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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蒂斯重新现世。目前穷得一批的海王欣然接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丰厚的员工福利。——其实不是,是蝙蝠侠自掏腰包。这是位一穷二白还能凭借优势白手起家的可怕男人。“简单的说,你母亲亚特兰娜是亚特兰蒂斯的女王,她跟你父亲在海边来了一场美妙的邂逅,然后生下来你。”布鲁茜尽力用简洁的语言概括亚瑟所不知情的信息。亚瑟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他一直以为母亲是病死了。“后来,亚特兰娜女王迫不得已回归了亚特兰蒂斯。”她讲述了一下这位七海之王的爱恨情仇,告诉他,他仍有血脉亲人留在海底。这让亚瑟眼睛亮了起来。最后她特地强调了一遍:“你有未婚妻,呃……不好意思,她现在应该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不管怎样,这说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懂?”布鲁茜勾唇,挑了挑她那好看的眉毛。亚瑟闭嘴没吭声。话已挑明,布鲁茜才不管别的,她继续说:“奥姆是你母亲返回海底联姻后生下的孩子,你弟弟对生活在陆地上的人类存在很大的敌意,曾蓄意挑起战争但没成功——你制止了他。”“他想杀了你,但反而被你打败并被关押到了海底。”“那我弟弟为什么想杀我?”亚瑟皱眉,他挠了挠头。“因为你抢了你们母亲的关注和宠爱,抢了他的未婚妻,还抢了他的王位——在他眼中是这样的。”这三个里面无论挑出来哪个都让人气急败坏。亚瑟陷入了沉思,他得先理清这之中的关系。而布鲁茜暗自点头,赞叹自己的先见之明。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座坟墓能承载物质和精神双重形态,反正人死了爱情也没了呗。而不管是内在矛盾还是外部冲突,都足以让人一只脚探进了棺材里。站在一旁的蝙蝠侠突然开口询问:“三叉戟在你手中吗?”亚瑟坐在椅子上,嘴里嚼着牛rou堡,口齿不清地问:“你说的那个鱼叉?”“我逃离荒岛时在深海找到的,它卡在礁石里。”亚瑟以为那只是从海底的某艘沉船上掉出来的鱼叉,但意外顺手。蝙蝠侠停顿片刻:“……对,就是那个。”金色三叉戟象征了权利和力量,统领七海。布鲁茜没见到他带着武器,她好奇问:“那你的武器呢?”亚瑟立刻举手召唤他的神器。“等等。”蝙蝠侠神色一变,连忙制止,结果已经晚了一步。随着“砰”的一声重响,海王是三叉戟撞碎了盥洗室的门急速飞向海王。锋利的金色三叉戟握在了他手上。洗手台惨不忍睹,巨大的水流掀翻了水槽,挤爆了水管,变身为人工喷泉哗啦啦喷溅了满屋。这时蝙蝠侠仿佛超人附身,电光火石般冲过去关掉了水闸,动作熟练让布鲁茜怀疑他究竟在海王手底下抢救过多少次正义大厅。其实蝙蝠侠从各个队友的手底下都抢救过基本宣告没救了的战损清单。目睹了一切的布鲁茜凑近,把手搭在蝙蝠侠的肩上:“蝙蝠,你脾气真好。”“以后你儿子骂你□□独|裁脾气烂,我再也不会帮腔了。”她摇着头叹息。蝙蝠侠:“……”很好,他记下了。他眯着眼,长款拖地的披风尾摆沾上了水,湿漉漉的,整只蝙蝠不爽地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大黑猫。正炸毛竖起飞机耳,弓着腰想亮出爪子给对方挠上一下。他向茫然无措的亚瑟发出警告:“房间禁止放水养鱼,亚瑟。”这是来自房东的怒火,并套上了一层蝙蝠buff。“出门右转就是海,想鱼了去那玩。”布鲁茜抬脚避开了地板上的水:“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虽然托尼的钢铁战衣配色像是皮皮虾,但他确实不是海产族的,要知道他为了战衣的防水功能废了不少心思。”“亚瑟,我们希望你能回想一下,你究竟有没有听过什么海底传说。”“这关乎整个世界,也关乎你的族人们,”布鲁茜轻声说,“那藏于深海之下,却再次消失的亚特兰蒂斯。”布鲁茜钴蓝色双眸注视着他,蓝的透彻沉静,像是亚瑟自小生长的那片海,吸引着人前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亚瑟抱着手臂横跨在椅子上,三叉戟被他随意地撂在脚边。好长一段时间,他才起身,将磨损厉害的衣袖撸上去。“你这里有酒?”亚瑟突然问道,他抽抽鼻子,嗅了嗅。没等蝙蝠侠回答,他好像就确定了方向,自顾自地走向了橱柜翻找。打开柜门,最下层摆满了一排酒瓶。亚瑟抱着满满当当的酒瓶,走回了桌前。好了,布鲁茜想,她相信这是蝙蝠侠特地为海王准备的安全屋了。亚瑟抓过一瓶威士忌,咬开瓶盖,往嘴里灌了起来。酒液顺着他从下巴淌下来,打湿了他浓密的胡子,在衣领上留下污渍。布鲁茜抿了抿嘴,瞥了一眼旁边的蝙蝠侠。蝙蝠侠冲她微微摇头。片刻,一只酒瓶见底,哐当一声砸在桌面上。亚瑟的灰色长袖挽到了胳膊肘那,露出了虬结的肌rou和布满手臂的黑色纹身,动作间仿佛纹身活了起来。有些水手会这么纹。三瓶烈酒下肚后,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擦掉了酒渍。“我小时候父亲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他说那是我母亲对他讲过的。”“一个关于海神和白船的故事。”传说中海神掌控着一艘豪华的巨型船只,穿梭于现实与美梦之中,将心怀渴望的人带到他的理想国梦想乡。两位听者心头一动,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恐怕就是关键。比方说,烂醉下的亚瑟反常的出海行为。也是他当时没说出口的话。布鲁茜试探问道:“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不,这个故事是真的。”亚瑟抬头看向他们,他的眉毛浓密锋锐,当猛然抬眸盯着人看时显得很凶。嗓音也粗声粗气的,反正就是很凶。布鲁茜看着他。一会儿,他放低了声音:“我亲眼看到了那艘船。”那是个雾天,他的脑子完全被酒精占据,眼前是醉酒者熟悉的光怪陆离,甚至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但在看到那艘特殊的船凭空出现在眼前时,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踏上了甲板。“我看到我父亲在朝我招手。”船上的人热情款待了他。可惜他在码头酒吧喝的太多了,一上船呼呼大睡起来。直到席卷而来的海上风暴惊醒了他。诡异的是,船上的人