皱眉不给。宁兰将伞往地上一扔,捏着他的袖子就开始抖着找耳环,从袖摆一直捏到大臂,霍起只冷冷看她。两人正互不相让,后面忽然传来一声雷霆怒斥:“放开!孤男寡女的,成什么体统!”宁兰听到这个声音一抖,松开霍起的袖子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走出门房,雨丝飘在了她头上。霍起弯腰捡起伞替她撑起,自己半身在雨里,瓢泼大雨瞬间将他前身浇透。宁兰回头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